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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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那时传承的工艺。沛公……何须难过,她虽不在了,可她留下的物书却是可造福千秋万代的。”曹参感慨至深。
刘邦想起了当日与苏蒹葭初遇在破庙时,她曾说过自己只想随着心意去行事便好,不想如今她真的随心随**去了,赢扶苏是她随**的理由吗?
他失落的用指腹轻划过竹简上犹存的残墨,对空长言:“苏蒹葭……薄姬……‘天生我材必有用’,你可知?若不是你当日的留简提点……又怎会有我刘邦的今日……可知?你虽如风,却在刘邦心中过而留痕……”
正在感怀时,前边忽闻一阵铁骑的哒哒声,两人赶忙引马牵于树后,却看到是一队秦兵铁甲电掣而过,在他们离去的身后扬起一阵黄土。
“沛公;我们需回转营地了,赢扶梓的精兵甚是了得,几次对撞后,我们兵将折损不少,此番他又与蒙毅里应外挟了,喻中泽的粮草又已送到,而我们的粮草却被断了来路,不可再与他们干耗下去,是该到了撤防的时候了。”曹参低声提醒着。
“嗯……好吧,立即回营!”刘邦的语气里泛出了深深的无奈,一下便收起了如风的思绪,纵身上马,刚**策鞭而回,却又听到丛林内,传来了声声女子的呼唤声,那声音很是凄厉。
急忙与曹参缚马随声觅去,却看到一女子,竟被一条腕粗的白鳞腹蛇紧束住腰部,正极力挣扎。可她**是挣扎,那白蛇就越是紧缚,女子的小脸儿也变成了酱紫色,声音也渐渐低弱下来。
二人遂吃了一惊,那白蛇似已感到有生人的气息,朝着他们藏身的方向,头颈高高翘起,吐出长长的袖**信子,拇指般宽粗的眼目,似覆着一层薄膜,林中一束光线正好映照上去,闪出一线寒冽的青光来,很是可怖。
刘邦有了些许犹豫,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一提胆子,就想近前救那女子,却被曹参猛然扯住了,他阻止道:“沛公,这白蛇劲道极大,以我二人之力,恐难擒住。更何况现今赢扶梓进逼,如若因此而节外生了枝,岂不是让众将担忧,因小而失了大?”拉着他就朝回路退去。
?正文 第266章 怒斩白蛇
刘邦整个人瞬间都震住了,缓缓的看着那个被白蛇紧紧束缚住的女子,已是呼吸紧迫,满脸充血,遂摔开曹参紧扣着的手,上前两步,“铛”的一声,猛的抽出长剑,厉声的对着那白蛇高声喝骂:“大胆畜牲,竟敢无端端跑出来伤人!看我不斩了你!”
“沛公……小心!”曹参见他忽然又折回身,大惊失色,也匆匆抽出刀来,挡在刘邦前边。
那条白蛇已经感到有人走近前来,它裂开血洞般的大口,两根如筷般粗大的利牙即忽闪了出来,蛇头左右摇晃着,似在确定来人的精确位置。
刘邦却将曹参往一旁推开,朗言说道:“区区一畜牲我都制不住,还妄谈什么平定天下,救民于水火之中。哼!看剑!”一道白光忽闪,剑不偏不移,正正将那条白蛇拦腰斩成了两段,蛇血立即如水注般涌流而出。
均那折为两段的蛇身,扭曲的折腾了一会,蛇信子即瘫做了一团,便从那女子身上落了下来。
女子已经晕了过去,刘邦赶忙将她扯过一旁,用袖为她缓缓的拭去沾尽蛇血的脸庞,衣袖拭过之处,一张苍白的小脸儿,像从袖极正**的彼岸花中透出来一般,浮现出刺目的清丽。
刘邦不禁深吸了口气,转用手为她抚着前胸,给她松气,边在她耳旁低声唤道:“姑娘……姑娘醒醒!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氏?”
