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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天!我被谁暴了?(完)-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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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丈夫是谁?立即修书一封,把他休了。”

  闻言,予欢好象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从头冷到脚。

  “这……这不可能的。”她想也没想的拒绝,眼前这个男人看来不是一般的无情,而是非常无情,竟然叫她休夫?

  她挺直背脊告诉自己,她是不会这么轻易认命的,为了自己的贞操,无论如何也要撑到底。

  “是吗?”他缓缓勾唇冷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到想看看你对你的丈夫有多忠贞。”语毕,长臂一伸,箝制住她双手,用力一扯,把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你想干什么?”贴在他的身上,予欢立刻就感受到他的怒火以及一股熟悉的男性阳刚气息,在他身上再次感受到一股熟悉感,她困惑地瞪着他。

  “你说呢?”他的俊脸慢慢的凑向她,予欢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会主,不要这样子,男女授受不亲……”她勉强的挤出一句借口,他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没错,但终究他不是墨澈也不是司堂傲,对于她来说,他是一个陌生人。

  听了她的话,男人不由得轻佻眉毛,笑道:“进来‘寻香阁’就是我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谈何男女授受不亲?”

  “又不是我自愿来的,会主,以你的条件哪需要强逼女人,不如放了我吧?”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道。

  “怎么办?我只看上你。”男人凝着眼前的娇颜,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不想放你走,留在这里陪我?”

  “不……不行啦。”予欢被他的犀利黑眸瞧得两颊泛红,心怦怦地跳,好久好久没有出现这种感觉,垂下眼睑,掩饰内心的情绪。“请你……请你放开我。”她的手仍被男人紧握着。

  “放开你?”看她害怕缩着头,就觉得好笑,忍不住想逗弄她。“我为什么放开你?”

  “我……我们没有感觉啊,没有感觉就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所以,请你放我回家,可以吗?”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头顶,令她头皮一阵发麻,大胆地提出要求。

  “回家?”男人的黑眸突然闪过一抹幽暗,紧握住她细小的手腕的力度不禁加重,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似的。“跟我在一起就这样令你难以忍受吗?”利眸倏地眯紧,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不是的,会主,我没有讨厌你啦,我……”腕上的疼痛以及他阴冷的表情,让予欢吓得一身冷汗,她刚才有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的表情如此骇人?

  他用力一提,把她托高一点,一脸邪笑地看着她,道:“没有讨厌就是喜欢咯?”

  咦,这个人变脸会不会太快?刚刚还是阴天的,怎么转眼,又是晴天?记忆中,也有一个男人像她一样,情绪的阴晴转换特别快。

  “少臭美,谁喜欢你。”她用力推开男人的胸膛,但是越挣扎,越不能摆脱他。

  “没所谓,反正你是逃不出我手中。”男人凝视着她一张一阁的菱唇好半晌,突然令人措手不及地低头,以唇封住她的小嘴。

  予欢没想到他会吻自己,直到他低下脸来才发觉,可是被他紧紧地拥住,她根本无法闪躲。

  而她,对他的吻……为何会感到如此熟悉?

  一时失神,让对方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她的小嘴里——

  予欢震愕,轻吟一声,本能的想推开他,却被他吻得更深,舌尖在她小嘴里翻云覆雨,戏弄她试图逃开的丁香小舌,而她身上那件紫貂斗篷随之而落。

  身体感觉一凉,立即发现不对劲。

  不!她不能这样做。予欢死命地在他的怀中挣扎,不断想挣开他有力的手。

  猛地,一抹刺痛随即划上他的嘴角,男人推开她,低咒一声。

  “你怎么能吻我?”看见他唇瓣渗出血,予欢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不过,还快被他的话给淹没了。

  男人盯着予欢被吻肿的小嘴,扬了嘴角,脸上多了份狂傲的自信。“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那并不表示我就愿意给你吻!”她反驳道,却忘不了他的吻带给自己的震撼。

  “我不是说过吗?进来‘寻香阁’的女人没有权利选择要或不要。”

