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青衣两相宜(射雕) 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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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衣想真让陆冠英跟程瑶迦两人好好相处,便与傻姑两人在林中玩了起来。陆卿衣难得找到一个人陪自己玩,丢沙包、猜拳、跳房子之类的小游戏全部拿出来玩了。平日她都与一群聪明无比的人在一起,与傻姑在一起的时光就觉得特别轻松,两人嘻嘻闹闹的一直玩到了日落。直到傻姑不依了,哭喊着肚子饿要吃东西陆卿衣才醒悟过来,于是牵着她的手回去曲家的店。
黄药师冷冷的坐在桌前。陆冠英与程瑶迦垂首立在一边,尹志平躬身说道:“全真教长春门下弟子尹志平拜见前辈。”黄药师道:“人人都滚了出去,我又没教你留着。还在这儿,是活得不耐烦了?”尹志平一怔,道:“弟子是全真教长春门下,并非奸人。”黄药师道:“全真教便怎地?”
陆卿衣进门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话,拍手笑道:“全真教倒是大大的有名。”黄药师听见陆卿衣的声音,心里一喜,脸上却还是怒道:“怎么晓得回来啦?”陆卿衣忙牵了傻姑过来,说道:“我这是给你寻徒子徒孙去啦,傻姑,快点喊爷爷。”听见陆卿衣这话众人面色都很精彩,黄蓉在密室听见更是瞠目,自己与那傻姑也不过差不多的年纪罢,竟然叫自己爹爹做爷爷!黄药师也是皱眉。陆卿衣拉着他道:“刚刚我在外头与这个姑娘交手,见她用的也是碧波掌法,想必也是同门之人啦,师傅可要好好照顾。”
黄药师听得此言,震惊无比,以他的眼里,自然看出这个姑娘的智力不如寻常人,卿儿带她进来之后就一直睁大眼睛看见他们几人,又时不时傻笑着。黄药师心头一震,心道:“难道……是灵风的孩子?若真如此,我自然要好好对待的。”陆卿衣神秘一笑,身子一斜,左掌推出,直直向傻姑拍去。傻姑受惊之下,自然而然的出手反击。陆卿衣为引得她多使几招,故意示弱,待到差不多了,才远远跳开,说道:“好啦,我们不玩啦!”
黄药师见得傻姑使的碧波掌法,也基本确定下来是本门弟子了。又想着陆卿衣被自己亲自指导了这么几个月碧波掌法还是练的七零八乱的,若是被人晓得自己东邪的名声怕是要毁于一旦了。想到刚刚陆卿衣说的全真教大大有名,他微微偏头,狭长双眸似笑非笑,问道:“卿儿倒是说说全真教如何的大大有名?”
陆卿衣看着尹志平,微微一笑。尹志平看这位漂亮姑娘居然这么为全真教说话,也是回以一笑。“全真教的确大大的有名啊……全真教的老道们傻的足够有名,全真教的弟子品行败坏的足够有名……光这两点就胜出我桃花岛太多了啊……”说着摇头晃脑,一副对桃花岛不够有名这点很是失望的样子。
黄药师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全真教果然有名!”黄蓉在密室听见陆卿衣的话也是偷笑不已,对着郭靖说道:“这个卿衣姐姐也不愧跟着爹爹的人,说出来的话真是符合爹爹的心意。”尹志平被气的一塌糊涂,“哼,邪魔妖道胡言乱语。”黄药师上前一步,冷冷说道:“你竟然骂我桃花岛的人!”尹志平豁出了性命不要,叫道:“我也骂你,你这妖魔邪道,你这怪物!”黄药师成名以来,不论黑道白道的人物,哪一个敢当面有些少冒犯?给尹志平如此放肆辱骂,那是他近数十年来从未遇过之事实是大出意料之外,不过这小道士骨头硬、胆子大,倒与自己少年时候性子相似,不禁起了相惜之意,冷冷的道:“你有种就再骂一句。”尹志平叫道:“妖魔老怪!”
