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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帝王略 (完结)BL-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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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再一次上床了,青年皇帝很温柔……至少……比项王要温柔许多。自己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和男人的性*事能有这样温柔舒服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隐隐约约觉得,青年皇帝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眼底深处的迷恋。
   
   他忽然觉得真好笑,当年如果不是太子那种性子,他不会恨他,也不会在意他。可是如今,这种恨和在意,却揉进了很多别样的东西。
   
   年轻皇帝进到他身体里时,嘴角掩不住张扬得意地上扬,似乎看透了他的内心一样,他气得一巴掌就扇上了皇帝的脸,皇帝却好像无知无觉一般,侧头吻上他的手,笑的更胜了。
   
   他领兵去了韩国,原本打算剿灭英布谋反,再图功业;但却不没有想到在韩地,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叫听天由命,只因那场旷古绝伦的大洪水。
   
   发现自己的兵谋诡诈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就好像在一夜之间,自己成了一个对天下没有用处的人。
   
   时隔三年再一次看到青年皇帝时,他身形厚实,眉间开阔,已不再有了年少时候的骁悍和张狂,只剩岁月沉淀下的沉稳。
   
   他带领着百官为天下战胜了洪水,成了百姓心中真正的君主;自己却裹足不前,声望停止在了刀兵血刃的征战场中。好像原本在走在一处的两人,一个停了下来,另一个却开始奔跑向前,一日千里。
   
   最先的焦躁,不忿,不甘,却被如流水般涌入的灾民磨平了。
   
   原来,他也有如此无能为力的时候。
   
   再次的相见,他的心早已在三年避无可避的天灾中沉淀、平静。
   看着面前的帝王,他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便是天下。
   
   冲出去为皇帝护驾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觉得,那个人不能死。至于为什么不能死……因为他是个好主子,好皇帝?还是因为……自己不能再一次看着一个留在心里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子房,好像自从我们相识以来,我总是拖累你。当时在项王军中也是,如今在这里也是。”
   
   张良有些落寞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半晌却忽然开口:“你这么傻,我怎么忍心丢下你?”
   
   他一怔,刚要反驳,却听张良幽幽地接了一句:“可是你骨子里在意的,却都是些廉杰骁悍的人物。被你在意上的人,你唯愿助他实现功业,却总能忘记他如何待你。你就好像一个画师,看见材质优良的画布上画了一半的画像,总是想将他补全,也不管人家给了你工钱没有。”
   
   他有些恍神,连张良离去都没有发觉。
   
   等他回神,只剩摇晃的门帘,兀自低垂。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更下章……抱歉,拖了这么久,想扔砖的亲爱的门都上来吧~
 后面会日更至完结。鞠躬。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还是持续着留言25字便送分的活动,无论0分还是2分…………………………
 
 
 
 
 58
 
 58、第十三章 定情(小修,等会儿更新章) 。。。 
  
  
   我推门而入,只见他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靠在床头,散发披在双肩上,看上去有股说不出的风情,带着点颓丧。
   
   听见门开阖声,他只是抬眸静静地望我,瞳仁黑寂。我坐到他的榻侧,
   
   叹了口气,我细细地望着他这张很久不曾见到的容颜,不禁伸手抚了上去,勾勒着他的面容,他轻轻地侧头闪避开来。
   
   我微微一笑,也没有强求,只是又伸手牵出了他藏在被子里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
   
   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看着屋内墙壁发怔。
   
   我的目光落在他肩上的发丝上,缓缓地开口:“十年了……”
   
   我叹了口气,握紧了他的手:“从你和朕第一次相见,已经过去了十年。朕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的样子,那个时候朕心里真心敬重你,倾慕你,朕那时候想着,你能给朕当太傅,是朕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也年少过,朕也是,你可曾知道,年少时候倾慕的人,会让人记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心里最深的地方,总还给那人留了一块地方。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朕心里这块地方,却给你留了下来。”
   
