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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杀手弃妃(吴笑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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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月津和几个侍卫正在门前来回的晃动,听到门环的响动,一闪身落到门的两边,看着玉钩走出来,不安的唤了一声,“王妃。”

杀手弃妃 正文 第五十七章贬妃为妾

玉钩脸色一沉:“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担不起这样高贵的身份,你去见你们王爷,告诉他,既然那么想要我头上的名衔,何苦用一条蟒蛇来逼人,休了我就是”

月津一愣,没想到王爷又放出了那条大蟒,只是这小丫头竟然没事,这太让人意外了,那样的一条蟒蛇半夜爬上女人的床,和女人共眠,不论是谁都会吓疯的,但她竟然没事。

月津却不知道,玉钩是侥幸逃脱了的,昨儿个夜里她睡到了地上,如果真的睡在床上,只怕也被那条蛇逼疯了,女人谁不害怕蛇呢?

“王妃?”

月津刚出声,玉钩森冷的一举手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以后请叫我玉钩,我虽然是一个小丫头但自尊还是有的。”

月津也不和她争辩,沉着的开口:“玉钩,你请进去吧,我去禀报王爷。”

“好,”玉钩干脆的走进清院,顺手关上院门,月津望着那扇门,这女人做事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王爷一定要如此重罚她吗?月津身形一掉朝前面凤轩走去。

凤轩的书房里。

欧阳离烟听了月津的禀报,一脸幽暗,泛着黑气,脸孔阴暗至极,这女人竟然有脸让他休了她,她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让一条蛇逼疯她已是最轻的惩罚了,既然她如此的坚强,那么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心脏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高。

“好,你说的一切本王已经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月津不敢再说什么,他可没忘了上次发生的事情,如惹再敢出声,只怕不是上次的处罚了,虽然他同情玉钩,但那也是在生命无忧的情况下。

月津刚走出去,飞云便走了进来,一抱拳:“王爷,昨儿哥夜里楼王子和燕皇子果然去清院了,想带玉钩离开王府,后来玉钩不领他们的情。”

欧阳离烟脸色冷硬的怒哼,大手用力的一捶,书桌发出巨响,桌上的书筒都打翻到地上,散落得七零八落的。

飞云不敢再说什么,有眼的人都看出王爷现在有多愤怒,他可不敢火上浇油。

“去,把两位皇子给我请来,”欧阳离烟平息了怒火,淡淡开口命令飞云,飞云恭身领命往外退,不意门前和人撞了一下,抬头竟是那不请自来的两位皇子,他们是来向欧阳离烟辞别的。

“楼王子,燕皇子,”飞云唤了一声,让到一边来,楼夜欢和燕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理他,径自走进书房内,只见坐在书桌前的人满脸寒霜,周身的凌杀之气,看到他们走进来,眼神如刀剑般锐利的射过来,心下一颤,猛然惊醒,看来这欧阳离烟已经知道他们昨夜的行动了,而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呆在瑾王府,一直被暗处的人监视着,可笑他们一直把这样的一个心思慎密的人当作朋友,也许只要他们一出现在东晋国,便掌握在他的手中。

“瑾王为何事气成这样?”楼夜欢明知故问,摆明了就是要气他,和他的恶劣行径比起来,他的小儿科了,昨夜玉钩不跟他们离开清院,究竟是猜到了这一切呢,还是单纯的不想走,真不知道当时她跟着他们走,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欧阳离烟漆黑的眼瞳幽深得像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深邃神秘,薄唇微向上扬起,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浅浅的笑意溢出来,却是如二月冰霜一样的寒气。

“楼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个晚上所做的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楼夜欢和燕京见他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坚定的望着欧阳离烟:“是的,我们同情玉钩,想带她离开府,不过她不肯走。”

欧阳离烟不怒反笑,凤眸眯成一条线,迷惑之极:“你们知道若是她昨儿个跟你们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楼夜欢一怔,接着他的话问:“她们会怎么样?”

