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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涅凤磐凰千叶莲-第43章

小说: 涅凤磐凰千叶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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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素衣的心魂不自觉地被他锁住,陷在这种温柔得几近缠绵缱绻的情网里,无处躲避。心一跳接着一跳,愈来愈快,可呼吸却像是快要停止了,仿佛眼前的这双眼睛有着一股魔力,正对着她施以咒术。她暗暗咬牙,抗拒的闭上眼低叫:“你放开我。”早知道他不会这么老实,总是这般对她恣意轻薄!

    “你确定要本王放开?”朱祁钰并没有马上放开她,可头却越来越低,额透乎要抵在她的眉间了,“本王还以为——”话语异常温柔,其间带着些许失望的意味。可是,此情此景,他的温柔在素衣眼中却显得诡谲而狡诈。

    “以为什么?”

    “以为——”他狡黠地一笑:“以为你会说,抱紧一点!”

    “朱祁钰!”她除了羞恼,更多的是诧异,她满以为,他此时会因即位登基之事而烦躁不安,可恰恰相反,他竟然还有如此心情捉弄她!“你今日拒不见客,将于大人拒之门外,难道就是想逼我来接受你的戏弄?!”她言辞毫不客气,不想再与他这么纠缠下去。

    “被你看穿了。”朱祁钰放肆地笑着,松开紧紧抱住她的双手。数次交手,他已经知道她的死穴所在了。这个看似淡然的子,举手投足漠然冷淡,其实,坚强的外表之下也有潜藏的软肋。“既然如此——言归正传,聪慧的你既然知道我拒不见磕目的是要逼你前来,那你又能不能猜到,本王为什么要逼你来?”

    “我已经来了,就不打算再猜你的心思了。”一摆脱他的束缚,素衣立刻背对他,平复方才的紊乱的心跳。“那你是不是应该爽快些,把你的目的据实相告?”

    这个回合,两人依旧势均力敌。

    “若本王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见你,又当如何?”朱祁钰慢条斯理地开口,唇角微勾。“窈窕淑,君子好逑,这个目的可算过分?”

    紊乱的心跳还未完全平复,却突然听闻如此话语,素衣蓦地回头瞪住说话人,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就望准了朱祁钰那双凝视的眼眸。眸中带着浓浓情韵,眷恋点点,波光粼粼地锁住她。

    如同傻了一般,这次,她竟然忘了闭眼,就这没知不觉地被他迷惑了。直到风吹动窗棱,敲在支架上发出一声轻响,她才浑身一震,很不自然地别开眼,“你简直是在胡言乱语……”她微微臻首,一副羞窘之态,勾勒出不胜娇羞的旖旎。

    “为何?”

    “你不曾见过我,凭何判定我是窈窕淑?又由何处衍生出了倾慕之情?这难道还不是胡言乱语?”她只觉垫上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连说话也显得有几分底气不足了。

    “既然如此,那么,为了一见澄心先生娇容,本王就只好再放肆一次了。”他从她的神看出了她心底的慌乱,趁她不备,快速地揭下她的面纱。

    只觉得微微一凉,那犹带伤痕的残破面容便在空气中呈。

    素衣惊诧地想以衣袖遮掩,可最终却没有。他或许以为她是个绝动人的明媚子,怀着这种念想,才会一直对她纠缠不清。这样倒好,让他看看她残破的面容,毁掉他的念想,倒也不失是个妙计。她静静盯着他,裙袂随着风轻飘,白衣悠然清至极,悠悠不为所动,

    接着,她缓缓闭上了双眸。

    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睁眼。死一般的寂静在四周蔓延。

    良久,白巾淤度回到了她的脸上。他动作轻柔地为她系好白巾,却依旧是一语未发。

    她不解地睁开眼,静静看着他,有些疑惑于他的泰然自若。

    他为什么会如此镇定?

    是过分惊诧?抑或是非常失望,又或者——

    她越来越笃定,自己炕透眼前这个男人,若是继续交锋,她势必会落的一败涂地的下场!

