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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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望着她,俊眉皱皱:“道,小欢,我有那么令你讨厌吗?”
予欢因他浅浅一笑,道:“我没有讨厌人,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感觉。”
“对不起。”他抱歉道。
予欢意外地挑眉,想不到堂堂一个太子竟然会向她说道歉?该不会他又玩什么花样吧?虽然她以前迷恋过他一阵,但自知道他俊美的外表下有颗虚伪的心后,他在自己的心里已失去信用了。
“太子殿下,小女子惶恐。”他到底想怎样,予欢不想跟他再啰嗦下去,墨澈出城了,现在未时,想趁着他未回来前,还想到另一个地方。“有什么话请直方吧。”意思是别拐弯抹角了。
“小欢,在俞府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若然我……”
“太子殿下,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起了。”予欢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提醒他道:“相信你请我过府并不是叙旧的,请进入正题吧。”她望望大门外,预算着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那好吧。”祁煜勾起温文的微笑,丝毫没有危险性。“你应该知道澈在月圆之夜行为十分异常吧,那你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他下一个诱饵。
予欢摇头“为何这样?”
“因为他中了一种叫‘魅’的盅毒,原先我们以为那只是一种阴阳相合的媚药,那知道在他中毒后,月圆之夜性格突然转变,无论行为还是无意散发的气质跟一个人十分相似,那个人是他的孪生兄弟墨淢。”说到这里,祁煜瞥了她一眼,问:“自淢失踪后,他便是王府的禁忌,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为什么,予欢听到墨澈中毒时,心脏揪紧几乎难以呼吸,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心胸顺了顺,然后轻轻摇头。
祁煜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缓缓道出实情:“澈最爱的女人勾引淢,被他当场捉奸在床,他们兄弟第一次决裂。被兄弟与最爱的女人双重背叛下,澈原来爽朗的个性变得阴沉不定,乖戾不羁,从此不相信女人;而淢因为这样请命出任到邻国收集敌国与本朝大臣勾结的语气,在他离国时,听说那个女人也跟着他尾后离开了。因为淢一直没有跟我们联络,于是澈派人到邻国寻他,却杳无此人,甚至连那个女人也一同消失了。所以,我们大胆的推测,也许淢遇害了,又或者他跟那个贱女人私奔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听到这里,予欢突然打断他的话,脑海闪过一个画面,当她想抓住时,却瞬间逝去。
“他们不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祁煜眸中掠过幽光。
“我……我不知道……”予欢突然抱着着,脸色发白,额头冒汗,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祁煜见她脸色不对,关切问道:“小欢,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痛。”她蹙紧眉,感觉头颅像被什么狠狠捶打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被她遗忘了,可又记不起来。
“要不要请大夫?”他霍然起来,伸手想碰她,却被予欢轻轻闪开了,他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随即耸耸肩。
“不用了,现在没事了。”她咬咬牙,抬头对他挤出强笑,“你继续说吧。”说着,她不头痕迹的抚上手腕的玉镯,这里有点发烫。
“真的没事?”祁煜重新坐下,不确定地看着她。
“没事。”予欢笑了笑,镇定道:“澈他的毒能解吗?”
祁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沉思片刻,道:“因为他在月圆之夜怪异的行为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经巫师的诊断,澈之所以会有这种异变,是因为他早在三年前就被人下了盅降。这种盅降有个潜伏期,所以一直没被发现,直到他中了西域那个妖女的‘魅’盅毒。当盅毒与盅降都潜伏在体内,便产生了一种新的盅降,而这种盅降叫‘灵盅降’,它会使受害人在月圆之夜,也就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产生幻觉或迷失本性,甚至会有灵异侵体,若是灵异侵体,他的行为和性格就会发生异常的变化。”他顿了一下,“看澈的反应已很明显,他被灵异侵体,而这个人便是淢。”
“不!不可能!”予欢惊慌地否决。
“你可以不相信,但这是事实。”祁煜望着她,坚定地道。
第045章 月圆变因(2)
不!这怎么可能呢?予欢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是不是在编故事骗我?”望着他的灵眸隐约有一丝愠怒。
祁煜意味深长的瞅着她,“你试想想,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第二天澈会不记得月圆发生的事?”
“这……”予欢放在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愤怒道:“我知道你喜欢澈,但他已是我的丈夫,他是正常人,他跟你不一样的。”祁煜一定是想挑拔离间,那晚月圆之夜他引自己出去时,她听得一清二楚,而且澈也否认了。她不会歧视同性恋,但若想勾引她爱的男人,那就不行。
“是吗?你相信他的话?”祁煜挑眉,慵懒地扬起唇角。
予欢脸上带着忿忿的表情道:“他是我的丈夫,我当然相信。”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确定,因为,墨澈的行为真的让人匪夷,但她绝不会让祁煜知道自己内心的不安。
“那你知道解盅的方法是什么吗?”祁煜语气淡定,唇畔挂着一抹淡笑,神情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我又不是巫术道士,我哪知道。”予欢双眼澄澈,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不让他看出她内心的恐惧。恐惧?没错,她现在的确恐惧,因为她摸不透墨澈的心,更不知道祁煜到底玩什么阴谋。
“这就是重点。”祁煜勾起俊逸的微笑,一口饮尽杯中的香茶。
她沉住气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祁煜半眯着眸子,定定凝视她。“我不妨告诉你解盅的方法是什么,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予欢问:“什么问题?”
祁煜观察她的神色,缓缓道:“你爱他吗?”
