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对不起,推错了-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停下了脚步。
“继三头地狱犬和八眼蜘蛛之后,你又想养野生巨人了邓布利多?”冷笑一声,然后瞬移离开,此刻他没有和老疯子周旋的心情。
魁地奇场地的中央,邓布利多的半月形镜片闪了闪——果然是幻影移形。他抬了抬手示意霍奇夫人,比赛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都猜对了-0-!主要是迷情剂。
汤叔和老邓的对话可能有些难懂,其实是老邓派海格去游说巨人了,结果海格找到了他弟弟(野生巨人)想把它带回来养在禁林(原著情节)。被汤叔给拦了下来,至于为什么以及有什么用,嗯——秘密。
很伤心啊,亲爱的留言!——这让一有空就翻手机查看留言的我,情何以堪!!!喜欢的,不喜欢的请一定告诉我嘛~~要不然我总有种不精彩、她们不喜欢了的感觉……咝~~~!!
☆、Chapter 62(小修)
最终,哈利.波特抢在塞德里克之前抓住了金色飞贼,比分定格在了90(赫奇帕奇):210(格兰芬多)。赫奇帕奇输了。
但这些以及以后的一切都跟躺在医疗翼病床上的艾琳没有关系了。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由于霍格沃兹的教授兼学生家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学校校董兼学生家长——卢修斯.马尔福的联合施压,她短暂的击球手生涯已经被迫终结了。
在被送进医疗翼之后没多久,艾琳就醒了过来。她还躺在那张铺着亚麻色床单的病床上,睁开眼看到的也依旧是白得没有一点杂质的天花板。魁地奇比赛结束之后,她的朋友和同学们就陆陆续续地来看她了。遵照着庞弗雷夫人的要求,每次最多不超过十分钟,最多六个人。送走了六个,又迎来了六个……艾琳靠在高高的靠垫上对着一批又一批来探望她的人,艰难地笑着。
过了很久,当落日的余晖透过另一边的窗户洒进病房,他们终于都离开了留下了一桌子的慰问品。门关上的瞬间,艾琳脸上的笑容也隐了下去。她拿出了她的魔杖对准了那边的窗帘,窗帘自动拉上了,房间里一切都坠入了黑暗中。
完全的黑暗中,艾琳握紧了她的魔杖——原来她的无声魔咒已经这么在行了么。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脑袋上的发丝也被被子完全遮盖住。
吱呀——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听到了很熟悉的脚步声——步子一定迈得很大,却异常地轻。
来人越走越近,终于在病床的左侧停了下来。他把她的被子拉了下来,冰冷的手很轻地探上了额头检查了她脖子上的伤口,然后笨拙地帮她把被子掖好,转身准备以同样的方式离开。
“爸爸,你要走了吗?”
艾琳睁开了眼一下子从床上座了起来,她的声音嘶哑的厉害,碎片不仅划断了颈部的动脉,也伤到了她的声带。
斯内普觉得他的心脏一下子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生疼。
“我去把窗帘拉开。”他背对着艾琳,轻声地说。
“不!不要打开好吗?”艾琳说,有些慌张,“太——太刺眼了。”
斯内普身形一顿,放开了已经抓到手里的窗纱,然后返身走回了床边。他看到艾琳的手正摩挲着她自己的脖颈。他张了张嘴——
“伤得——不深,过两天再用点白鲜,伤疤也不会有。”
艾琳愣住了,手也停了下来,停在了已经结了疤的突起上。
“恩,会好的。”她把手放了下来笑着对斯内普说,“其实我不是很疼,真的爸爸,一点也不疼了。”就在手放下来的时候,手指划过了左手手腕。那里空无一物,她又愣了愣。
看到这样的艾琳斯内普垂下了眼,没有说话。
“爸爸,你可不可以——”
“什么?”斯内普应声抬头,却在抬头的瞬间连呼吸顿时乱了。目光所及之处——艾琳额头的乱发和红肿的眼,刺痛了他每一根神经,也消磨掉了他所有的耐心。
“你给我躺回去,现在、立刻、马上!”他几乎吼道。
“可、可不可以抱抱我——”艾琳固执地把话说了下去,笑着。
斯内普一下子僵住了。
那是他的女儿,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他对自己说——而她现在想要的不过一个拥抱,一个父亲、你!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拥抱!
斯内普慢慢地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开了手。
艾琳立刻就扑了过去,把脑袋埋在了斯内普的胸膛上,无声地抽泣起来。
“怎、怎么了?”斯内普小心翼翼地问着,声音在发颤,手也举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去拍她的背。
“没,做了个噩梦。”艾琳吸了吸鼻子,声音更难听了些。
斯内普的手终于动了,抬高了些揉了揉艾琳的头发。“会没事的,好好休息。”他说,放开了她。
艾琳用力地点了点头,顺从地躺了回去拉起被子蒙住了大半张脸。斯内普也站了起来,帮她掖好被子,这一回他的动作熟练了许多。
“好好休息。”他重复道。
“嗯——”艾琳小声地应了声,“爸爸——”
“什么?”
“不要关史密斯的禁闭了,我觉得我应该是自己吃错了东西。”她说。
自己吃错了东西?!
斯内普站在病房里他原先站着的位置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离开了又回来了,用上了隐身咒。床上他的小姑娘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他的脑子里一直浮现着她从扫帚上掉落满身是血的情景。他本该是接住她的那一个,在她掉下来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跨出了看台。是黑魔标记的灼烧让他停下了脚步,虽然这样的停顿只有一秒但他也已经来不及了。感谢梅林,有人接住了她,哪怕那个人是黑魔王!
