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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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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朝那个已经惊得立起身来,呆呆看着他的苏蒹葭看了看,眼神里却尽是满足,他伸出长臂向众人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这才说道:“今日长南大捷取胜,又逢夫人回营,吩咐下去,立刻宰猪杀羊,晚上我们开庆功宴,不醉不休!”

  众人遂又欢呼起来,口中如膜拜帝王般的喊道:“项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项羽双目炯炯有神,直盯着苏蒹葭那张发白的脸色,缓缓的走过来,正想要与她说些什么,突然后边有一个声音低委的说道:“项王,乌骓突然狂燥难安,脱缰刨蹄,小的控制不住它了。”

  项羽猛的回转过身来,不悦的骂道:“韩信,你怎的每次都如此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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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亲抛鸡蛋说‘主人公真是脑子有病’,步能理解。大家去试想一下,女主身为现代人,信守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痴恋的也是那缠指的柔情,如若男主在他们相守期间背弃了这一点,她会不抗拒吗?她会跟项羽走,完全是一种负气行为,你们认同吗?

  最近催更的朋友也很多,步都看到了,首先要感谢大家近长长一年来的支持!说实话,《秦殇琥珀心》确实写得太慢了,步很愧心。具体的原因还是同时两文入VIP文的原故。7月份,编辑要求《七书仙妃戏游龙》要大更,所以步也只能做出调整,今日《秦殇琥珀心》为最后一更,下一次更新的日期为2010年8月1日,到时会日五更以上,将结局完美而极致的呈现给大家。谢谢大家。

  如喜欢幻情文的亲们,步很期待大家能支持《七书仙妃戏游龙》……

  ?正文 332 韩信其人

  “韩信!”苏蒹葭大惊,急忙看去,但见一个脸略显黝黑,身板瘦如竹的青年男子,躬身在项羽的面前,他脸上的神情很是受挫。这就是那个曾受胯下之辱,后成为西汉开国功臣的韩信!

  项羽转过身来,对苏蒹葭说道:“夫人,你先回内室歇着,我去看看乌骓,晚些回来陪你一道用膳,明白了吗?”

  苏蒹葭一手忖腮,目光紧紧的注视着眼前的韩信,思绪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并未留意项羽对她说些什么。项羽的眉结轻皱了起来,直瞪了韩信一眼,韩信马上识趣的转身就退了下去。

  项羽这才在她耳旁低责道:“虞姬!”声音里却满是愠恼。

  均苏蒹葭这才回过神来,抬起迷茫的双眼看着他,直问道:“你竟……让他给你养马了?”

  “你是说那韩信?”项羽极为不耐的说道,“他连马都照看不好。”

  “难怪人们常说,良驹也要有伯乐识。这世间还是良驹太多,伯乐太少了。”苏蒹葭感叹致极,想着这韩信的际遇竟与史实无差,看此等情况,在项羽处确实没有得到重用。

  耒“哼!你是在说为夫不是伯乐,难识了这良驹吗?”项羽有些气恼的瞪着韩信的背影,眼里突然盈满了浓浓的玩味。

  “这是你自己认为的,我没这么说!还有再纠正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只能算是我的前夫,我并未打算要复婚,你别一副自得的模样。”苏蒹葭毫不客气的说道,转身就朝前走去。

  “好,那我们就去瞧瞧那‘良驹’去!”项羽一声轻笑,便扯住了她的手,转身就朝马厩走去。

  此刻,已可听到马儿的阵阵嘶鸣。绕过一侧的方院,即可看到那匹乌骓正在猛烈的用蹄刨地,而韩信则一愁莫展的在给乌骓马喂食添水,可乌骓却丝毫未领情,使劲的摆动着脖子,一副急**挣脱而后快的神情。

  “吁!”项羽走近前来,一把便抓住了缰绳,乌骓真是百年难求的良驹,甚通人**,见了项羽,立刻温顺多了,用脖子使劲的搓磨着他的身体,表现得很是亲热,但还似有不甘低鸣啸啸。

  项羽抚着爱马的背,问道:“回来后一直如此吗?”

  韩信很是无奈的回道:“一直如此,咆燥不安。”

  项羽蹲下身子,抬起乌骓的前蹄仔细的查看起马掌来。苏蒹葭见傻愣在一旁的韩信,就使劲的朝他招着手,示意他过来。

  韩信看着苏蒹葭在招呼自己,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似在问:“是在叫我吗?”

