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返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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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感觉很新奇的眼光看着屎猴,对他说:“你在这种优雅的地方就不能文明点嘛,我觉得我不需要,我不喜欢用暴力去对待生命,不是特别没有理说得通的人,我不赞成用武力摆平事情,而我基本碰不上那样一点理也用不上的人。”屎猴对我说:“随便你吧。”
“你们都跑来这里干什么?”钟思洁正从我们后面说着话走近过来,我面向过去对她说:“聊得开心吗?”钟思洁再走近着,答话:“嗯,你们在这里谈什么?”
我很自然的回答:“刚刚有在谈你,我说你棒极了。”钟思洁不怎么好意思的样子看旁边说:“我不信你们在谈这个。”她走到了跟前,我拉着她的手领着放在围栏上一起面向海面,对她说:“我想问一些屎猴子新型武器技术上的事,你知道我对什么都有兴趣的,在这之前。”我卖了个关子,然后双方向前做出操舵动作,对她说:“夫人,请叫我船长。”
钟思洁觉得有趣的笑出来,然后正正经经的向我敬礼说到:“报告船长。”
我笑意上来又压下去,又一本正经说话:“我的副船长,我的爱妻,我要带你航遍世上所有的海域。”说完我忍俊不禁“哈哈”笑出,钟思洁也在笑着,大脑壳左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混蛋,你都这么大了还玩什么扮船长的弱智游戏,跟他娘小毛孩的过家家一样傻叉。”屎猴被他的话逗乐了,连忙接着:“就是,就是。”
我再面向海面做回应:“我曾经也很想这样开艘游轮当船长,在所有海域驰骋,是我有过的一场长梦,人生真是令人唏嘘,很多曾经憧憬过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就有些接近了。”
我和钟思洁回到家中时又有点晚,我进去后看到男孩正占着沙发中间看电视,钟思洁跟着来了,男孩冲我们叫唤着:“爸爸,妈妈。”钟思洁没像我一样停下,继续走,刚准备对男孩说话,我先对男孩语气很重的说话:“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对永叔说了要怎么看管好你的。”
男孩对我狠瞪过来,凌厉着说:“他敢那样烦着我?他真是烦死人啦!”
我对男孩同样的德性回敬着说:“你再敢摆出这种小人得志的态度,别怪我不客气。”我换了平静的态度对钟思洁说话:“瞧瞧他这什么破样子,我教他的礼仪和德性全都白教了,让人火冒三丈。”
钟思洁对我无奈的说:“他这是在叛逆期吧,也是到这种时候了。”
我对男孩气冲冲的说:“我不管你是在什么期,总之你得乖乖像个样子,起身,回房,拿起我给你的书看全都学进去或者看学业上的书,还是你想跟我到训练间过过招,看你身体上有没有长进,这次你能撑二十秒不被我撂到地上揍我给你发奖金,反之你最近都得乖乖全听我的话,起立,走起来,不许重重关门。”
男孩关了电视站起身走起来,我再对他说话:“孩子,你要掌握比我更多的东西,争取做得比我更杰出,那一天到了的话,不管你以后怎么样跟我说话,我都没有意见,我要看着你成器,听到了吗?”男孩背对着停顿住,答应着说:“听到啦。”他打开门进去,关上了门。
我拉着钟思洁的手往里走,在沙发坐下,对她说话:“现在国际局势有些微妙,如果真发生战争的话,我想申报参加军事训练,能行的话找人代我的位置,随军出征。”
钟思洁被我的话吓到了,很吃惊的说:“宇,你这是闹哪出?”我迎着她的目光很泰然自若的作答:“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参与那种破事,我只是觉得那是种义务,你知道吗?我们这种人在战场是很有用的,我们这种人爱家、热爱生命,所以会更积极地思考从战场活着回来而善用头脑非常机警,同时也会积极于歼灭或击溃敌人,这类人远见很深,擅长计谋诡计多端,对敌会足够心狠手辣,也有足以制造和抓住机遇敢于撕碎对手的执行能力与胆魄,并且破绽少,这是所有敌人里最可怕最难缠的一种,会把对手的所有可能情况算计得分毫必精寻找最有效的战术,有在任何局势下精于鼓舞和善用同伴、重创对手、引领胜利的能力,属于绝对不可以有任何一点大意的类型,为了捍卫国家的战场需要这种人,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前人们能以落后得多的军事装备击溃无数强敌吗?我觉得就是因为当时的队伍里这种人多。”