耒女子的呼吸渐渐的平复下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双眸很是混浊,意识似还未完全清晰过来,但口中还是坚持的断断续续低唤道:“……薄姬……薄姬……”
“……薄姬……”刘邦惊怔的看着女子那张已渐转血色的清丽面容,缓缓的应道:“好,薄姬姑娘,别害怕,我这就带你回营去……”
曹参赶忙抓住他的手,不解的提醒道:“沛公……这女子不是苏姑娘……”
“我知道,都是可怜人,况又同名,我不能舍下不管……”刘邦抱起女子,翻身上马,向着前边的帐营策驰而去。
曹参在后面微愣了片刻,暗沉的说道:“沛公……苏姑娘早已不在这人世了,你又何必苦了自己……”一声长叹,也上马追他而去。
灯火的亮如白幕的帐内,刘邦正静静的看着这位在丛林内救回的女子,思绪似已飞腾到了两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暗夜里,想起了那个自己在无意间救下的苏蒹葭姑娘,也有着这样一张更为清亮的脸庞。在咸阳城时,她也是这般晕迷了三天三夜之久,自己揽着她,日夜的照顾着她。却不想,病好之后,她就此失去了踪影……
他伸出指背,默然的去拭磨着床上女子细滑的脸庞,心间竟透过一丝丝暧意,她也叫薄姬?!竟与那个一直被自己俸为福泽的苏蒹葭同名……这是上天对自己的补偿吗……是吗……
女子似感受到了有人触抚着她的脸庞,竟将脸儿向着他的掌心紧紧的贴抚过来,半个身子在侧过身来时,也靠入他的手弯内。
刘邦眼眸轻跳了几下,遂深深的叹了口气,让女子的身子靠入自己的怀中。女子身子颤泣了一下,眼角竟滑下了一道清泪来,口中轻轻的痴呓着:“公子……姐姐被我弄没了……大公子也没了……我没脸见你……没了……”
刘邦清晰的听到她的说话,即长叹道:“看来我们都是失心之人……你也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只要你愿意,以后就随着我吧……”紧紧的抱着她香软的身子,长久以来,一颗常常高悬的心,今晚却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拥着她安稳的睡去……
“主公,主公!快!赢扶梓发起总攻了,咱不能再拖延了。”旗下谋士萧何,满脸紧张之色,入得室来,见刘邦还在揽着个女子沉睡中,不禁心中暗赞,这刘邦果然是沉得住气的人,这个时候了还可安然大睡。当下,也顾不上礼数了,上前就来推醒他。
“嗯……何事?萧何?”刘邦在迷糊中被推醒,甚是疲累的看着他。
“主公,我们该撤退了!”萧何严肃的说道。
刘邦遂将臂上的女子轻放在枕上,见她略动了一下,赶紧起身将衣着给扶正了,心里暗奇,自己昨晚怎就拥着她就入眠了?见萧何还是满脸担忧之色,即又说道:“真要退却吗?好不容易到了咸阳脚下……”神情很是不舍。
萧何却冷静地分析了当时的形势,说道:“主公,我们现今的实力不如项羽,更不能抵抗赢扶梓及蒙毅联手抗衡,倘若冒险地再去攻打咸阳,肯定会失败。现在我们还在怀王旗下,虽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但我们也要保存自己的实力,养精蓄锐。机会一来时,同样可以争夺天下。何必只图眼前这一时之利呢?”
刘邦听了萧何的解述后,立刻如梦初醒,连连称是。于是,令萧何等人速速整队,以便退守。
回转过身来时,却发现有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却是榻上那名女子不知何时,竟已醒来,正半坐在榻上,满脸惊愕的模样。
“薄姬姑娘,你醒了?感觉……可曾还好些?”刘邦见她满脸泛疑的表情,以为她一定还未从晕睡中完全清醒过来。
“薄姬……”姑娘立即从榻上翻身下来,竟朝着刘邦双膝跪地,口里说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解巧……”此女竟是两年多前失踪的解巧!
她的话还未说完,立刻有人急逼的跑入帐来,朝刘邦说道:“主公,我们必须立即撤退,那赢扶梓与子婴已经过到曲壕了!”
“啊!好。”刘邦的神情里有了些许慌乱,就要朝外走去,解巧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衫,有些迟疑的求道:“先生……可不可以带我走!”