  苏蒹葭脸带笑容的点了点头,韩信只得硬着头皮走过来,这虞姬夫人,是项王的心头爱,更是心头恨,这在楚军里已不是新鲜事了。他走近前来向苏蒹葭行了一礼,便很是恭敬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你……真的是那个点兵的韩信?”苏蒹葭手里捡起一根木枝条,无意识的在地上划着,很是怀疑的看着他。

  “小的正是淮阴韩信!”韩信低目回道,他的声音很洪亮,一直在安抚乌骓的项羽也不由得抬起头来,瞅了他一眼。

  “淮阴……”苏蒹葭眼神里立即急涌出喜悦来,淮阴是韩信的出生地,韩信在成名之前曾为项羽效过力,但并未得到重用,如此看来,此人现在身处楚营中,必是历史上着名的伟大军事家韩信无疑。但怎会长得这等外貌,如此的瘦弱,以后又如何统领大军与项羽决战乌江呢……

  “夫人说你是匹良驹,想本王一直辱没了你。”项羽却从马厩内走了出来,满眼嘲谑的看着他。

  韩信很是意外的直视了苏蒹葭一眼,神色突然变得极为肃穆,回道:“项王认为韩信不是吗?”

  “嗯,这么说,你现在是对本王安排给你的职位不满意了。自你入营以来,在护旗营呆着时,就常不服校令,与周边的兄弟辱骂本王不重用你。在护密营内时,更将重要信函给整箱遗失。领兵上阵,又几番败阵而回。想我项羽一生求贤若渴,你若真是才德之人,我又怎会有不重用之理。现今,既然夫人对你另眼相看,那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一个令我服信你的理由!”项羽的眉尾猛的扬起,双重眸瞳携着一种王者之威直击向韩信。

  韩信将瘦如竹的腰杆挺了挺,瞧了一眼苏蒹葭,问道:“项王你真要听吗?”

  “说!”项羽回手就将在一旁冷眼相看的苏蒹葭拉近身旁,柔声说道:“夫人累了,先回屋内歇息,一会为夫便去陪你一道用膳。”

  苏蒹葭想着这韩信虽然现在身居卑位,但日后随刘邦也成就了一番大业,但无论他跟了谁,都是灭秦的一把利刃,赢扶梓都讨不得半点儿益处,打定主意不与他为谋,遂点了点头,正打算离去,却被韩信给叫住了:“夫人莫走,属下所说之话与夫人有关。”

  “哦?与夫人有关?”项羽十分意外的看着他,捂着苏蒹葭肩头的手力度明显增了几分。

  “项王是要听实话,还是假话。”韩信瞧了一眼项羽脸上的表情,胸有成竹,慢条斯理的抱过一扎翠嫩的马草,为乌骓垫在足下,那乌骓却突然狂燥起来,不断的又用蹄刨起土来,将那些方铺垫好的马草统统的掀过一旁去,韩信似也受到了惊吓,赶忙急退出马厩,惊魂未定的看着狂怒的乌骓,失了策谋,也忘了自己要对项羽说的话。

  “夫人,你瞧,这就是你口里的‘良驹’。”项羽见韩信蹲在地上,用双手托着腮帮子,与咆哮的乌骓吹眉瞪眼,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轻笑的摇着头,揽着苏蒹葭朝外大步走了,走时还不忘抛下一句话来:“韩信,你何时能让乌骓听你的话,本王便何时复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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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久违了,秦殇复开工,谢谢亲们长久支持。咱们将精彩继续……

  ?正文 333 同是筹砝

  苏蒹葭将项羽握住的手一把摔开,严肃的说道:“项羽,我已经说过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只要你把恒儿还我,我们可以做到从此后两不相欠。”

  “哦?还你,还了你,你好继续与那赢扶梓双栖双飞吗?”项羽突然阴蛰的看着她,眼中满是刺痛。

  “不,你把恒儿还我,我从此后便不再见……不再见赢扶梓。”苏蒹葭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你……说的可是真话?”项羽眼瞳里渐露喜色。

