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宿--网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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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哦呵呵呵……”的女王三段笑,小岛就禁不住打个寒战。
那邪恶魔女一般的笑和那□裸仿佛X光一样诡异的视线让人惊恐,退避不及。
正说着,那边仍旧陷在粉红幻想中纯子幽幽的飘来一句,“小岛受受,你又在姐姐背后说啥呢……来,过来让姐姐好好疼爱疼爱你。顺便跟姐姐交流一下你的天然呆受心得……”说着,纤纤玉手一伸,可怜的娃被逮个正着。
可怜的小岛正太奋力的反抗挣扎,最终还是敌不过邪恶的黑暗势力,难逃被蹂躏的命运……
看着饱受纯子调戏欺凌的一脸悲愤欲绝的小岛,碎月淌着冷汗暗自庆幸自己逃脱一劫。
大家闹够了,也该准备开工了。“COFFEE”有着固定的营业时间。除去周末,每日下午三点到开始六点打烊。也就是说coffee每天只营业3个小时。这个时间表是他们祸国殃民的店主大人钦定的。其人的任性脾性可见一斑。
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一切,碎月环顾四周,没看见他们那位妖孽BOSS。“小岛,店长人呢?”
小岛正使劲的擦着桌台,发泄着被纯子欺负的忿恨。白皙的脸上挂着两个明显被掐出的红印子。指着一个不起眼角落,小岛道,“喏。看,在那睡着呢。”
顺着小岛指着的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丝滑的发丝仿佛上等的绢绸披散在肩上。那人将头深深的埋入臂膀间,看不到面容。露出的白皙耳垂上一排闪亮的耳钉映着光线璀璨而夺目。
“店长昨晚又鬼混到半夜吧。我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睡。”小岛抱怨的说道。“店里的生意他也不管不顾,再这样下去我们该关门大吉了……”
“店长大概是累了吧。让他多睡一会,我们先准备。”碎月轻笑,耐心的听着小岛的抱怨。手里也不停歇,将精致的餐盘碟子一个个垒放好。微微一笑,“好了,小岛,去挂上牌吧。可以开始营业了。”
明净的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温暖的金黄撒了一地的灿烂。店里的生意逐渐多了起来。
“喂,泷,”将盘子搁上柜台,小岛推搡了下碎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你看那边那个女孩,是不是很可爱。”
“……唔。”碎月的心思落在账单上。心算着账目的总数,无意识的应和道。
“不过很奇怪的是她已经坐在那很久了,饮品喝完了也没有再点其他东西。我过去询问的时候她也不搭理。”小岛碎碎的念叨着。
闻言,正认真的核算着账目的碎月抬起头,视线落在了少女的身上。
一身纯白连衣裙的少女一个人坐在阳光充裕的地方。栗色的齐肩发披在肩头,显得开朗而甜美。两个简洁的发卡夹住两边落下的刘海,一张白皙的脸上带了微微尴尬的红霞。眼底是倔强的镇定,只是,抚着精致杯盏轻轻颤动的手泄露了她的局促不安。
“小岛,我有事出去一趟。”将手中的账目往小岛怀里一塞,碎月从自己换下的外衣口袋里掏出钱包大步走了出去。留着一头雾水的小岛对着手中一长溜数据的清单发懵。
* * *
此刻的橘杏正坐立不安。今天难得的假日,她本想好好品尝被朋友一再推荐的COFFEE店里的甜点。
这里的甜点确实做的美味,但是她却没有心情再认真品尝了。本来悠哉的假日午后,没想到偏巧不巧“好朋友”在这个时候来了。
肚子一阵阵闷闷疼痛的感觉传来,混杂着裙底湿漉漉的难受触感。看似镇定的欣赏街景的橘杏实则坐立不安。硬着头皮坐了许久,没带手机的她打算挨到天黑一点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时候出去。
“抱歉打扰了,小姐,你的饮品。”一个柔和的嗓音在面前响起,仿佛潺潺的流水温温的从心头流过,抚平了她焦躁不安的情绪。
“我没有点这个啊。”杏诧异的看着面前笑的温和淡雅的少年送来的杯盏。
热腾腾的雾气的杯中。淡淡的气味扑鼻而来,橘杏惊愕,“……这是,红糖?”
