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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杀手弃妃(吴笑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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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月冷冷的警告,那太监打了一个寒颤,连连点头,退到一边去。

千丝恭敬的领着玉堂宫的太监和宫女请玉钩和七皇子还有榕王爷进去,自已紧随其后走进了玉堂宫。

玉堂宫竟然分外的雅致,触目所及的是一片绿郁郁的翠竹,围墙边栽种了几百棵的翠竹,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翠竹的东边竟然傍依着一座小巧的莲池,池上有嫩绿的莲叶,岸边垂柳悬挂,到处是一片绿色,随风轻荡,好似一片绿海,虽然雅致,可却略显单调,而且这玉堂宫有些陈旧,一点也没有宫殿应有的华丽。

“皇姐,这里好清新啊。”

七皇子赞叹,看惯了华丽府邸却觉得这里别有洞天,离月黯然的一笑,没有言语,领着玉钩和七皇子往玉堂宫大殿走去,那榕王爷竟然乘人不注意,跑到莲池边去玩了。

离月和七皇子也不理他,想来他经常这样,玉钩本来想出声,想想还是算了,这榕王爷本来就是傻子,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家谁还会为难他不成。

大殿上,单调冷清,只有少数几个宫女太监穿行其中,玉钩不禁心里暗叹,看来离月在宫中过得并不如意,眼前的一切景像表明,她是个不得宠的公主,听说她的母妃去世了,这宫中,只有七皇子的母亲还在,就是先前见到的皇后,其他的皇子公主的母妃都不在了,所以大家才会一起称当朝的皇后娘娘为母后,这是皇上下了令的。

“皇姐,为什么如此冷清呢?”

七皇子欧阳离歌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这玉堂宫里处处透着萧条,连宫女和太监们都很少,别的宫殿里,下人可是很多的,尤其是母后的承乾宫里,足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为什么皇姐的玉堂宫里竟然只有几个太监和宫女。

“皇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们算帐,为什么只有这么些人,而且这大殿上的东西也不添换。”

七皇子欧阳离歌站在大殿正中,气恨难平的开口,七皇子一向心思单纯,以为又是哪个刁奴为难自已的皇姐了,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姐不让自已来玉堂宫,现在想来竟是因为皇姐怕他们看到眼前的萧条之相。



第三十七章

 离月温和的笑笑,摆了摆手,淡然的开口。

“皇弟想到哪里去了,那些奴才怎么敢欺负皇姐啊,是皇姐喜欢简单的东西,你别想多了。”

“喔,是这样啊,”七皇子离歌竟然相信了,玉钩望着他,阳光一样的笑脸,纯明天真,这样的人竟然存活在皇室中,难道是因为皇后娘娘保护得太好了。

离月不再说什么,掉头吩咐站在一边的千丝。

“把宫里上好的茶泡些来。”

“是,公主,”千丝迟疑了一下,走了下去,她小小的疑难落到了玉钩的眼里,玉钩不禁疑惑,这离月在宫里究竟有多难呢,难道那些太监竟敢如此刁难主子,离月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孩子,当朝的公主,究竟是谁在后宫中只手遮天。

千丝很快上了茶,玉钩轻品了一下,却是极普通的碧螺春,玉钩没有说什么,坐在一边的七皇子离歌却忍不住开口。

“皇姐,这茶哪里好啊,前儿个那西鲁国进贡来的云山雾尖才叫好呢,你没得一些吗?”

玉钩听着七皇子这些伤人的话,若有似无的扫视了一眼七皇子,淡然的开口:“这茶也挺好的,七皇子就该尝尝平常人家的茶味儿,这可是你皇姐的一番苦心,要不然七皇子哪知道人间疾苦,不是所有人都能尝到那云山雾尖的。”

玉钩的话音一落,离月感激的投来一憋,七皇子恍然大悟的点头。

“喔,原来皇姐是这个意思啊,离歌谢谢皇姐有心了。”

品完了茶,离月便领着玉钩在玉堂宫里逛逛,玉堂宫里各处都挂满了野滕,滕上开着墨紫色的小花,在皇宫这样的地方倒是别有一番趣味,玉钩知道这种野滕可是随处可见的,大概是因为玉堂宫里人手太少,没人打理,所以任由这些野滕到处乱窜,挂满了整个围墙,可是七皇子不识这个普通的东西,却以为是精心的栽种而成,一路上赞叹不已,玉钩眼见着离月的脸色越来越黑,赶紧的开口。

“七皇子,我有话和公主说,七皇子可以随处逛逛吗?”

