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闪边:妻主是母老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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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披甲人为奴,步入她黑暗的人生。
铲除了虞氏一族,步清音带着曾清纯搬到了晋国和姜国的边界处,那里风景宜人,十分适合养胎。而且步清音也不用整天忐忑的生活在曾氏的眼皮下,相对的,他也轻松了不少。
六个月后,曾清纯临盆的那一天,步清音哭了,哭的泪泪满面,当然啦他这个眼泪是幸福的眼泪。从此后,他也就为人父亲了,他早就期待着这样的一天。
不过,又过了一个月,步清音又哭了。这一次可不是幸福的眼泪,而是……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当他一手扶着曾清纯,一手抱着孩子,走到院子的花园里晒太阳的的时候,他最不想见的那个人却像幽灵一般的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们隔壁的邻居最近搬走了,而新搬来的那个邻居以打招呼为名,笑的一脸得意的正向他们的宅子走过来。
这个人就是化成灰步清音都认识的——欧阳南风。
步清音回头发现曾清纯一直低头在逗弄着怀中的孩子,并没有发现某个心怀不轨人的慢慢靠近。步清音迅速的起身,扶起曾清纯,扯着她的手臂就要往屋里走,曾清纯诧异的看着被他紧握住的手臂,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不是你说要出来晒太阳的嘛,怎么屁股都还没坐热,你就又要改变主意了。
步清音像是后面有只狼再追着似的,他双腿加快脚步,嘴里也解释着,“没有什么,只是我觉得这天气好像要变天了。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坐吧。而且我突然觉得我们住的这院子环境有些不好。你看我们要不要再搬到别的地方去。”
曾清纯嘴角抽搐的望着艳阳四照的天空,一双眼睛警惕性的眯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要不你干嘛这么慌张。
步清音没有回答,但是有个“好心人”却是替他回答了。欧阳南风很快的就敲开了他们家的院门,咧嘴笑得一脸灿烂,爽亮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师弟,清纯,好久不见了!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刚来姜国不久,有什么不懂的事情,你们还要多多关照!”
步清音那一瞬间直接怒了,破天荒的第一次对欧阳南风开骂道,“你妹的新邻居!我们一家三口都不喜欢你,你快搬走。”
欧阳南风咧嘴粲齿一笑,刮了刮自己的下巴,笑得又痞又贱,“师弟,这种事情呢,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师兄我已经把这附近的地都买了下,以后要在这里做靠收租过日子的地主。我是不会轻易离开你们这样好的邻居!”他千里迢迢而来,岂又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他这句话说给谁听,自是很明显。
而曾清纯自然也不同意步清音搬家的要求,于是,欧阳南风渐渐的成为了他们家的客人,最后发展成为他们家中的一员。
老天是公平的,总会赋予每个人不同的天赋,就看会不会利用了。步清音才高八斗、武功深厚,前半生在江湖上混的响当当,但是谁曾想,他的女儿偏偏不买他的账。而欧阳南风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似乎更受他女儿的喜欢。
孩子开口说话,喊的第一句是“娘亲”,第二句却总让步清音产生歧义。因为他的女儿喊“爹爹”的时候,总是口齿不清,感觉前面似乎加了什么点缀。
“来宝贝,喊爹—爹—”
“额爹—嘻—”
步清音起初还没太在意,但某次看到欧阳南风哄孩子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原来是这家伙在背地里捣鬼。
“来宝贝,喊二—爹—爹。”欧阳南风拿着一个拨浪鼓,笑的像开了一朵花似的。
“饿爹—嘻—”小宝贝认真的学着。
“不对,是二爹—爹—”欧阳南风艰难的纠正着。
“二—爹—爹—”小孩子终于说对了,欧阳南风当即兴奋的抱起小宝贝,狂亲不已。
这番举动,让步清音吃味不已。他当即的就把欧阳南风给赶出了自己的住宅。
可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不怕狼来,就怕被狼惦记着。有了“二爹爹”后,自然就会有“三爹爹”了。在孩子一周岁的那天,“三爹爹”也华丽丽的空降了。这个人,步清音依旧很是熟悉啦。
话说,孩子抓周那天,有家丁来报,说是曾菁他们到了。曾清纯欣喜,奔出去相迎,脚下一滑,早被心疼女儿的曾氏一把扶起,曾氏不满的又开始皱眉数落曾清纯,“孩子都生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曾清纯呵呵的傻笑,问,“娘亲呢?她怎么没来?”
