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丫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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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在这里吗?”艾思琪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面“马捕头;劳烦你把带来的醋和酒混合后全部洒到地上”。
“为什么要把醋和酒混合;洒到地上做什么?”慕容笙德凑到艾思栖的身边好奇的问道;这个家伙又动什么怪注意了;他怎么就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艾思栖微微勾起唇瓣意味深长的说道“秘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就在马捕头把混合后的酒与醋洒在地上时;慕容笙德和马世介都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此时的地上;突然间出现了许多冒着白色的气泡;渐渐的便形成了暗红色的血迹;这一现象实在是太新奇太诡异了。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酒精和醋酸混合生成乙酸乙酯;是有机溶剂;在《本草衍义》则记述“醋益血也”;所以醋中的蛋白质溶解了已经晾干的血迹;从而显现。”艾思栖简要的解说了一番。
慕容笙德虽说学富五车;可是对于艾思栖所说的;什么酒精和醋酸混合生成乙酸乙酯;什么机溶剂蛋白质;还是一头雾水。
“你们过来看看;这血迹有些奇怪”马捕头指着地面道“为什么刘老板躺着的地方血迹只有一点点;而离尸身较远的药柜反而是一滩滩的血迹”。
“看来死者被人搬动过”艾思栖蹲下身子开始细细检查起来;猛然间她发现血迹中好像有两个模糊的字迹“这是什么?”
慕容笙德与马捕头也蹲下了身子;开始细细打量起来;因为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慕容笙德从怀里掏出了一条白色的锦帕;轻轻的按压在字迹上;接着他走到门前把字迹放在阳光下;白色的锦帕上顿时出现了“陈皮”二字。
不愧是遥城第一才子;佩服!佩服!
“陈皮;这是怎么意思;难道是要告诉我们;杀他的凶手名字就叫陈皮吗?”马捕头一脸凝重的发问道。
陈皮是药材;死者为什么要在死前写这两个字呢!他想要传递的是什么讯息;是凶手的名字还是另有目的。
“奇怪……”慕容笙德蹲在地上拾起地上的毛笔道。
“怎么了”艾思栖依着他蹲下。
“这里除了笔外;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她怎么没有发现呀!艾思栖四处打量了一番。
“是墨砚!这不是很奇怪吗?药铺应该每一日都要记账;那为什么地上有笔却唯独没有磨墨的墨砚呢。”
慕容笙德说的没错;这一切太不寻常了;刘记老板不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而是头部被人用硬物撞击而导致死亡;在验尸的时候;他的发髻上留有些黑色的硬块;原本还以为那应该是血块;现在想来那分明就是墨砚上所留下的墨迹;凶手一定是利用那块莫名消失的墨砚袭击了死者。
“马捕头劳烦你带些衙役;里里外外的把这座药铺仔细搜查一遍;我怀疑凶手使用的凶器是一块墨砚;而且有可能凶器还在药铺里。”
“慕容笙德;我们一起回知府衙门去;也该还宴云一个清白了。”
再度从刘记药铺回到知府衙门已经是响午时分了;艾思栖与慕容笙德也顾不得吃午饭;就让姜知府重新开堂审理宴云的案子。
在衙役的牵引下;伤势比以前更严重的宴云顿时出现在它们的面前;艾思栖见他这一身的伤;便也知道是何人所为了;该死的饭桶你最好悠着点;要是落在我手上你就死定了。
“堂下所跪的可是罪犯宴云”姜知府坐于高堂之上;慕容笙德做为旁听落坐在他的左旁;而艾思栖则坐在慕容的旁边。
“正是罪民”宴云跪于堂下不卑不亢的回道。
“嗯!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杀过刘老板可有什么证据。”
“大人;宴云当日因吃了药又被人敲晕了头;所以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请大人明鉴”。
“哦!这么说来;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咯”姜知府四两拨千斤的就定了宴云的罪名;看来饭桶那家伙一定事先来过了。
“姜大人可否让在下说几句”艾思栖从椅子上站起身;对着堂上的姜知府拱了拱手问道。
“你说”姜知府一时半会还没有能清楚她的身份;也就不敢阻拦;随即便一口应下。
“大人;可否唤验刘老板的仵作上堂”
姜知府点了点头便让人去唤那冯仵作。
不到片刻那个与我有些渊源的冯喜冯仵作便出现了;毕竟自己那时候还担心会因为自己让他丢了饭碗呢;这个冯喜大概四五十岁;面黄肌瘦;两眼充血;脸上顶着一个红红的酒糟鼻;从这几个特征来看此人必定是个嗜酒之徒。
