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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养只乌龟生娃娃(晋江v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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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儿姐,你刚才那样对那个黄公子,没问题吗?”会不会招来麻烦?看那黄公子来头挺大的。
  荆茗神秘一笑,捏捏她的脸颊,“不必担心,姐姐的后台硬的很呢。”
  
  比什么右丞大人还厉害的后台么?卫小鱼一边揉脸一边疑惑的想,看来这花满楼也不是个简单的地方呢!
  
  戚无归听到荆茗的话,突然看了荆橦一眼,荆橦眼色一沉,微微点头。
  
  戚无归站起来,对卫小鱼笑道:“小鱼,你肚子饿了吧?这附近有很多好吃的,而且很热闹……”
  
  “我要去!”戚无归还没撒完饵,卫小鱼就举手上钩了。
  
  “茗儿姐,那我和阿归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好吃的!”卫小鱼挥别荆茗和荆橦,跟着戚无归寻求美食去了。
  
  “阿归,荆橦有话想跟茗儿姐说对不对?”临出大门前,卫小鱼忽然问。
  
  戚无归诧异,“小鱼你知道?”
  
  卫小鱼咧嘴一笑,“看荆橦那么反常的样子就知道啦。”沉着一张脸,吓谁呢?
  
  “小鱼你真聪明。”倒是他们自作聪明了。
  
  “哪里,哈哈。”卫小鱼被人一夸,又得意忘形了。
  
  很多事她不是不明白,只是聪明的人活的太累,还是糊涂点好。
  
  “哇,好多吃的,阿归,我们快点去买吧!”卫小鱼见到吃的马上就兴奋了,这街上不只美人多,小吃也很多啊!
  
  “这里的葱油饼、什锦菜包、五色小糕、薄皮包饺都不错……”戚无归一边说一边好笑的看着卫小鱼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
  
  卫小鱼幸福的要晕倒,这金陵简直就是她梦想的乐园啊,要什么有什么。
  
  “阿归,还有豆腐脑呢!”卫小鱼吃着嘴里的,还望着别人碗里的。
  
  “小姑娘,要不要来一碗?又细又嫩哟!”老板笑呵呵的自卖自夸。
  
  “要,给我们来两碗!”卫小鱼扯着戚无归坐下,不解的看着他突然之间有些异样的脸,“你怎么了?”不会是这豆腐脑有毒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乌龟是想起“旧情人”了,哦呵呵




身世揭晓

  戚无归摇头一笑,“没事。”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也跟人吃过豆腐脑,那个时候也跟现在这么开心,只不过后来嘛……
  
  “阿归,豆腐脑好好吃哦!”坐在对面的小女人对他笑的明媚灿烂,似乎世上并无什么值得悲伤的事。
  
  后来,那个人走了,带着满身的伤满眼的泪,而他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戚无归把一口豆腐脑送进嘴里,眉眼一弯,温柔如水,“确实很好吃。”
  
  吃完豆腐脑后,两个人继续散步,满眼的灯火璀璨,人流如织。
  
  “荆橦很久没回金陵了吗?”卫小鱼满怀的零食,一边走一边吃,那两兄妹应该还没谈完吧,他们晚点回去好了。
  
  戚无归想了想,“快半年了吧,他是年初的时候去到杭州的,那应该是上年年底他就从金陵出发了,现在都四月十八了。”一般来说,从金陵到杭州大约要花一个月的时间。
  
  “杭州?”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杭州来?
  
  “我家在杭州,”戚无归突然笑的有点尴尬,“荆橦虽说是去我家作客,其实是为了带我上路。”所以顺便在杭州过了个年而已。
  
  “荆橦都认识你……爹娘啊?”难道是去拜见“岳父母”或者“公公婆婆”?卫小鱼又浮想联翩,完全听错了问题的重点。
  
  戚无归摇头,黑眸微掩,“我爹娘……并不在家里。”自十岁那年起,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那是去玩了吧?你爹娘真恩爱。”卫小鱼羡慕的频点头,老夫老妻了还到处去旅游真浪漫。
  戚无归惊愕,不由一笑,这小鱼啊,想法永远异于常人,“也许吧。”如果真是那样又何尝不好?就算他们不回来,起码他们……还活着。
  
  “可是为什么荆橦要去带你上路?”戚无归像她一样不认识路吗?还要人带着?卫小鱼脑子转了一圈,终于回到了问题的重点。
  
  绕了这么久,戚无归连尴尬也省了,“因为如果我一个人上路的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金陵。”这次由荆橦带着,还不是花了三个月才到这里吗?别人明明只要一个月的。
  
  卫小鱼像听天方夜谭,非常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干笑道:“阿归,你爹娘给你起的名字真是起对了。”简直比秦“笑”天还经典——名副其实的乌龟啊!
  