“泡酒人楼棍,这主意怎么样?”残忍血腥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面不改色,笑意盎然,好像在谈天说地一样,却让人感觉出他的认真来,就是楼夜欢和燕京这样的武林高手毒一颤,这男人真的是可怕之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果然是瑾王,够狠够毒,”楼夜欢脸色难看的点头,一旁的燕京缓缓的轻柔的开口:“离烟,我只想和你说一句,冥冥之中,有一道魔咒罩在头顶,人在做,天在看,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欧阳离烟听了燕京的话,狂妄的仰天大笑,自负的开口:“老天又如何,我要逆天而行,谁又敢奈我何?”

楼夜欢和燕京气的脸都绿了,再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两个人同时抱拳;“告辞,瑾王爷,我们要回国了。”

“飞云,送客,”欧阳离烟干脆的朝外面叫了一声,楼夜欢和燕京一甩手,沉声开口:“不用了,”掉头往外便走,眼看着要走出去了,欧阳离烟竟适时的叫了一声。

“等一下。”

两个人停住步子,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总之直觉上不会有好话,所以头也不掉,等他的话,只听到欧阳离烟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儿的波动,幽远绵长的警告。

“你们两个最好别掺合到瑾王府的事,否则别看本王变脸,和西鲁北燕交恶。”

楼夜欢和燕京相视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飞云紧跟着他们的身后:“两位皇子慢走。”

“滚,”两个男人像火鸡似的怒叫,掉头往外便走,只留下飞云愣愣的发呆,又有他什么事啊,只不过想送他们一程,犯不着这样吧。

上书房内,欧阳离烟的脸色罩着冬日的一层寒冰,唇抿紧,双手紧握,青筋突起,喘气声越来越重,没想到一场赌局竟然毁了他和楼夜欢燕京的友谊,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惹出来的,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是想他休了她吗?他不会休的,但却另有安排,唇角浮起阴森的笑意,一抹算计盛在眸底。

清院,夜风起,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有人低鸣,如哀如泣,玉钩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正下着毛毛的细雨,一如她的心情,也正下着渐渐的细雨,多愁哀怨,手中捧一杯薄酒,细细的品尝,这是一种旧年的女儿红,甘香之外辛辣无比,顺喉而下,热流翻滚,满腔的畅快,难怪有人喜欢酒这种东西,一醉解千愁啊,玉钩想着再啜了一口,抬头望向窗外漆黑一片,寝室之中的烛火被风吹得左右摇晃,透露着无比的诡异。

玉钩奇怪的挑眉,她记得有好长时间没看到小菊和小蛮了,这两个丫头睡了吗?怎么也不来和她打声招呼呢,端着手中的酒盅,想出去看看两个丫头是什么情况,可是只觉得头有些昏,身子还很热,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喝一瓶酒都没事,难道这女儿红的劲头太大了,用力的摇摇头,走到桌边,把酒盅放下,衣襟口拉松一些,可是这动作并没有减少她身上的热量,反而越来越烧灼,直逼她的头脑,记忆有些模糊,仅有的一丝理智已经苏醒过来,有人给她下药了,是谁?这好像是一种催情剂之类的药,因为她的身体越来越炽热,有一种想要舒解的欲望,她已经历过男女之事,对这种事还是有些影像的,可是是谁给她下了药,是那些侍妾吗?她们怎么会进了清院,如果不是那些女人又是谁?欧阳离烟?他想干什么?

玉钩蜷缩着蹲到地上,压抑着身上的一波一波热流,脸上有汗珠子溢出来,一双手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已保全住自己的清醒的理智,现在该怎么办?立刻用冷水浇身子,这样也许会好一点,玉钩一想到这里,便起身往外冲去,拉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四周,使得她每一根毛细孔都活跃起来,张扬叫嚣的想扑上去,可是理智却提醒她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这里是瑾王府,如果她做出有辱王府的事,一定会丢掉性命的。

寝室内的烛光幽幽的照射在那个人的脸上,俊美儒雅,和她一样喘着粗气,那双血红的眸子紧锁着她,可是他却未动一下,好似也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难道他也被下药了,玉钩惊心,他可是一个王爷,虽然是傻子王爷,可是谁会对他下药啊,还把他送到她这里来,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局,玉钩喘息着开口。

“你快出去,马上出去。”

男人犹豫着,想出去,可是一双腿却控制不住的向前走来,他每进一步,玉钩便后退一下,直退到床榻便,无处可推为止,禁不住尖叫起来:“榕王爷,你这是干什么?赶快给我出去。”