“小人冯喜拜见知府大人”
“冯喜;本官问你;这刘老板的致命伤是不是在于他胸前的一刀呀”
“大人”冯喜打包票道“是!刘老爷就是因为这一刀而被人杀死的”还真是睁眼所瞎话。
“你撒谎;刘老板的正真死因根本就不是胸前的那一刀”艾思栖指着冯喜叫道“大人我要求再度验尸。
姜知府本来欲拒绝她的要求;可是一看到慕容笙德那凌厉眼神;便也打消了念想;下令把刘记的尸身搬了上来。
艾思栖掀开了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指了指道“冯仵作;你是不是该再仔细的查看一番刘老板的头部呢。”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冯仵作有些心虚的说道。
“怎么不敢;不会是冯仵作当时根本就没有认真去检查吧。”
“哼!谁说我不敢;检就检”冯仵踌躇的走至死者的头部前查看起来;只是他的脸色在检查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难看。
“这……这怎么可能”冯仵作难以置信的愣了。
“哼!”艾思栖看着他那模样冷笑道“冯仵作;刘老板根本就不是死于胸前的那一刀;他真正的死因是因头部遭到硬物的重击;而导致间接性死亡。”
“你……你怎么就可以这么认定”冯仵作不死心的辩解着;虽然他的头部确是是遭到粉碎;可也不能确定胸前的那一刀就不是致命伤。
“冯仵作你做这一行几年了”
“不多二十几年”冯仵作警惕的看着艾思栖;对于这个小子;他还真有些忐忑不安了。
“既然做了那么多年的仵作;想必一定能看出死前和死后所造成的伤口有那些不同吧。”
“当然。”
“那么可以请冯仵作说一说吗?”艾思栖故意装作无知的问道。
“嗯!”冯仵作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便对着艾思栖说道“人在没有死之前所造成的伤口;其皮肉是不会外翻的;只有死后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冯仵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可没有弹劾你哦!“大人;您可以下来鉴定一下;刘老板胸前的伤是不是如冯仵作所说的那样”。
“这……他伤口的皮肉是外翻的”姜知府很吃惊的叫道。
“大人;我想不用再说什么;您也从伤口上看出死者真正的死因了吧;从真正的死因上看来;宴云定是被人冤枉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再在死者的身上插上一刀;因为这不成逻辑。”
“那……”姜知府看着艾思栖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那刘老板的女儿一案又是何人所为呢。
就知道你会问;艾思栖心中早有说辞的笑道“大人;宴云本是蜀山俗家弟子;又怎么会犯清规戒律呢;再则醇香也不能确定;侵犯她的人就是宴云不是吗?”
“姜大人;事情既然已经那么清楚明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是不是该放就放;该罚的就罚呢!”慕容笙德故作悠闲的抿了抿手中的茶水;语气平淡漠然。
“是!是!是!”姜知府看着坐在一旁的慕容笙德都开口了;也就不敢再说些什么;随后便重回大堂之上;气愤的指着堂下早已吓得跪在地上的冯仵作喝斥道“冯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当日不是誓言坦坦的与本官说;刘老板是死于利刃之下的吗?”
冯仵作跪在地上不住的擦着额头上留下的冷汗;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大人饶命;小的一时糊涂;在那日多喝了几杯;所以……”
“所以就草草了事;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马虎;一条无辜的性命有可能这样断送了”岂有此理;哪有这般不负责任的人。
姜知府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堂下的二人说道“冯喜;人命关天;你身为仵作;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小的甘愿受罚”冯仵作此时早已浑身无力的软塌在地上了。
“疑犯宴云;既然现在已证明了你的冤情;本官就此宣布你无罪释放。”
看着宴云终于洗清了冤情;艾思栖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就放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快找出真正的凶手;还刘老板和醇香一个公道。
事情告一段落;慕容笙德便把受伤的宴云安排在〈食为天〉的地字号房;与艾思栖刚好是对面;这样也就方便了对他的照顾。
亲爱的读者们;我今天发烧感冒了;所以下一章的进度可能会慢一点;还望见谅!