  戚无归也干笑,其实他的名字根本不是“乌龟”的意思,“无归”是不要回头看的意思,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后悔,否则就是否定了从前的自己。
  
  他的父亲就是那种人,绝不回头,绝不后悔,无论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茗儿姐不会遭骂吧?很少看到荆橦板着一张脸呢。”难道是因为得罪了黄公子,怕花满楼遭池鱼之殃,所以要给荆茗一顿“教训”?
  
  戚无归轻笑,“不会的,他们兄妹的感情很好。”能够一起反抗父母、携手开青楼,还不够好吗?
  
  “花满楼真的不怕遭到什么报复吗?”那个黄公子被下逐客令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又青又红。
  
  戚无归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如果我说荆橦一家是王室后裔,你信不信?”
  
  卫小鱼吃惊的瞪大眼,差点连嘴里的烧饼也掉了,“不会吧?!”如果说荆茗是什么富家千金她倒还信,荆茗确实有那种高贵的气质,可是荆橦那个懒骨头凭什么呀?
  
  “荆橦他们的爷爷曾经是一个王爷,在荆橦父亲十三岁那年,突然举家搬离京城,改名换姓,从此在金陵生活了。”至于具体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说不定还关系到王室秘史。
  
  “那他们两兄妹是怎么回事?一个行走江湖,一个还做了青楼老鸨?”看他们衣着打扮就知道家底殷厚,用的着这样吗?还是纯粹“青春期叛逆”的表现?
  
  “这个问题还是问他们比较好。”肯定比他说的更合乎实情,“不过现在你明白了吧?虽然荆橦的爷爷已经过世,但他在金陵生活了半辈子,还开办了金陵最大的珠宝行,留下来的人脉和势力还是很广的。”所以谁不卖荆家几分面子?当然如果有笨蛋不知底细、自作主张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卫小鱼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不对?”也可以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过这比喻不大好听,还是算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戚无归叹气,如果被荆橦父亲听到不知会是什么反应,那可是一个为自己的血统而骄傲到顽固的男人。
  
  “可是,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把这些秘密告诉她,不大好吧?
  
  戚无归黑眸温暖,一笑如春风拂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而且我相信小鱼会帮我们保守秘密的。”
  
  卫小鱼心下一颤,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太暖,就像回到了和秦夏天唐果成为好朋友的那天,那种温暖的被信任的可以相互依靠的感觉。
  
  她眼里有点湿,却拽拽的一昂头,“那当然,我卫小鱼是那种爱嚼舌头的人吗?”这个男人真让人防不胜防,动心的感觉很可怕,她不想再尝试。
  
  戚无归微笑的凝视着她大步向前走的背影,举步跟上去,不然这路痴姑娘马上就会走丢了。
  
  “阿归,快来看啊,有艘好漂亮的船!”走在前头的卫小鱼发现新奇宝物一样大呼小叫。
  
  戚无归走至她旁边,两个人站在秦淮河畔,看着河对岸那一艘两层楼高的画舫,那舫上镂窗红梁、粉带飘扬,十分精致华贵,船头上站着几个艳妆女子,一楼船舱的窗纸上更映照出一群嬉戏欢闹的人影,一片歌舞升平。
  
  “那是醉月楼的画舫,循河漂流接待客人的。”而醉月楼也在河对面,与花满楼遥遥相对。
  
  “醉月楼?就是跟花满楼抢生意的那家青楼?”看起来也挺有钱的嘛,怪不得能跟花满楼斗。
  
  “也可以这么说吧。”其实醉月楼经营的时间比花满楼长,所以正确来说是花满楼抢了醉月楼的生意,现在大多客人都去捧花满楼的场,醉月楼只好出此下策,虽然是拉回了不少客人,可惜无形中已落了格调。
  
  “既然花满楼是金陵第一楼,那么莫愁深肯定比醉月楼的花魁漂亮吧?”不然怎么算是第一?
  
