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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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钰进了书房就虚软的坐在了榻上。
“王爷——”帘子后面响起了旋舞的声音。
“查出苏儿的死因了吗?”他问。
“被人勒死后悬挂与梁上。”旋舞回答。
“何人曾接近过子涵宫?东宫里的莉香你可见到了?”
旋舞无声低头。旋舞虽然是暗人,能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可有些地方他也不便冒然进去,毕竟他不是会隐身的神仙。
美人凝妆为良已
夏侯钰见旋舞沉默就知道他没有完成任务,“好在皇上开恩,不计较此事,不然王妃可就无法脱身了。”
“属下失职。”
“算了,你毕竟是凡人。”夏侯钰对于旋舞的忠心绝对信任;“苏儿那件事情,宫里是如何处理的?”
“全尸还乡。”旋舞简短回答。
“你仔细收查苏儿的遗物,看能否查出一些端倪来。”夏侯钰指的是给惠王妃下毒的端倪,她了解那个丫头,她喜欢做记录,有什么事情总喜欢记下来。他之所以没有在宫里要求检查苏儿的遗物,是不想让外人知道那秘密。据白琳所言,他已经确定她是着了别人的道了。至于背后那人是谁,他心中明白。
“咳咳——”夏侯钰剧烈的咳嗽起来。
“王爷——”旋舞担心的叫了一声。
“那冰毒还真是厉害。”夏侯钰捂着自己左下腹,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看来他要禁欲一月,每日打坐才能排出那冰毒了;还好,旋舞的师傅略懂解毒,不然,恐怕他这辈子要无后了。
“夏侯钰,我洗完澡了,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裙子——”
听见白琳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他蹙起了眉头。
“王爷,要属下拦住王妃吗?”
夏侯钰微微闭目点了点头。不是他对她冷淡,而是他身中冰毒,无法不冷淡。他一见她势必会春心荡漾,他若是动情,那冰毒就会发作,他就会全身发冷,气虚难耐。本来这毒也不至死,却能要他绝后。
看来,他真是嫉恨自己倒了发狂的地步。他真的不明白,那些杀手一路追杀他们到了江南,按说是要至他与死地的;怎么忽然又改变了初衷?
“夏侯钰——”白琳穿着一件粉白相间的裙子,还刻意精心梳了一个流云卷的发型,戴了几朵精致的珠花,淡妆匀匀,笑容满面还特意涂了些胭脂。见书房门扉紧闭,她举手欲敲门,“哎幺,你吓死我了,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见旋舞忽然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匆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本能反应。
被情人拒之门外
旋舞不回答白琳的问题,只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话:“王妃请回;王爷正在休息。”
见旋舞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挡在门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就不舒服。她要见自己的男人难道还要经过一个下人的允许吗?再说十多日不见,她刚洗干净了,正想着一会要怎么惩罚他呢?却被旋舞扫了兴致,他真是多事。
她嘻嘻一笑,“你是旋舞吧,跟暗月长的还真相;我就进去看一眼就行了,看一眼我就走——”
“王妃请回;王爷正在休息。”
又是那句话,她大声嚷嚷,“我是王妃,他老婆;我进去看看不行吗?反了你了?”
“王爷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近前。”
“你让开?”
旋舞稳如泰山一样站在那里,纹丝未动不管她怎么推都是白搭。
“夏侯钰,夏侯钰,夏侯钰——”她在庭院大声喊了起来;他不见她可以,她要吵到他无法安眠。真不明白,他怎么这样对待自己。十日不见也不说一声想念,竟然还对自己如此冷漠,莫不是在宫里听说苏儿死了,他在暗自伤神吗?哼,坏男人——
说什么夫妻情深,走时信上写的甜言蜜语她都倒背如流了,回来时就对自己冷漠如寒冰;还让这么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来拦截自己,越想越恼火,“夏侯钰,你出来,夏侯钰,你为什么不见我——”
夏侯钰坐在榻上打坐调息,听着门外白琳一声接着一声的吵闹,他无法静心调息。
“本王今日累了,你回去吧。”
“你骗我,你为什么不见我。”
夏侯钰有伤在身,又加上情绪波动就会被冰毒侵蚀骨髓,他不想在听见白琳的吵闹声,他不见她是为她好,傻女人。
“你自己做得事情,你自己明白;本王不想在听见你的声音——”
夏侯钰自知这话说的伤人,却也无法收回了;只好放任了。
那是夏侯钰说的话吗?她心中顿时悲哀了起来,她做了什么事情?他是指她当着皇上、太后、皇后、清妃的面说自己被夏侯枫侮辱的事情吗?她才不会那么笨说出口呢,当时也是出于无奈,想要拼死争取一次,她如此争取还不是为了能活着跟他在一起。
认错了还不行吗?