陆冠英喝道:“大胆畜生,竟敢冒犯我祖师爷。”举刀向他肩头砍去。尹志平跃开两步,横眉怒目,喝道:“我今日不想活啦,偏偏要骂个痛快。”陆卿衣想到他对小龙女做的事情就来气,在旁边火上浇油道:“哥哥,打他,让他骂人!”陆冠英挥刀横砍,当的一声,程瑶迦仗剑架开,叫道:“我也是全真门下,要杀便将我们师兄妹一起杀了。”
这一着大出尹志平意料之外,不自禁的叫道:“程师妹,好!”两人并肩而立,眼睁睁的望着黄药师。这一来,陆冠英也不便再行动手。黄药师哈哈大笑,说道:“好,有胆量,有骨气。我黄老邪本来就是邪魔外道,也没算骂错了。你师父尚是我晚辈,我岂能跟你小道士一般见识?去罢!”忽地伸手,一把将尹志平当胸抓住,往外甩出。陆卿衣见他就这么放过了尹志平,心里气难平,叫道:“师傅,你怎么偏偏今天心慈手软留了个祸害!”黄药师奇道:“怎么?这个小道士对你做了什么?”陆卿衣气极,又不能说他十几年之后会做坏事。只好跺脚。
程瑶迦还剑入鞘,也待出门,黄药师道:“慢着。”又问道:“你愿意嫁给他做妻子,是不是?”说着向陆冠英一指。程瑶迦吃了一惊,霎时间只吓得脸色雪白,随即红潮涌上,不知所措。
陆卿衣听黄药师这么问,也不再生气,反而微笑道:“好呀好呀,这样我就有嫂嫂啦!”黄药师见她不说话,又说道:“你明明白白对我说,是不是想嫁给我这徒孙。我喜欢有骨气、性子爽快的孩子。在危难之中挺身而出,竟敢去帮小道士,人品是不错的,很配得上我这徒孙,快说罢!”陆卿衣心里好笑,在黄药师的眼里,桃花岛自然人人都是好的,即使是公主也是配得上的。她又明白程瑶迦必然羞怯,也不好意思再开她玩笑,只是笑着站在一边等她说话。
程瑶迦心中十分愿意,可是这种事对自己亲生父母也说不出口,岂能向一个初次会面的外人明言,更何况陆冠英就在身旁?只窘得她一张俏脸如玫瑰花瓣儿一般。黄药师见陆冠英也是低垂了头,心中忽尔想起女儿,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你们两相情愿,我就成就了这桩美事。唉,儿女婚姻之事,连父母也是勉强不来的。”又见他们还不说话,心里一烦,厉声道:“冠英,别给我拖泥带水的,到底你要不要她做妻子?”陆冠英吓了一跳,知道再不爽爽快快的,眼下就有一场大苦头吃,忙道:“孙儿是千情万愿。”黄药师微微一笑,道:“好。姑娘,你呢?”
陆卿衣笑倒在桌子上,“唉哟唉哟”直叫。“师傅啊,人家姑娘害羞啊,你怎么能这么问。”黄药师知道这个徒儿虽说温柔可人,但是时不时也会调皮一番。他向来纵容她,笑着问:“那卿儿来问,这可是给卿儿找嫂子呢!”
陆卿衣站起来,笑嘻嘻的拉着程瑶迦的手说道:“程姐姐,我这哥哥不论长相还是品行都是好好的,我爹爹人也好,必定不会反对你们的婚事的。你若是不允呢,就摇摇头,你若是不摇头啦,我们就当你答应啦!”程瑶迦低头不语。陆卿衣拍手笑道:“程姐姐不说话那就是答应啦!”程瑶迦还是不语。陆卿衣笑着摇着黄药师的手臂道:“师傅快看,嫂嫂可不就答应啦!”
黄药师哈哈大笑,说道:“王重阳一生豪气干云,却收了这般扭扭捏捏的一个徒孙,当真好笑。好好,今日我就给你们成亲。”陆程二人都吓了一跳,望着黄药师说不出话来。
陆冠英道:“祖师爷恁地爱惜孙儿,孙儿真是粉身难报,只是在此处成亲,似乎过于仓卒……”黄药师喝道:“你是桃花岛门人,难道也守世俗的礼法?来来来,两人并排站着,向外拜天!”这话声之中,自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程瑶迦到了这个地步,只得与陆冠英并肩而立,盈盈拜将下去。黄药师道:“向内拜地!……拜你们的祖师爷啊……好好,痛快痛快!夫妻两人对拜!”这出好戏在黄药师的喝令下逐步上演,黄蓉与郭靖在邻室一直瞧着,都是又惊又喜,又是好笑。陆卿衣憋笑憋的快喘不过气了,只是自家哥哥总是要给些面子的。只听黄药师又道:“妙极!冠英,你去弄一对蜡烛来,今晚你们洞房花烛。”
陆冠英一呆,叫道:“祖师爷!”黄药师道:“怎么?拜了天地之后,不就是洞房么?你夫妻俩都是学武之人,难道洞房也定要绣房锦被?这破屋柴铺,就做不得洞房?”陆冠英不敢作声,心中七上八下,又惊又喜,依言到村中讨了一对红烛,买了些白酒黄鸡,陆卿衣自告奋勇在厨中做了,几人一起坐在桌上喝酒吃饭。
吃完饭后,黄药师对陆冠英说:“既然今天是你们洞房花烛,快点蜡烛吧!”陆冠英连忙说是,陆卿衣朝两人拜了拜,笑嘻嘻的说道:“哥哥嫂嫂早些洞房吧,我跟师傅出去走走,今晚不回来啦!”两人便携手出去。
陆卿衣与黄药师携手走在乡间小路上,陆卿衣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黄药师道:“卿儿傻乎乎的笑什么呢?”陆卿衣靠在他身上说:“我在想……师傅也太过分了,这地方洞房花烛可真的简陋了些。”黄药师挑眉道:“噢?两人在一起不就好了么?”陆卿衣摇摇头,“才不要呢,要是卿儿……便……”想到黄药师就在自己身边,陆卿衣脸一红,又说不出来了。黄药师握着她的手,好笑的问道:“若是卿儿便怎么样呢?”陆卿衣跺脚,“师傅,你又来了!”黄药师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问道:“既然卿儿觉得这里不适合洞房,那桃花岛又如何呢?”