   我说着,侧身去吻他的脸。他似乎怔了一下,还来不及避开,我的唇便就缓缓地移开了。
   我并非需要为我年少的那些荒唐事正名,但我需要给他一个理由,一个随我回长安的理由。
   
   情也好,义也罢。他既然在天下人面前救了驾,我便不愿对他用强了。
   
   看着他微颤的睫毛,我从后面抱住他,将手环在他的身旁,哑声道:“可是你不一样,你年少的时候,朕还不识得你,你也不识得朕……朕一直在想,朕那个时候都把心掏给你了,你却看也不看一眼……”说着我有些寂寥地笑了笑:“子房走了,朕本以为,你会跟他一道走。”
   
   散发垂在他的耳际,他闻言一怔,没有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他的床尾。轻掀开被子,在将他赤+裸的右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暖的双手捂住手中因脚筋堵塞,血脉不通所致的冰凉。
   
   “冷么?”我轻声问道。
   
   半晌,他忽然抬眼看我,淡淡地道:“皇上希望臣跟张良走么?”
   
   我沉默地看着他。其实……他若真是走了也好。果真如此,我便再也不用考虑除掉他这样伤神的事了。
   
   但若是他走了,定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让他活在我的视线之外,也许并没有让他死在我的视线之内,来的轻松,来的幸福。
   
   将他的苍白的脚在宽袖中捂紧了,手掌中的热度一点点地传了过去,我终是叹了口气,打破沉默:“从前有些事情,朕如今想想,真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朕如今知道做的不对,就怕你心中惦记着,不愿跟朕一处。但这十年的情分,早就在朕的心里扎了根。没有你,就没有今日的朕。朕舍不得你,怎么会希望你走?”
   
   我将掌中渐渐捂热的脚捧在怀里,他轻垂着睫毛,目光怔怔地落在我捧着的双足上,他没有推拒,面色上也没有不适,似乎一个皇帝给他揉脚,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上次他来长安的时候我便发现了。那时他也是这般,我半跪在地上给他洗脚,他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惶然,从前我尚且以为他在掂量我,我四面楚歌,的确需要他的相助。却没有想到如今,我已尽掌时局,他仍是这样的态度。思及此处,我不禁苦笑。
   
   也许张良说的不错,他一直,都是一个真性情的人。从前他的执拗和真对我是威胁,因为我立足未稳,尚且要乞仰父皇的鼻息。
   
   可是如今他若真有这份真性情,对一个帝王来说,却是最珍贵的东西。他不再有滔天的权势,他不再有赫赫的兵权威胁我,却仍愿意用他的执拗和真对待我。
   
   捂暖了他的脚,见他苍白失血的面色也渐渐回了红,我温和地看着他道:“让朕看看你伤在哪里了,好么……”
   
   他只着了单衣的身体,不像平日里嚣悍。虽然神情还是泠然,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没有血色的脸看上去有些脆弱。
   
   他听见我的问话,皱了眉头,似乎并不情愿。我不以为意,仍是伸手去解他下腹的衣扣。
   
   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低声道:“皇上?”
   
   我陈恳地道:“朕就是看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说着我拿开了他的手,他叹了口气,便转开眼睛予我施为了。
   衣扣解的很慢,他的目光落在远处。
   
   我轻笑道:“看什么呢?”
   
   他淡淡地道:“疤……”
   
   我闻言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扫了扫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翻过手掌,只听他淡淡续道:“又多添了几道疤。”
   
   “朕都没注意……”
   
   他闭上眼睛:“从食指到虎口有一道,手腕处有一道。左手中指,可是曾劈断了指甲?”
   
   我笑出声来:“还真是……”
   
   他微睁了眸子,冷淡地剔了我一眼:“不以为耻,然以为荣。有什么值得一国至尊亲力亲为?你还是没明白垂拱天下的道理……所谓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我正继续解他衣衫的手顿了下来:“太傅所言极是……可惜朕天资稍差了些,岂能如古代圣贤那般,垂衣拱手,毫不费力,便治理天下?”
   
