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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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将她甩到床榻去。
予欢怕伤及孩子,双手护着腹部,身子往床的内侧退,抬起惊惶的眼眸看他,双唇忍不住打颤,“墨澈,你疯了是不是?宴会我早上才知道的,怎么会下药?”
“赏花宴风齐天在三天前就知道。”他一把捉住缩在角落的予欢,并将她按到,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压向头顶,“而你迟不出门早不出门,偏在这个时候出门?这叫人不怀疑也不行。”
“不是这样的,听我解释……”墨澈愤怒的举动令予欢心生惧意,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着。
为什么事情会转变成这样?可恨的是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恐惧和惶恐不安袭击而来,然而,以她薄弱的力量,又怎抵得住练武的墨澈?更何况,此时的他有如一只发狂的野兽,根本无视她的挣扎和痛苦。
“看来这些日子本王宠坏了你,给你三分染料,你还真开染房了,你只不过是风齐天送给本王的一名妓女。”墨澈用阴森冷冽的眼神盯着她,残酷的语言有如一把利器,深深的刺痛了她。
妓女?原来在他心中,她竟然是风齐天送给他的妓女。痛!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的痛?是因为他无情的话,还是以为内自己在他心中如此低贱?
“说。”他眯起眼眸,冷冷凝睇这她,沉声道:“风齐天还交给你什么任务?”
任务?予欢震惊地睁大眼睛,他知道?而且还因为这样而误会她?可是,她能信任他吗?这个世界上,连亲情都可以利用,何况他们除了拜过堂,什么也不是,再说,她只是一个妓女,在他心中一点份量也没有,这么薄弱的关系,她又怎可以拿沈爷爷一家大小的性命去赌。
“我不懂你说什么?他为什么要交给我任务?”她疾口否认,对他,真的很失望。为什么?她不是对他没有期望吗?
“你还装傻!”他犀利狭长的眼刹间被寒冰覆盖。“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会说真话。”
话音落下,他更无情地扯破她的亵裤,予欢只感身下一凉,一只略微粗暴的手揉弄覆上她的禁地……
“住手!墨澈!住手!”予欢惊骇地尖叫,想伸手推开他抚触她的手,却因为两手都被擒住而动弹不得,只好抬脚踢开他,却被他精壮的躯体压制住她的双脚。“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她用力地对着他大吼。
“是吗?”他挑起眉,眼神深不可测,嘴角浮起冷酷的笑容:“说到后悔,本王真的有点后悔昨晚没有上你,让‘他’再次涉足登先。”
“你想做什么?”予欢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欲火,心底的骇意蓦然加深。“不!你不能……唔……”她话还没说完,墨澈低头吻住她,乘机将火热的舌探进她口中,掠夺她口中的气息,一点一滴……
该死的!为什么他一碰到她便会失控?甚至吻她的滋味也该死的好,可她是孕妇,而且长相又平凡,跟凝香院的侍妾简直不能媲美,然而,他的身体碰上她,仿佛着了魔般,只想把她压在体下,然后把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予欢觉得自己软弱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这样蹂躏自己?她的手没办法使力将他推开,明知知道他不安好心,她的心却拒绝不了他的唇。这样的她好糟糕,是不是?
她的强悍不屈,她的骄横跋扈,为什么遇上他总如一只丧家狗毫无反击的能力?他到底是自己的克星还是自己的宿命?
不!她不甘心这样认命!难道女人遇上爱情就会变得懦弱吗?
等等,爱情?她为什么会联想到爱情?难道她对墨澈……动了心?
这个想法令她震住了,全身仿佛被冰雪冻结了一样无法弹动,他的吻沿着唇角,滑落脸颊,锁骨……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是,一直僵凝着,直到眼角滑出一滴泪水……
尝到咸味,那是她的泪,他硬下心肠,甩去心底的怜惜,吻沿着她的锁骨往下……
然而,当墨澈的手触碰到她微隆起的腹部,被她挑起的情欲瞬间冷却,他赶紧抽回身,眯眼望着她像没有生命的娃娃般瘫软在床的摸样,一颗心居然隐隐一痛!
