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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刁一妾-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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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的风轻云淡,但眼神中却有着坚定,玉无轩对视着人儿,俊美的脸庞微微展露出执着。

  林遗音不屑,冷着脸撇清自己和暗族的关系。见此,玉无轩似有会意的点点头,转而说起其他:“音儿你就算不愿承认自己和暗族的关系,但是你却还是我的女人,我可不能让你只身一人去找我的情敌,毕竟刚走了个燕如歌,我可不想又来个墨阑溪呢……”

  似有无赖的话说着,半带着点玩笑的意味,玉无轩安氏他的这条求爱之路走的艰难,但是不管如何,他一定会捍卫到底的。

  林遗音不加理睬,径自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的拉起缰绳,朝着小淫小荡飞旋的方向跑去。

  而见此,玉无轩帅气一笑,随后紧跟,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驰骋着,不断地在路上奔跑,疾如闪电。

  ……

  祈澜皇宫中,今天是天凌清平公主与祈澜国王墨澜清的大婚之日,所有的祈澜贵族都来祝贺,宫里到处一派热闹喜悦,欢欣非凡。

  天凌、祈澜两国联姻,其意义重大,标志着两国彼此的结盟,共同对外。

  祈澜之人对此十分重视,几乎是宫中要员全部出动,前来参加本次婚宴。

  夜幕之下,新人们早已拜过了天,祭过了祖,现在正由新郎接受着各位大臣的敬酒,而对于新娘,则一早被送入了洞房,等待着那春宵一刻的到来。

  每个人的脸上,此时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而只有站在阴暗处,身抵着大树,独自举着酒壶不断灌着的墨阑溪,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任何快乐,只有死寂沉沉的安静和默寞。

  没有灵魂,没有感知,就像是个行尸走肉般,墨阑溪静静的喝酒,双眼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嘴角凝着浓浓的苦涩。

  音音,你在哪里?是在天上?还是在天上看着我吗?没有了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从今以后,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绝望的笑着,又是猛灌了一大口,墨阑溪抬头看天,满眼都是心碎的哀痛。

  音音,我说过,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活下去的动力,可是如今,这个动力没了,而我……将是该何去何从?

  是独自在这世上苟活着,承载着对你的思念?还是该趁早了结了自己,从此解脱?

  音音,我去找你好吗?没有你的世界,我的人生没有一点意义,不如随着你去,从此潇洒快乐!

  一大口酒入喉,火辣辣的灼烧,墨阑溪没有一丝笑容的转眼看着场上热闹的景象,眼中无光。

  那些人,他们都笑得好开心,围着他的皇兄,恭喜着他今日的大婚。

  皇兄墨澜清,在他们那些人的起哄中,终于转身步向了婚房,看来这春宵之夜即将开始,象征了祈澜和天凌的结合也即将来临!

  墨澜清一进洞房,多数大臣便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只有着一些少数的好事者,继续留下来在房门口观礼,以凑个热闹。

  人渐渐少了,场上也渐趋安静,墨阑溪讽刺的一声笑了出来,想到了他当初回过的情景。

  那个平公主是个甜姐儿,人长的漂亮大方,美丽动人,为此他的皇兄和母后为能得到这桩婚事而感到欣喜愉悦。

  凤宇扬当初也是有心结盟,将自己最漂亮的女儿给送了出去,他皇兄和母后一见来人如此,便立刻感受到了天凌的“诚意”,所以对结盟一事便更加有了信心!

  所有的事情都挺好的,唯独他的归来令他们不满。他墨阑溪,灭有按照计划死在天凌,害的祈澜没了掌握天凌的把柄,这一点,是他们极其愤怒的,也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他的皇兄,从小便受他母后的影响,对她深恶痛绝,恨不得他死!但是作为一国之君,他唯一聪明的是,所有的事情,他一般都不亲自动手,而是全权的交由他的母后代劳,自己表面上装着好人。

  就如同这一次,在人前,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背后,却让他们的母后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极尽狠毒只能是!

  母不疼,兄不爱,虽是亲生,但却不如一个陌生人,墨阑溪讥笑,耳边声声回想着当日他母亲窦太后对他所吼的话,放纵的表情慢慢自脸上扬起,酒壶也随之高举了起来。

  “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在天凌!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就安宁了,你去死!去死啊——!”