“我是泗水刘邦,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做我的薄姬!”刘邦回看她一眼,立即扯住她的手大步的朝外走去。
?正文 第267章 兴师问罪
解巧心底明白,定是自己在叫姐姐的名字时,这刘邦误解了,才把自己当作了姐姐,可是自从赢扶苏与苏蒹葭死了之后,她就感到没脸再去见赢扶梓,可心里却又是想念至极,以至于在咸阳城外徘徊,没想到却被那条大蛇缠住,若不是刘邦亲手相救,一定会丧生蛇腹。
而现在一听到赢扶梓的名字,她就更感到无以相对,不如暂时隐姓埋名,这刘邦应是个心善之人,况且他也救了自己。他不是要走吗?不如跟他离去,以后再做打算,忙回道:“薄姬……好。”心底却浮起深深的愧意,姐姐……原谅解巧,没有照顾好你,如今还用了你为妃时的尊贵名号。也罢,权当对姐姐的一种想念,以后就让姐姐随解巧一生……一生也不相离……
边想着,就随刘邦出了帐营,却发现原来自己是在一大片坝丘之上,士兵们在外边整队的整队,迎防的迎防,满脸都是拨剑怒发的神情。看他们的装束,竟是围攻咸阳多日的楚军,解巧大惊失色的看着刘邦,问道:“刘先生,你也是带兵的人……”
“正是!快带薄姬姑娘离去!”刘邦朝她笑了笑,立即挥臂命人将解巧先带走。
后前边坎下已看到一白一黑两坐骑,正是赢扶梓与子婴,他们领着几千骑兵,快速的向上冲来,楚军急忙朝下射出几百枚羽箭,那些秦兵立即挥茅急挡,前边有些马匹被击中膝部,跪伏到地上,后边的骑兵一时收不了势,被绊住,也一起倒伏到地上,秦兵顿时出现了一片***乱。
赢扶梓的声音从前边传了过来,他高声喝道:“刘邦,你这叛臣贼子,有胆量的就莫要逃窜!”
刘邦也大声的应道:“赢扶梓,秦王朝霸虐多年,民不聊生,任何有血气的男儿均可诛之,我刘邦只不过是顺应天理罢了!”
楦“哼!你这贼子,惑了人心,竟还敢胡言狡辩,看我不生擒了你!”子婴一收缰绳,那大黑马立即腾起双蹄,气势很是惊人。
刘邦惊得急忙退缩回去,命令楚兵从后腹退去。
解巧已经能清晰的看到那白、黑两骑,又复看到赢扶梓英健的身躯,解巧泪水已经流满了整个脸庞,她急捂起脸来,抽泣着说道:“九公子……对不起……我竟跑到反军兵营来了……我没脸见你呀……”
正伤心着,突然,她感到身子一轻,便被刘邦拦腰抱到马背上来,他即看到她那满脸的泪水,还以为这小丫头从未见过这等的阵势,是被吓坏了,竟畅笑道:“薄姬莫怕,有刘郎在,定可保你安危!我们走!”
不容分说,扬鞭就策在马臀上,那大马便撒开脚儿,急速的就朝坝后奔去,很快,就将一时还被绊住了的赢扶梓与子婴他们抛到了身后……
随着刘邦的退却,被围困了近十日的咸阳城终得以解围。赢扶梓遂将大军留在城外,领着子婴,与喻中泽及李符一道,朝咸阳城奔去。
傍晚时分,即回到城门外,那个秦二世胡亥携着丞相李斯及一干众臣,早早的就出至五里之外设案迎接。
蒙毅急扑上前来给赢扶梓见礼,赢扶梓执着子婴的手走到胡亥跟前,秦二世胡亥忽见子婴归来,执杯的手竟轻颤了一下,随即立刻一展悲容,扑上前来,抓住了子婴的手,难过的叫道:“子婴皇侄受累了呀,都是朕当年的失误,才害得你受此大罪……”
子婴被他猛然抓住手臂,竟很不自然起来,身子却被赢扶梓扯了过去,他寒着脸,走近前来。
“九哥……辛苦了!”胡亥将满满的酒杯端到赢扶梓跟前。
赢扶梓接过他送上来的酒,一口饮尽,竟将酒杯朝地上一掷,厉声说道:“你就这次失误吗?”
“九哥,这……这是……”胡亥吓得朝后缩退了数步。
“我来问你,公子高、公子将闾所犯何罪?你竟敢将之杀戮!”赢扶梓脸上泛起的深重的怒意,直迫着他。
“九哥啊!你这是要怪我吗?”胡亥面露痛意,反问道:“你常年在外领兵抗敌,国库月月亏虚,那公子高、公子将闾却趁国难之时,大量敛财,被朕查实了,还胆敢狡辩。为了杀一敬百,朕这才甘冒杀戮兄长的罪名,将他们以已正法。九哥,我知道你受累了,可朕在朝中也不易啊……”
“会有这等事?!”赢扶梓暗自一惊。
“九哥你竟不信朕……”胡亥的声音流露出很深的难过之意。
赢扶梓说道:“让我如何信你?就算这事是真,为何不待我回京时再行处理,你在担心什么?”
“九哥,事发突然,他们又极力反击,你可知,朕差一点就被他们给谋害了。此事你可求证蒙上卿及李丞相。”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