  均“你不要期待,纵是如此,我也不会与你在一起的。”苏蒹葭语气冰凉得不带一丝温情。

  项羽脸上的笑意更重了,突然对着苏蒹葭说道:“虞姬,我改变主意了,恒儿就让他在别处呆着吧,如此,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什么?!”苏蒹葭整颗心猛的被震落入潭底下,虽说此番负气离开赢扶梓,半途遇到项羽,一则是为了气扶梓才随项羽回来,二则小赢恒还在项羽的手中,她想再入虎穴,方能救回儿子。但此刻看到项羽重瞳下忽闪而过的亮芒,她知道自己还是输掉了,而且输得一踏糊涂。她倒退了两步,直视着项羽,满口嘲弄的说道:“项羽,我原以为你已有所改变,可现在看来,你还是丝毫未变,还是如此的爱算计我。”

  耒项羽的脸上略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便复常,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才轻松的说道:“虞姬,你明白就好,我确实是想将你永远留在我身旁,而恒儿,是让你自愿留在我身旁的一个筹码。他可以让我不必费那么多心神。”

  “筹码?!项羽,你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你的爱里满是掠夺、占有与算计,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将如此。难道,你就不怕赢扶梓为了我与恒儿,再渡讨伐与你吗?”苏蒹葭说完了这话,方感到自己底气明显不足。秦国自改新帝子婴后,采取的是外守内养的国策,并已令国运转色不少,况现在赢扶梓并未全掌国权,朝内日渐壮势的郑国公一脉,段不会赞同赢扶梓再渡出兵讨伐,惹祸上身。

  果然,项羽听了她的话后,并未气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毕方才说道:“你说的对,我就怕赢扶梓不出兵讨伐我。”

  苏蒹葭顿时方寸大乱起来,自己还是中了他的计,如果赢扶梓出兵讨伐项羽,咸阳城定会出现内虚,势必会让刘邦等人有机可趁。而且,方有些起色的秦国命脉,又将会坠入水生火热之中。自己怎的就如此的糊涂,竟舍下扶梓,主动与项羽走,给赢扶梓留下如此大的难题。

  不过转念又一想,此次负气离开他,是因为他的负情薄义,如今的他又怎会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身份与地位的夫人,而弃秦国的安危不顾?纵然他这样做了,自己又真的能原谅他的负心吗?

  项羽见她沉定半晌未出声,明白她的心思,便直白说道:“你是在担心他不会为你倾兵而出吗?”

  苏蒹葭仰面看着他,反问道:“你是在担心他不会为我而倾兵而出?”

  项羽没想到她会如此一问,脸露尴尬之色。苏蒹葭瞧他一眼,轻然淡笑的又说道:“权利可使人变得疯狂,这句话除了扶苏外,落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有例外。”

  “赢扶苏?哼!没想到你至今还未忘记他!”项羽脸色如风云般突变起来。

  “忘记?”苏蒹葭眼眸里复又泛起雾帘,幽幽叹道:“他在我心里……永远是尊不会褪色的青瓷……”

  “青瓷……那我在你心中算个什么?!”项羽的手上一紧,猛的将苏蒹葭给嵌到了胸前,重眸似火般复又腾起熊熊烈焰。

  “我现在是你夺取天下的筹码,你说在我心中能是什么?你又想是什么?”苏蒹葭冷冷的推开他。

  “虞姬……我不会再伤害你的。”项羽立刻手足无措的立在她跟前,进退不是。

  “不会再伤害?”苏蒹葭好笑的摇起头来,复又提醒道:“项羽,你从来都不是个婆妈的人,希望在我身上也不要出现例外。我现在是你要挟赢扶梓的重要法码,既然是法码,那么就让我有法码的尊严,在赢扶梓与你交战之前,请你以后像对他们一般来对我,以免落人口舌!”苏蒹葭抬手就指向一队正从前边走来的囚徒。

  那队囚俘共有十余人,领头的人竟是个年约三十五六岁的妇人,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个年约十五六的少年。那妇人一见到项羽即收住了脚步,一双杏目圆睁,直视着项羽,也不言语。

  后面急赶上前一名将士,用手的中长茅使劲的截妇人的腿弯,低喝道:“吕雉,你找死不成,这是项王与虞姬夫人,你还不快见礼。”妇人便猛的扑跪在了地面上。

  后边的少年急扑上前扶着她,口里哀唤道:“母亲,您没事吧。”言毕即愤恨的抬眼盯住了项羽。

  吕雉!苏蒹葭紧捂住心脏,眼前这位相貌虽齐整,但并不出众的女人竟是刘邦的正配夫人,日后的那位深有谋略而**残忍的吕太后。

  项羽高声喝道:“不得对吕夫人无礼!带下去好生服侍着。”

  “项羽,谁要你假意生怜,若我父亲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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