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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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妳想要的吗?”瞧见她的动作,墨澈表情莫测高深,黑沈的眸里闪过难解的光芒。
“那……那也不用这……这样对我啊?”予欢很气愤,但她不知道自己气什么,是气墨澈无端加深这个吻?还是气自己对祁煜以外的男人产生心跳的感觉,抑或他不该在祁煜面前对她……
对啊!祁煜会如何想她呢?
她偷瞄了祁煜一眼,刚好他也望向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而他黑眸深邃得见不着底,教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完了!这下子她的形象在他心中肯定大打折扣。
‘啪、啪、啪!’击掌声突然骤起。
“小麻雀,勇气可加。”韩桦朝予欢眨眨眼,眼神极感兴趣的瞄向祁煜,却见他神色淡然,仿佛刚才的插曲没有发生一样。
听他这一说,予欢尴尬极了!尽管如此,但她很快便装自己武装起来,朝他们扫了一眼,放于两则的手紧紧握着,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朝他们深深作了个揖,诚恳道:“各位,对不起!打扰了!”
“等下!”韩桦在她走了两步,突然叫住她。
予欢停下来,却没有回首。“还有事吗?”
“他们……我是说,残月楼的人为什么要找妳?”
“残月楼?”闻言,予欢惊讶地回身问:“什么残月楼?”
“就刚刚追妳的那些人。”虽然残月楼的人做事很低调,但他却认得刚才两名青衣人是残月楼的人。
“你是说他们是残月楼的人?”
“妳不知道?”
他们竟然是残月楼的人?那么莫氏姐妹也是咯?她还苦恼如何去找残月楼,竟然就在身边也不知道。啊!她怎么会忘记与风潇然的约定呢?
天啊,她怎那么笨呢?如果早知道他们是残月楼的人,她不会躲得这么辛苦。
“我没有时间解释,若有机会再说吧。”予欢说完,迅速走到门口,正想伸手打开门时,突然一支筷子从她头顶飞过,稳稳地嵌入门扉三寸。
她脸色一白,扭头一看,见到墨澈手上握着一支筷子,不用说,刚才那支定是他射过来的。为什么?他不是急着赶她走吗?现在她终于走了,应该欢送才是?
“我有说过妳可以走了吗?”墨澈冷冷瞅着她,边说边起身,高大的身影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说红也是你,说黑也是你,你凭什么对我下命令。”无来由的,予欢心里骤然升起一股怒气,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揍向这张帅得过分的脸孔。
“刚才我救了妳一命,不是吗?”墨澈来到她面前,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
“那不是你救的,是我自救的,你只不过是我利用的工具而已。”面对着靠近的身躯,予欢的眼神毫无畏惧地迎向他。
他凌厉的眸光一闪,“妳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面对恶魔,能不大吗?”予欢讽刺地冷哼,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与自己过不去。
墨澈没有再与她争辩下去,转而问道:“妳与残月楼是什么关系?”
