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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丑也是驸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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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干下,终究在迷药中比那老头醒的早些。但如此负伤,还带着我这个大累赘,想是小憩一下,便不知不觉的睡着。
  
  发丝散落在颊边,他的眼下因多日疲惫有些发青,衣领处还隐约可见结痂的疤痕。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些微带了丝冷情,就连睡着了身躯依旧如山挺拔。
  
  我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的靠过去,轻轻倚在他的身侧。出神的看着他在心中刻画了千遍他的面目,终是没有勇气偷袭。
  
  如此恐慌……一觉醒来,君已陌路。
  
  眼中酸涩,我忍不住靠的他更紧一些。疲倦袭来,我把头埋在臂弯中,感受着身边的温度,再度闭上眼睛。
  
  如若如此,就一辈子。该当多好。
  
  却终究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
  
  本宫还没再次进入梦乡,便陡然觉得身边一空。失落抬眼,见他已然站起身来,目光凝望着远方的朦胧山色,不知在想什么。
  
  我一时竟小心的不敢打破寂静,预感渐渐变得浓烈,最后终于得到验证。
  
  他慢慢回过头,目光遇上我时微微一愣。紧接着便跪伏下去。
  
  “草民牢渊叩见郡主。之前多有冒犯,还请郡主恕罪。”
  
  “你……”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沙哑的不成样子,费力咽了好几口唾沫,“早就知道我是郡主了吧。”
  
  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来。
  
  “我的玉牌呢?”
  
  他身子微微一顿,“草民有罪。”
  
  我倏尔感到无限疲乏,简直快要支撑不住,“落在度府了吧?”
  
  他默然,良久道,“是。”
  
  “你何时拾到我玉牌的?”
  
  “在度府的阶梯上。郡主不小心掉落了。”
  
  我想起度府那个万丈高的台阶。当初那婆娘背着我往上走,一步一颠簸,玉牌想必是在那里便滑落了。而牢渊在那时一直在我身后,没想到居然让他接了去。
  
  “为什么不早些还给我?”他已然知晓了我的身份,我顿时觉得无处遁形的不适,“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罪?”
  
  他身形微微一窒,但开口时依旧如常。
  
  “没有……机会。”
  
  本宫很无耻的春心荡漾了一下,这是多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四个字啊。
  
  “怎现在才想起这君民之礼?知道我就是当朝三郡主后,你一定吓得不轻吧。”
  
  他倏尔闪电般的抬头瞥了我一眼,不过电光石火的一瞬。眼中的神色让我揣摩不透。
  
  “郡主不希望草民知道身份,草民就不知道。”他顿了顿,接下去说道,“但之前郡主已然亲口说出身份,草民再不顾君民之礼,便是大不敬。”
  
  心骤然仿佛被人剜去了一般疼痛,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我的玉牌呆在了度府,虽有一部分原因是你折辱中不好带在身上,也有一部分……有你的私情在内吧。”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直觉的头愈发的痛了。
  
  “草民不敢。”
  
  我露出一抹苍凉的笑意,自言自语,“留在那里让度府上下总有一天会惶惶不可终日,好让他们知道到底最后得罪了谁。”
  
  “草民……”他倏尔抬起头,眼中难得的流露出恳求,让我心中一颤。
  
  我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然猜透了一半,遂没有打断他静静等着他说下去。
  
  “……草民有罪,愿一人承担。但求郡主放过草民表妹。”
  
  我依旧只是笑,他的眼神里渐渐蓄积了游移不定。
  
  “牢公子何罪之有?”
  
  “牌匾……一事,草民罪该万死。”他低声道,“不敬之罪,私藏玉牌之罪……”
  
  我凄凉看着他。就是这样孤傲的一个人,为了他的亲人,可以舍弃尊严,舍弃生命。曾经以庶民的身份不会向我道一声歉,如今却因这君民间的压迫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违心恳求,以此在这纷纭乱世中保全重要之人,安然度日。
  
  我抬手去扶起他,却感受他轻微的后退后停住,便转手抱住自己的臂膀。
  
  “你觉得……如若你是君上,你的心上人为了一个重要之人对你如此恳求,你会杀了这个对她来说重要的人么?”
  