钟思洁深感不可思议的看着滔滔不绝的我,好像不认识这个我一样,我把她拉到身边抱着,就近的又对她说话:“我们经历了国家繁荣起来的过程,但现在一代代后辈长于温床,娇逸奢靡,只擅长贪玩享乐和抱怨,受欲望支配抛开了爱,所以缺乏抱负和上进思想,不乐于花时间于提升自身健全和头脑渊博睿智上的等级,心智、身体都在歪曲着成长,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发展方向,而我的努力没什么作用,这样的人对上那样异常冷静、狠准、毒计多的对手,我觉得会像软柿子一样被轻易捏碎,被当做战术训练靶子试刀玩,我不能指望着把应付那些交给别人,眼巴巴看着敌人践踏我热爱的土地、逼近我心爱的人们,尤其是你。”她看我提到她了,在意的和我更认真的对视,我接着说:“你是我有记忆的生命中将陪伴我时间最长久,在我心中烙印得最深的人,是我比任何人都更记挂的人,也是为了保护心爱的人们不被战争所苦,我才想尽我之力,化身守护家园的天使,将敌人的战火扼杀殆尽,我是那么的爱你,绝对会想要回来的,所以一定不会干傻事,会尽我才智竭力活着回到你身边的。”
钟思洁两手在我后脖颈扣住,拉着自己的身体和我面对面,严肃着对我说:“那么我也会参加,我要争取加入女子军跟你共赴。”我和她默默凝视片刻,把她拉起来紧紧抱住,在她耳边激动说话:“不要这样,洁,你和家人在一起被呵护着就行了,你是我能够更精干应敌的最大动力,你去那样危险的地方,对你的牵挂会让我分心易现破绽的,你知道我爱死你了的,夫人。”
钟思洁也用力地抱我,忿忿不平的说着:“我讨厌战争,它制造的只有人性的丧失、灾难、痛苦,我永远也不想看到它。”我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连连说着:“我也是,我也是,亲爱的。”我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她马上也来了一下,我们用力相拥着。
我仍然孜孜不倦的花时间学习、进取、研发、总结,之后在连续几年时间里,我和几个不同的工作组连续有了几个突破性的发现和创举,部分有我本人参与其中,都是走在世界最前列的研发,在一个工作间里,我和该组的成员一起高举起两手几人围成环形击掌欢呼,那激动的心情我仍记忆犹新,那乐坏了的我。我和部分工作组受到了全世界的注目,我拥有了一些本该个个价值□□的专利,而我并未暴利化,给了工作组成员大笔酬金大多利人的专利严格控价分享与人,并继续聘用能人争取奉献更多,这些专利还对其他国家的向外商贸出现了巨大的销路,部分在无数国家热销得相当火爆,还有代表国家来大量采购的。
知道我之前任职的公司出现了困境,后来我想办法助其突破了,毕竟曾受其赏识善用,而我是个重恩情道义的人,我觉得一个人多待人以坏,当陷入“落井”这类困境的时候,恨不得举起石头把人往死里砸沉的敌人也就越多,反之,一个人多待人以好,在同样情况下,会想办法想要赶着把人救出来的朋友也就越多。
电视机画面中,我正在和一个精致的男人握着手,然后是钟思洁,工作组的成员也出现在画面中,那个男人可是当时的主席,因为那些突破性的研发,他对我做到的有耳闻,然后国家最重要的人就这么待见了我和部分工作组,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至高无上的荣耀,在画面中,我突然扭过脸亲吻了钟思洁的脸颊,画面对着我去了,凑近过去对正了我,我在说着话:“我必须感谢她,她是令我生命绚烂的至关重要的色彩,让我充满了积极阳光,我觉得我人生亮丽至此她功不可没。”