     
莲眼·帝释天下篇 层涛蜕月(kiss)
    “本王已经见过先生的姿容了。”朱祁钰冷静得不象话,似乎一点也没有因她的容颜而有分毫惊讶,甚至不见脸有半分稍变,只是在言辞间隐隐含着些嘲讽。“如今,本王该有资格倾慕于先生了?”随着话语,他的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前额的发丝。

    素衣顿时生出几分窘迫,又因他暧昧的言行而陡生一丝难以平复的怒气。“你今日逼我现身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话?”见他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她紧紧咬住下唇,不悦地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沉默片刻,她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如出冰窖般地冷:“恕我有要事在身,不能作陪!”

    她转身走,不想却被他牢牢扼住手腕,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你放手!”她毫无惧地瞪视着眼前这个男人,那来自他掌心的灼热令她莫名感到不适,说不清是羞怯还是懊恼,不知为何,淡淡觉得有些心虚。

    “本王以拒不见客逼先生现身,先生却以不能作陪逼本王言明目的,你倒说说,我们俩到底是谁棋高一着?”朱祁钰半是风凉地开口戏谑:“想让本王放手?可以!不过——”见她脸上隐隐有着怒,他眼珠子一轮,突兀地将话锋一转:“百上奏,太后下旨,令本王即位登基,此事可是你与于廷益等人暗中策划?”

    事到如今,素衣也懒得再与他兜圈子,索摸棱两可地凉凉应道:“你要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

    “照你这么说来,也就是承认这一切了?”他懒洋洋地拉长了尾音,低头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半晌,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本王?”

    素衣微微一愣,一时竟猜不透他话中所指为何。对眼前这个比还诡谲的男子,她只好四量拨千斤地敷衍着,以免处于劣势的自己更加被动。“你认为呢?”

    “本王素来平庸无能,胆小怕事,整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他唇边泛起一丝笑纹,优雅迷人:“莫非是因为本王适合做个傀儡,可以任由尔等随意操纵?”

    “你如真是这样一个人,那倒好……”素衣喃喃自语着,叹惋一般。

    “先生方才说什么?”他突然再次凑近她的脸颊,薄唇挨近她的耳际。

    素衣心中一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她眼神略扫,自是瞧见了朱祁钰肆无忌惮的直视,那双清韵幽幽的眼睛里闪着的光让她不想起在谨身殿上那个暧昧的吻,顿时面上生热,情不自地有些脸红,又羞又窘地想要转身,可又觉不妥,僵在哪里颇有些手足无措。如此想来,只觉得心中有些愧对七哥,自己心仪的男子分明是七哥,可为何屡屡被这朱祁钰给搅乱向来平静的心湖?定是近日以来疏于练功,定力才会如此不济!

    “没,没什么。”她清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心里暗下决心。要想游刃有余,定要做到处变不惊,否则,正面交锋,只会落败得一塌糊涂。“我是说,孙太后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缘由才同意群臣提议,应允你登基的吧。”

    “说得也是。”朱祁钰点点头,随即又将问题再次扔回了她身上:“那先生你呢?你又是出于何种缘由?”

    素衣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不打算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于大人他……”

    “莫要拿于廷益做借口来搪塞本王。”朱祁钰语气深沉,高深莫测地打断她的话,虽然没有看着她,却一针见血地戳穿她的借口,几近残酷。“本王又不是头一遭识得他,他虽然子刚正不阿,却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轻易应允筹划如此大逆不道之举。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挑唆怂恿——不知先生可赞同本王的揣测?”他眯起眼睛看着摇曳的烛红,淡淡光晕中,神已不若方才的轻松恬然。

    看来,他已经认定这一切都与她脱不了干系了!

    素衣也不去争辩,只是淡然道:“你说是就是吧。”

    “先生好像很镇定,不过,容本王猜猜,你是真的镇定抑或是伪装出来的假象?”他眯起眼,紧紧盯着他,黝黑的眸中有着零星闪烁的火,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低沉的声音莫名闷闷地:“连本王也没有自信真的有足够的能耐可以君临天下,先生倒似乎特别有把握,一直如此深信不疑。只是不知,你的把握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可是当日竹林相见之时?”

    尹素衣低敛了眸子,刻意回避他直视的目光:“若是没有那日的相见,恐怕我也会有诸多疑虑,不会若今日这般,笃定你有君临天下之才。”

    是的,若不是当日彼此都不知底细,在“琅竹轩”过了几招,让她无意间识破了他的真面目,只怕,她也不会对他的能耐有如此把握。没错,这个男人太难测了,他的本事远不止这些!