他不理解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刺激她?
“夏侯钰,你真的不愿意再见我了吗?”
里面无声。
等了大约三分钟还不见里面回答,她才忧伤的转身离开;她猜夏侯钰是真的生气了。
“王妃,也许王爷是累了,我们也回去好好歇着吧,奴婢给王妃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给王妃接风洗尘,庆祝王妃渡过大难,以后必有大福…。。”
她刚走出几步又回身跑了回来,旋舞见她跑来的匆忙,上前一步挡在了屋檐下的台阶前,“王妃,王爷在休息,请王妃回去休息不要在闹了。”
“夏侯钰,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你原谅我吧?”
夏侯钰在房内听见她这样说,心中痛惜的很,真想开门让她进来,可是,他不想让她担心自己。
“夏侯钰我给你道歉行吗?我跪下给你道歉行吗?”她带着满腹委屈,后退几步就在书房门前的庭院里跪了下来。自认自己很清高,来了这里才知男尊女卑的重要,这次她是真的想要挽回夏侯钰的心,因为,她想念他,她爱上他了。如果,他看见自己跪在这里还不原谅自己的话,那么,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在留下去的必要了。
六月天孩儿脸,天气说变就变,中午还是晴空万里无云,午后就阴云密布下起小雨来。虽是夏日,若是下起小雨来也有些凉意。她还穿着单薄的裙子,就那样跪在庭院里的石板地上。她也很委屈,竟然要给自己的男人下跪。可是她生活在这里,索性就放下面子入乡随俗一次吧。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犯错了,再也不敢惹他了。如果,他还爱着自己见状就会原谅自己;若是他一点都不心痛了,她告诉自己要爽快放手。
“王妃,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青岚劝说。
她摇了摇头,“我犯错了该接受惩罚。”
旋舞见王妃如此固执,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纵然如此,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抱胸站在门外。按说这守门的任务该交给暗月才对,他不便出面的;不过如今王爷受了重伤,暗月那个性子也守不住门。
堆砌冷冷如玉阶
那雨越下越大了。她就那么跪在雨滴里,衣服头发全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了下来。‘夏侯钰,你真的那么狠心吗?’雨水伴着泪水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滴落在石板路上,碎裂了几半。那雨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彷佛是心碎裂的声音——,那声音‘玎——’又像是瓷器,珍宝玉器摔碎的声音。
泪眼模糊中,彷佛看见了夏侯钰跟自己在大雨里奔跑的身影,那日他对自己是那么的爱怜,而今?
梦儿撑着伞替她遮蔽了那随风铺面而来的雨滴;她抬头望着梦儿摇了摇头。梦儿见状跟她一起并肩跪在了雨地里,青岚也跟着跪了下来。
那扑面而来的冰凉雨滴就像是万人唾弃的口水,直打的她脸在痛,心也在痛…。
“夏侯钰,我真的知错了。”昏昏沉沉的她看见夏侯钰白色峻拔的身影,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太子东宫。
夏侯枫酒醉后将书房里摆设瓷器,玉镂,花瓶,茶盅,书籍等等,摔了一地,望着满地狼藉,他仍不解气。
“来人,拿酒来,本宫要喝酒——“他摇摇晃晃的将一个清花白瓷酒壶仍在地上。
“你要喝多少,才会清醒。是不是连同哀家也一并扔了,被你踩在脚下你才会解气?”皇后挺直腰板,就这样幽灵般的出现在了东宫里。早知太子不会老实戴着,唯恐他心中有气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给人留下把柄,她才派了可信的人看着他,不管太子有任何丧气的举动都要报告给她。
“儿臣,见过母后。”夏侯枫收敛了自己的放荡,给皇后请安。
“你醉的还不是很重,还记得哀家是你的母后?”
