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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一睡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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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不行了……”
  女子终于在高潮中昏死过去,男子本邪魅的脸庞瞬间变得冷冽不屑,从身下的女人体内抽身出来,这时,帘帐被掀开来,男子起身下了床榻。
  “狼,刚刚那是第几批了。”男子忽然对着身后替自己穿衣的人问道。
  “回主子,应该是第三批了。”
  “哼,看来这京都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复杂多了。”
  男子只披了一件内衫就径直走到桌边坐下,身后被叫做狼的男子,看着自己手中的外衫,竟无奈地轻轻摇头,将外衫放在一旁,走到桌边候着。
  “狼,你跟我多久了。”
  “回主子,从七岁那年主子在林中救了我,到现在刚好十八年。”
  “十八年了。”
  男子忽然转过身来,注视着身后的人,眼中忽然熠熠生光,眼中邪魅更甚,站在那儿的狼忽然全身一颤,果然。
  “狼,以前没注意到,现在仔细一看你的身材好像越来越壮了。”
  纤长白皙的双手突然抚上狼的胸口,全身一个哆嗦,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子,又不能这么拿掉那四处点火的双手,狼定了定心站得更直了。
  “狼有过女人了没?”
  邪恶的双手突然握住身下的欲望,狼全身又一颤。
  “我想一定没有,呵呵。”
  一阵揉捏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子,狼松了一口气,可是低头一看,看来还需再修炼这定性才行,不顾那微微抬头的欲望,继续面无表情地挺直站着。
  “呀,狼,你的大腿线条比我以前玩过的男人的都完美。”
  邪恶的手慢慢顺着大腿内侧滑过,还有意无意地轻按两下,用力捏两下。
  “啊——”
  “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狼不举呢,要是这样以后还怎么和我享受大好江山。”
  手继续四处点火,好吧,狼承认自己这么多年所修炼的定力是白练了,低头一看自己那昂扬的欲望,心里感慨万千。
  “在玩过的男人里,好像没有过像狼这样的呢。”仿若听到地狱的召唤一般,狼浑身颤了三下,果真,面前的妖孽突然站起身来。
  “狼……”
  身上的内衫滑落在地,白皙精壮的身躯上还布着刚刚情欲过后的痕迹,狼只感觉自己忽然被搂住,然后两片柔软冰凉的唇就这么覆了上来。
  “嗯……”
  “狼,你可以叫得再动听一点。”
  “啊?”
  温热的舌就这么伸了进来,狼全身颤抖个不停,终于在漫长的追逐,纠缠后,狼终于伸手推来面前的人,正色说道:
  “隐,不要闹了,他们已经走了。”
  “啊?这么快就走了。”
  男子一脸痛惜的模样,狼真想冲上去揍这毁了自己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的男人。
  “隐,穿上衣服。”
  “我不要,这样很好啊。”妖孽男人坐在桌前,赤Luo着全身,头上的青丝散落在肩上,端着白瓷茶杯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可是你逼我的。”
  狼抓起身旁的衣服,一个旋身,粗鲁地将衣服给面前的男人穿起,一个用力,紧紧地绑上腰带。
  “啊——狼,你想要了我的命嘛?”
  “主子好生休息吧,手下先告退了。”
  狼转身走出屋去,关上门的刹那看到男子眼中忽然流露的落寞,心中一愣,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关上门,转身向着旁边的屋子走去。
  “狼,你的吻真是生涩呢,要好好练练才行。”
  咚——
  “哈哈哈……”
  深夜,那狂妄肆意的笑声中,却总隐着难以掩掉的落寞寂然。



  第60章    隐王(二)

