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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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取下了绑在它右腿上的信之后,用毛巾将埃罗尔包起来:“可怜的家伙,可别死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头去看斯内普,楼梯上已经空无一人,倒是楼上传来“乓”的一声响,是摔门的声音。
Mario苦笑一下,展开罗恩的信,罗恩说他在计划去一趟哈利的家,事先不告诉哈利,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Mario想起哈利曾说过他的姨夫姨妈的态度:“惊吓还差不多吧。”
说起惊吓,他身边也正有一个受到了惊吓继续被安慰的人存在呢。
他抬头朝楼上看,楼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可怕,斯内普这回肯定非常生气,不知道会这样别扭多久。
Mario太了解斯内普的习惯,这种时候,任何的劝说安慰都不会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时间,一天不行两天,一个星期不行就半个月,总之最终斯内普会好起来的。
这期间Mario就要狗腿一点,端茶倒水揉肩捏背,热脸贴了冷屁股了也不能寒心,再接再厉坚持到底。
热腾腾的咖啡要在斯内普伸手的第一瞬间送到,正餐之外还要有合斯内普口味的点心,要用的魔药材料要统统做好事先处理。
总而言之一句话,把斯内普服侍的顺心了。
Mario倒不觉得辛苦,这样平静的生活他早习惯了的,在霍格沃兹之前的十年时间里,他们父子俩一直是这样相处。
放暑假的不止Mario一个,在暑假里遇到烦恼的也不止Mario一个。
这天,女贞路4号的早餐桌上又起了争执。
一大早,弗农·德思礼先生就被他外甥哈利屋里的一阵高声怪叫吵醒了。
“这星期是第三次了!”他隔着桌子咆哮道,“如果你管不住那只猫头鹰,就让它滚蛋!”
哈利非常无奈,但是他仍然压下了自己的不快再一次试图向弗农解释:“它闷得慌,它在外面飞惯了,要是我可以在晚上放它出去……”
“你当我是傻子啊?”弗农姨父吼道,一丝煎鸡蛋在他浓密的胡子上晃荡着:“我知道把一只猫头鹰放出去会有什么后果!”他和他妻子佩妮阴沉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哈利根本就无力反驳,因为他早反驳过无数次了,不仅不会有任何的效果,说不定激怒了弗农姨夫,他还得被罚一整天都在外面整理草坪和篱笆。
他的表哥达力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欺负哈利,这不,他看见哈利低着头挤眉弄眼的嘟囔着什么,立即拍着桌子大声的抗议:“父亲!看那,这小子不知道再说什么坏话呢!”
“你不会想知道的!”哈利恼了。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对家中其他人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影响。
达力倒吸一口冷气,从褥子上栽了下来,整个厨房都被震动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屁股,那里去年曾长出过一根猪尾巴来;德思礼太太尖叫一声,迅速捂住嘴巴;德思礼先生跳起来,太阳穴上青筋暴露。
“我不是指咒语!”哈利连忙解释,但是他的解释更加激怒了弗农。
胖胖的弗农整张脸涨得通红,他弯下腰来,揪住哈利的衣领厉声怒斥,唾沫星子溅到了哈利脸上:“在我们家不许说那方面的词!”
“我没有——”
“你怎么敢威胁达力!”弗农姨父捶着桌子咆哮道,他像一头气短的犀牛一样喘着粗气,精明的小眼睛紧盯着哈利:“给我听着,你今天要把所有的树篱都修建一遍,否则就别想吃晚饭!”
哈利慌忙点了点头,弗农这才松开了他。
“所有的树篱?我要是能吃的上晚饭就奇怪了。”哈利无声的嘟囔道。
一整天的时间哈利都待在后院,他擦窗户,洗汽车,修整草坪,整理花圃,给玫瑰剪枝浇水,重新油漆花园长凳。
烈日当头,晒得他后脖颈发烫,腰酸背疼,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一直到晚上七点半,哈利才终于听到佩妮姨妈喊他,他已经精疲力竭。
“进来!踩着报纸走!”