  这是窦太后对他唯一的评价,她要他死,不希望再见到他!可是他的命,是曾经音音救下的,怎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就此放弃了呢?

  抬头望天,今天的月亮好圆、好亮,墨阑溪闭眼,一脸沉默无声。

  “二哥,你别再喝了!这些天来,你到底是怎么了?简直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身后一记相夺,祈澜飘飞长公主墨阑嫣满脸怒道,接着将酒壶猛的砸在地上,神色有些气愤。

  在祈澜,在整个皇宫,只有她和墨阑溪最好,所以就算天下的人都不管他,但她……也决不放弃!

  “二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从天凌一趟回来,你就变成如此了呢?”皱着眉,低声的发问,墨阑嫣脸色急切,心中有挥不去的担忧。

  见着是她,墨阑溪睁开了眼,瞟了下被之砸碎的酒壶,口中毫无所谓的说道:“变得如此?呵,我哪有变?我不是早就这样了吗?行尸走肉,都已近二十年了……”

  “不,你变了!以前,虽然你也是行尸走肉,但是至少你会用不羁和放荡来掩饰自己,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可是如今,你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就好像心都死了,再也不起任何的波澜!”

  “二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叫音音的人吗?她让你彻底的绝望?小淫小荡拼死也要飞出去,它们是去找她了吗?如果是这样,那请你快点振作起来,也许所不定明天,你们就能见到面了。”

  墨阑嫣不知详情,只是靠自己的直觉猜测着。闻言后,墨阑溪一声苦笑,无力的看着她,“见面?到哪里去见面?她在天上,或许只有我今晚死了,也许明天……我们能够见的上。”

  笑的苍白无力,笑的绝望沮丧!墨阑嫣看着这样的墨阑溪,不说话,但侧放的双手紧紧握起,一脸为之动容的样子。

  二哥他,是遇到了心爱之人了,可是这个人,又偏偏的……

  一直以来,她飘飞公主墨阑嫣,和二皇子墨阑溪便是整个祈澜皇宫中的异类,没有人喜欢,但却又没有办法动摇。

  墨阑溪是二皇子,身份显赫,明里是不可能对他怎么样的,所以就算窦太后恨自己的亲身儿子恨得咬牙切齿,她也不能断然治他死罪。

  而对于她,飘飞长公主,据说她娘当年是祈澜先帝最为得宠的一个妃子,让那时还是皇后的窦太后吃尽了苦头,恨不得凌迟一些愤恨!

  不过事情也没轮到她动手,她娘就自己一杯毒酒结束了生命,并在临死前告诉了她,她不爱先帝,她要一死求解脱。

  虽然她娘不爱先帝,可是先帝却极爱她娘,而且又因她长得很像她娘,所以一直以来,她就受着隆宠,经久不衰,并在先帝驾崩时,都留有遗诏,任何人都要对她好,不得欺负之。

  她飘飞长公主墨阑嫣,一直行为乖张,令人难以琢磨,平时张扬跋扈不说,更可恶的是,抢了祈澜的圣物当宠物,还把它们调教成满口淫词秽语,龌龊下流的东西!

  在祈澜,她和墨阑溪都是不被人待见的,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懂得彼此,别人怎么说都毫无所谓。

  在这个皇宫里,只有墨阑溪才能给她温暖,所以他们是最好的兄妹,即使不同母,也依然无碍他们之间的情谊。

  她关心他,不知这次回来他是怎么了?所以急着相问,可却不想结果竟是如此,所以不由的低凝,表情沉默。

  “二哥,你……”

  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是,正当墨阑嫣打算上前,拉起对方的手时,宫里婚房之中,一声女子的惨叫声响起,惊动了四下未睡之人!

  是清平公主?这般美好的时刻,她怎么会发出这般的惨叫声?难道是……

  想着是不是因为那啥,所以才有的这般惨叫?墨阑嫣转头和墨阑溪对看了一眼,刚要调侃墨澜清都已有了众位妃子,居然还这么不解风情的不懂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姑娘惨叫连连,让宫人笑话!

