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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天!我被谁暴了?(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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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欢缓缓张开眼,轻吁了一声,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又是他出手救了自己。

  “为什么你总是如此莽撞?难道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吗?”墨澈烔烔黑眸盛着熊熊怒焰,回想到刚刚一幕,心还有余颤。

  该死的!倘若没有他在她身旁,这个女人不知道死过多少次。

  予欢抿紧唇瓣,凝上他那犀利挚冷的黑眸,心颤了一下,倔起小脸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逼我的。”她挣扎想下来,柔滑的肌肤磨擦,赫然发现他们都是祼呈着身体。

  “啊!快放我下来!”老天!这里有没有第三者啊,真的羞死了!

  见她一副妖羞模样,墨澈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接着神色一凛,以低柔得近乎危险的噪音在她耳畔道:“放你下来?可以,不过,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话毕,不待她有所回答,他抱着她快步朝木屋后面走去。

  “你……你带我来这?”她訝然望着冒着烟雾的温泉。

  “昨晚出了一身汗水,你难道不想清洗干净吗?”他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满脸不正经。

  他暧昧的表情令她涨红了脸,不安地吞咽了口口水,“你不会对我怎样吧?”

  “你说呢?”

  “我不要……”

  墨澈不给她挣扎的机会,跨步迈下温泉,为两人清洗。

  他这不叫清洗,根本是在挑逗她。予欢躲躲闪闪的,脸上的嫣红一直未褪,娇养的抗议道:“不要啦,我要回家去,啊……”突然间,她惊呼一声。

  他……他竟然为她清洗敏感的私密处,这动作令她几乎腿软,无法站立。

  “娘子,这里也是我们的家,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可是……可是……你会欺负我。”予欢忍着内心的悸动,低声哀道。

  墨澈低声笑着,以邪魅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畔道:“今晚让你欺负我,如何?”

  “我才不要。”

  她的抗议没效,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没有第三者打扰下,他们过着神仙眷属的日子。有了墨澈的宠爱,这些日子是予欢来古代最为快乐、最幸福的时光。

  他会带她飞到山下去,采摘鲜花,或在溪边钓鱼,又或带她飞到另一个山头看风景。当她吵着要吃乞丐鸡,他便上山抓只山鸡回来;晚上两人就坐在凉亭里看星星;他知道她怕冷,握着她的手,暗暗为她运功卸寒;为了纪念来此一游,她在凉亭周围亲自种几颗梅花,然后在凉亭台柱子偷偷刻了几行字。如果不是顾忌自己是不孕妇,她想,他们会玩得更尽兴。

  太容易得到的幸福,反面让她感觉有点不真实。

  而幸福的时光转眼就过了,在仙居里最后的一个晚上,他们坐在凉亭里,予欢依偎在墨澈的怀中,告诉他一个古老的传说:“听说,山顶是离天神的家最近的地方,气恼只要在山顶上虔诚的写下愿望,那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墨澈听后,调皮了一下她额头,说:“天神有我离你这么近吗?”

  “你的意思是想当我的天神?”他倏地抬起长睫,望进他星辰般闪亮的瞳眸。

  “你有什么愿望吗?”他将脸埋在他馨香的黑发间,呼吸着她沁心的香气,柔媚清甜中混合着淡淡的花香。

  予欢沉默一会,道:“男人都会三妻四妾吗?”她终于忍不住问了。

  墨澈动作僵了一下,微微地放开她,专注地凝视着她,道:“难道你介意本王纳侧妃的事?”他语气波澜不惊,好像问明天的天气一样随意。

  予欢垂眸,长长的睫毛掩没眸情绪,淡淡说道:“我曾发誓只嫁两种男人,一种是我心爱的男人,和他手拉手,和他真心相爱,一辈子永远都是那样,到百年终老时,两个人合葬于同一个墓穴。一种是我不爱他,他不爱我的男人,只要不爱,就算他有多少个女人,我也不会难过。”

  “本王属于哪种?”他淡笑,握着她的手问。 

第043章 不懂君心 

  他属于哪种?

