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剑仙:夫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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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话哽在喉间。锦凉看到自己的手拍在那人肩上,手下也确是接触到人的身体的感觉,可那人却似毫无知觉,仍然埋头前行,连步都没有慢一点。
锦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个和她身体接触却毫无感觉的人。心里有些异样的发冷。
她还想再试一次。这下,她性站在另一个人的面前,挡住了他的。那是个看似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按道理说,绝不会感觉迟钝的。
可诡谲的事发生了,那人走上来,竟紧紧贴在了她身上。脚下却不停。锦凉不得不后退。她退一步,那人就走一步。他的表情平静,丝毫没有异样,这不是揩油也不是调。戏,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贴。着一个女在走。
锦凉慌了,而董筱梅快吓死了。那个男人木呆呆的脸就紧。贴着锦凉的脸,空洞的瞳孔映着月光,像是两个黑洞,身上竟一点活气也没有。
锦凉被这个男人推着后退一段,只得闪身避开。让那个人自己走了。
看着那些举动正常,言语正常的人们,锦凉心里阵阵恶寒。难道,从她走进吉祥镇,她就隐形了吗?
“你,你相信我,他们真的不是活人……”她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又出声了,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话。
“你胡说什么,这些人都有呼吸有体温,怎么不是活人!”
“呼吸,体温……都有吗?”筱梅迟疑了。锦凉现在直接控制着她自己的身体,感觉应该不会有错。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那些锦凉说的活人,都已经死了。
因为,自从进了这里,她就有一种进了平间的恐惧。她永远忘不了。父母发生车祸的那天,她被警。方告知去认尸。平间里那么冷,那么静,就连呼吸声都刺耳,恐惧就像很多很多冰冷的手,死死地抓着她……
这个镇,就像一个超级大的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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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看见你了哦!
有呼吸有体温就是活人吗?锦凉也不敢肯定。看着这群有悖自然的人走远,她一掌击在边一棵树上。触感实在,树也被她沉重掌力击得树干震颤,枝摇叶晃。很明显,她和树,都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她和那些人也有过实际的接触,触感也都是实在的,而且,他们一个个地都拿着农具,如果是虚无的幻影,怎么可能拿起那些真实存在的东西?
那么,问题大概就出在吉祥镇上。是这块地方邪了,才使得居住在这里的人颠倒昼夜生活劳动,才使得他们对自己这个外来者视而不见,触而不觉。
锦凉正纠结着,吱吱咯咯地门闩拉动声响起,又有几户人家的门开了,出来的不是睡迟了耽误上工的男人,而是……小孩。
这里的小孩和别处的没有什么不同,一样叽叽喳喳,活蹦活跳,鸟儿般活泼快乐。小心地从家门里溜出来,手里拿着各种玩意儿,看到熟悉的玩伴,立刻就笑闹起来,童音的说笑声清脆动听。
“喂,你看,这些小孩是活人吗?”锦凉沉吟了一下,忽然主动问身体里的女灵魂。
这么活泼可爱的小孩,要说他们不是活人实在说不出口,但筱梅还是觉得他们很不对劲。她还没回话,孩们从锦凉身边跑过,有一个撞在她身上摔倒了,他大声招呼同伴,“哎,你们等等我,我的鞋带松了,绊了一交。”
那几个孩回身,只有打趣取笑他笨,怎么连都不会走,而对他身边站的锦凉完全无视。
锦凉彻底懵了。她想像中的渡劫就是一场接一场迎面而来的凶险,她要握紧剑,咬紧牙,为自己杀出一条血才能求生。
可是,她万万也没想到,今天遇到的第一劫,没有凶险也不见妖魔,而是怪异的被无视。她宁愿直面任何危险,也不想身处这种明知自己存在,但谁都当她根本不存在的情形。
又怔了一会儿,锦凉决定去敲门,挨家挨户地敲。男人们下地去了,孩们玩去了,可是女人们还在家呀,她只要能敲开一户的们,只要有一个人能看见她也好。
筱梅想劝她没用的,既然男人和孩们都看不见你,女人们肯定也是一样。但她很明智地没出声,既是不想撞上枪口当出气筒,也是抱了一线希望。
锦凉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刚要敲门,忽然听到辚辚的车轮声从前面过来。
莫不是那个车夫回来接她了?锦凉放下手,静静等待着。
前面来的不是载她来的那辆马车,而是一头驴车。一架很大的车,车上装得东西满满当当。拉车的驴却却体形瘦小,拉着车走得特别艰难痛苦。旁边赶车的人却丝毫都不怜惜这头可怜的驴,啪啪地往毛驴身上甩鞭,每一鞭下去,驴就全身一抖,快走两步,但体力明显不支,很快又慢下来,于是鞭又上了身,驴只能再拼命加快速。
锦凉有些气愤,即使是头牲畜也不能这样虐待呀。这头驴根本就拉不动这辆重车,走得慢还要挨鞭,这不是要生生累死它吗?
