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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网王)指尖的涟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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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握住菡瑾的手,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菡瑾笑着摇头:“还好,就是觉得脑袋有点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睡了太久的缘故,感觉很奇怪。”
  “没事就好。”忍足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了。发烧还坐在地上,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干这种事了。”菡瑾苦笑,其实她记得不多,只知道似乎当时很激动,做了很多蠢事,坐在地上发呆就是其中的一件,难怪忍足会这么大反应了。她忍不住撒娇,说:“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就不要担心了。”
  迹部坐在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满意菡瑾的注意力都被忍足吸引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冷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硬生生就把忍足想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菡瑾别过头,看向他。
  迹部瞟了她一眼:“没事?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烧坏脑子,变成白痴?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自己没事!”
  菡瑾惊讶地看向忍足。
  忍足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迹部说得都是真的,毫不夸张。
  菡瑾垂下头,闷声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这不是让谁担心的问题,”迹部有些怒了,“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忍足在旁边赞同地点头:“身体是你自己的,你错就错在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不是让我们担心了。”
  “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想通了,这一切,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
  那些事,还有那些人,折磨了她这么多年,她是该自己放过自己了。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柳菡瑾,再用整整十六年,去陪伴幸村精市了。
  她要鼓起勇气,真正重新开始。
  这一世,她只为自己而活。
  *
  菡瑾没过几天身体就好了。
  爷爷不放心,坚持要让她在医院多住几天。美其名曰,忍足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以柳家跟忍足家的关系,这住院费用什么的,自然都是全免的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忍足爷爷就在他们旁边,菡瑾觉得很不好意思。忍足爷爷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听到她爷爷这么说,居然还跟着附和。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菡瑾被强留在了医院,继续观察。
  忍足和迹部要上课,自然不能经常过来陪她说话什么的。早川奶奶天天神奈川东京两头跑,菡瑾看着怪心疼的。现在她痊愈了,只是闲着无事浪费医院资源了,就更不好意思让她经常过来了。
  菡瑾实在是无聊,整个医院里她就只认识一个人,以前的同学花园美弥子,于是就经常跟她串起了门子。
  花园脸上的纱布已经被拆掉了,之前被茗雅划伤的地方开始结痂了,纵横交错的伤疤,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有时候,医院里儿童病房的孩子在走廊里、电梯里遇上她,都会被吓哭。
  整容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花园家并不富裕,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是建筑工地的工人,每月收入有限。
  茗雅被抓之后,虽然芸子阿姨那边也赔了一些钱,毕竟数目太小,做一个好的整容手术肯定是不够的。
  菡瑾之前说过会帮助她,自然不会食言。
  跟茗雅无关,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一个女孩子,一辈子活在毁容的阴影下。
  自从发觉周围的人喜欢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之后,花园就很少出病房了。菡瑾理解她的想法,经常都是主动去找她。
  花园是那种很腼腆的女孩子,跟小岛纯子不同,平时不太说话,动不动就会脸红。
  菡瑾自认为自己也不太说话,跟她一比,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话痨。
  住院期间,她经常会捧着日历在那里算时间,每过一天,她就用红笔在日期上画个红圈。
  当她住院满一个半星期,日历上出现10个红圈时,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因为,这第十个圈,代表了交换生的一个月时间满了。真田透,终于离开冰帝,回到了她的立海大。
  这天,菡瑾在花园的病房吃完早饭,就接到了迹部的电话。
  心情不错,连带的听到这位大少爷那嚣张跋扈的声音,也没生气。
  大少爷在电话里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没内容的话,末了,突然蹦出一句:“不准乱跑,待会儿要是本大爷过来,见不到你人,别怪本大爷不客气。”
  “哦哦,”菡瑾的眼睛直直地钉在手里那本杂志上,压根就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嘴里敷衍着,“我绝对不乱跑,等你过来。”
  等迹部挂完电话,她顺手就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过了一会儿,负责照顾菡瑾的那个护士探了进来。
  “柳小姐,有人找你,现在正在你病房里等你”
  菡瑾这才想起迹部的那通电话,连忙站起来,撒开脚丫子开始往回跑。
  要是迹部知道她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那张脸,肯定会非常好看。
  她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整理了一下头发,才敢推开门。
  谁知道,屋子里面坐的却不是迹部。
  菡瑾惊愕地叫出了声:“怎么会是你!”
  ……》
  宫本浩志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在迹部经常坐的那张靠椅上,阳光洒在他那头金发上,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光晕,看起来就像是天使。
  他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看见菡瑾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站在门口。
  菡瑾的口气听起来绝对算不上热情,更算不上欢迎,她一说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脸上表情尴尬起来,连忙想办法补救:“我是说,没想到宫本君你会来看我,真是吓了一跳,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宫本浩志倒是没有顾及太多,他脸色自然地合上书,把它放到一边,站起身,一派优雅地笑着,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不在意:“菡瑾你太客气了,我们怎么说也是同学,你病了这么久,我才来看你,说起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菡瑾没再接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刚刚她喊他“宫本君”,是有意为之,故意装作忘记了那天和宫本浩志的对话,顺便撇清关系。想不到宫本浩志却毫不含糊,也不提醒她,也不反对,一声淡淡地“菡瑾”,把菡瑾刻意拉开的距离立刻又拉近了。
  菡瑾把视线投注在宫本浩志看的那本书上,是一本诗集,封面看起来很熟悉。
  “啊,我进来看见你不在,这本书就放在这里,我拿起来看了看。”宫本浩志拿起刚放下的诗集,翻了几页,“你喜欢歌德?”