端着盘子,少年浅浅的微笑,“喝一些可能会舒服些。有什么需要的话再叫我。”如同回答天气一般的坦荡语气,没有参杂丝毫的尴尬隐晦情绪。于是,连带着,橘杏紧张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被那样温柔的笑蛊惑了一般,喝下暖暖的红糖水,温热的感觉顺着喉咙滑到心脏。肚子闷闷的感觉好了许多。
窘迫的感觉依旧萦绕心头。白皙的脸上红霞灼烫。可是,这样的话,洗手间……
杏咬牙站了起来,裙底粘湿的感觉让她尴尬无比。
“等一下……”刚起身的杏被眼疾手快的少年一把按在了原位。
修长有力的指触及橘杏的肩头,瞬间便收了回来。
“啊,真的十分抱歉……”收回搁在少女身上的手,碎月歉意的微笑。眉眼稍间流溢着诚挚,柔亮的眼波光色粼粼,“……但是小姐,你恐怕忘记您的衣服了。”说着,递过一件衣服。淡灰色格子长衫,手感柔软而舒适。
对上杏诧异的眼神,少年那浅茶色的眸盛满细碎的光,温柔醺人。将衣服披在杏身上,长及膝盖的格子外套恰好遮住了裙裾。微风荡起裙裾一角,白底的裙衬着格子布纹的
碎月推了几步,眼里带了淡淡欣赏。他的眼光没有错。这个颜色衬着少女,不同于往日的爽朗外露的活泼,而是显现出几分安静恬美的气质。
“啊……谢、谢谢。”套上长衫,一向爽朗的杏结结巴巴开口。这个少年的温柔让她无力抵挡。
“欢迎下次光临。”碎月微笑的道别,惯常的服务用语,听在耳中却有着诚挚的感觉。
临走出门时,橘杏忍不住回头凝望。
少年手中拿着MENU,正低着头耐心的聆听着下一桌客人的需求。栗色的柔软发丝划过脸颊,浅浅的笑纹漾在唇边。整个人清峻雅致,带着不染纤尘的烟云水气。纤长的睫毛垂下,温柔如水的淡眸里流溢着暖暖的光。
“我可是看见了哦。”小岛突然窜到碎月身后,吓了碎月一跳。“泷你竟然搭讪小女生……嘿嘿。老实说来,是不是动心了?”
碎月无奈的笑笑,对这个明明有着一张可爱的正太脸却是十足的阿婆大婶性格的小岛无可奈何。敲了敲小岛的脑门,“别胡思乱想了,去工作。”随即拿了桌上的点单,去招待客人。
“给我一杯蓝山咖啡,谢谢。”一个身着套装的干练女性将一堆公文夹往桌上一堆,发出哗啦的声响。埋下头整理着纷乱的文件,看也不看MENU的说道。
“啊,十分抱歉。小姐,我们这里不供应咖啡。”碎月歉意的微笑,“您可以试一试我们这里其他的饮品,我们这里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特制的……”
“COFFEE”有许多奇怪的规矩。除了开店的固定时间之外,还有特殊的一条——绝对不供应任何一种咖啡。
女客人觉得奇怪,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扫了一边站着等候他点单的碎月一眼。
哪有西点店里不供应咖啡的。东京是一个以快节奏高效率而闻名的城市,竞争激烈的程度超过常人的想象。公司内大大小小的事情压的她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更遑论还要挨着上司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
来这里本来想放松下精神,喝杯暖暖的咖啡提神。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服务生也敢给她脸色看。
断然的打断碎月的推荐,客人的态度强硬而坚决,“我就只要的一杯蓝山,其他的废话不用说了。”
碎月微笑,没有丝毫的恼怒。安静的退至一边,等待客人的点单。作为一名服务生,是不能在客人没有点单前便离开的。
站立了许久,女客的脸上也挂不住了,摔了手中的文件。“叫你们店长出来。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忿忿的在碎月身上发泄着怒火。碎月也不恼,一直微笑着听者客人的愤恨的言辞。
这时候,一个慵懒惺忪的嗓音插了进来。“……唔,怎么回事……?”