但是——吃错了东西……
斯内普只觉得手脚冰凉。
是迷情剂!他曾经猜到了却又以为自己猜错了。完全没有服用了迷情剂应有的反应——体温正常、呼吸正常、心跳频率正常,让他以为他的小姑娘真的只是迷恋上了什么人而已。而当他拿到解药时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迷情剂的改良版,在配方中加入了鲜血让幻象无限逼近现实。至于解药,也是血,配方中血液提供者的心头血。
那是谁的(心头血),斯内普没有问,也永远不想知道。
她说她做了个噩梦。斯内普的手动了,从长袍口袋里取出一支无梦药水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对面的窗户还漏着一条缝隙,窗帘被吹了起来隐约的从那边传过来些许香味——很淡,像某种草药。艾琳的睫毛颤了颤。她没有睁开眼睛却也能觉察到亮度的变化,很暗,说明外面的天也已经完全黑了。
这个时候窗帘的后面有人显出了身形,是里德尔,他就靠在窗台上,也不知道他已经靠在那多久了。
“醒了?”他笑着问道,声音很轻也一如既往地低沉醇厚。
艾琳浑身一颤不敢动了,她宁可相信那是她的幻听。但现实总是最残忍的,他已经站在了床边上,正向她弯下腰来。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淡,是铃兰草。
“装睡可不是好孩子。还是说小艾琳是希望像睡美人一样地被吻醒?”
他离她更近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真会那么做!艾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里德尔的脸近在咫尺。她猛地别过脸,额间的细发拂过了他的脸颊。
“抱、抱歉,教——教授。”结结巴巴的话语说明了她的紧张。
“教授?不应该是汤姆吗,嗯?”里德尔退开了些,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艾琳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再回过头时,她绝望了。她看到了他的魔杖,看到了四壁墙上出现了的如光膜般的存在——隔绝咒。再没人能听到她了,也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不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里德尔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抓住了她的,将她的手连带着半条手臂拉了出来。
手掌被牢牢地禁锢着,袖子一点点地向上卷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腕和手腕上那两枚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牙印。
“想知道这里会出现什么吗?”里德尔笑着问她,指腹在两枚牙印之间的缝隙摩挲着。突然间,他的眼底泛起了红光。
艾琳只觉得手腕上被他按着地方像火烧一样地疼了起来,渐渐的,牙印变成了腥红色,就像此刻的他的眼睛。下一秒,艾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看到它们活了,成了一双真正的眼睛跟随着它们的主人在她的皮肤里蜿蜒游走——是蛇!墨色的蛇,腥红的眼。
是什么?!为什么?!艾琳无声地抬起了头。里德尔在笑,但在她分明看见了其中隐藏着的危险。她的手毫无预兆地被放开了,然后另一只手进入了她的视线当中。当焦距矫正,出现在视线中央的东西终于被看清时,轰——艾琳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
里德尔的手腕上同样游走着一条蛇,与她的一模一样!
“它是支配者,黑魔标记的支配者。”里德尔在她耳边说,“当它出现时就意味着黑魔标记的启动,红色代表惩罚,还记得刚开始的灼痛吗小艾琳?……对于被烙印者来说,那只是一个开始,接下去灼痛会翻倍。你可以想象我亲爱的食死徒们正在享受着的是怎么样的盛宴。”
艾琳茫然望着他,然后低头茫然地望着手腕间游走的蛇。
“想知道在绝望中挣扎着的都有些什么人吗?最近的一个正好是——”里德尔向她靠近了些,贴着她的耳朵。艾琳直觉地想要捂住她的耳朵,但是——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说。
“不、不不!”在呆滞了一秒后,艾琳哭着叫着摇起了头,“让它停下来!”声带仿佛就要撕裂。她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腕,指甲深深地抠进到皮肤里。血渗了出来,晕染的那蛇的眼睛更加鲜红了。
里德尔脸上的笑容在看到艾琳手腕上的血迹的瞬间,收敛了。他猛地拽过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它折断。
“不,让它停下来,让它停下来,汤姆——”哭闹声变成了低声地抽泣。
里德尔抓着她的手停住了,然后放开。“你已经让它停下来了,傻姑娘。”他说。果然,手腕上蛇的眼睛渐渐地变黑,身形也在隐去。“瞧,你有这样的天赋,什么都学得很快。”
艾琳收回了手,将手腕紧紧抱在胸前。她不着痕迹地往后挪着,但抵在身后除了靠垫就只有是墙了。她已经无路可退了。不,她本就没有想退。在她知道她父亲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时,她就已经决定了。她把手放下来探进了身后的靠垫里,垫子底下放着她的魔杖,她牢牢地握住了它。
“你又开始颤抖了。”里德尔笑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艾琳,“在害怕、在恐惧却还是想要活着?”
她的确在害怕、在恐惧,但她害怕恐惧的已经不是死亡了!她没有像这样反驳,只是将手里的魔杖又捏紧了一分。
“不,用不着。”里德尔戏谑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我不杀你,你不会死。”
“为什么?”艾琳用力地咬了咬唇,第一次直直地回看进里德尔的眼底,“在一次又一次地快要将我杀死的时候却又放过了我?为什么?”她的声音愈加嘶哑了几分。
为什么?
因为下不了手——答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里德尔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唇,他陷入了迷雾中——不能说不知道,不能说因为有趣……更不能说因为下不了手!牢不可破咒呵——多么有意思的咒语!
眼底泛起了血光,怒气一点一点地积累然后齐齐涌上心头。里德尔猛地抓过了艾琳的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向后推去,把她压在靠垫上。魔杖掉落滚到了地板上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他把他的手臂支在她的耳畔,俯身,眯起了眼——
“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比起这个——知道什么是‘爱’了吗,嗯?——谎言、欺骗,廉价药剂产生的副产品——那个男孩不错吧,可是我特地为小艾琳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