  “还好吧!”菡瑾扯了扯嘴角,说喜欢绝对是谈不上的,跟迹部比起来,她还是差很多的,不过,也不讨厌就对了,“宫本君先坐下吧,我们这样站着说话挺奇怪的。”
  宫本浩志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
  菡瑾拿出了一个杯子,有些为难地说:“我这里只有白开水,希望宫本君不要介意。”
  “我没关系,”宫本浩志眼睛没有离开那本诗集,“随便什么都可以。”
  菡瑾拿起水壶倒水,突然听见宫本浩志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声音不是很大,反倒被水声给遮住了。她以为他在跟她说话,放下了水壶,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我没听见。”
  宫本浩志看着她的眼神深邃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和气,菡瑾隐隐感觉到了一股很凛冽的气息。宫本浩志坐在阳光下,从菡瑾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要盯得时间一长,她就觉得特别刺眼。
  菡瑾用手臂挡住了阳光,闭着眼睛,听见宫本浩志悠悠地说:“Adel sitzt Gemüt;nicht im Geblüt 。”
  菡瑾知道这是德语,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英语挺好,但是德语没学过。
  她放下抬起的手臂,拿起倒好水的杯子,往宫本那里走,她淡淡地笑:“原来宫本君会说德语啊,可惜我对这门语言一窍不通。”
  “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在于心中。”宫本浩志曲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那本厚厚的诗集的硬皮封面,笑得别有深意,“菡瑾太谦虚了,能写出这句话,至少不能说是一点都不会吧?”
  菡瑾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旁边,在宫本浩志对面坐下,看了一眼那本诗集,不答反问道:“这是扉页上那句话的意思吗?”
  终于看见了宫本浩志怔愣的样子,菡瑾觉得好笑,侧过头,娓娓道来:“这本书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留给我打发时间的。扉页上那句话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就在了,应该也是他写的。嘛,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真是谢谢宫本君了。”
  这本诗集是前几天迹部来医院陪她时,落在这里的。她无聊的时候也会随手翻翻,好几次迹部过来,看见她在翻,以为她喜欢,就干脆留给了她。
  或许她该感到庆幸,更多的是不解,以迹部对德语的热衷,带来的歌德诗集居然是日文版的,如果他要是带一本全德语的精装本,她就只能摸着书本精致的封皮在那里叹气了。
  宫本浩志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一声:“这样啊。”
  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回应菡瑾。
  迹部带着桦地刚踏上VIP病房的楼层,负责照顾菡瑾的护士小姐就迎了上来,告诉他,菡瑾有客人。
  菡瑾住院的消息,被柳爷爷封锁起来了。外人只知道柳家小姐生病了,却不知道住哪家医院。老爷子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这消息要是放出去,这家医院的门就算不被挤爆,菡瑾也别想安生了。
  柳老爷子儿子进了监狱,众人眼瞅着柳家的产业,心里也馋上了。这柳家大少的继承权算是被正式给削了,柳家人丁单薄,等柳老爷子百年终老之后,这份产业肯定是柳家现在的小小姐的了。别管是把人娶回家还是入赘,都不会亏。
  听到菡瑾有客人,迹部也不作他想,横竖也就和柳家关系好的几家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几个同龄的人当中,跟菡瑾关系好的不多,护士小姐又强调是客人,和菡瑾聊得也不错,想来想去,不是忍足侑士,那就只能是柳生比吕士了。
  他和柳生比吕士打过几次照面,大家都是网球社的,平时碰上也能聊上几句。据说菡瑾跟他关系算好的了,提起他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柳生哥哥”。他平时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要说心里不堵那还真是骗人的。寻根究底,他还是对菡瑾以前汗“迹部君”现在喊“迹部”这件事很不舒服。
  虽然跟之前比,是进步了不少,菡瑾对他也没有那么排斥了,但是,他还是很不满意。照着这种速度,慢慢吞吞,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有成果了。
  迹部跟护士小姐说了声“知道了”,心里憋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往菡瑾的房间走。
  走到门口,虽然气愤,该有的礼节他还是没忘。
  轻轻叩门,听见里面菡瑾的声音说完“进来”之后,他才推门而入。
  可惜,他想错了,里面的人并不是柳生比吕士。
  菡瑾和宫本浩志同时看向门的方向,门被推开,迹部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因为宫本浩志的到来,两个人关于诗集的事绕了半天,菡瑾把迹部要来这件事抛到了脑后,这会儿见到迹部,她才想起自己匆匆赶回来的原因,觉得有些对不起迹部。
  她站起身,迎上去,讪笑道:“迹部,你来了啊……桦地也过来了!谢谢你过来看我,快进来坐吧!”
  迹部没吱声,桦地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了一声:“WUSHI!”
  迹部和桦地踏进了房间,门被“啪”地一声被关上了。
  注意到迹部的眼神一直放在宫本浩志的身上,菡瑾伸出手,比了比宫本浩志的方向,介绍说:“迹部,这是我的同桌,宫本浩志。”
  “本大爷知道。”迹部没有移开视线,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话,算是回答了菡瑾。
  虽然迹部脸上表情什么的,跟平时没什么出入,变化不大,菡瑾还是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和迹部相处久了,也摸清楚了他的脾性。现在他的种种表现,外人可能还看不出来,她却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在生气。
  菡瑾心里想着,莫不是他还有什么本事,能窥清她的想法不成,把他要来这件事忘记了,她可是没说出来也没承认的,好好的,他怎么又生起气来了呢?
  菡瑾转头面对宫本浩志,说:“宫本君,这是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
  “我知道。”宫本浩志笑着点头,在菡瑾诧异地眼神下,意识到自己跟迹部说了一样的话,又解释说,“迹部学长和桦地同学都是学校里的名人,我虽然转学不久,但是也听说了不少他们的事了。”
  菡瑾摸了摸鼻子,本来是出于礼貌介绍他们认识的,奈何这两人似乎早就知道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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