该死!他暗咒骂一声。
予欢的唇被他蹂躏过变得红艳肿胀,一得到自由,她微张着嘴,用力呼吸着混杂他男子气息的空气。突然,她坐起来,抡起拳头用力捶打他厚实的胸膛。
“我讨厌你!讨厌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
她拼命地打他,拼命地控制自己拒绝他,她告诉自己,要讨厌他,讨厌他……因为这样,以后他再想伤害自己,她的心就不会痛,她不想爱上他啊,可她的命运却一直一直在脱轨。
当他的手环住她,搂她入怀时,她却只能趴在他温暖的胸膛哭泣……
听着她一声声的抽噎,墨澈的心扭成一团,该死的!为什么见她如此伤心,他竟会心痛?
明知道她嫁给自己的目的,而自己娶她也因为利用她探出风齐天的阴谋。面对她时,很想摆出冷漠面孔,忽视她的存在,但当看到她眼眸中的倔强和不驯已经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脑里便浮现一张娇艳丽容,他们明明不一样,为什么总是能引动他侧忍之心?
他的心早在三年前楞了,不是吗?冷了的心不是应该没有感觉吗?为什么还会因她而痛?难道他……
不!不可能的!这辈子他不可能再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
腾地,他推开她,狼狈地奔出房,大声吼道:“春儿、春儿……”
“王爷,春儿她……”花总管匆匆赶到,脸带着焦急,似乎有什么事发生。
“派人好好的看着她,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这里。”丢下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儿。
深夜,万籁俱寂。
月儿一动不动地悬挂在空中,如水的清辉瀑布般倾泻在晋王府上,像铺上一层银白雪霜,璀璨而耀眼。
墨澈处理了下午被下药事件,缓步回到书房,推开,透过黄昏的烛光,瞧见负手伫立窗前一抹熟悉身影,他似乎不意外这个人出现这里。面无表情的将外套卸下,挂在按桌旁的衣架上,然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抬头瞧着眼前的男人。
“还有事吗?”声音冷淡而疏远。
窗前的身影缓缓转过来,暗黄的烛光,映出一张气质温雅,俊美脸庞,他的笑容亲切和善。“看来你已走出阴影,澈,恭喜你!”
“我亲爱的表哥,你留在此,不该只会说声恭喜吧?”墨澈微抿的唇纹,鹰般利眼闪过一抹锐光。
“见到你跟我那个外甥女如此恩爱,那我就放心了。”祈焌没有回答,俊美的脸孔掩上扬起微笑,让人有摸不着底细的感觉。“若燕冰雁回来,你应该不会跟我争吧。”
燕冰雁……简简单单三个字,墨澈的心房却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那些曾经美好的,曾经心痛的,被他遗忘在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澈,这三年来你从没有找过她,是因为你早就知道,她是跟淢离开,所以,为了成全他们,你才忍痛放手的么?”
祈焌的话,令他如被雷击。是这样吗?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燕冰雁爱上的是谁?
多久了?三年了,原以为时间可以淡忘一切,但当再从提起来这个名字,依然带给他如此震撼,难道他永远摆脱不了这三个字吗?
“你想太多了。”墨澈神情冷了冷,声音平静没有起伏。
“确是,看到你跟妻子相处如此融合,突然间心有感触,当年若不是雁儿,我们也不会反目成仇,而淢也不会因此而失踪。”
是吗?淢是因为这样而失踪吗?
祈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所误解,认为淢的失踪与我有关,没错,我承认当时我嫉妒,而且非常嫉妒,但淢也是我的表弟,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找,但兄弟没有了,下辈子也未必能遇上。”
“若这个女人是你唯一动心动情的,错过了,下辈子也未必能遇上呢?”墨澈挑起剑眉,冷酷的目光直射向他,冰冷的语气带着无法隐匿的寒意。
祈焌轻弹衣袖,冷然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若想成事,有些事情必要牺牲。”
“所以,为了皇位而不惜牺牲淢,是吗?”墨澈眯起狭长的眼,幽暗的眼底隐匿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澈,我没有伤害淢。”他仍然十分坚定地回答。
闻言,墨澈嗤之以鼻。
“前些日子,探子回报,欧阳克隐藏城外五百里的朱家寨,而前天,我的近身侍卫在大街见到一名女子,她长得像极雁儿……”他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轰!