其实她身体闻着他的气息,早已沸腾起来,叫嚣着想扑上去,压倒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是一个傻子,可是却很干净,也许自己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长得很俊美,除了傻,他身上没有一点毛病,玉钩的脑海在一瞬间窜过很多的信息,指甲掐进肉里,仅有的一丝理智还保持着。

“榕王爷,你快出去,重找哥女人吧,随便什么人都行,我是你皇兄的女人,这会惹麻烦的。”

她的话音一落,窗外传来一声不屑的笑声,如此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的心抽搐起来,血连着肉一样疼痛,这个男人竟然就在窗外,因为她的话,他忍不住冷笑出声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对待她,不由得愤恨的朝窗外叫起来。

“欧阳离烟,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老天会惩罚你的,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所爱的,得不到你想要的,一生活在忏悔中。”

她的泪流下来,身子仅有的一丝理智崩溃了,滑落到床榻边,眼前的高大的身影已逼近,大手一伸提起她的身子,直直的扔到床榻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感觉,身子陡的欺压上来,唇吻上她的,带着男性干净的气息,没有她以前讨厌的龙涎香的味道,这让她整个人松弛下来,竟全然的接受了这个男人,身子酥软得像一汪水,攀附上男人精壮的身子,轻吟从如玉的唇中泻出来,她知道他在窗外看着这一切,想看就看吧,她笑起来,免费为他表演一场吧,身上的男子不知道比他干净多少倍,从他刚才青涩的摸索进她的位置,她就知道,自己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虽然他只是个傻子,可这让她的心升起怜惜,好的东西总是让人怜惜。

“欧阳离烟,你可以休了我,可是你不该如此羞辱我,我诅咒你,永生也得不到真爱。”

她的心在滴血,一滴滴,没有人看得见,烛火摇曳中,身上的狂情男子大力的耸动着,欢快的情欲使得初尝情事的他英勇无比,两个人坠入无边的情欲中。

窗外的男子,因为她的话,脸色难看至极,暗夜中,她的呻吟就像一首歌一样催情着他,心竟然浮起一种异样,一拳捶到墙上,这不是他该有的情愫,这女人是他不要的,扔与别人破鞋,别说把她扔给自己的傻皇弟,就是扔给一般的下人,也是她的命,谁让她一个做丫头的竟然敢爬上他的床,他的床是何等的高贵,是低贱的女人能上的吗?

欧阳离烟飞快的闪身离开,不想再被室内的吟声控制住。

玉钩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自己被谁给上了,反反复复的折腾着,情潮一波一波的释放着,只至她昏睡过去,身上的人才放开她,一言不发的下床穿衣,对于刚刚发生的事,虽有些愧疚,可这不是他能控制的,是谁在他身边对他下药呢,如狼的眸子里盛满狠厉,他不想惹事,偏就事情找上门,欧阳离烟是吗?你等着。

忽然床榻上的在说梦话,很恐慌的样子,他本来不想理的,但想到刚才两个人所做的事,到底有负于她,忙走到床榻边蹲下来,伏着她的身边,听到她不时的低喃,有些模糊,听听不真切,缓缓的俯下神贴着她的唇,听着她说的话,慢慢的眼里浮起惊疑,直至难以置信,一双美目如星斗般耀眼,唇角竟奇异的浮起一抹笑意,俯下身唇轻轻的吻上她的,柔声的开口。

“别怕,别怕,现在我会保护你的,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别怕,”低低柔柔的声音安抚了熟睡着的人,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小手伸了来紧拽着他的衣袍,他顺势坐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搂过她的身子,宠溺的望着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青白的光芒从窗户射进来,鸟雀的啾叫声不时的传进来,玉钩慢慢的醒过来,感觉到一整夜有人抱着她,心头浮起一抹欣喜,烟回来看她了吗?飞快的睁开眼,抬头只见搂着自己的却是欧阳离轩,那个傻子王爷,没想到搂着自己一整夜的却是一个傻王爷,玉钩不禁笑了起来,昨夜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镇南关,玉钩,你的幻想彻底的破灭了,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愿意送出去,说明这个女人跟他真的无关紧要了。

她抿唇笑,笑可以阻止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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