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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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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剑轩推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碗煮好的白粥,“先吃点东西。”

  “我还要睡。”她缩进被子里,弯着身子望着里面,清白,没有了。她呜咽着,这种东西哪会一点也不在乎,就算是一件衣服被人抢走了还要难过半天。她听妈妈说多了,也知道女人的贞洁不是很要紧的东西,但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和被抢走,根本是两回事。

  “安安……”看到她紧缩的背影,他不禁有些心疼,“那人……他没有碰你。”

  “嗯。”她应了一声,嘴角微微扬起,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

  看她颤动着双肩,他不禁有些慌了,“安安,是我不好,要是我早些回来……”

  她摇了摇头,“是……我没用。”话音刚落,她抱着被子大声哭了起来。

  剑轩一惊,微愣一下,紧紧把她抱进怀里。她哭得更大声,心里好委屈,到这里的一切,她都觉得委屈。她只是上街,为什么掉进了下水道然后会到这里,第一次糊里糊涂的没了也就算了,她都不计较了,为什么不快些给她个方向,让她可以回去,就算上天忽然降下神旨让她去斩妖除魔之类的,她也会去做的,可是,没有希望,受再多的苦也没有用,她找不到回去的路,没有活着的希望。她真的想回家,这里的人都按她不熟悉的轨道生活,她找不到融入的方法,孤单的一个人,还要受别人的欺负。她越想越伤心,扯着他的衣服发泄着怒气。剑轩不安地皱着眉,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女子的眼泪,但是以前他对她们说的话,全都不适用于她,她是特别的一个,和她们都不一样。忽然,她收住眼泪,眨着眼睛盯着他。

  “我想要镜子。”

  “好,我去拿。”他想也没想把房里的镜子递给了她。

  安安捧着镜子,抽泣几声,“果然变丑了。”

  剑轩不知该不该笑,无奈地收起她手中镜子,“我刚还给你脸上涂了消肿的药,再哭怕就不灵了。”

  安安忙止住哭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早说。”

  “不好意思,丁小姐,是小人忘了说了,”他打趣道,把粥递给她,“快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嗯。”安安点点头,吸了吸鼻子,“陆大侠,我们在这里多住几天好不好,我这样没办法见人。”

  “好。”他点点头,女子果然是爱美的,“以后你别大侠大侠的叫我,叫我名字就好,我不是也叫你名字。”

  “好的,剑轩。”安安打趣地应道,他一开始就叫她名字,不是和她亲近,是她在他心中连句“姑娘”也当不起,她还记得他在月夜说的话,他说她是妖女。她深吸一口气,不管他的出现是偶然还是预谋,他救了她,这是事实,她本来就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发现。

  她的脸肿了两天才渐渐好了,这还是多亏了剑轩的药,其实她伤得重的是她的胃,被人踢伤了,只能吃点流质。安安觉得肚子痛得厉害是有乌青,一直消不了,剑轩也没有跟她说,一连吃了两天粥,她着实吃不下去。可怜巴巴地望了他手中的粥,她的脸青了青,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想吃别的了?”他温和地问。

  “不是。”她硬着头皮摇摇头,“粥,挺好的,清肠胃。”

  “你脸上的药膏涂着,只能喝点清粥。等过几天,我带你去城里最好的洒楼,那里的鸡烧得可香了。”

  “嗯。”她开心地点点头,缓缓喝着粥,心里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外用药也要忌口,胃又有些疼了,她皱了一下眉,想起被那人踢的那下,隐约有些明白了。她大约是胃出血了,她想,抬头感激地看了剑轩一眼。“你要是饿的话,就先去吃饭吧。”

  “没事的,粥还有很多。”

  “你也喝这个……”她惊讶地看着他,这粥淡得没有一点味道,真亏他吃得下去。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想和你同甘共苦。”