  他微微一震,看向我时目光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既然你已知道答案,就不必再来问我。”我慢慢闭上眼睛,“郡主也是人,而且也是渴望真爱的女人。牌匾和翻了马车的事情是我倒霉,勾引那么多男人是活该。度府她全家对你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你不说我也自会铲平,那玉牌在那里吓吓他们也无可厚非。”
  
  他第一次真正垂首下去,微微闭上双目,掩盖一切情绪。
  
  “郡主宽量仁德。”
  
  “你也知道我是对谁宽量,对谁仁德。”我苦笑,“我曾经对你说的,要是有半分假,就让我再移魂异世一次。”
  
  说完,我第一次为我的郡主身份,感到悲哀。用手捂住脸,我不惜再撕破脸皮。
  
  “牢公子……”这一声,已包含了万千情绪。他如此聪明,不可能不明白我在难过什么。
  
  可他却一直沉默。
  
  女人总是这般傻,一些事情明明已经懂得,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却仍旧苦苦不肯承认,非要让一切变得如水澄澈,痛苦也如海弥漫。
  
  “我的心意在这里从未变过。”我微微低下头,捂住心口,那里跳的厉害,“现在的我不是郡主,你不必遮掩欺瞒,只是对一个平常女子诚实的说,你对我,心意究竟如何?”
  
  他护着我的一幕幕,担忧震动的一幕幕晃在眼底。虽然觉得自从听了那老头的话无论他信还不信都有一丝介怀,如今两相坦然身份悬殊希望很小,然而……我却执着的想知道清楚的答案。
  
  “牢某感激郡主的一片厚爱。”他的声音良久传来,古井无波,“然牢某终归一介草民,无福消受。牢某此生……”
  
  他神色一顿,分外决然,“断不会入秦央宫。” 
  
  我有些失神的抱紧了臂膀,“那如若我说……如若我说三郡主若是觅得良人,愿意遣散所有面首,只愿得驸马一人呢?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什么秦央宫……”
  
  “郡主不必付出如此代价。牢某不值得。”他目中闪过一瞬的震惊,不过很快便平复下来,“郡主与牢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各自有各自的道路和生活。郡主年纪还轻,好胜心盛,假以一段时日,便会知道如今对牢某的感情不过是一段过往云烟,一份无谓的执着。”
  
  “你要我证明多久给你看,让你推翻这个结论?”我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又气又恼。
  
  “郡主……”他微微一愣,继而扭过头不再说话。
  
  “你心里……可是还记挂着你的表妹?”见他立刻转头张口欲言,我神情一倦挥手打断了他,
  
  “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不会伤害到她分毫。纵使你口上不会承认,但细节上已经表明了。”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本宫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管怎样,本宫自小只有姐妹,没有兄弟。我羡煞了你的表妹姜弥。如今我们共患难一场。虽无缘执手,但有缘相识,我今后可能喊你一声牢哥哥?”
  
  “郡主,这怎么妥当!”他再度为我的不合常理而震惊。
  
  “怎么是妥当?在我眼里,不妥当的它也得妥当!”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本宫懒得再费唇舌,直接把撂在前面,“现在我恢复了郡主的身份,以皇室的权威命令你!”
  
  义兄义妹,多么美好,多么亲热!
  
  美好的天神共愤,亲热的名正言顺。
  
  说罢,本宫就既欣喜又忧愁的干了三辈子前就想干的事,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我喜欢你,牢哥哥!”
  




☆、再度被甩

  料是泰山也阻挡不了某女的狼扑,可惜牢公子不是泰山。
  
  于是,在这个会移动的活物面前,本宫很不幸的只用狼爪呼扇到一抹若有若无的药香。 
  
  爪子很自然的收回,本宫顺势捋了捋鬓发,发出几声干笑。
  
  “那个神医前辈,可是连牢哥哥的伤寒都治好了?”
  