最后的一句话如同魔咒一样,原本慵懒靠在椅背的墨澈,好像突然被点穴异样僵直着。
她出现了?她回来了?
祈焌似没有瞧见着他怪异的神情,继续说道:“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楚,是真还是假,还待查证。”
“那你查出什么没有?”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仍是平静无波,听起来却带着一点沙哑和颤抖。
“还没有。”
“王爷,王爷……”门外传来了轻喊声。
“我先告辞!”祈焌话落,随即动作利落的跃窗而出。
“谁?”墨澈眼神一紧。
“毕翼。”
“进来。”说着,他拿起案桌的奏折打开翻看。
毕翼于是推门而入,来到案前,恭谨道:“王爷,您要属下调查下药的事,我已调查清楚了。”
“哦,说吧。”他放下奏折,身子往后靠。
“下药之人是王妃的贴身丫鬟容儿。”毕翼缓缓说着。
“是她?”墨澈霍然站起来,脸上的颜色已变得阴沉危险。
第033章 酷刑
予欢再次被禁足了,除了临风居,她哪里也不能去,甚至,连服侍她的丫环也只有春儿,而容儿两天未见踪影,据春儿说,容儿家里有事,暂时请假回去了。予欢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容儿一向是个孝女,如果家里有事,必会第一时间赶回去的。
墨澈自那晚后,再也没有出现,关于下药的事,不了了之。她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在意,他不来,自己不必去面对他的感情,也落得逍遥自在。可是,自发现自己的心后,她居然満脑想的都是他。她很生气,不过,多半是生自己的气,那么多人不喜欢,为什么偏偏喜欢他?她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时的迷恋,就像当时自己对祁煜一样。
可是,她发现对两者的迷恋根本不一样。对祁煜的迷恋她不会徬惶,更不会为他心疼,也对墨澈。。。。。。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爱,对她来说,太沉重了。而有了爱,就是一种负担,他们之间根本不能发生这种感情啊。若知道自己会爱上他,她一定不会选择嫁给他,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这无疑是逼自己走上绝路。
再过一个多月,会再纳两侧妃进门,必定会有一番争斗,而首先被解决的是她这个正王妃。她受苦受难不要紧,但她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受苦。以前,她不懂得作为一个母亲要做的是什么,但现在,她懂了,作为一个母亲 的,最重要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让他快乐健康成长。
她该怎么办呢?
被关禁在这里几天,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又不用到暖香阁请安,时间也空出许多来。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索性在房里看书画画,修心养性。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安逸少伟男。她越来越清楚 地知道,若想让自己坚强的面对未来不知的变数,就是让自己的心沉淀下来。
这天午后,天空濛濛的,阳光隐在云层底下,风,寒冷得有点刺骨。房里摆了个暖炉,而她则伏在案上画画,当她在画里划下最后一笔,放拿到敞开的窗前吹干时,突然听到窗台下传来一阵抽抽噎噎的哽泣声。
予欢稍挪了一下身子,看到窗下蹲着哭的竟然是春儿。她立即问道:“春儿,你哭什么?”
该死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这个做主子的,也真太疏忽了。
春儿站起来,抹去眼中的泪水,笑道:“没事,只是沙子不小心掉到眼眶里。”
“你还想骗谁?说!是什么事情?”
“王妃,真的没事,我去端补品来。”说着,她准备离开。
“站住,若你不说,那就别再服侍我了,你到别的院吧”予欢板起脸孔,寒声道。
“不!”春儿转回身,眼中仍含着泪水,吞吞吐吐道:“其实。。。。。。其实容儿。。。。。。〃
“容儿怎啦?”予欢闻言,担忧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