   微微掀开一点被子,他□只着了亵裤。上面的亵衣露了出来,缠腰包裹的白纱布上,沾着微微的猩红。
   那一刀,看来不浅。我抬首望着他,却见他正微虚的双眸看我,气息都吐在我颊边。
   他的睫毛在眼边打下微弱的阴影,我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眼睑。
   
   “朕想谢你……”我在他耳边道。
   
   他微微睁眼,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眸中说不清的氤氲。我看着心中一动。
   “朕替天下百姓,谢谢你……谢你挡在朕身前……”
   
   他嘴角轻轻地勾了一抹笑,微虚的瞳仁深处似乎跳动着黑色的火焰:“皇上准备怎么赏臣?”
   
   “你想要什么?”
   
   闻言,他抬眸直视我的眼,半晌没有说话。
   
   “臣想留在韩国,这个赏赐,皇上给得起么?”
   
   果然……
   他还是那个心思。然若我如今还纵容他,我这些年倒是白活了。
   
   伸臂想揽住他的肩,他侧身闪避不及,被我搂了个满怀。
   
   对于他的忤逆,我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直言道:“这个赏赐,朕给不起。”
   
   他轻佻薄眉,带着轻佻不屑眼神:“那皇上给得起什么?”
   
   我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专门为太尉王的王爵打造的翡翠扳指,带在他的手指上。石表青翠,璞型圆润,是我命工匠雕刻,历时二载,专为他造。
   我亲亲他的脸:“成为大汉唯一个能永驻长安的异姓王,便是你,太尉王。你会永享王爵,一直陪在朕的身边。”
   
   他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冷笑道:“这个……算是皇上的赏赐?”
   
   “你不喜欢?此物乃当年秦始皇以和氏璧造传国玉玺时,留下余料所制。天下除了朕那枚玉玺,便是此物最为珍贵,难道辱没了你太尉王的身份?”
   
   他一愣:“皇上……”
   
   “恩?”
   
   他躬身:“臣谢皇上隆恩。”
   
   我微微颔首,便起身放开了他。我将他背后的床絮铺满,扶着他躺下,这才轻声道:“你睡一会儿吧,这伤要养。”
   
   我坐在他的床边,为他捻好被角。“脚还冷吗?”我问。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伸手遮住他的眼睛:“睡吧。歇一会儿,等你醒了,我们就回长安。”
   
   ……
   
   回程长安的时候,车途颠簸,他又受了伤,我便让他和我乘了一处,因为帝銮更大些,也更软。
   
   一路上我将他抱在怀里,缓冲着因地势不平带来的颠簸。原本他似乎不怎么愿意,面上都透出厌恶的神情,但路上实在颠簸不便,我又总是不以为意地将他往怀里揽,最后他竟懒懒靠在了我胸膛上。
   
   还记得上一次和他一起长途乘车的时候,那时,我尚且和他隔心;如今,他却已经失去了和我隔心的资本——他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他能因我生,因我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
   
   刚回到长安的太尉王府,他身上的伤疤便结痂了,露出了粉色的嫩肉。
   
   在太尉王府熏香的卧室里,我一手搂着他的头,和他交缠着深吻。
   
   “皇上不回宫么?”
   
   我的唇舌撬开他的嘴,他呼出一声叹息,我揪住他王服的手紧了紧:“你说呢……”
   
   我将他按在床上,他躺在那里直直地看着我,黑色的发散落在带着淡青龙纹的床榻上,瞳仁漆黑如星辰,眉轻上挑,配着他束紧领口华贵王服饰,有种禁欲的美感。
   
   我踢掉靴子,爬上床榻,双臂撑在他的肩旁。太尉王府卧室的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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