  他面无表情,镇定的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我接过一瞧,两味偏方,调理方法和时日剂量都写的一清二楚。
  
  落款:只管救,不管养。
  
  本宫在一瞬间便和那个老头冰释前嫌了。
  
  狼狈逃出度府的本宫和牢公子走在斜阳余晖下,牢渊很显然担心他表妹的安危,本宫也大人有大量,不在林中磨磨蹭蹭。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们都不是世外高人,不能常年隐居在山林中,也不被野兽吃掉。
  
  本宫在田埂间驻足。在如今连农夫都精明的新时代里,本宫承受着来自四面八荒山寨货的声声质疑,最终只用一块纯金的令牌换来了一顶下田的遮阳草帽。
  
  望着某人鄙视的目光,本宫自认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心中郁结无比,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帽子就往他头上扣,以免他再度出去吓人。
  
  却没想他眉头一皱,本是拘谨的身子巧妙的避开了。
  
  “郡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拒绝意味。
  
  “怎么?”微微眯起眼,却瞧见田里的各位大叔大妈竟然悉数停下了种地,目光皆直直扫射过来,眼神还透露着那么一点点暧昧不明的八卦意味。
  
  本宫顿时来了被围观时升起的表现欲,直觉他这副容颜更是显眼了。
  
  “我命令你,戴上。”
  
  他瞬间停下了脚步,目中带了那么一丝凛然的意味,只是微微斜下眼不去看我。
  
  “郡主可以杀了牢某,但万万折辱不了牢某。”
  
  我大大的一惊,直觉情状不对,愣愣道,“叫你戴帽子,为什么是折辱了你?难道你喜欢这样出去,喜欢光天化日下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倏尔抬眼定定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带了一丝不明的探究意味,亮若白昼,直让我心砰砰跳个不停。
  
  “哈哈哈,姑娘你勾引的这个丑男人还真有骨气呐。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葩,丑的堪比那牢渊!哈哈哈!”田地里不知聚满了看戏的人,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没想到牢渊的收视率会这么高。料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本宫,也不由得心里一个哆嗦。
  
  我目光威严一扫,怒道,“谁勾引他了?”
  
  又听到他们不怀好意的声声大笑,我又羞又恼,拽了他的袖口就大步往前走。过了多少里地还能听到那些大白鹅般的嘎嘎笑声。
  
  终是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因为我实在不想还没走上一条街,身上的鸡蛋就能够吃半年了。
  
  “你不想要的,我自然不会去强求。”看他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本宫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揪痛,“但你好歹也开口说个理由出来啊。”
  
  “大空风俗,郡主岂能不知?牢某就是再说,也是无用。”良久,我听到他帽檐下咬牙飘出的声音。
  
  本宫迷惑的眨眨眼,倏尔眼睛一亮,凑到他跟前。
  
  “难不成——戴帽子有什么说法?真的?”
  
  瞧见他愈发黑下的脸,我更加确定,不由得愈发好奇。
  
  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大街,这才发觉,但凡戴帽遮颜的,大多身前跟着女子。顿时心中愈发明镜。
  
  “难不成——难不成。”我恍然,“戴上了帽子,就告别了单身?”
  
  瞧见他微微窒住的身形,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我惊讶转首,“你和你表妹,真的没……”
  
  却见他倏尔目光一沉,抬手就去掀帽檐,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目露恳求。
  
  “别让他们再找到你。我绝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为了避人耳目,也算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危,你忍受一会儿可好?”
  
  阿姐的告示还未摘下,度府的情况仍旧未明。他没有说话,但慢慢放下的手臂显然已表明了他的暂时同意。
  
  我长呼一口气。语中酸涩。
  
  “如若你能有心甘情愿为我戴帽遮颜的一天,我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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