“儿臣知错了。”他忽然在皇后面前跪了下来,“母后,儿臣愿意反省,但是儿臣不想被禁足;母后,您去找父皇替儿臣求求情?母后——”夏侯枫一再请求皇后为他向皇上求情。
“哎——”皇后叹了声气,拉起夏侯枫,说;“你就老实呆着吧,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母后,儿臣若是禁足了,那钰儿不就,他就会趁此机会……”
皇后摆手,“放心,他不会的;惠王妃也被禁足了;况且,他不是中了——”
最头疼的事情
“母后——”夏侯枫依然不甘心。
“听母后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母后自会像皇上求情的。”皇后向夏侯枫保证。
既然皇后都拍胸脯作担保了,他还有何担心的,再说,没有天大的错过,皇上还不能废黜了他这个太子。
第二日让皇上头痛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太子妃滑胎一事,他已经作为皇家的事情,皇家自己解决了还是引起满朝文武的各抒己见。那些意见就是纷争的矛头。
宰相韩非率一众大臣说太子妃滑胎一事,是太子妃不小心所致,此事跟惠王妃夫妇无关;太子也有不对的地方,明知太子妃有孕在身该在东宫里好好陪伴太子妃才是;还有人说太子妃滑胎一事纯属老天觉得太子无缘给万民带着福祉;江南一带水灾严重,惠王爷体贴民心,关乎民情,一定是惠王爷为民着想的善心感动了上苍故此才会收回了赐给太子的福星;转而将福星赐给了惠王。潜在的意思也就是太子不是未来的真命天子,惠王爷才是可以给万民带着幸福安康的天子了。
皇上自知说出这些话的人,自然就是维护惠王爷那些人说的话了;当初将惠王妃关入大牢就是怕惠王回朝后功劳太大,朝中有人替他邀功请赏;他才想要挫挫他的锐气;哪知最后还是有人说出了这话。
宰相刘毅则跟群朝臣进言道:“惠王妃乃是亲王的妃子,她不但没有一点王妃该有的风范还处处胡闹;污蔑太子跟太子妃,这是藐视皇家的天威;更有人上奏说惠王妃曾在京城一家叫做海棠苑的妓院里挂牌,招揽生意;也有人对刚才某人说上天将赐给太子的降世福星收回一说辞做了反驳,说惠王妃成婚数月还不见喜讯传出,莫不是她根本不会生养?古人无后就是罪人。”
皇上对这两个宰相各持一词的说法,甚为头痛。不管他如何惩处,始终不能让朝臣满意。刘毅认为皇上不该将太子禁足;有人认为皇上不该不按功封赏。
红尘里欲孽几何?
金殿上悠悠众口难平复,皇上紧紧皱起眉头;有史以来第一次发了怒,“太子妃滑胎一事,朕昨日就已经做了惩处,太子妃跟惠王妃也都甘愿受罚,朕已经撰写好了昭告天下的圣旨,这些本是朕的家事,难道,朕就连赏罚也不分了吗?何须你们这些外人来论断是非?”
皇上发飙后金殿上一片寂静,在无人敢言说是非。
片刻之后,国公大人上前一步,“皇上,老臣有话说。”
皇上一见是岳丈大人,就不耐的准了。
“皇上,太子妃滑胎一事虽然此事是皇上的家事,也是天下万民关心的‘降世福星’;万民敬仰陛下洪恩,太子妃滑胎一事总要对天下有个交代,依老臣看不如就让太子跟太子妃登上祭台向上天谢罪;一来对万民有个交代;二来也算是不枉上天对太子妃错爱一遭。”李国公此言一出,金殿上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李国公事清妃的父亲,你说他说向着谁?
“皇上——”这次是纳兰将军开了口。
“纳兰将军,难道你觉得朕的处罚不公吗?”
纳兰将军迟疑了很久才跪下道:“皇上,爱女无福孕育皇室血脉,无缘消瘦上苍恩赐的福祉,怪不得别人,皇上如何处罚爱女,臣都无话可说;只是太子殿下乃是国之储君,储妃犯法本不该连累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