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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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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爱他,他想,她以为他非要她不可吗。一声令下,他命人找两个女子,不到半个时辰,两名千娇百媚的美人便在他屋里,一个妩媚动人,一个娇羞可爱,他按捺心里的厌恶,搂着她们的腰走进院内。安安没有在,她应该在厨房准备晚餐。一想到她的表情,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冷酷,他要让她也尝到心疼的滋味。

  兴高采烈地端着食盘,路上,他们的视线都有一些奇怪。安安狐疑地皱了一下眉,不想多加理会。进入院中,她忽然明白他们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他拥着别的女人,温柔地对她们笑着。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是说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接近他,不是说他爱她,那这算是什么。她紧紧咬着唇,目光落在他左手边的粉衣女子,是她,她目光一紧,敏浩身边的那个侍女。她看到安安,目光一颤,眼中闪着阴狠。安安低下头,逃开她的目光,把饭菜放在桌上。

  “宫主,请用膳。”

  夜墨见她平静地低着头像在思考着什么,目光不由沉了下来。“从今日起,你滚去柴房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是,宫主。”她连忙应着,逃也似地避开吓人的目光,她到底要怎么做。

  她竟然真的走了,夜墨邪气地扬起嘴角,他一定要让她后悔。冷冷地把怀里的女子推开,他冷冷盯着屋外,他一定要让她后悔。他的旁边,跌坐在地上的粉衣女子微微扬起嘴角,她终于可以报仇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四十二章 最深的恐惧]


  雨静静下着,敲打在屋檐上的轻响,像是声声叹息。潮湿的柴房内,安安缩在角落里,紧紧卷着身上的薄被,一串咳声不能控制地落在深夜里,凭添几分寂寥。她睁开眼,望着身旁的黑暗,数日来的孤枕独眠,勾着她的相思,也勾着她的理智。他不爱她们,她时常这样对自己说,也这样去相信,但是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心酸,时刻磨着她的泪,好几次,眼泪差一点夺眶而出,她拼命忍着,酿成嘴角泛着涩味的淡笑。她宁可他不爱她,她宁可他把她看成平常人,这样她的爱、她的守护反而能坚持。他的嘲讽、他的冷漠、他的疏远,侵蚀着她的爱,当心里的爱化成寒冷,她怎么还能说自己爱着他。

  到时辰了,她坐起床,结束并没开始过的睡眠。走进厨房,她生起火,人总算暖和一些。精心准备的早点,多加了两个人的份量,她们现在住在他的屋里,和他同食同寝。桃华,敏浩以前的侍女,现在已经是艳名远播的花魁。安安不懂,既然嫌她不贞,为什么倒能接受青楼女子,他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和她同来的女子,是刚到青楼的少女,名叫柳絮。安安很喜欢她。夜墨在场的时候,柳絮总照在青楼里学的,在他面前撒娇。他一走,她就拍拍自己的胸口,对着她们抱怨,说是吓得半死。她只是十三岁,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开口完全是个孩子。

  端着饭菜进到房间,她看到满地碎衣,每日都是如此,她早就已经习惯。她淡淡一笑,将早点在桌上放好,这个时间,他快要回来了吧。

  “这就走吗?”桃华叫住正要出门的安安,披着外衣走到她面前,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安安避开她的目光,杏儿的事,她也有责任。柔顺地垂下头,她轻声说:“我只是一个下人,做好份内的事自当要退下来。”

  “下人?”她冷笑一声,“啪”一声甩了她一记耳光,“下人也敢自称‘我’。”

  安安捂着自己的脸,轻轻咬着唇,就当是欠她的吧,一条人命换一记耳光还是她赚到了。她垂下头,“是。奴婢再不敢了。”

  “这才有下人的样子。”桃华讽刺地看着她,折磨她比杀了她更有趣。若不是为了存够钱买凶杀她,她也不会沦落青楼,也是老天有眼,让她在这里碰到她。

  安安没有说什么,躬身想退出去,走到门坎处,桃华忽然推了她一下,她摔到地上,捂着发疼的膝盖,回头看了桃华一眼。她兴灾乐祸的看着她,“丁安安,你也有今天。”