第08章 醇香
!!!骠骑将军俯;庄严古典的宅院;青瓦红墙;雕栏画栋;古色古香;沿着青石铺成的小道;你将看到由人工组建的假山;形象各异;别具一格。
“小姐;您就别生气了;”贴身丫环翠蓉小心翼翼的安抚着依旧气火不消的施大小姐;自从回府之后;施芊芊便一直摆着一张臭脸;见谁都是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不过也难怪她这样;好心捉贼又搞错了对象;甚至当街被慕容少爷教训了一方;恐怕这气不好消了。
“气死我了——”施芊芊倚在假山旁揉捏着手中的花朵;口中还不时传出喋喋的咒骂声;为了不自讨苦吃;翠蓉就立于一旁干脆做起的哑巴;所谓祸从口出。
“翠蓉;我问你;为什么慕容哥哥要处处维护那个不男不女”;施芊芊一脸气闷的看着翠蓉;嘟喃着唇瓣。
“不男不女?小姐你说的是艾公子吗?”
“废话;不是他还有谁呀;长得阴阳怪气的;看了就让人厌烦”施芊芊气愤的更加揉捏起手中的花朵;恨不得这就是某人的脸蛋。
“小姐;听你这样说;翠蓉倒是也觉得艾公子长的确实清秀了点”翠蓉认同的点了点头。
“哼!”施芊芊不屑的冷哼道“何止是清秀呀!你没有看到他那双眼睛;那时他一见到孝仁哥哥就两眼放光;那中眼神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男人的眼中;依我女人的直觉;他!很!危!险。”
“小姐;你的意思是……”翠蓉难以置信的咽了咽唾沫“艾公子他喜欢男人。”
“这事可不好说;男子喜欢男子可是有例证的;所以为了慕容哥哥的安全;我一定要时时刻刻看着他;不能让他向慕容哥哥出手。”
正因为施芊芊一早就认为艾思栖是个同性恋者;所以也导致了日后那些一连串的误会乌龙;拙时让艾思栖窝心的要死。
翌日;一早
慕容笙德才刚走出大门;便见施芊芊早已立于门外等着他;今日她上身穿着一件水蓝色短襦;下身穿着一条兰花百褶罗裙;这身打扮倒是清丽可人。
“慕容哥哥”施芊芊笑的一脸灿烂。
慕容笙德信步走到她跟前;颇有些无奈的问道”芊芊;你这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
施芊芊一把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慕容哥哥;你有好久没有陪陪芊芊了;不如今天就陪芊芊到处走走”。
“芊芊;你先把手放下;这成何体统”慕容笙德颇有些头痛的拨开她紧紧挽着的手臂;虽然两家长辈都有意思成为亲家;可是慕容笙德从小就把她当妹妹看待;有怎么会有情爱之说呢。
施芊芊嘟嘟嘴不悦的放手;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
慕容笙德看着她温和一笑“芊芊;现在我还有事;不如你先回去;过几日我再去看你。”
施芊芊听着慕容笙德的话;倒也不恼;反正自己也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于是欣然道“慕容哥哥今天我是跟定你了;你休想甩掉我”艾思栖你也休想单独与慕容哥哥见面。
实在是拿她没辙;慕容笙德只能认命的带着施芊芊向《食为天》走去;就在他们刚刚踏进《食为天》时;艾思栖也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
“慕容笙德;我还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我们算不算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呀”艾思栖故意的逗着他。
慕容笙德听着她的话;顿时的脸上一红;施芊芊看着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这个艾思栖还真是不要脸;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恶心死了;慕容哥哥也是的干嘛脸红呀;难道……不可以;施芊芊突然越想越不对劲。
“艾思栖拜托你不要随便乱说好不好;你是个男人;怎么……怎么可以和另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你……你有病呀。”
艾思栖见她这般激动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他所指是何意了;敢情这个傻丫头;该不会是误会她对慕容笙德产生了什么情愫吧;同性恋亏她想得出来;不过逗逗这家伙也蛮好玩的;喝喝……
“心有灵犀一点通;笙德我有说错吗?”艾思栖故意把手搭在慕容笙德肩上;暧昧的朝慕容笙德眨眼睛。
慕容笙德这下倒是楞了。
施芊芊看他这般行径;早气的一脸通红;碎道“你……你不要脸;慕容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慕容笙德这时才惊觉他们的谈话内容;随即无奈的苦笑道“你们也太无聊了吧;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施芊芊垮着一张臭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气冲冲的跟了出去。
“唉!不好玩”艾思栖无聊的耸耸肩;随即也走了出去。
宴云在床上静养;而慕容笙德和艾思栖则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