    朱祁钰唇角微挑,倨傲的保护迅速在俊容上着抹,他的眸光有如星火,辗转闪烁:“真是择日不如撞巧啊!”

    听出了他话语中强烈的嘲讽意味,素衣知道他接下来有可能会有戏谑的言语,遂不再答腔,只是沉默以叮

    见她不说话,朱祁钰继续发问:“如此说来,在先生眼中,这天子之位倒还成了舍我其谁了!”

    素衣仍旧不说话。

    察觉到她对这类话题的排斥,朱祁钰只是不甚在意地一笑而过,不再纠缠于戏谑言辞。“当日午门之上,先生挺身而出,似乎是想尽力护得本王周全?”他的询问来祷头没脑,掩藏在阴影中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深邃的眸中有着某中属于诡秘的味道。

    是的,他不必急于这一时,她既然有求于他,那便意味着他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向寻求问题的答案。

    素衣轻轻颔首,脸上神情从容,冷然的目光在窗外漆黑之处停驻:“没错。”

    他薄唇微扬,眉宇含笑,眼神炽热如焰,若有所思地一寸寸在她的身上燃烧:“本王与先生既非亲非故,又无男情意,你如此举动,倒真令人费解。”语毕,还刻意暧昧地低笑个不停。

    素衣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良久之后,她一字一顿地给出了他完全没有料想到的答案。

    “我是为了天下。”

    室内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惟有忽闪的烛火充当着动态的点缀。

    天下?!他不解地在心底玩味这两个看似无害,但实质却极其沉重的字眼。

    先秦游侠不弑始皇,为的是天下;大唐好汉归附李家,为的是天下;而她——眼前这个弱不风,神情淡然的澄心客,一心护得他周全,为的竟也是天下?!

    始皇、太宗皆是天命所归,而他呢?

    他也是天命所归吗?

    抑或者是机缘巧合,飞黎福?

    “唐太宗能有贞观之治的政绩皆是因其在玄武门痛下决心,弑兄自立,才能开创治世。”素白的衣裙裹着高挑瘦削的身影,在无垠的月华之下轻盈飘渺得不似真人,朱唇微启,字字珠玑:“朱祁钰,你有凌云之志,乾坤之才,却为何要一直佯装作无所事事,甘愿屈居于你那无能的兄长之下?你究竟有何顾虑?”

    “本王没什么顾虑,不过是没那做皇帝的命数。”朱祁钰松开她的手,缓缓踱到榻边坐下,以手做枕靠着头,长腿在脚踝处交叠,悠闲而惬意。

    只是,那看似轻松的姿势,内蕴着难测的力量,一举一动之间,有着浑然天成的气势,协调且无懈可击。

    素衣有些惊讶地挑眉:“你信命?”

    “为何不信?”他好整以暇地牢牢锁住那纤弱的人影,不动声地静默着。须臾之后,他凉凉地开口,幽暗的黑眸里燃烧着两把火炬,有着复杂难解的光亮,与他平静的外表形成强烈对比。“若本王真有那九五之尊的命数,何必要等到如今兵临城下,才仓促地被赶鸭上架,承继大统,如此名不正言不顺!?”

    “既是命数,自然事出有因,变数时时可能陡生。”素衣一步步走进榻,想看清他的眼神与表情,揣测他在思量什么。“怎么?你难道是怕了?!”

    “不用白费心机,激将法对本王没用。”黝黑的凤眸紧紧锁住那裙裾飞扬的白衣身影,越凝越深,心角静静涌出一丝暖意。

    素衣依旧淡然地规劝着,那种神情,淡得几乎没有颜。“你若是执意袖手旁观,天下苍生必然深陷水火……”

    “兴了天下,是百姓得福,苍生万幸,若是亡了大明,也不过是顺应天意,理所当然!”朱祁钰的声音沉稳得听不出情绪,只有眼眸中的漠然稍稍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的不平静,似乎是在强自克制着情绪的外露,不让脆弱有丝毫彰希他倚着头,浑身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萧索来。“这与本王何干?”

    她耐着子,企图晓之以大义,借此说服他。

    “朱祁钰,天下苍生若真的一大明覆灭而遭逢如此劫难,何其无辜……”

    听至此处,朱祁钰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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