曾氏偏了偏头,笑了笑,“说来也巧,我们在来的路上碰到一个迷路的年轻人。你娘亲和他交谈间,才知他原来也认识你。这不,我们就把他也带来了。这年轻的公子人很不错。”
曾清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夕阳西下,站着两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一个是曾菁,另一个则是,南宫珏。
南宫珏目光清澈,静静的望着她,笑得眉眼弯弯,“可算是找到你了!”
从此后,步清音的生活便多了两个让他头疼不已却怎么也赶不走的人,他人生的格条也成了,防火防盗防欧阳南风和南宫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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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步小花,今年四岁了。
但我有好几个名字,我也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我正式的名字。我娘亲喊我步小花,我大爹爹喊我步翎,我二爹爹喊我欧阳小小,而我三爹爹则喊我南宫颖。几个大人至今为止还未对我的名字形成一个统一的说法。所以他们都是以自己的喜好来称呼我,而我也就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个姓氏的名字了。
我出生在清水镇,清水镇不大,但是出了四个有名的美人。
第一个美人是我的大爹爹步清音了。他可以说是整个镇上第一美人了,一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面庞,每次只要他一出门。上至六十老妪,下至七八岁女童,都会被他的美色吸引住。
第二个美人是我的三爹爹南宫珏了,他是整个镇上仅次于大爹爹的第二美人了。每次他往医馆那么一坐,医馆外都排起了老长老长的队伍。据说他的医馆里,蟑螂都是母的多。
第三个美人是我的二爹爹欧阳南风。他虽然没有前面两个爹爹长的那么好看,但胜在他的那张娃娃脸在那些卖菜大婶面前比较讨喜,所以也混了一个美人的称呼。
至于第四个美人,想必大家也猜到了,那就是身为前面三个闺女的我了,呵呵。
不过,虽然我们四个算是镇上的“四大美人”,但我们却都深深忌惮着另外一个没有上榜的人,那个就是我的娘亲。
就拿我先说。每次我带其他的小孩子去掏马蜂窝,然后扔到那些整天缠着我几个爹爹的女人院子里。回到家后,我娘亲的鸡毛掸肯定在等着我呢,我的PP也要遭殃了。
我觉得我娘亲是母老虎,还曾经“气势汹汹”的在我几个爹爹面前数落我娘亲的恶行。哪知道这三个平时在外头横惯的人,在我娘亲面前也成了三只小猫。不但没有数落我娘亲半点话,而且还狠狠的教育我一番。
天地良心啊,我去掏马蜂窝还不是为了驱走那些缠着他们的女人嘛。
我大爹爹每次看着我娘亲时,一双丹凤眼一眯,笑的像只漂亮的狐狸在盯着自己已经到手的猎物一般,那傲娇的模样让人有扑上去摁倒的冲动。
我二爹爹每次看到窝娘亲时,两道剑眉就会不经意的向上抖一抖,立刻蹦跶到我娘亲身边,那模样像极了笨拙的大熊守卫着自己刚刚捕获好的鱼儿。
而我三爹爹呢,他每次看到窝娘亲,淡色的瞳孔总是有着掩饰不住的羞涩,他看着娘亲时的目光,很像一只可爱的兔子在盯着自己的萝卜看。
总之,在这三人面前,我娘亲就是各种各样的被吃掉的东西。
今年夏天,我三爹爹好不容易的说服我娘亲和其他两个爹爹带我去晋国的少室山游玩了一次。少室山的方丈一看到我三爹爹,一张脸笑的像是大葵花一般。当看到我时,他还笑嘻嘻的夸赞了一番,并且还时不时的提了几句关于我娘亲当年的事情。
我不耐烦听他们提那些,三爹爹也看出我的不耐烦,便让人把我带出去玩了。少室山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跟镇上的那些花草极为不同。
我走了一会儿,突然看到台阶上一个穿着锦袍的小哥哥正托着腮摇头叹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小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跑过去,坐在他身边。
那个小哥哥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摊手道,“我爹让我到少室山上静心画画,可是我总想着家里养的那些动物,根本就画不下去。画不好画,我爹就不让我回家了。”
我眼珠子转了一圈,好奇的问道,“你家住在哪里?”