予欢拒绝回答:“这是我的私事。”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祁煜淡淡一笑,然后扬手招来一名侍卫。“时候不早了,送晋王妃回府。”
“等等。”她琥珀色眸子有抹忍耐,这伪君子就不能一次说个明白吗?还是故意吊起她的好奇心。“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没错。”祁煜黑眸闪烁,示意侍卫下去。
由于予欢低头思索,没发现祁煜眸中闪过一丝计算。须臾,她扬眸定看着他,清清喉咙道:“没错,我爱他!”若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来,承认又何妨。
“解盅的方法是以血祭血,用新生的鲜血,经由道师作法,否则一旦发作时,中盅的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祁煜话一说完,眸光凌厉的直视着予欢,等待着她的反应。
予欢定了定身子,惊恐夹杂着寒意从脚底升至心头,流蹿在血液之中,她极力稳住将要发软的身子,强壮镇定道:“新生的鲜血?这是什么意思?”
祁煜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凤眸闪过异光,让人看不透心思。“我想你还是不知道好,反正到时你就会明白,只要你好好的记住,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就行了。”他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她微隆起的腹部。
想到墨澈将来会遇到的事,予欢霍地起来,没有必现他眼中一抹异光,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自觉用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祁煜脸容温和,把冷然的算计完全隐藏着,回握着她的手,诚挚道:“你不是深爱澈吗?他有生命危险,只要有一线希望,你会不会不惜牺牲一切都来救他?”
“会,只要能救他,我会不惜牺牲一切。”予欢咬牙,朱唇抵得死紧死紧。
“现在别回答得那么爽快,可知这答应之后,将付出什么代价吗?”他笑得诡谲,也掩饰得很好,这么说,他可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予欢摇头,以前,她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常常看泰国的恐怖片,刚才祁煜所说的盅降,她大概有一点明白,而且也知道这种盅降厉害的,若没及时解,会死得非常惨。她爱墨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但问题是,祁煜的话是否真实?这点,她要谨慎的思考。倘若是真的,只要她有能力做到的,定当全力以赴!
祁煜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转移话题,动之以情道:“小欢,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们可以算是情敌。没错,我喜欢澈,如果有方法能救他,我绝会不惜一切,毕竟,他中毒也是因为我,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因为你是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而我却有身份的顾忌。那晚,是我故意引你出来的,想让他在你我之间做个选择,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我明白,只怪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孕妇,若你有什么闪失,那么他的盅……”
不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轻咳了咳,紧接道:“他定会过意不去。”
予欢敛了敛秀眉,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们……有做过那个吗?”
祁煜假意不懂地问:“什么那个?”
予欢通红脸,吱唔道:“就是……在俞府里的浴池,墨澈发病那晚,你们有做过吗?”
“我帮他运功调息。”祁煜给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其实那晚他跟墨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当然,这些他不会告诉她。
予欢眯眼盯了他一会,想从他脸上看出些许端倪,须臾,她不死心地问:“那你可以告诉我新生的血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你迟早都会明白。”祁煜似乎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再次招来侍卫,准备送客。“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等等。”予欢突然想起什么,仰头望他问道:“澈的孪生兄弟叫御花园的‘御’,还是叫荣誉的‘誉’?”
“是三点作做或者的‘淢’,怎么了?”
“哦,没什么?”予欢摇头,脑中倏地闪过一个画面,同时也让她的头地疼起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他伸手抚抚她的额头,眼中溢满焦急与关爱。
“不用,没事的。”她闪过他的手,轻声喃呢的说:“回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保留着前世的某些记忆。因为她除了作梦外,有时看到某些地方或某个人,甚至听到某人的名字,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明明她从没有听过或见过这些人和事物,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或者,真的有前生今世,些事和人一直一直都住在她的心里,这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是她前生某段残存的记忆,而她已分不清因为这些记忆带她来这里,还是因为这里才有这些记忆而来这里。她好想好想弄明白这些事情,否则,如下下去,她铁定会脑残了。
“他未曾失踪前,你们是一对吗?”那晚月圆之夜,祁煜引她出去花园,听到墨澈跟祁煜说,我不是淢,叫祁煜做事小心些。原来墨淢跟祁煜才有染,祁煜只是把墨澈看作墨淢,毕竟他们是双胞胎。可是她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墨淢是同性恋,为什么墨澈爱着的女人会勾引他?到底是祁煜在瞎掰还是另有隐情?
这些她都要弄明白,到底她脑海中跟燕冰雁在一起的是墨澈还是墨淢?而她首先要弄明白的是,到底燕冰雁在这之前已认识他们,还是以后才认识他们。
予欢走了两步,像鼓起很大的决心,倏地停下,转送望向祁煜:“背叛墨澈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想知道?”黑眸处掠过一抹精光。
“我爱他,当然想知道他心底爱的女人是谁?”
祁煜沉默地盯着她,黑眸的闪动着难以捉摸的光芒,半晌才缓缓开口:“她叫燕冰雁。”
闻言,予欢只觉得有一把刀将自己劈开了似的,当场震住了……
祁煜目送予欢离去,俊逸的脸上闪烁着诡计得逞的神采,转身,长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紫色的身影。
“殿下,她会相信你所说的吗?”紫色的身影脚步地走到祁煜面前,朝他盈盈作了个辑。祁煜瞥了她一眼,凤眸幽冷注视着屋檐上的琉璃瓦,声音不温不火道:“会。”
他如此笃定的回答,让女子意外的挑起眉:“这么有信心?”
“因为她爱他。”
“所以,你怕墨澈会被她感动,才先下手为强?”
“嗯。”他轻应一声。“不是我残忍,而是墨澈似乎对她动心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新生的血是指她腹中孩子的鲜血?”女子疑惑的语气中夹杂一丝兴奋:“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就要拿来血祭,她会有如何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