转头,女客人正想发火,却在看见那人时变得目瞪口呆。
绢一样柔亮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双手擦在口袋里悠闲的踱步而来。一张俊美精致脸庞简直无可用语言描绘。仿佛画中走出的人物一般。
用二个字概述就是——妖孽。
彻彻底底的祸害世人的妖孽。
“小姐,”屈指敲了敲客人的桌子,狭长微挑的凤眼盈盈一勾,祸害众生的店长大人邪魅的开口,“我就是店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着,暗中使牢牢眼色让碎月走开。
“啊……哦……没意见……”被美色晃花了眼的客人现在只顾着看美男流口水了。
看着那边调笑的正欢的两人,纯子不满的冲碎月抱怨道,“又来了又来了……那只该死的妖孽又要祸害一朵纯情的小花了……”说着,装模作样的恸哭道,“又一朵识人不清惨遭店长假象蒙蔽的小花花啊……”
呜……人家雷BG啊……要知道BL才是王道啊~王道!!!
纯子愤恨的想要仰天长啸,嗷……
要知道店长大人可是上好的BL材料啊。进可攻,退可受。进是腹黑攻,退是女王受。任何一种都正中她的萌点啊啊啊啊啊啊……
抬眼望着动作夸张,故意跑来排解安慰被客人刁难他的纯子、那边不惜牺牲美色为自己解围的店长,还有抢着接下所以工作的小岛。
心里溢着满满的幸福。一丝笑意缓缓在唇角漾开,漫天的星光陨落在粼粼的水波之间。少年清隽的眉目间绽放着温暖的光芒,仿佛星星点点晨光中轻曳的桔梗……
疼惜,缱绻下的共枕
“叩叩……”碎月抬手敲了敲隔壁的房门,一个柔美的嗓音从室内传来。“……请稍等一下。”
门开了,一张恬静温和的脸露了出来。
“晚上好,优纪姐。”碎月微笑着问候。
“啊,原来是泷啊。”穿着碎花围裙的优纪将门打开招呼道,“进来吃饭吧。我刚做好饭菜。”
“不了。”碎月摇了摇头,婉拒了优纪的邀请。将手中的糕点盒递了过去,“今天在店里尝试着做的甜品,带了几个让优纪姐试试。”
接过的印有COFFEE标志的盒子,优纪打开,惊喜的看着盒内摆放着的一个个精致可爱的小点心。“泷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记得你是前不久才开始学的吧?”
碎月微微一笑,“才学了不久,做的不是很好,优纪姐你将就着尝尝。”
探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内,碎月若有所思的转向优纪,“优纪姐,亚久津还没回来吗?”
一抹担忧的神色自优纪的眼中浮现,优纪伤脑筋的抱怨道,“仁这孩子,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是早出晚归的。整天也见不着人影。就怕他又在外面闯祸。他那个暴躁性子禁不住别人的挑拨,哎……”说着,优纪的情绪越发的低落下来。忧伤凝在眼底。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没有一个足以依赖的父亲。甚至,太过柔弱的自己还要被年仅十几岁的孩子保护着。
自小单亲的环境长大的亚久津,受够了旁人的白眼鄙视。在介于光明和黑暗之间游荡的灰色世界生存长大的他,深刻的明白着世界的残酷黑暗,却自制力良好的没有染上任何丑陋恶习。
骨子里混淌着的桀骜倔强的血液,亚久津凡事都独自撑着。从很小的时候起,每天放学回来的时候优纪都会发现小小的亚久津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给亚久津细心的擦着药水,优纪心疼的直掉眼泪。
优纪忍不住想要埋怨,最后却只能无可奈何的独自悲戚。孤儿寡母的他们,仿佛一叶浮萍。没有可以驻扎的土壤。
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甚至连一个固定的居所都没有的他们,拿什么去向别人讨要一个说法?
那时才小小的亚久津瞪着眼,抿着倔强的唇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伤心的掉眼泪。那一滴滴灼烫的泪落在手背的伤口上,很疼,很疼……
许久,在优纪终于上完药之后,小小的亚久津凶巴巴的开口,“别难过了,烦死了。以后打架我不会再输。”
那时的亚久津还没有形成所谓的是非观念。在年幼的亚久津心里,打输了架=母亲会伤心。
此后,亚久津真的打架没有再输过。身上的伤口也慢慢的减少。只是性格却愈发的孤僻桀骜起来。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凶悍气息让人们纷纷退避三舍。
许多同龄的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欺负可以回家找家人撒娇哭诉,寻求家庭的庇护。
亚久津不同。他知道,他的母亲,是个远比普通人更加柔弱的女子,而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没有撒娇的权利,他必须足够强大。强大到能保护他那个爱哭的母亲。
虽然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是优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