  安安微愣了一下,低下头轻轻咬着唇,浮在脸上的红云烫得她不能抬头。他刚才的话算是表白吗,应该不算吧,她们相处的也不久,他之前还不喜欢她呢,她分析着,暗想,他许是觉得没有救到她害她受了伤,心里过意不去,大侠不都是这个样子。她松了一口气,嘴角仍是扬着,就算只是出于内疚,她也觉得开心,同甘共苦,至少证明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剑轩微扬着嘴角,宠溺地看着她,她的一颦一笑总能轻易牵动他的心,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轻易受人影响,说不清她到底特别在哪里,笑也和别人不一样,哭也和别人不一样,连看事特的方式也和别人不一样,越是走进她,他越是被她吸引,她有太多太多出人意料的地方。他想知道她的所有,更想守护她的笑容,原来他真的有单纯想对别人好的日子,可惜,不是对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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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六章 对酒当歌]


  “好香,这里的鸡真的很好吃。”

  安安啃着手里的鸡腿,好不容易身体好些,他履行他的诺言,带她来城里最有名的满香楼吃炖鸡,安安一闻到香味,口水就泛滥了。不待剑轩招呼,她拉了一只鸡腿大口啃着,还不时发出称赞的“嗯嗯”声。

  “你可答应过,只吃一个鸡腿。”剑轩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不满地嘟了一下嘴,“我知道。吃完这个,我只喝汤,行了吧。”

  剑轩点点头,她是乖巧懂事的女子,有什么不愿的,也是嘴上说说,最后仍是照别人说的做。这样的人会从王府逃出来,他有些想不能,以她的性子,约是会守着房间等人回心转意,大概还是因为她的出身,她到底有些野性难驯,就算上次庙中遇险,她竟然那样执意咬着他,快要把那人的肉撕下来,这样的事真不像她会做的,也许,他还没有完全弄懂她。

  “小陆子,到了洛城怎么也不来看我老爷子。”

  哄亮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安安和剑轩坐到楼上靠窗的位置,听到声音,安安擦了一下嘴,暗想,是哪家少年叫这个名字,挺像太监。回过头,一名胡子花白的乞丐走了过来,店里的小二想是认识他,也不阻拦。安安正在想他是谁,剑轩站了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晚辈见过张老爷子。”

  “好什么好,你们这些后生,翅膀硬了,到了这里这么些天,也不来见我一面陪我喝喝酒。”他嗔怪地说着,打量了安安一眼。“这是哪家姑娘呀,我怎么看着不像萍儿?”

  “她叫丁安安,是晚辈新认识的朋友。”

  “安安?”他眼光一转,用手肘撞了一下剑轩的腰,压低声音说:“小陆子,有能耐,连安逸王的小妾都让你拐跑了。”

  “前辈莫要说话,我们只是偶然遇到。”他微笑地答道。

  “什么前辈晚辈的,我听着别扭。你这小鬼,当年我就跟牛鼻子说,让你跟了我去,虽成不了什么功业,也比你现在笑不笑哭不哭的鬼样子好。丫头,你说是不是?”

  “是,”安安点点头,难得看到剑轩如些无奈的表情,坏笑地勾起嘴角,“我还以为他开始就长这样,原来却是长坏了。”

  “是,是,”他摸着胡子大笑,“长成个小牛鼻子了。”

  剑轩暗叹一口气,他是丐帮的帮主张风扬,洛城设有乞帮的总坛,现在天下太平,乞帮帮众不多,到了荒年,他们也是不容小觑的门派。张风扬和剑轩的师傅陆平相交甚厚,剑轩路过洛城总会去拜见他,前几次他全都出了门,这次他看安安还病着,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客栈,想等她好些的再登门拜访,不想他却找上门来了。

  “小陆子,牛鼻子整天说什么礼数,你过门不入,老爷子可要罚你。”他坐了下来,“啪”一声把腰上的酒葫芦放在桌上,“你就自饮三碗酒吧。”

  “老爷子,此事确是晚辈不对,但是这酒……”剑轩为难地皱起眉,他酒量不佳,喝上一碗便醉了,三碗下去,没有一天怕是醉不过来,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怎么,老爷子请你喝,你都不喝吗。小二,拿碗来。”他一声招呼。