  安安没有回嘴,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绞痛,让她无力站起身。

  “你怎么在地上!”夜墨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等安安抬头,他已经到她的身边。安安扬起嘴角,望着蹲在她身边的男子,“没事的。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滚。”看到她的笑,他站起身,背过身不再看她。

  原来带笑的眸子滑过一抹黯然,“是。宫主。”她站起身,缓缓退了出去。她们之间有深仇大恨吗,她扪心自问,仇人之间也不过如此了。

  小小的柴房,关着她的理智,劈柴的声音像是心的挣扎。她并没有错呀,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如果是妈妈这样对她,她不会有怨言,可是他算什么,他不过是……不过是她爱着的人,所以除了忍受,再没有别的出路,因为爱他,他的一切,她都要忍下来。要忍多久呢,一想到漫漫岁月中,她要这样卑微地生存着,她就恨不得马上死掉。

  “丁姐姐,你在吗?”柳絮走到她的院子,亲呢地拉住她的手,“姐姐在就好了,宫里其他人都阴沉沉的,我和桃姐姐两个呆在房间都快闷死了。”

  她说着,桃华也进了院子。安安淡淡一笑,“习惯了,就好了。”

  “这么说,安安已经习惯了。”桃华讽刺地问。

  “快了。”她说道,觉得习惯的那一天毫毫无期,一想到他们手染鲜血,她就头皮发麻。

  “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你和这里的人有什么区别!”

  没有吗,她问自己,本来有很多很多不同,现在却一个点也说不出,思想好像离她远去了,一个麻木的人想那么多做什么,迟早有一天,她会连自己也失去。

  “对了,刚才教主吩咐,要你去大厅送茶。”她笑盈盈地说。

  “是吗?”安安狐疑地问,大厅议事时,他从不让她靠近。

  “不去就算了。我只是传话,若是教主生气,你别怪到我身上。”

  安安打量着她,又朝柳絮看了一眼,见她没有阻止,便点了点头,“好吧。”

  等她走远了,柳絮拉了拉她的袖子,“桃姐姐,教主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自然是你听不见的时候。”她冷笑着说,看向屋内安安的被褥,眼中闪过冷色。

  安安端着茶水,犹豫地走到大厅门口,要不要进去呢,她很怕那些人。可是如果是真的,他大概又会生气,以为她讨厌他的满手鲜血。她的确很讨厌,他的罪孽、他的冷漠、他的爱,都让她讨厌,但是又离不开,爱他的感觉早强过一切,强到她连自尊都快丢弃。

  “安安,进来!”夜墨冷声说,他早发觉她站在门口的气息,为何她会在这里。

  “是,宫主。”安安垂下头,畏畏缩缩地走了进去。

  魅跪在中间,听到她的名字,目光颤了一下。安安看到他,头抬了一下,目光望见他手里的东西。一股酸水涌了上来,他竟然拿着别人的头颅。手上一软,整壶茶差一点摔到地上,她急忙收回目光。胃液翻涌,她紧紧咬着唇,压下身体的不适,将茶呈到他的面前。夜墨目光微冷地接过茶,不知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余光看了跪着的魅一眼,他残忍地眯起眼。

  “安安,你把魅手中的人头拿上来。”

  安安一惊,顿觉毛骨悚然。她错愕地看着他,他眼中的寒冷让她打了个寒颤,他何苦带她如此。

  “还不快去。”他在她腰上一推,她如何柳叶一般,落到魅跟前。

  死者的双眼正惊恐地睁大着,安安看了一眼,眼前失了颜色。身体的不适将她拉回现实,她退了几步,按着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地,酸臭的气味却遮不了血腥的气息,一想到那血色,她就停不下来。胃液刺痛她的咽喉,她难受地抚着胸口,眼中泛着泪光。

  他的眼中闪着不忍。她好不容易停下,回头求助似地看向魅,她真的没有办法。

  夜墨怒火口烧,“还不快点。若再拖延,明日便让你睡到乱坟岗去。”