“真好笑!我与你并不熟悉,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是吗?”墨澈脸上泛起嘲弄的表情,语气阴森道:“既然这样,那别怪我不客气。”话落,他蓦然出手掐住她纤细的颈子,慢慢的将她举起来,按向门扉。
“你……咳、咳……”予欢想扳开掐住自己的大手。
“这几天妳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墨澈冷声问道。
“我……咳……”予欢挣扎着,呼吸困难,几乎要窒息。
“妳最好不要试探我的耐心,说!你与残月楼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们……”她努力吸吸鼻子,吊在半空的双脚猛地挣扎,“放……你放开……我才好……好说……咳……”
“澈,你这样会弄出人命。”韩桦立即上前阻止他。
“够了!”一直没有沉默看戏的祁煜终于出声了,对韩桦和两名女子道:“桦,你带司徒大人先行离开,妳们两个也退下。”
【醉前尘:情殇篇】 第001章 晴天霹雳
当予欢悠悠转醒,睁开星眸,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充满沉稳素雅又带有刚气的雅室,放眼看去,每样家具,每件摆设都可以看出不凡的雕刻,价值不菲。室内无门,都是由一道道玉砌珠帘作分隔。
这时,一名穿着绿衣,年约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掀起叮当作响的珠帘,手上捧着一碗冒着烟的东西进来,“常姑娘,你醒啦!”一见她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立即上前将碗搁在桌面,然后扶她坐起。
“这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她的记忆停留于昏倒在墨澈怀中,等等,她那的“好朋友”来了,天啊,难不成他……
小丫鬟根本不知她此刻的心情,拿起桌上的一碗药汁,吹了两下,然后道:“现在已戌时了,常姑娘,来,先吃药。”
“吃药?什么药?”予欢捏着鼻子,别开脸,难怪她进来时,闻到一阵药味,而她最怕就是闻到中药的味道。
“常姑娘,你有喜了,这是大夫开的安胎药。”说着,小丫鬟将碗放到嘴唇。
“安……安胎药?”闻言,予欢的柔软的胸膛仿佛挨了一记闷棍,惹得胸口一阵猛烈狂然的抽搐,她既惊且愕地问:“我……我、怀孕?”她有些难以消化这简单的几个字。
“是啊!常姑娘,你也太不注意自个儿身子了,大夫说你差点滑胎,要不是王爷及早请来大夫,只怕胎儿不保。”小丫鬟叨念着,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怀孕了!而不是“好朋友”来了?
那是谁的孩子?!
强暴她那个男人还没有找出来,她却怀孕了?!
她的生理不正常,“好朋友”三个月或二个月来一次,自被强暴那晚至今,她的好朋友一直没有来过,而最近又发生那么多事,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怀孕?
不!她怎么会怀孕?她怎么能怀孕?予欢惊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啊!现在她怎么办啊?这个孩子能要吗?
“常姑娘,是不是太兴奋?”小丫鬟见她愣住了,以为她兴奋过度,兴味盎然道:“奴婢还在想,这孩子是不是我们王爷的?”
王爷?墨澈?对喔!她最后见的是他,那他……
“这里是哪里?”予欢敛起心神,故作镇静问道。
小丫鬟答道:“这是晋王府,王爷一定很疼惜你,才将你带回寝室,听花总管说,三年来你是第一个踏进这里的女人,当然,除了奴婢和秋儿。哦,对了,奴婢是王爷的贴身丫鬟春儿。”
不会吧,他不是有心上人吗?难道她没有进过这里?虽然有点怀疑春儿的说法,可不知怎的,她心里竟然有意思窃喜?
“墨澈呢?”墨澈又在哪里?他知道她怀孕了吧?对于未婚怀孕,他更看不起她吧?
“你说王爷?他知道自己做爹了,似乎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一脸冷酷的离开。王爷一定是太过震惊,才抛下仍在昏迷的你,去平复心情。”春儿自作定论道。
“是吗?”予欢强扯一抹笑容,然而,那双晶灿的眸子已染上层黯色。她果然没猜错,以他对自己的偏见,相比认定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这次对她的成见怕是更深了。看,听到她怀孕便跑得不见人影就知道。
哎,她在期待什么呢?管他对自己怎样的看法,又不是对着他过一辈子,走出这大门后,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思及此,予欢掀起被子要下床,却被春儿按住了,“常姑娘,你现在不能下床,大夫说你要多休息下,不然,很容易导致滑胎的,来,先将这碗药喝下去。”
“不要!”她才不要喝这些难闻的药,从小到大,她有病都是看西医,而且,她也极少生病,所以,现在叫她喝这些药,倒不如就这样,让这孩子流掉算了,反正他来的也不是时候。
春儿将碗再凑到予欢嘴唇,劝说道:“常姑娘,你别为难奴婢。”
“药苦,不要。”予欢拍开她的手,碗里的药汤因动荡而撒了些许,掉落在被单上。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除了还有一点点隐痛,已没有什么大碍了。
“常姑娘,难道你不想宝宝健健康康出生吗?”春儿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问道。
“别劝我了。”予欢推开春儿,掀开被子下床。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当妈咪的一天,对于这个来得令她措手不及的孩子,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处理。在还没有想到办法前,她不想呆在这里看到墨澈明嘲暗讽她的嘴脸,最好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离开。
“你真的那么冷血吗?那是王爷的孩子耶。”春儿将药搁下,对予欢无所谓的态度很不满。王爷对她家有恩,又让她姐妹俩在王府里工作,所以,她不允许有人如此对待未来小主人,虽然王爷还没有表态,她相信一定是听到常姑娘有喜才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然,也不会让她来服侍常姑娘。
“王爷的孩子?”见她如此紧张,予欢苦然一笑,半开玩笑道:“哈,春儿,我与你家王爷什么关系也不是,不要说这孩子不是他的,就连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哪一位。”
“吓?不会吧?”听闻她这么说,春儿打住了,会不会真的是她会错意,孩子真的不是王爷的?那孩子会是谁的呢?