  隐王进京,却夜宿青楼,一时间,京都沸腾一片。
  “主子,起身了嘛?”
  “进来吧。”
  狼推开门走进屋,看到夜楠隐站在窗边,径直走进屋,走到床边,掀开了红色的床帐,看到了床上冰冷的尸首,苍白的面容,嘴唇却格外红艳。
  啪啪——
  狼一拍手就进来两个人将床上的尸体给抬走了,夜楠隐转过身来,冷眼注视着屋中的一切。
  “半夜醒来,一切都太陌生。”
  夜楠隐慢慢走到镜子前,狼走到他身后,拿过一旁桌上的白玉簪子,将那散落的青丝束起。
  “主子,王上送来拜帖了。”
  伸手接过红色的锦帛,那专属于皇族的图腾标志,灼伤了眼眸,紧紧握于手心,嘶——刹那间,那红色的锦帛碎裂。
  “哈哈哈……”
  一扬手,红色的锦帛碎片散落漫天。
  ……
  深夜,白纱飞扬的坐轿停至宫门前,夜楠隐走下坐轿,四个戴黑色铁面的男人跟于身后,由宫人引着,慢慢走向那人声鼎沸的宴会。
  夜祈麟坐在高台上,手握着酒杯,身子倾斜靠在座椅的一边,注视着那个男人慢慢走进来,白衣素裹,儒雅淡然,果真和那个男人生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放下手中的酒杯,全场寂静一片,所有的大臣都注视着当今王上慢慢走下台阶,瞥眼看了看远处走来的隐王,都惊住了。
  “臣夜楠隐参见王上。”
  低沉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地回荡在空气中,所有的人都未想到这隐王竟会行如此大礼。
  “皇叔客气了,快请起。”
  夜祈麟走向前去,亲自将夜楠隐扶起,只是当夜祈麟扶上夜楠隐的肩膀时,开始了彼此之间的第一次较劲。
  四周寂静一片,当今王上扶着隐王的肩膀,迟迟未动分毫。
  “哈哈哈……我这侄子果真不简单。”
  夜楠隐突然站起身来,微笑注视着夜祈麟,肆意狂妄地大笑,那般邪气让人一惊,和叶楠枫相差甚远。
  “皇叔这是在试麟儿嘛?”
  “麟儿,嗯,不请皇叔先坐下嘛?”
  “皇叔这边请。”
  瞬间气氛竟变得融洽许多,本谁也不知道这隐王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何,可是现在这般,倒让所有人心中松了一口气。
  “皇叔,今日的宴会是专门为皇叔所设,希望皇叔能够尽兴。”
  “麟儿真是费心了。”
  轻扬手中的扇子,明明是一身白衣,可是头上的金冠又彰显着尊贵的身份。
  霓裳羽衣轻舞,美人酒宴肆意。
  当舞娘出现在广场中央时,那隐王果真如传说中的一般,眼神紧紧地盯着那些如花美娘,歌舞尽兴之时,竟然抬着酒杯,走进那舞群中央,风流肆意。
  所有的大臣也一样开怀,夜祈麟坐于高台之上,一直微笑注视着隐王,眼眸中没有任何波动,无愧是两人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哈哈哈……”
  夜楠隐的笑声环绕着整个宴会,四周的灯笼烛光轻轻地晃着,远处一身穿红衣的女子慢慢走近,夜楠隐注视着那暗处的人儿,嘴角轻扬,邪魅至极。
  “薄儿——”
  ……



  第61章    假面(一)

  一身红衣,撩起黑夜的尘灰,妖娆在黑暗中绽放,当南宫薄儿出现在宴会上时,引起了又一阵喧腾,夜祈麟从高台上快步走下来。
  “薄儿,你怎么来了?”
  南宫薄儿站在青色的石板上,远远就看到那在舞群中央风流肆意之人,和叶楠枫一模一样的一张脸,眼中那般肆意邪魅,和那日自己在梦中见到的人一样。
  “皇叔到来,作为王妃本应来拜见的。”南宫薄儿微微福身,这就是南宫薄儿,如果她想要,就会是歌玥王朝的王妃。
  “哈哈……原来是皇嫂,不对,是侄媳(女的妇)妇才对,哈哈……”
  夜楠隐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向着南宫薄儿走过来,刚刚说的那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看我,喝多了就乱说话,薄儿不要跟我计较。”
  举杯饮尽杯中的清酒,刹那间,南宫薄儿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眼光从自己身上闪过,可是抬眸,那早已朦胧的双眼中,看不出任何异样。
  “假面。”夜楠隐忽然唤道,身后四人中的一人走过来,扶住了夜楠隐。
  “薄儿,想不想看看我这侍卫,可是跟我一般俊俏的。”
  说着竟要伸手去摘那假面脸上的黑色铁面,当手伸至脸上时,那被换作假面的侍卫,忽然伸手抓住了夜楠隐的手。
  “王爷。”深沉嘶哑的声音,仿佛那罄音一般沉重。
  “哈哈……看我这侍卫脾气多大,竟敢不让主子碰。”
  夜楠隐眼中寒光一闪,忽然伸手掐住假面的脖子,手上渐渐用劲,四周安静一片,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骨头响动的声音。
  假面的身子渐渐离了地面,看不到铁面下是怎样的表情,只是那张戴着黑色铁面的脸庞竟然正正对着南宫薄儿,刹那间,南宫薄儿看到那样一双眼睛,直直地注视着自己,恨意,竟是那般强烈的恨意。
  咚——
  身子忽然落地,夜楠隐一副懊恼的模样,轻拍自己的头,伸手去扶起那地上的假面,一脸抱歉地说道:
  “看我喝多了,竟然一时糊涂了,假面没事吧。”
  那冰冷白皙的手掌轻轻抚过红色指印清晰的脖颈,所有人心中一颤,夜祈麟忽然说道:
  “皇叔,要教训手下,还请皇叔出了这皇宫再教训,薄儿不喜欢看到鲜血。”
  夜楠隐和夜祈麟都眼中一闪寒光,一时间,两人的冷冽寒厉竟那般相似,只是两人都很快地掩盖了自己的情绪。
  “麟儿说的是,是我喝多了。”嘴角噙着邪魅的微笑,夜楠隐抬着酒杯又摇摇晃晃地走进那舞群,肆意欢唱。
  “薄儿,我们上去坐。”
  南宫薄儿由夜祈麟扶着慢慢向着高台走去,君王的尊贵霸气,与南宫薄儿的一身红衣淡雅,竟如此相契。
  一场宴会,多少人的猜忌,南宫薄儿坐在高台之上,夜祈麟的手一直轻扶着她的腰,那般温情,可是南宫薄儿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场中之人,一抬手扬眸间,为什么会有这样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紧握的手心起了汗水。
  “薄儿,他不是叶楠枫。”
  “我知道。”
  淡淡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的波动,夜祈麟紧了紧搂在南宫薄儿腰间的手,谁都没有注意到,藏于假面之下的一双眼眸,正狠狠地盯着高台上的两人。