陆卿衣此时被黄药师抱在怀里,全身周围都是他的气息。月光如练,村间静谧,彷佛整个世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陆卿衣脸红开口:“其实……碧海楼挺不错的。”她想着,反正是黑暗里,无论如何黄药师也看不清她表情了,就大胆了一回。却是忘记了习武之人,夜能视物。黄药师退开一点点,满意的看着她脸上动人神色,虽然很是羞怯,但是极力的保持镇静与自己对视。虽然她极力表现出镇定的样子,身子的微微颤抖却骗不了人,更何况……黄药师现在正搂着她。轻轻呼出一口气,黄药师眼光闪动,低下头,轻轻用额头抵着陆卿衣的额头。两人目光相触,陆卿衣呆呆望着他深深的眼眸,不知所措。黄药师很爱看她傻傻看着自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痕,放在她后脑勺的手将她的头往自己这按了按。
陆卿衣看着黄药师向自己压来,心扑通扑通的差点跳出来,手僵了,脚也僵了,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一寸一寸的靠近,最后……最后……吻上自己的唇。他的唇温热,她的唇却有些凉,温热的舌头卷进她的嘴里,微醺的气息让她陶醉不已。
黄药师伸手,盖住她仍然张着的眼睛,反复描绘,她精致的唇形。良久之后,他移开自己的手,朝着仍然没有恢复过来,却是更显娇媚的陆卿衣邪气一笑:“可惜,不是在碧海楼。”
十二
两人在月下散步许久,均想着应当避开让他们新婚夫妇好好说会子话。是故陆卿衣累了之后就靠在黄药师怀里休息。许是氛围太好罢,黄药师也忍不住说起许多他年轻时候的事情。
“当时我年轻气盛,又兼星象算术皆是所长,哪里相信有人会比的过我呢?偏偏是碰见了阿衡这个古灵精怪的,第一次败在她的手下,我自然以为是偶然,要求着重新再试一场,结果……”黄药师说起年轻时候的事情,声音显得比平时都低沉,搂着陆卿衣在自己怀里,眼睛眯着看着远方,似在看着往昔的自己。陆卿衣听得黄药师说起与冯衡相遇的时刻,心里自是酸甜不一。一会觉得黄药师已经不避讳谈论冯衡,虽不说自恋到以为黄药师从此不爱她而爱她陆卿衣,但是也略有安慰,至少……他已经不在沉溺于哀恸的泥沼之中。一会也觉得,冯衡在黄药师眼里的地位怕是永远都不会变啦,自己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能有机会陪着他便是啦。
陆卿衣本就是豁达女子,自然也不会沉溺在自怨自艾的心情中许久,是以相通了便就把黄药师说的往事当故事来听,偶尔也会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可是我倒是觉得段皇爷没必要出家呢!”
“哦,卿儿怎么这么觉得呢?”黄药师本就不喜欢对别人的事情发表看法,但是陆卿衣想听当年他们的旧事,他倒也不介意与她谈起。对段皇爷他虽说不是特别熟悉,但是也敬他为人。陆卿衣把玩着黄药师的衣角:“当年的事情,本就是无心之过,何必如此自责,人活一世,本就不可能世事圆满。若当初段皇爷为了孩子而舍弃了自己的性命,反倒让卿儿觉得做作哩。之后他又不去追杀罪魁祸首反倒逼的自家出家,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