他又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不像是坏人,“我爹姓陆,是晋国最有名的画师。”
我偏了偏脑袋想了想,对晋国最有名的画师实在是不了解。
他看我一脸迷茫,便耐着心又跟我解释着,“我爹画的画可值钱了,我也想像我爹爹那样,画出好多好看的画来。可是我爹总说我定不下心来……定不下心来,画出的画就不会好看。”
“不如这样吧,你帮我画一张,我娘亲总说我闹腾,如果你能把这么闹腾的我画下来,那么再对那些花草时,就可以静下心来了。”在家的时候,娘亲没事的时候,偶尔说什么要熏陶我的画艺,于是作为表率,她也拿笔画画,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坐在一张小凳子让她画。不过娘亲的画技嘛,实在是太……差啦!
画过几次后,娘亲便再也没拿画笔画过画,也再没提什么“素质教育”啦。
那个小哥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侧头绕着我转了一圈,结果跑到花丛中,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放到我手里。
“爹爹说,美人如花,画花即画人,画人即画花。”他边说边拍着胸脯保证到,“你站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画的很快的。”
我对他的那套说法不怎么理解。不过,好在他保证他会很快就画完的,那我就当陪着她玩了。
他很快的搬来一套文房四宝,开始帮我画画。我虽然无聊,但只能干站着。
很快的,他便搁笔了。我凑过去一看,画上的女子长相打扮和我的一致,就连手里捧着那朵牡丹花也画的极为相似。
“你画的真好看。”我由衷的称赞道。
他挠了挠头,对我的称赞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这时,跟在三爹爹身边的小敏哥哥出来寻我了。我赶紧的招手和面前的这位小哥哥告别,“我三爹爹找我了,我要走了。”
他急的还想说些什么话,可是我也急着和小敏哥哥交待啊。小敏哥哥这人最会吐槽了,为了避免他等下唠叨我,我得赶紧回去。
果然,见到小敏哥哥后,他还是唠叨了我几句话,不过好在有三爹爹在旁边说他。他也只能对我吐吐舌头罢了。我假装没有看见,扯着三爹爹的袖子,笑盈盈的问到,“三爹爹,晋国画技最高的人是谁啊?”
三爹爹温雅一笑,清贵无暇,“自然是陆修离了,怎么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心里盘算着,刚才那个小哥哥果然没有骗我。
“那那个陆修离画的画是不是很值钱啊?”
三爹爹又笑了笑,摸了下我的脑袋,“是啊,陆修离的画可是价值连城的。据说当年那个陆修离还想给你大爹爹画画呢,你大爹爹拒绝了他。而后你娘亲也想着他画画,不过陆修离这人颇为自负,你娘亲没有入他的眼睛,为这事,你娘亲还叨唠过陆修离呢。”
我想了想,想起了二爹爹教我的那套“上杆子的不是买卖”,大爹爹越是不给他入画,越能显出大爹爹的价值来,而反观娘亲,越是贴上去让人家画,那画师自然不会看在眼里。
想通这一点,我觉得不能拖自己大爹爹的后腿,有必要把刚才的那幅画给讨过来。扯了扯三爹爹的袖子,笑着让他等了下,我便提着裙子转身往刚才的那个花园跑去。
好在,那个小哥哥还站在那里。看到我,他立刻就笑了起来。
我抹了抹额头上,对他说道,“你能把刚才那副画送给我吗?”
那个小哥哥想了想,似乎很乐意的就把手中的那副画递过来了。我拿来小心的把它折好,对他说道,“这画先放我这里了,等你以后成了像你爹爹一样有名的画师,我再拿着这副画去找你。到时你可不要不认账。”
那个小哥哥明显的的猜不透我口中的“不认账”是指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想起大爹爹说过的虎父无犬子,他爹爹既然是那么有名的画师,他以后也不会逊色到哪里,所以拿着这副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不跟你说了,我三爹爹还在等我呢。”我把那张画纸揣入怀中,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