  “又不是我心甘情愿进来的。”予欢用眼角瞄了一下门外,那里似乎没有守卫,如果……她没多想,转身急忙往门口跑去。

  还跨不出一、两步,一股力量随即将她从背后抱了起来,狠狠地将她整个甩到那张大床中。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刻覆至她的身前,一双大手则毫不留情的撕去了她身上那薄纱衣裳——

  “不要,啊……会主不要……”予欢拼命的阻止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移,然而,无论她如何阻止,力气斗不过他,很快地,她的衣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遗弃在地上。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如此对她?想被他宠幸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方法来侮辱她呢?

  “穿得这么性感诱人,不就是为这一刻吗?”他修长的手指挑起抹胸的系带,轻轻一扯,顿时旖旎的春光外泄,她美丽的胸脯呈现在眼前。

  “不……不要……”予欢惊惶地发出尖叫,男人则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则恣意的感受她的肌肤在指尖所造成的触感……

  而他的吻则一路由她敏感的耳背,之后慢慢地游移至她细致的颈项,而到她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肌肤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酥麻,更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年不是贞忠于你丈夫吗?现在在我身下又如何?”他倾身上前咬上她的耳垂,为她的挣扎和谎言做了惩罚。

  不!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吟出声。

  知道自己的挣扎徒劳无功,泪水在瞬间全涌上了她的眼眶。

  傲,救我……

  她并不知道自己叫了出来,男人在听到她的呼救,黑眸中的激情骤退,蒙上一层阴霾,薄唇抿紧,冷冷的推开她。

  “既然你不屑做我的女人,那也不必对你礼待了。”撂下狠话后,眼神复杂地盘旋在她小脸上,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予欢心中如刀锥的痛竟就这样慢慢地扩散。她不解,明明自己拒绝了他,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就因为他的气息和吻她的感觉像自己思念已久的人么?

  虽然感觉有点熟悉,但他们始终是两个人啊。

  别作白日梦了,常予欢,他不可能是墨澈的,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认她?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这结果意味着什么?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无力地将自己埋进那张大床之中,泪水竟如断线的珍珠般布满了整个枕头。

  ***

  终于知道了他所谓的‘不必对你礼待了’这句是什么意思,在他离开后,她被人带到一间晦暗潮湿的地牢,而她身上只披着那件紫貂斗篷,后来有一个狱卒丢了件囚衣给她穿上,才不至于那么尴尬。

  然而,夜晚地牢很冷,阴风阵阵的,月亮从小窗口里射进来,挂在墙上的油灯忽明忽暗,远处,不时传来一阵阵惨苦的狼嚎声,感觉很恐怖。

  传闻果然是真的,月圆之夜寂静岭会有狼哀嚎。

  月圆之夜……

  她想起墨澈以前的月圆之夜,如果他还在,他的月圆之夜还会不会异常呢?

  这些年来,她是靠这些回忆撑过每个孤独的夜晚,不再触碰感情,就连司堂傲她都无法对他敞开心扉,而今,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感觉到那份久违的悸动。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现下,她成了阶下囚的禁地牢里,全拜那个男人所赠,她怎可能对他有感觉呢?一定是她太想念墨澈而产生的错觉。

  咦,不对,如果……

  “喂,发什么呆啊,还不出来。”就这时,牢门打开,一名狱卒站在门口对她呼喝道:“上头叫你今天打水浇花园里的花,浇完了才有饭吃。”

  被打断沉思的予欢艰难的站起来,跟着狱卒走出去,而锁着脚踝的铁链因她的移动发出桄榔哐啷的声音。

  自那晚拒绝了那个男人后,白天她被狱卒带到外面斩柴、打水、洗衣服,全部工作做完了,晚上就吃一点点粥饭。

  那个男人如此虐她,目的是想她向他低头,不!她绝不会低头的,就算饿死也不会向他求饶。

  来监督她的仆人对指着前面五平方大小的杂草地说:“会主叫你把这块地的杂草铲了,再种些花啊菜啊什么的。”

  可恶!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予欢挥动着锄头,用力地锄啊锄,仿佛草地跟她有十冤九仇似的,嘴里呢喃道:“锄死你,锄死你……”

  她从没有受过如此对待,以前在俞府时,她也做过打水,洗衣服的工作,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顶着烈日,挥动锄头耙犁。

  监督的仆人见她满脸杀气,吓得端在一旁不敢吭声,万一她的气不顺,一个锄头挥过来怎么办?