七皇子一听,倒欣然同意,他知道女人家呆在一起总有体已话要说,所以便让千丝陪着他在玉堂宫里四处走走。

离月和玉钩等七皇子走了,两个人相偕走进莲池边的一座小亭子,有宫女上了茶水,摆了几样点心,退了出去,小蛮和小菊也候在亭子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宫里如此简陋呢,你不是公主吗?”

玉钩直截了当的开口,离月怔了一下,没想到皇嫂如此敏锐,一进来便看出玉堂宫的窘迫,其实这就是她不愿意让人进玉堂宫的原因,父皇从来不管她们的事情,后宫的所有一切都是当朝的皇后掌管着,皇后不待见她,后宫的那些总管太监也是些势利眼,见她不得宠,很多东西嫌麻烦都省了,自已也懒得和那些小人理论,能将就的就将就,所以便成了今天这番局面。

“皇嫂?”

离月不知道如何开口,皇嫂刚嫁到皇室,怎么和她开口说这些事呢,而且这家里的是非也不能拿到别人面前理论啊。

“没事,我能将就。”

玉钩叹息,原来不是她一个小丫头难过,连一个皇室的公主竟然也不好过,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这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一直以为皇室中的人就该过着金尊玉贵的日子,像七皇子那样,前呼后涌,奴仆成群,却没想到皇室比别处又自不同,皇帝日理万机,打理后宫的是皇后娘娘,如果皇后娘娘娴慧,后宫的这些皇子公主们也过得衣食无忧,风光无比,若是遇到一个势利恶毒的皇后,只怕宫里的皇子公主也不好过。

“这是何苦呢,如果你张口,皇上不会坐视不管的,再怎么说该争的时候就是要争。”

这是玉钩的理论,前世她就是太不争了,使得自已错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人该是自已的就要争,不争的是那些不属于自已的东西。

“争了又怎么样,如果惊动了父皇,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已,这诺大的后宫之中谁不知道父皇最信她的话了,极端的宠爱她,当年如果不是执意的要立她为后,李皇后?”

离月陡的住口,惊觉自已太多舌了,怎么说到以前的事了,她和李皇后的事怎么论到她们这些人开口,玉钩望着离月苍白的脸色,那李皇后是怎么回事,一定和现在的皇后有关系吧,不过离月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她不是饶舌的人。

“没事,离月,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不会一辈子呆在宫中的,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这正是我想的,”离月秀美的小脸蛋上浮起红绯,眼神氤氲起来,玉钩眼里浮起促狭,眼里染上笑意,轻声的开口:“看来公主有心上人了,说说是谁呢?”

离月脸色更红了,低下头把玩着自已的手指,轻声的开口:“他住在瑾王府里,是皇兄的好友,叫楼夜欢。”

“楼夜欢,”玉钩轻吟,她可没见过这个男人,所以不好评价,不过能被离月看中一定是个不错的男人:“那怎么不让你父皇赐婚呢?”

“我还没有和父皇提过呢,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如果冒然的提了,他拒绝了怎么办?”

离月含羞的出声,关于她说的事,玉钩颇赞同,一个皇室的公主如果冒然提出亲事,被人家拒绝了,那丢的可不是皇室的脸,而是一国的脸了,不过离月如此纯美心地又善良,那楼夜欢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要不回头我让瑾王给你打探一下,怎么样?”玉钩提议,离月怔了一下,赶紧摇头阻止了玉钩,她不想惊动皇兄,这还是没底的事呢,如果皇兄知道,一定会强迫人家娶她的,玉钩心知肚明的笑了起来,既然是离月的事,只有她能决定了,两个女人在小亭子里说起话来。

两个人刚说了一些话,七皇子离歌过来了,那榕王爷也被宫女领回来了,身上满身的水,脸上是玩得不亦乐乎的笑意,身后的小宫女一脸的苦恼,却又无可奈何。

正在这时,亭子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

“公主,膳席已经摆好了,皇后娘娘让大家过去用膳。”

“喔,知道了,”离月点头,起身以手护着头,扫了玉钩一眼:“我头有些疼,可能是吹风受凉了,皇嫂和皇兄皇弟一起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玉钩知道她不愿面对皇后娘娘,便点了头,应了声:“既然公主受凉了,那就休息吧,我们一起过去就是了。”