  小二早候在那里,他话音未落,便拿着三只海碗放到桌上,“张老爷子,你慢用,要喝什么酒,尽管招呼。”

  “嗯。”老爷子应了一声,拨出酒壶的塞子,“咕噜咕噜”倒了一碗,“小陆子,喝了吧。”

  剑轩连连摇手,心里叫苦不迭。安安嗅了嗅空气,嘴角一扬,“好香的汾酒,怕是有五十年了。剑轩,这里好酒,不喝可惜了。”

  老爷子一愣,深深看了她一眼,“丫头,你怎么知道是汾酒,还说有五十年?”

  “酒液晶亮,清香雅郁,”她说着拿起酒碗尝了一口,“绵甜味长,甘洌,余味净爽。好酒。”

  “丫头,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懂得这么多。”他赞赏地说。

  “我娘是调酒师,我从小跟在她身后,多少也懂一些。”

  “调酒师?”老爷子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把几种洒或饮料放在一起,调出一种新味道。”

  “胡说,在酒中放入别的东西,不是把味道弄混了。”

  “只要按比例放在一起,不但不会失了原来的味道,还有一种相辅相成的作用。老爷子要不要试试,我虽没有学到娘十成的本事,多少也会一点。”她看老爷子正在迟疑,转头看向小二,“请问店里有什么酒,有葡萄酒吗?”

  “有,昨日新进了一批,正等张老爷子尝呢。”

  “你把酒取来,再拿些冰块。”

  “是。”

  待小二下去了,老爷子闻着汾酒的香气,“丫头,葡萄酒太酸涩,你要用它调酒,怕坏了别的酒的酒味。”

  “老爷子,葡萄酒香醇可口,喝法得当,会让人爱不释手。老爷子且试试,说不定就爱上这种酒了。”

  他哈哈一笑,“就看你这丫头有什么法子,能让酒变得好喝。”

  小二拿来酒,安安闻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麻烦你了。请问店里有橙子或者柠檬吗?”

  “这些倒没有,”小二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难得有神仙般的女子对他这么客气,怎么都想帮到她。他想了想,“小姐,店里新买了几个青桔,不知能不能用。”

  “你拿一个来。”她微笑地说着,“再拿些高粱酒。”

  “是。”小二兴高采烈地跑了下去,不一会儿,拿着她要的东西跑了过来。

  “谢谢你了。”安安接过东西,动手敲了四块冰放入碗中,再依次放入高粱酒和葡萄酒,搅拌十分钟,她过滤一遍,再放入一块桔皮。

  “老爷子,你尝尝……”她把酒碗推到他面前。

  老爷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闻了一下酒的香气,脸上尽是迟疑的表情,品了一口酒,他的眉间慢慢展开,“干洌,清香。果然不错。”说着,他端起酒一饮而尽。

  “老爷子再尝尝这个。”安安把一边冰镇着的葡萄酒递给他。

  他轻尝一口,不住点头,“果真比之前好多了。”

  安安浅笑着,轻尝一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诗,”老爷子连连拍手,“我虽没念过什么书,也听得出诗里的意思。小陆子,你有艳福了。”

  “老爷子莫要取笑。”剑轩微笑着说,抬眼看了她一眼,她的特别之处,又何止这一处。

  “剑轩,你也尝尝,就算不会饮酒的人也喜欢。”她重新调了一杯酒给他。

  他迟疑了一下,微尝了一口,果然比平时的温醇些,举手便想一饮而尽,安安忙拉住他的手,“你不要贪它味道清香,它比原先的两种酒都烈。”

  剑轩一听便不再喝了,老爷子摸着胡子哈哈大笑,“小陆子,你真白白浪费了这么有能耐的媳妇。小二,今天老爷子高兴,给我拿二十坛高粱酒来,我要痛苦地喝一场。丫头,你再背个诗什么的,给老爷子助助兴。”

  “是。”安安微笑地站到栏前,背手而立,“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成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醉,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平昔日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需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好诗,好才华。”

  安安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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