  墨阑嫣扬唇,私有讥笑,可是当她再次听到清平公主的叫唤声,以及那一阵东西摔地的声音时,她的讥笑没有了,女人的主角告诉她——洞房里面,应该是出事了。

  拉起墨阑溪,快速的往新房走去,墨阑嫣知道,不管这次是什么情况,对于作为护琴使者的墨阑溪,窦太后一定会借机发难!所以她要保护他,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弄个清楚。

  〆﹏、≈◆树树sigi◇丶为您手‖打╰╮

  正文 【150】意料之外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淫妇!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

  一声咆哮,伴着一声瓷器砸地破碎的声音,祈澜国主墨澜清怒指着地上捂着胸口,不断无言抽泣的和亲新娘——天凌清平公主。

  “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你说呀——”

  一把冲上前,怒不可竭,墨澜清紧抓住清平的手,就开始猛摇,那狰狞的模样很是扭曲骇人!

  大的动静,引的相关之人前来,首先是窦老太后,她因担心儿子,所以当一听到有动静后,便立刻赶了过来,欲看究竟。

  墨阑嫣拉着墨阑溪也前来,毕竟是护亲的使者,如果清平公主出了什么状况,窦老太后第一个借机要问罪的人,便是墨阑溪!所以,他们得坚守阵地,不能让她有机可趁。

  墨澜清像清平公主发火,这属于皇家的家务事,一般下人是不敢入内的,所以当窦太后和墨阑嫣、墨阑溪三人都赶到时,他们主动将门带上,秘密的不让这事曝光。

  “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以新婚之夜要发这么大的脾气?让人看了笑话去?”

  不明情况的窦老太后,进门就见着横眉冷对的墨澜清,以及那倒在地上,衣冠不整的清平公主,不由得微皱了皱眉头,上前想要相扶。

  清儿这孩子,也太不知分寸了吧?怎么好这样粗暴的对待和亲公主?毕竟这和亲公主是来自天凌,代表着天凌的尊严,他这样任意辱之,若是让天凌方面知道了,这还得了?

  不想将事情弄僵的窦太后,上前去扶还在抽泣的清平公主,想说些好话圆了此事,不对外声张。

  可是这时,就在她还没来得及触碰时,身旁的墨澜清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喝厉的吼道:“母后,不要碰这个贱人!她脏——”

  “清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天是你和清平公主大婚的日子,你若再这样胡言乱语,休怪母后对你不客气!”

  想着关乎到和亲大事,不得出一点纰漏,窦太后生怕今天清平受了委屈回去告状,所以出声制止。

  墨阑嫣有些不明,转眼看了下墨阑溪,可墨阑溪一副不感兴趣的随意模样,只走到一旁坐下,顺手抓起桌上的酒。

  对于墨澜清的反应,大家都觉得奇怪极了,本事春宵一刻千金时,应该极尽缠绵才是,何以会闹至于此?

  “清儿,还不快去把公主扶起来?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母后,你让朕扶这个贱人?休想!朕恨不得让她立刻死掉,今生再也不要碰她——”一口回绝了道,墨澜清脸色阴沉。

  见此,窦太后狐疑,不由的开口问道:“清儿,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母后,你也许还不知道吧,这个所谓天凌玉洁冰清的和亲公主,她实际上就是个荡妇!”

  “她不守妇道,不知跟哪个野男人搞了,居然不是完璧之身还敢来我们祈澜和亲!你说,朕若是不打她,朕的面子何在?祈澜的面子何在!”

  说罢中,又抄起了一个瓷器像清平公主砸去,惹得她大叫连连,惊恐万分!

  窦太后和墨阑嫣有些愣怔,心想着这是万万不可能啊?如果天凌不想结盟,那大可不用联姻,而如今既然已经联了姻,便不会送出这般的女子才是啊?

  神情有些复杂,目光也随之迟疑,窦太后和墨阑嫣皆将视线投到了清平公主身上,似乎在探究着什么,而独独墨阑溪毫无所谓,径自一个人的喝着酒。

  “清儿,这件事可大可小,关乎到两个的友情,你可有确认清楚……”

  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窦太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可是见此,墨澜清一个嘲讽,指着床上干净的床单,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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