  她一定会逃出这里的,胖女人给她下的催魂散早就没效果了,现在她只要将这些地形摸熟了,她就能逃之大吉,问题是,她天天被人监视着,如何探查呢?

  予欢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伸手入颈项拿出一只玉坠,放置唇边吻了下,“澈,你一定不希望我留在这里吧,那就保佑我能平安逃离这恶魔窿。”

  在她喃喃自语时,却听到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害她的心少跳一拍。

  “到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予欢急想将玉坠藏回衣领内,却被身后的男人快一步的握着手,并用力将红绳子扯,玉坠落在他手中。

  “还给我。”

  “哟这么紧张?莫非是你丈夫送你的订情礼物?”男人啧啧的说着,目光则是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玉戒指。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一直低俗的戒指,这么俗气的东西留着干嘛?不如丢了它,我送些珠宝首饰给你。”说完,他抬高手,朝花园里的水池用力一掷。

  “不要……”她想抢回来已太迟了,听到‘扑通’的一声,脸色刷白,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而她也没多想,纵身就要跳下池找那只玉戒指。之前,她一直戴在无名指上,因为要破柴锄地,才用红绳子把戒指串住,挂在脖子里。

  “你想做什么?”他闪电般拉住她,把她拖离池边。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我恨死你!”予欢猛地推开他,拿起地上的锄头朝他挥去,幸好他反应快,不然,他会变了独臂侠。

  “那只不过一只戒指,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怒气,大不了我还你一只。”闪避中,他说。

  “还个屁啦,它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东西也不能代替它。”那是墨澈留给她唯一的礼物,一直以来,她不敢将它脱下,看着它,她就感到很幸福,现在,她的幸福被这个该死的男人毁了。

  “还我戒指,不然,我锄死你!”她用力的劈向他,反正留在这里她都被他虐待了,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为自己和戒指讨回公道。

  朝这边来找会主的侯爷以及两名年轻男子,看到会主居然被一个女人追杀,原本想马上冲过去帮忙却又停住脚步,因为他们知道要是插手,他们的会主会很没面子,不如站着看戏就好。

  虽然这个女人有一点武功底子,但会主要对付她绰绰有余,只是不明白,会主为什么会被一个女人追杀?而且看下去,会主似乎逗着女人玩多,老天啊,不会告诉他们,阴沉邪气的会主是被鬼上身,做出这么反常的事。

  予欢又气又狠,不断挥动手中的锄头,却都被他动作灵活的闪过,一次次的落空,让她娇喘吁吁,筋疲力竭。

  趁她不注意,男人把握机会,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逼她将手中的凶器松开。

  锄头掉在草地,予欢好不甘心,反抓住他紧握的手,狠狠的张口一咬。

  “啊,好痛,你是猫啊?居然咬人。”男人痛得低吼。

  “谁叫你欺负我。”咬了人,心头那把怒火仍为熄,暗抬脚朝他脚面狠狠踩下,然后往后退去,转身正想逃开,殊不知不小心被地上的锄头绊倒,整个人往前扑去。

  “啊——”

  随着她一声尖叫,‘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接着,一条人影飞落水池。

  如此峰回路转的画面,让在旁旁观的侯爷和两名年轻男子瞠目结舌。

  掉下水时,予欢不小心撞到头了,顿时昏了过去。

  男人跳下水,及时将她娇弱的身子捞抱起来,而他的手指正缠着一条吊着玉戒指的红绳,手腕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却很深的齿痕。

  他望着眼前这张昏迷的苍白小脸,她眉头皱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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