  予欢低重眼睑,其实他不属于这两种范围内,他是在自己以为不爱的情况下成亲的,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知道自己对他动心时,已陷得很深了。而他呢?他爱自己吗?

  见她沉默,墨澈撩起她垂落肩膀的一撮发丝,问道:“怎么突然不出声?本王的总是很难回答吗?”

  “不。”予欢摇头,像鼓起很大勇气般,深吸了一口气,扬眸望进他黑潭深的眼底。“澈,你爱上官婉儿吗?”她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墨澈一怔,那双深邃带着一丝慵懒眼眸,瞬间转为阴惊,锐利的盯着她。“你在意?”他的语气问得很轻,听不出喜怒。

  予欢被他富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心脏猛地用力一跳。她发现自己自爱上他后,面对他时的胆子小了,以前,无论他如何盯着他,她都有勇气跟他对抗。

  “对,我在意!”予欢双手握拳,推开他,倏地站起来,“但是,我在意有用吗?如果我在意,你是否不会爱他,不会纳侧妃?”

  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压抑在胸臆的郁闷终于吐出来,可是,她的心却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他忽然一笑,化解了彼此紧张的气氛,薄唇慵懒地勾起。“你是在吃醋吗?记得当时定下日期时,你并不在乎,甚至问也没问过。”

  “那时不同,当时我以为自己不……”

  予欢凝望她,她明知道自己这样问,可能会引起他不高兴,却还是听到自己问他:“如果我是吃醋呢?你会不会为了我而取消婚礼?”

  “不会。”

  简单两个字,让予欢心中蓦然一阵疼痛,她就知道问了会是这种结果,但她仍问了,她真傻!她苦笑,却没有感到后悔。剜内瘤的过程是有一点痛,不,是很痛很痛,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她垂下脸,小心藏起眸中伤痛,当她再度抑起小脸时,笑容在她脸上绽开。“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嗯,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而且你还是王爷,德高权重,多娶几房妾室才显威风呢,放心吧!做妻子的我不会为此而吃醋的,再说,多几个姐妹服侍你,以后我就有多余时间陪我的儿子。”

  墨澈没说话,盯着她眼眸变得深沉难测,半晌,才缓缓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对。”予欢点点头,双手握成拳,用平静的语调道:“我们的婚姻又不是以爱为基础,就算是,那又如何?若一个人的心变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更何况,有权势的男人若想娶多少女人总有他的理由,做妻子的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语毕,她倏地转身背对他,不敢看他的反应,怕心脏负荷不了。

  看着山下星星点点的灯光,那里凤梧国的京城,在这可以俯瞰整个皇城,所以,站在这里,有种将凤梧国高高踩在脚下的感觉。可此时此刻,她却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她的心受伤了,眼下这片大地,却没有她治疗伤口的地方。

  墨澈站起来,双手搭放在她的细肩,将她扳过来,沉声道:“你放心,不管本王有多少妃妾,只要你不背叛本王,你在本王心中,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特别的?予欢心中苦笑,他怎知道她要的不是特别而是唯一?眼眶一热,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微微蹙眉,“你不高兴?”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口是心非道:“没有。”

  墨澈将她揽入怀中,叹了口气,道:“明天开始,我将会很忙,不过,我会找几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照顾你,直到你安全生下孩子。”

  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只精美的玉戒指,“喜欢吗?”他问她。

  “好美哦!”她惊喜道。

  “送给你的。”他执起她的右手,将玉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上。“记得你说过,无名指与心脏相连,若此指在成亲进戴上戒指,表示你的心已被套住,妻子会永远跟随丈夫。”

  予欢喘息急促。来此的前几天,她在画室里作画,被他进来时看见她正在画一幅漫画,上面刚好是一对男女在教堂结婚,男人正套戒指到女子手上。

  他便问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便解释了一遍,那时,她以为他会继续问下去,毕竟教堂与这里的建筑物有很多的差别,然而,他听后并没有说什么,换了件外套便外出了。那时,她以为他不会在意,可现在,看到指上的玉戒,鼻子酸酸的,有股想哭的冲动。