  安安苍白的脸上闪着惊恐,想到在尸体中间醒过来的场景,整个人都要支撑不下去了。紧紧咬住她,她不敢回头,伸手拎着死者的发跑到夜墨跟前。

  “果然是武林盟主。安安,他是陆剑轩未来的丈人,你不想看清他的脸吗?这是魅所杀的人之中,武功最高强的。”夜墨邪佞地说。

  安安紧闭着眼,手臂颤抖着,只想快点结束这酷刑。

  “啪”他拍落她手上的东西,“退下吧。”

  “是,教主。”众人皆退了出去,他和安安之间的事,他们也不敢过问。

  “没事不要出现在大厅。”他冷冷丢下一句,大步从她身边走开。

  安安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死者的头颅躺在大厅中间,瞪着的眼睛朝向安安。安安惊恐地缩紧身体,目光对无法移开。胸口闷得发慌,她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眼前的视线渐渐暗了,她靠在椅子上,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要坚强呀,要坚强呀……她大声说着,妈妈开朗的笑脸闪过她眼前,她猛地惊醒。黑色渐渐从她眼前退去,她站起身,跌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一越过头颅,她就大步朝柴房奔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最后的力量终于抽干了。瘫倒在被单上,她感觉到身下传来的阵阵寒冷。被子好像是湿的,但是都不重要了,她不想管,只想闭着眼好好休息。昏昏沉沉的,脑海中不段交替着各种画面,妈妈的笑渐渐远了,敏浩温柔地拥着她,也把别人拥在怀里,剑轩说爱她,然后将她推进深渊,夜墨什么也没有说,残忍地绑着她,支解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上传来阵阵疼痛,终于他停下来了,然后抱着头颅,悲痛欲绝。她的魂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看着……没有伸手安慰他,不想告诉他她的存在。她离开了,绝然的,不带半点依赖。心里猛地疼着,她拦到自己面前,挽留她的脚步,却换来她嘲讽的笑。连她自己也讨厌她的软弱。

  脸上传来温暖,像是妈妈的手掌,安慰着她,给她力量。恍惚中,她听到有人在争吵,游离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她认出是蝶的声音,她在骂谁,她吗,连她也觉得这样不对了吗。是呀,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你清醒一点,折磨她,现在连孩子也没了。你到底想她怎么样,她还不够爱你吗!”

  孩子?她的脸上滑出一行泪,整个人又昏了过去。她的孩子,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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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三章 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你连饭都不会煮,上次那个叔叔也不喜欢妈妈带着我。”

  “为什么呢?”她若有所思地皱着眉,脸上露出难得恬淡的笑,“因为母亲,是女人最崇高的头衔。”

  “真的吗,”安安眨了眨眼,抱着她的腿认真地说:“将来,我也要成为一位称职的母亲。”

  ……

  “安安,把药喝了吧。”蝶扶着她,把药喂到她嘴边。

  回忆断了,她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大声喝下她喂来的药,不一会儿,又全部吐了出来。她的体质,本来就喝不了这么苦的中药。

  “安安,你这是何苦。”蝶以为她不想喝,略带叹息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药?”她面无表情地问。

  “是调理身子的药,你现在身体弱,还是喝一点的好。”

  “有用吗?”她惨淡地笑着,“不想失去的,已经失去了。”

  她所有的东西就那么多,那一点个性,全让他磨平了,那一点爱,全让他消耗完了,连她的孩子,也让他夺走了。她还剩下什么,她还有什么。

  “怀孕的事,你一早就知道吗?”

  “不是。”她哪里时间关心自己的事,她的思想全都围绕着他,这么做他会不会生气,这么做他会不会开心,她的心里哪还有自己。

  “你的身子本来就弱,又病着,先前还摔了一跤。受了惊,孩子没了,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不要放在心上,孩子总会再有的。”

  是她的过错吗,她抚上自己的腹部,她又错在哪里。

  蝶并不是怪她,从小受礼教的影响,就算她是不拘小节的人,也记着以夫为天的事。女子小产了,过错是自己的,至于为什么会流产,谁会去追究。安安是温顺,她却记着男女平等的事,也记着人人平等,这里的事不合她认知的逻辑,她会遵从,皆因她的个性以及她演员的本能。

  “墨,伤心地快疯了。安安,你都没有告诉他,你爱他吗?”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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