哈利高兴地走进阴凉的擦得闪闪发亮的厨房里,佩妮姨妈捏着鼻子满脸厌恶的塞给哈利一块硬的像石头的面包:“你给我听着,今天晚上,给我好好的在你的房间里待着,一点声音也不能弄出来,你听见了吗?”
筋疲力尽的哈利连问一句“为什么”的力气也没有,他拿着自己的晚餐——石头一样的面包上楼去,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
他梦见自己被放在动物园里展览,笼子上的卡片写着“小巫师”,人们隔着铁栅栏看他,他躺在稻草上,饿得奄奄一息,达力摇着铁笼栏杆嘲笑他。
“住手,”哈利含糊不清地说,那嘎啦嘎啦的声音震动着他疼痛的神经,“别吵我……停下……我想睡觉……”
他睁开眼,月光从窗栅间照进来,有人隔着铁栅栏笑眯眯的朝他招手:“晚上好啊,哈利!”
德拉科灰色的眸子里盛着月光,温柔的洒落在哈利的眼中,朦胧的月色为德拉科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叫哈利看不真切。
哈利伸出手去:“这个梦真不错。”指尖穿过窗栅落在德拉科的脸上,温温的。
“Woo!”哈利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德拉科,真的是你?”
罗恩从德拉科身后探出头来:“还有我啊还有我啊!”
眼前的景象让哈利张大了嘴巴,一辆青绿色的轿车,正悬空停在他的窗外,罗恩的双胞胎哥哥弗雷德和乔治坐在前排,罗恩和德拉科坐在后排,大家都朝他微笑。
“这,这是怎么回事?”哈利趴到窗边,透过窗栅弯下看,那辆车确确实实漂浮在半空中。
夜风从敞开的窗口灌进来,吹起了盖在海德薇笼子上的黑布,海德薇看见了月光,立即扑扇着翅膀大声叫了起来。
隔壁房间的弗农姨夫被从睡梦中吵醒,他重重的咳嗽着。
哈利连忙将海德薇的笼子重新遮起来,但是海德薇仍然在笼子里发出尖利的鸣叫。
“这该死的猫头鹰!”弗农姨夫愤怒的咆哮着,他们的房间跟哈利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为了表示愤怒,他重重的捶着墙:“小子!让那该死的鸟闭上嘴!”
德拉科在这样的怒吼声中皱起了眉头:“那是谁?”他问道。
“我姨夫。”哈利非常不好意思的告诉了他。
罗恩摊着手:“天哪,你当初跟我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他真的这么恐怖?”
哈利正要接话,乔治打断了他:“不觉得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吗?”
“就是!”弗莱德接着说:“哈利,把你的东西都搬上来,我们是来接你去我们家的!”
“太好了!”哈利犯愁的看着窗栅:“可是这个……”
弗莱德递给他一条绳子,一头绑在汽车上:“把这个绑在窗栅上。”
片刻之后,哈利带着他所有的行李,坐进了韦斯莱家的汽车里,海德薇从笼子里放出来了,愉快的飞行在汽车的周围,时不时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他们飞过一片片田地和树林,大家一直在欢快的交谈,罗恩在给大家讲他们家那些被施了魔法的奇奇怪怪的麻瓜用品。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降落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车库旁边,周围是个小院子。
“欢迎来到陋居。”三个韦斯莱齐声说。
增龄剂的药效最终过去的时候,斯内普终于开口跟Mario说了第一句话:“你确定你不要快速长大吗?”