她气愤的目光自然转向赶车抽驴的人。赶车人是一个老人——一个老婆婆。满头白发身穿黑衣,躬腰驼背低着头。在锦凉看她的同时,她也抬起头来,面容枯槁如朽木,眼里幽幽地泛出绿光。
锦凉费了很大力气才压下恐慌惊呼。曾经有个梦境反复纠缠她,她在一座广阔大殿里看到了流火剑,她欢喜痴迷,伸手握剑。但在握住剑的瞬间,脚下的地面开裂,她仿佛坠入地狱,看到许许多多的恐怖景象,其中,入眼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这个眼放绿光,黑衣白发的老婆婆。
董筱梅的定力可没有锦凉好,她一声惊叫,喊道,“我见过这个老婆,我在梦里见到过她。”
锦凉想问你怎么也会梦见她?但这时老婆咧开没牙的瘪瘪的嘴,向她露出一个阴惨惨的微笑,似乎是在打招呼,“我看到你了哦!”
这个吉祥镇上,终于有人看到了锦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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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半夜敲门送食物?
总算有个人能看见自己了,锦凉不觉欣喜,反而慌得退了两步。
老婆的阴笑不像是好意,但也只是笑笑,然后就不再理睬锦凉,继续赶车前进。
锦凉在噩梦里见过这老婆多次,但没想到梦魇竟成现实。她不知这老婆的底细,半夜更的赶着驴车拉着好多东西,出现在这诡异小镇上是干什么的,总不会是做买卖吧!
锦凉和老婆在同一条街上,那辆车再走几丈就迎面相遇了。锦凉不想和这个老婆擦肩而过,再说那辆大车的宽正好和这条街一样,就是想擦肩也擦不过去。而且她清楚感觉到,那个女人的魂魄非常地害怕,这个奇怪的魂和自己心神相连,她的恐惧也弄得自己心慌胆虚。
于是锦凉决定先后撤回避,她后退几步,刚要转身离开这条街,却见那老婆停了下来,砰砰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边敲边叫道,“老孟家的,开门,是我。”
锦凉忘了要回避的念头,站在原地,等着看这古怪老能不能敲开门,半夜敲门是要干什么?