  戚无归脸上忽然显出奇异的神色,似是否认又似想笑,“我们过去看看吧,醉月楼的花魁应该也在画舫上。”
  
  “好啊!”她卫小鱼今晚也来客串一下寻芳客!
  
  




醉月画舫

  如果说在秦淮一带还有谁能与花满楼一争高下的话,那就只有醉月楼了,醉月楼已经在秦淮河畔矗立了八年,如果不是三年前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家花满楼,醉月楼应该还是这里顶尖的花楼。
  
  所以醉月楼的老鸨何妈妈每当说起花满楼就咬牙切齿,脸上厚厚的脂粉也会掉下几两——何妈妈年轻时候也是秦淮河数一数二的名花,可惜美人最怕年老色衰,年纪大了只好靠胭脂水粉来挽救几分容颜。
  
  幸好啊,还有惜月在,不然的话可真是所有的客人都会被花满楼抢走了,何妈妈和几个花娘站在船头迎来送往,看着多半是慕惜月之名而来的客人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条。
  
  正想着,又有两位客人踏上了船头,左边一个温润如玉、眉睫如墨,一身白衣在夜里也翩然若仙;右边一个身材较矮,长的眉清目秀,正笑吟吟的摇着一把折扇。
  
  何妈妈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右边那人其实是个扮男装的姑娘,不过来人是男是女有何关系,有银子就得了:虽然他们衣着简单,可凭她何妈妈的眼力,不消两眼就可以看出他们身上的衣裳都用料高档、做工精致,加上气质不凡,肯定是荷包满满的“贵人”哪。
  
  “我们醉月楼的姑娘个个都如花似玉,柔情似水,不知两位公子有没有相熟的姑娘?何妈妈马上叫姑娘们过来伺候。”何妈妈挥退几个见到美男子就想拥上来拉人的花娘,亲自过来招呼。
  
  卫小鱼扯了扯衣袖,不枉费她花了二两银子买了这么件衣服——戚无归说何妈妈最“喜欢”而且只“欢迎”有钱的客人——然后摇了下扇子,倒也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儿,“何妈妈,我们对惜月姑娘倾慕已久,不知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个面?”边说还边从衣袖底下递了锭银子过去。
  
  今天为了见花魁,她真是大出血啊,得编个名目找荆橦“报销“才行。
  
  戚无归在一旁看着,心下好笑,这卫小鱼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竟然这么懂规矩。
  
  其实卫小鱼只是深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而已,她大部分时候都奉承金钱是万能的。
  
  何妈妈手上迅速的夺过银子掂了掂藏进怀里,脸上却还摆着为难的神色,“哎呀,不是何妈妈不想帮你们,只是惜月正在招呼客人,您们看这……”楼上那个客人来头也不小呢,是经常光顾花楼的陈员外,家财万贯。
  
  戚无归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微笑,“何妈妈,我们也不想使您为难,只要您帮我们带句话给惜月姑娘,就说我们是莫姑娘的朋友,如果惜月姑娘不想见我们的话,我们马上就走,您看怎么样?”说完也递了锭分量十足的银子过去。
  
  卫小鱼看见了,大眼一亮,戚无归原来也这么有钱啊,他们一路走来基本都是荆橦付账,她和戚无归都是白吃白喝而且心安理得——反正荆橦愿意当凯子。
  
  何妈妈这下子可眉开眼笑了,脸上的白粉又簌簌的掉了一片,“何妈妈这就帮你们传话,两位稍等一会儿。”
  
  这两个人说不定跟惜月有点渊源,她也不好太过为难他们,如果惜月怪罪下来,一怒之下离开醉月楼的话,她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惜月跟其他姑娘不一样,不是卖身进来的,是自由身,想走就能走的,如果惜月走了,醉月楼就不仅失去了能与花满楼一斗高下的本钱,还会失去一棵摇钱树。
  
  而且如果是惜月的旧识的话,那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惜月的“真面目”。
  
  “两位公子,快来喝杯酒呀,我叫香儿……”
  
  “我是桃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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