  第62章    假面(二)

  深夜,倾妃殿内,夜祈麟扶着微醉的南宫薄儿走进宫中,月色靡靡,南宫薄儿的眼眸多了几分血色,脚步也有了一些虚,夜祈麟扶着南宫薄儿,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一进到倾妃殿,南宫薄儿就向着宫墙上的字画走去,“绣幌佳人现红颜,绮筵公子笑睡妃。”
  夜祈麟突然眼光一闪,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南宫薄儿抱起,向着寝室走去,南宫薄儿出现了一刹那的晃神,看清面前的人时,突然挣扎起来。
  “放开我。”
  夜祈麟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前方,只是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女人,侍女掀开窗帘,向着那偌大的锦榻走去。
  “放开我。”南宫薄儿语气有了几分冷厉,可是因为喝了酒,头疼得厉害,伸手轻轻地抚了抚额头。
  “聆尔,下去准备一些解酒汤来。”
  “是,王上。”
  夜祈麟径直将南宫薄儿放在床榻上,可是手上却还是以同样的姿势抱着床榻上的南宫薄儿,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
  “薄儿,我们是夫妻。”
  夫妻,南宫薄儿心中一颤,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抵触这样一种关系,因为有过那样的曾经,因为过去有那个人,自己的心一直都没有痊愈过,可是夫妻……
  南宫薄儿抬眸看着面前的男子,当年那个十岁的男孩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而现在自己竟然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一切是如何变成这般的,十年前的冬日,十年里的关爱,南宫薄儿眼中忽然闪过挣扎痛楚。
  当一切被打乱时,自己的心就开始流血,为自己最爱的男人痛,为自己最爱的孩子痛,现在又为何痛着呢?
  “或许一切就不该开始。”
  因为酒精的刺激,南宫薄儿说出了一直心里埋藏的话,平时里的冷冽淡然,消失殆尽,一切的痛楚挣扎都显露无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要破快一切,为什么要杀了他——”
  “哈哈,你还是在怪我,你还是在想着叶楠枫是嘛?薄儿,两年了,为什么你不能尝试感受我的心呢?”
  当颤抖的双手被夜祈麟拉着靠向那心的位置时,南宫薄儿仿佛碰触到灼热燃烧的火焰一般,想要缩回手,可是却被夜祈麟紧紧地按在胸口。
  “薄儿,你问过自己的心嘛,你现在真得爱叶楠枫,你爱那个男人嘛?”
  嘶哑的吼叫回荡在空旷的宫殿,爱,自己十六岁遇到那个男人,自己的丈夫,爱吗?
  “啊——”
  突然间的慌乱失措,南宫薄儿的心压抑了太久,久得自己以为一切都是那般理所当然,久得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心。
  “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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