春儿禁不住好奇,斜眸偷偷瞄向整理衣服的予欢。刚见到她的时候,她便感到奇怪;王爷怎会喜欢上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住在凝香院的几位侍妾也进入不到的主楼的范围,她竟然能躺在王爷的寝室,想必她在王爷心中地位不凡吧?
多看了她几眼,又不觉得她五官平凡,可能大多人认为肤色雪白,珠圆玉润为之美,但她怎就觉得常姑娘五官很有特色,特别是小小的脸嵌着一双罕见的琥珀色眸子,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令人忍不及住想靠近的魅力,难怪王爷会对她另眼相看。
那她是谁?会是青楼的花娘吗?听说只有青楼的花娘才会生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爹是谁的孩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常姑娘太可怜了。
“春儿,你别露出这种表情,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同情。”予欢整理好衣服后,转而对沉思的春儿道:“晋王府太大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不等王爷回来吗?”春儿犹豫道。
“废话,就是趁他不在,我才离开。”予欢拽着她手臂,“走,带路吧。”
“啊!不行的,王……呃,王爷?”
予欢刚将春儿扯出房门口,刚打开门,便被门外一名伟岸的身形挡住去路。外面,天色已黑下来,酒廊上早已挂上红色纱绢琉璃灯。
“是你?”予欢放开春儿,对墨澈突然出现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王爷。”春儿向他行了个礼。
“你先退下。”
话虽是对春儿说,可他那双凛冽的黑眸却死死地锁住予欢的小脸,予欢被他这样看得发毛,退后一步,扬首,对他绽开一个微笑。
“我在府中打扰多时了,外公他们会担心,我先回去,呃……总之,谢谢你!”说着,对他鞠了个躬,然后跟着春儿尾后,迈开脚步。
“你真是风丞相的孙女?还是他故意找来的冒牌货?”
予欢绕过他,跨出门槛时,他冷然暗讽的话飘至耳里,她倏然停下脚步,仿若慢镜头般转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置于两侧的小手悄悄握紧。
“以风丞相做事小心谨慎的作风,他会让一个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点的女人败坏他的门风吗?”墨澈倚在门扉,一脸鄙夷的瞅着他瞧。
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点?他知道什么,凭什么这样指控她?予欢愤然瞪着他,道:“你凭什么这样批评我?我水性杨花女关你什么事?”
“很好!”他一个箭步跨上前,攫住她的双手,冷冷道:“你可知道自己已翻了欺君之罪,只要我向皇上禀报,你进宫选妃时早不是清白之身,你以为你还能活过明天吗?”
欺君之罪?有这么严重吗?双手被掌控住,予欢只能无助的面对他,心虚的撇开头,低声道:“我、我没有。”
当时她也想过这层,所以才想以丫鬟的身份进宫,可外公却不允许她降低身份,不然,以后在这些贵族社群里难立威信。
“没有?”墨澈唇畔扬起一抹嗜血的嘲笑:“怎么?听到祁煜利用你的事,是伤心还是绝望?抑或让他当现成的爹?男人都不喜欢当现成的爹,特别是要娶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放开我!”予欢猛然挣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迎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冷笑道:“我居心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