钟思洁热泪盈眶的盯着我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吃了一场拉锯时间长的大官司,结果是败诉了,通晓古今、知天地万物、明各行各道的我也吃了学识不足的亏,签了糊弄人的合同被坑了一大笔,而且用我所懂的所有学识都整不到他,我不禁感叹竟然还有比我还辣的姜能耍到我,这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我这才在想我懂得的看来还太肤浅了,这次是我的完败,恨时已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贡献太多,我得到了政治席位,因为选票太多我被邀请委任市长之职,之前得到人大邀请时觉得过于繁忙所以推了,不过这次我接任了,呆了些日子,我发现真是有一堆麻烦的人要应付,电话不得闲,找来的也让人不得闲,要处理职务上的事,加上要解决公司的事务,忙得让我喘不过气,有些不听劝的应付起来也烦人,每天的时间变得相当紧促,不过我还是在其位谋其政积极在处理事务,悉心谋划城市的蓝图,解决了一些民意信件、投诉、建议的事,还向上参议了一些议案,有的议案还被通过了可执行,不过一些规模大型的议案他们大概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石沉大海了,总之也算是没空当其职,后来有个人让我印象很深刻。
一个堂皇的餐厅里,我板着脸正在看一些文件纸张,钟思洁也在旁边拿我看过的纸张看,对面坐着一个有点偏瘦的西装中年男人,脸上还算清秀,我还细致看了文件一会儿,放下来对对方说话:“这计划太棒了,只要送上去让它通过,就能捞一大笔。”
那个偏瘦男人带笑着说:“是啊,我们两个就都发财了。”
偏瘦男人的议案里可以侵吞一大笔资金,然后他就发了横财,五五分成,我也能进账一大笔,然后这笔国家的钱就会被我们吃进腰包,这可是国家的钱,对于议案,我不得不赞叹他头脑的精明,觉得真是可惜了这么能干的脑子,接着我缓住了他,叫人来把他拿下了,打国家钱的主意,人赃并获,我送他去牢里面壁思过些日子,后来用我的法律知识和律师们商讨替他轻刑,省得他再用那颗精巧的小脑袋瓜盘算这类破事。
接着我辞职了,我觉得应该来个更有精力能更好应付这些的人,要认真对付两头的事务,还有家里方面,我被搞得精力实在有点接不上整不下去了,连进学、锻炼的时间都抽掉,我觉得状态很糟糕。
某一天的夜里,我正背靠着阳台,忽然一大股烟从那边腾起,到我正面看,我的左右两边嘴角都各夹着一根烟,我微微仰着头,神态有些奇怪,第一次出现这种茫然的感觉,不再是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这时我用力一吸,鼻子里冲出两道烟柱,然后嘴张开一些又喷出一大股烟,钟思洁在从房里走过来,推开阳台的玻璃门,被我又吸了一口后飞过去的烟雾扑上去,她扬起手扇着走近我。
我看着钟思洁,神情又变得平静有神了,她琢磨着的样子对我说话:“你怎么了?我很少见你抽烟,只有在你相当烦闷的时候才看得到,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同时抽两根。”
我笑出来对钟思洁说:“你可不知道,很久以前你不在我世界里的时候,躁郁得两根两根的抽烟是我的习惯,一包烟一下子就没了,因为嘴里被烟麻痹,一根烟对我来说淡得连水都不如。”
钟思洁甚感诧异的说:“真的吗?陪伴你这么久了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回答:“不是和你说过嘛,我怎么可能用烟熏我心爱的姑娘和家人,而且我是环保主义者,也主张环境优化的,还是比较排斥烟的。”她换了口气干练的问我:“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的情绪不大对劲,是这一次的金融风暴的影响?”
金融风暴,对,就是金融风暴,是一场非常大的,随之而来了巨大的经济大萧条,当初的过剧增长形成的经济小泡沫化都没怎么整得动我,但这次被整惨了,我的旗下商业受到了大规模重创,很多分支的行当、股权岌岌可危或者断裂,主要的也都面临大规模缩水,而我只能任其恶化,无法扑救,我被失控的连环经济衰退吓傻了眼,深感无力至极。
“你真是我的蛔虫。”我说着中,折起两手把接近吸完的烟从嘴角拿下,然后在有几个烟蒂的烟灰缸里用力按灭,我忽然一把用力抱住钟思洁,上下眼皮紧紧挤在一起,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要哭出来的感觉抽噎着,颤颤说话:“我答应了上天要好待其他生命的,我不想要这样,大量的人失业,他们跟随我共同努力创造了那些辉煌,我不想这样的。”我的眼角出现了些许泪光,说完还在抽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