老婆的声音有气无力,尽力喊也没多大动静,但门里面竟然很快就传出“来了来了”的回应,然后门打开了,门里的女人只露出半张带笑的脸和一双手,口中笑道,“我算着白婆婆您今日就该来了,真是多谢您了。”
老婆笑着点点头。转身从驴车上取了两大包东西递进去,道,“这是五天的口粮,你家老孟也忒能吃了,让他以后少吃点儿,回回就数给你家送得多。”
那双被月光映得惨白的手接过两大包东西,门里的女人陪笑应承,“好,以后我看着老孟,不让他多吃。”
老孟家的门关上了,老婆又敲开了他家邻居的门,还是女人来开了门,也是不出来,只在门里和老婆交接东西,也是尊敬地称呼她为“白婆婆”。
第家、第四家也是一样,每家两包食物,只是包有大有小。听白婆婆和那些家庭主妇的对话,她似乎了解每户人家的具体情况。饭量大,人口多的人家,食物包就特别的大。似乎这整个吉祥镇上的人,都是靠这位白婆婆养着的。
既如此,那些下地劳动的男人也应该都是她的雇农,这老真是家大业大,可既然能雇起养起一个镇的人,为啥不再雇个人来给他们送粮食。偏要自己赶车来挨家挨户地送,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累出个好歹来。
锦凉性格中的两大特点,就是执著和好奇心重。明知这老婆肯定不是个善茬,而且和她的距离只有两户人家了,她反而不想暂避了,就站在那儿等着白婆婆。
“这个老婆绝对不是好人,她给这些人家送的,应该不是食物。”
董筱梅又开口说话了。这次锦凉很同意她的观点,追问道,“但这镇上的人似乎就是靠那些东西为生的,不是食物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这么觉得。就算她雇了全镇的男人种地干活,付给他们工钱就行了,用的着挨家挨户送食物吗?地主哪有这么好心的,像周扒皮,黄世仁……”
筱梅正历数她知道的地主大坏蛋,又一户人家的门关上,现在白婆婆和锦凉只隔一户人家了。老婆看她一眼,笑得更诡。忽然有几个小孩嬉笑打闹着跑过来,见到老婆,孩们立刻欢呼着围拢上来。七嘴八舌像一群小麻雀。
“白婆婆,您又来了。”
“白婆婆,您给我带糖串了没?”
“白婆婆,我要吃上次那种点心。”
“白婆婆……”
老婆像是很喜欢孩,温和又慈祥地笑,挨个摸孩们的脸,一叠声地应道,“都有都有,你们想吃的婆婆都带来了。婆婆这就给你们拿。”
她边说边在车上翻找着,然后一样一样分给每个孩。
孩们拿到了自己喜欢的食物,开开心心地大口吃着。离得近,锦凉看到,他们拿在手上往嘴里送的东西,似乎……
她不等筱梅阻止就走了过去,当看清孩们大块朵颐的“食物”,她大惊,拉住离她最近的一个孩,厉喝道,“这个怎么能吃呢,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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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什么仇什么怨啊?
董筱梅说对了,白婆婆半夜更挨家挨户送的,真的不是食物,而是……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锦凉绝对想不到活人会吃这些。让孩们吃得香甜的“食物”,不是他们想要的什么糖串和点心,而是蜡烛、线香、金箔、纸人纸花,都是祭奠死者用的东西。但孩们咀嚼吞咽着这些东西,脸上的表情幸福得就像是在尝美味。
锦凉抓住的那个孩正吃的高兴,手中的“食物”忽然莫名其妙地掉了,紧接着像是有只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颔,他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感到有手指伸进他嘴里去掏那些还来不及咽下的食物。
小孩怕了,面前明明没人,为什么竟像是被人抓住了?他的手在锦凉身上拍打着,却没有打到了人的感觉。
他的玩伴们也都吓坏了,都忘了吃手里的东西,只呆呆望着那个男孩大张着嘴,满脸惊恐的诡异情形,一个小女孩吓哭了,大叫道,“白婆婆,有鬼啊,鬼把我哥哥缠住了,您快救救他!”
锦凉正在从男孩口中掏出那些还没咽下的香烛和纸钱,对小女孩说自己是鬼无奈摇头,他们看不见她嘛,除了说是鬼,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
一只苍老萎缩如鸡爪般的手伸了过来,手虽然老了,指甲倒留得长而锋利,速也快如闪电,直刺锦凉的眼睛。锦凉只有放开那个孩,抽身后退。
那男孩一脱身,白婆婆就喊道,“你们都别在这儿了,上别处玩去!”
不用她说,孩们也不敢继续留在这个有鬼的地方,他们扶起还在干呕不止的同伴,飞也似的跑没了影。
白婆婆也不再进攻,阴笑着打量锦凉,“你是从哪里冒出的野丫头,敢管我的闲事!”
锦凉怒道,“这是整整一镇人的性命,人命关天,如何是闲事!我问你,你和这吉祥镇上的人有何怨有仇……”
白婆婆尖利地笑了一声,截断了锦凉的话,“吉祥镇上的人?嘿嘿,吉祥镇上哪里还有人,都是我老婆养的活尸罢了。”
“活尸!”锦凉打了个寒战。她想起师傅曾为她讲解世间几种最阴毒的蛊术巫法,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