  忽然的好又忽然的冷峻,她实在摸不透他的心。

  “我买的玉戒指,只送给我的妻子。”他这么对她说。

  他的话拧痛她的心。

  墨澈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在戒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凝视着她。

  他的眸子像一潭静静的深水、像子夜的星一样明亮又神秘,而她几乎被他那神秘的眸子所引诱。

  予欢心慌了,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面对他的凝视,无论已缠绵过多少回,她永远都不习惯。

  “你的心只能给我,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淡淡的宣告,并没有给她否定的权利。

  予欢愣愣地望进他黑幽幽的黯眸,虽然看不见里面真实情绪,但她知道,他决定的事情绝不容许更改。

  她什么话也没说,依偎在丈夫怀中,默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怎么办?一只玉戒指,让她舍不得放开他。

  她竟有些舍不得这温柔怀抱,慢慢才发现,自己依恋这温暖。

  从‘仙境’回来后,她被召进皇宫里,见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太后。

  原来皇太后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予欢嫁给墨澈的这些日子,这是她第一次进宫,也是第一次见皇太后。

  皇太后是当含今看不起和凤阳公主的生母,予欢以为皇太后会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想不到雍容华贵的她,个性如此随和。而皇太后并没有因为予欢婚前的谣言而对她冷淡,知道予欢怀孕,免她行礼,还上前拉着她的手,仿若一家人般闲聊家常。

  后来皇上听闻她时宫了,也跑来凑热闹。

  予欢见大家都同聚一堂,有了凤阳公主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太张扬,只说了几个冷笑话逗大家开心。皇太后在临别时,还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给她,说她个子太纤瘦了,要多补补才会生出健健康康的孩子。

  在离开永慈宫时,予欢竟然遇到燕王祁焌,而许久不曾出现的梦境突然浮现脑海。

第044章 月圆变因(1) 

    对了!她怎么忘记一个重要的人物呢?

  燕冰雁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认识吗?根据燕冰雁入京的时间,他们应该不认识?可她脑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画面?燕冰雁跟她有什么关联?这点,她一定要弄清楚。

  就在她屏息等待祁焌走近,一名公公突然出现叫住他的脚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祁焌脸色显得十分凝重,只见他朝予欢点点头,旋即转身跟公公离开了。

  予欢摸摸鼻子,跟着内侍太监继续向前走。刚走出宫门,她谢过内侍太监,便上了王府的轿子,在轿内,由于她浸沉的纷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留意轿子前进的方向非晋王府而是太子府。

  当轿子进入太子府里停下,她回过神下轿,看到陌生的景物,顿时愣了一下,立即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刀,趁着大门未关合时,她撩起裙摆就要冲出去。

  “小欢。”一声轻柔的叫唤,令她顿住所有动作,扭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人,意然是祁煜。

  在发现是他那瞬间,予欢突然冷静下来,沉声问:“为什么?”他竟然派人冒充王府里的人?

  “只是想跟你聊聊。”

  “太子殿下,我想我跟你并没有共同话题。”

  他笑看着她,“谁说的,墨澈不就是我们共同话题。你不想知道有关他更多的事吗?他的一切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吧?”予欢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祁煜洞悉人心的黑眸凝望着她,道:“那当然,若他愿意说的话。”

  闻言,予欢明亮眼眸闪过一丝痛楚,祁煜说得没错,若自己问墨澈,他未必会说。

  “你想说什么?”既来多,则安之,估断他不会伤害她。

  见她妥协了,祁煜俊脸笑意温柔。“站在院前风大,我们进去聊。”

  进入前厅坐下,婢女奉上茶点,鞠躬退下。

  “太子殿下,有什么话请说吧。”予欢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顿时,一股温呼呼的暖流顺着掌心传致心窝。

  祁煜望着她,俊眉皱皱:“道,小欢,我有那么令你讨厌吗?”

  予欢因他浅浅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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