Mario摇头,长大?他才不要呢:“不用了,父亲。”
父亲这两个字让斯内普愣了一下,他生硬的转过身去:“你可以不用再那样叫了。”
“那我叫你西弗勒斯可以吗?”Mario用的是请求的语气。
斯内普更僵硬了:“还——还是父亲吧。”
他低着头闪躲着Mario的眼神,起身去端桌上的杯子:“我去倒杯咖啡。”
Mario抢先一步站起来:“我去吧。”
两人的手轻轻碰了一下,斯内普立即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意识到这样的反应很不妥,他缩回到胸口的手生硬的拐了个弯,半握拳掩在口边轻咳了一下:“也——也好。”
Mario转过身去,嘴角悄悄扬起细微的弧度,斯内普刚才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可是看在了眼里的。
——这样的反应,很有意思啊!——Mario一边倒咖啡,一边悄悄回头看着斯内普,斯内普正僵硬的靠在扶手椅里坐着,两手搭在扶手上,表情严肃。
斯内普趁着Mario背对着自己到咖啡的机会,艰难的在椅子里挪动了一下身体,缓解一下因为长时间硬撑一个姿势而几乎要石化的脊椎。
他头一次觉得,要保持父亲的威严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可惜Mario一走过去,斯内普好不容易强装出来的父亲气势立即没了一半。
Mario收起嘴角的笑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弯腰将咖啡放在斯内普的面前。
他故意站在了斯内普的左侧,这样要够到右侧桌子呢他就必须把腰弯的很低再伸长手臂,斯内普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Mario从自己胸前俯下去。
Mario听着斯内普骤然激烈起来的心跳,坏坏的偷笑一下。
放好咖啡杯,他抬起头来,张大嘴巴一脸惊讶的看着斯内普:“父亲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一边说着,他伸出手去落在斯内普的前额:“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斯内普强忍住一把推开Mario的冲动,生涩的抽了抽嘴角,强装镇定:“天气太热了。”
明明声音都在哆嗦。
Mario点了点头,退后到自己的椅子里坐下来:“嗯。”一边说着他一边扯开了自己上衣的领口:“好像是有点热。”
——拜托,这间房间施过咒语的好不好,一年四季都保持在77华氏度,会热就奇怪了哎!
斯内普刚喝第一口咖啡,Mario已经解开了上衣前三粒扣子,露出大半个胸膛来。
斯内普立即低下头去,专注的品尝起咖啡的醇香来。
Mario还想要再逗逗斯内普,突然门外传来了叫喊声:“请问,斯内普教授住在这里吗?”
斯内普立即从椅子里跳起来出去开门,顺便关照Mario:“系上扣子。”
Mario表面温顺的照办,其实内心里结结实实的恼了一下门外的家伙,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啊!
【注:】77华氏度:相当于25摄氏度,欧美国家通常用华氏度为温度单位。
吃醋
说实话,斯内普绝对没想到,自家也会有客人造访。
他更没想到的,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居然是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一手持着他的蛇形手杖,将带来的礼物递给斯内普,是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冒昧造访,希望不会什么造成不便!”
“哦,不,不会。”斯内普瞥一眼走过来的Mario,悄悄的往一侧挪了一些:“请进来坐!”
Mario认出了卢修斯铂金色的长发和灰色的眼睛,他还记得古灵阁那次的相见。
于是,他特地弯腰行礼:“您好啊,马尔福先生!”
斯内普有些意外,他看了看Mario,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将卢修斯迎进客厅里。
卢修斯在斯内普转身之后,仔细打量了Mario一眼,然后,他回了礼。
这个男孩,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卢修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Mario微微一笑,朝卢修斯点了一下头。
瞬间,卢修斯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右手食指下意识的在手杖上摩擦了一下,这是他感觉到危险,戒备时的习惯性动作。
Mario去厨房取了冰块和酒杯端出来的时候,卢修斯正坐在斯内普对面,两人低声在聊着什么,一见Mario走过去,立即噤声。
Mario加快脚步,将托盘放在矮桌上,紧贴着斯内普坐下来。
碍于卢修斯在,斯内普又不好做的太明显,他只能僵硬的笑着,装作给自己倒杯酒。
Mario伸手拦下斯内普,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你刚才不是说热吗,加两块冰块怎么样?”
斯内普抬头看了看卢修斯,后者正非常专注的在欣赏墙壁上的挂画。
“谢——谢。”接过Mario递来的酒杯,斯内普沙哑的道了谢。
“父亲,这是我应该做的。”
卢修斯这才转过头来,指着墙壁上的画像:“那幅画是哪位大师的作品?”
斯内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悠悠的回答:“都不是,只是一副普通的画像而已。”
如果这样Mario还听不出来这两人的意思,那他也太没有眼见了。
这两人都不是美术品爱好者,怎么可能卢修斯会专程来拜访斯内普只为了讨论一幅画,明摆着他们俩的谈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