“是啊,皇姐着凉就休息吧,我们自已过去了,”七皇子欧阳离歌一脸关切的叮咛着欧阳离月,和大家一起离开亭子,离月呆呆的望着她们的背影,好久才听到千丝的心疼的声音。

“公主,外面起风了,回去吧,身子本来就不好,别再生病了。”

“嗯,回去休息会吧,我也累了,”离月点头。



第三十八章王爷,请休了我吧

等到玉钩她们回到承乾宫,瑾王欧阳离烟已经候在那里,一行人移驾偏殿用膳,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出现,瑾王欧阳离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玉钩猜想,一定是他和皇上相处得不愉快,所以才如此神经紧绷吧,玉钩发现,自从他进宫后,周身的冷戾,从头到尾也说不到三句话,这宫里究竟怎么了?

玉钩忽然想到先前离月说的话,瑾王的生母李皇后的死好像和现在的皇后有关,而且欧阳离烟身为东晋国的皇长子竟然一直没被立储,这本身就透露出不寻常,虽然外面传言皇上对他恩宠有加,太子的第一人选,可是玉钩看出这其中还是有猫腻的,不知这猫腻是什么?

宴席只有几个人,欧阳离烟,玉钩,还有七皇子和榕王爷,其中穿插着侍候的宫女,诺大的偏殿上一点声响也没有,窒息似的沉寂,就连傻王爷欧阳离轩都不敢有所动作,连挟菜的动作都如孩童般的小心,拿眼四处乱瞄,不时的把手放在唇边冲着宫女做个嘘声,惹得那些宫女想笑又不敢笑,越发小心的侍候着。

一顿餐在难挨的气氛中过去了。

欧阳离烟领着玉钩去向皇后娘娘告安回府,那皇后托头疼,并没有出来见他们,他们便和七皇子榕王爷道别出了承乾宫,一出承乾宫,欧阳离烟的神色便自然很多了,玉钩心里暗自猜测,也许这欧阳离烟是忆起了自已的亲娘,这里原来可是李皇后的宫殿,也是他儿时的住所,现在却住着另一个女人和孩子,想来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出了皇宫,坐上瑾王府的辇车,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玉钩微挑了一下眉,她不喜欢这种味道,喉头有些痒,抬眸见欧阳离烟闭目斜靠在厢壁上,极端疲倦的样子,那样的孤寂,让人心疼,一双玉一样光泽的脸上,此刻是那般的无助,如孩童一样茫然,玉钩的心里一动,竟有一种伸手想抚平他眉心的冲动,好在自已很快便觉醒了,他的冷他的冰,不是谁都轻易碰触的。

“不舒服把帘子掀起来吹吹风。”

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原来他竟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玉钩怔了一下,掉头掀起帘子,街上宝马相车,人流如潮,热闹极了。

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她的金线流苏上,闪闪生辉,折射出的暗芒使得街上的人掉头望过来。

“王爷,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玉钩静静的下了决心似的掉头望向那一直未有动作的男子,一头海藻似的乌丝随意的用玉簪束在身后,整张脸就像是画家精心描绘而成,美不胜收,连女子都自叹不如,此刻薄唇紧抿,给完美无暇的脸上增添了一抹冷峻之色。

他的眸子陡的张开,光华四射,幽幽如清潭碧水,荡起丝丝的潋滟,玉钩倒抽一口气,是怎样的心性把一双眸子发挥得如此颠倒众生。

“说,”他简洁的开口。

玉钩提起心神,她越来越害怕和这样的他相处,真怕自已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王爷,小女自愿被休弃,虽然王爷没说什么,但是小女知道,王爷并不愿意娶亲。”玉钩镇定的开口,抬眸坚定的望着他,脸上是丝丝真诚。

瑾王欧阳离烟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眼里罩上一层清明,冷然的心里浮起诧异,这苏采雪是什么意思,竟然自动求去,是欲擒故纵,还是根本不爱她,如果是前者令他厌恶,如果是后者又让他难以信服,会有人不爱他吗?从出生到现在,好像从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他,就算是轻霜,也是在第一眼的时候便喜欢上他了,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自已长得丑一点,或者平常一点,轻霜会如此执着的等着他,甚至会爱上他吗?又或者当初会救他吗?

当然想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他希望给她最好的,希望她不受到伤害,可是总有人让她受伤,他只能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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