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噬血魅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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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线条都恰当好处,勾勒出力与美的完美搭配。
我心中在暗暗赞叹妖兽的身材。说实话,虽然已见过好几次他光着身子的模样,但认真打量还是头一回。前几次因为偷偷摸摸地按排他洗澡,心中自然发虚,时常将门打一条小缝,向外偷偷张望,生怕被人发现,当然无心欣赏他的身体。
现在,可是好好欣赏了一番。
雪肤美女们以优雅而性感的姿势脱下了身上的半透明长裙,像美人鱼一样钻入水中,撒娇似的拥在他四周,为他擦背或揉捏双肩。
我抱着重重的黄金铁甲,站了很久很久。刚开始还不觉得酸痛,可时间一久,一种酸酸的痛感顺着手臂延续到了全身。
这件纯金铁甲的做工相当精良,使用的材料也极为厚实。纯金的亮片,闪闪的,重重的,压在我手中,越来越沉重。我咬住了下唇,硬是顶住了一波一波难受的酸痛感。
妖兽仍慵懒地靠在池壁,悠闲地泡在水中,根本没往我这边看一眼。一个钟头后,我的手酸得越发厉害,他却视若无睹,依然怡然自得地在水中享受着美女们的报复。
我知道这是他的报复,报复我曾用恶劣的态度对待他,羞辱他。他大概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一旦经历,便无法承受,定要追讨回来不可。
又过了半个钟头,我脆弱的双手实在承受不住了,“啪”地一声,重重的黄金铁甲落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他缓缓地转过了头,眼睛里有一种凌厉的东西,“拖下去,把她安排到矿场挖煤。”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脱口而出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做?”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声命令:“拖下去。”
一个美女立刻从池中爬了出来,迅速向门口奔去,打开房门,低声说了两句,两个半熊卫兵飞快而入,将我轻而易举地架起。
我尖声大叫,边挣扎边骂:“你,你忘恩负义,你,你这个怪物……”
浴间的空气突然凝固,只能听得见美女和半熊的急促呼吸。
“堵住她的嘴。”他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道。缓慢地转回了头,不再看我。
我的嘴被一块硬硬的粗布堵住,顿时没了声音,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把那妖兽千刀万剐。
我被半熊卫兵半拎着出了走廊,我歇斯底里,又踢又咬。半熊被我折腾得不耐烦了,随手在我后颈重击了我一下,一阵剧痛传来,我霎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被囚在黑黑的大笼子里,头顶上方是无边的深蓝色夜空,浓郁的夜雾一阵阵袭来,将我全身笼罩住。
马车在寂静崎岖的山路上急速飞驰着,笼子随着颠簸的节奏一颤一动,仿佛随时会掉落在泛着潮气和恶臭的泥泞里。
我像只小兽般蜷缩在笼内一角,哭了整整一夜。眼泪不断顺着潮湿的眼眶里流落,落在光裸的锁骨上,濡湿了破旧褶皱的薄兽皮上衣。
直到天亮,我的眼泪都未停止,就像永远也流不尽般,流满了脸庞。我抽泣着,颤抖着,紧紧咬住了唇,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恨意。
炎热的正午,马车直直驶入一座巨大的阴暗森林。这座森林不是我曾经见过的魔幻森林,而是另一座诡异奇特的暗色森林。四处是密密的草丛和粗壮的耸天大树,宽大的叶子和奇形怪状的花朵几乎将林间小路都挡住,粗壮大树上方的叶子和粗干也几乎遮住了整片天空。
森林里很阴暗,潮湿的气味浓郁,与之前的炎夏炙热感完全两样。林子里的雾很浓,呈淡红色,缓缓地散开,弥漫在树与树或叶与叶之间。
宽大的绿叶上闪动着奇异的昏黄光芒,像萤火虫的星星点点火光一样,一小簇一小簇地或闪或暗,神秘而诡异,一个魔幻般的阴冷奇特森林。
不远处有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传来,我走在几个半熊卫兵的后面,顺着声音,脚踩厚厚的草叶,慢慢地穿过密集的闪光树叶,走了莫约二十分钟左右,我的眼睛蓦然睁大。
森林某处居然有一处这么大的矿场。高高的山壁上缠满了绿色植物,中间凿了一两个大坑,几个半马人和半鼠人正拿起铁锹,费力地将一些碎石挖出来。半鼠人长得很恶心,脸部就是不折不扣的老鼠脸,但身子却是人形。我没敢多看。
几个半牛人合力扛着一大篓煤渣经过。他们肩上的用树干做成的粗粗扁担微微抖动,显然那篓煤渣不轻。
我的心里打起了鼓,在这里挖煤,不晓得能熬多久?半熊卫兵带着我走向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半兽人。一看到那个半兽人,我的双腿忽然吓得直打颤,我的妈呀,他不正是那个在海边捉住我的恶狼长相的半兽人。我记得他背部独特的青色蔓腾纹身。
此刻的他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一条粗布半裙,青色的重重尾巴左右摇晃。他显然已认出了我,大大的圆眼睛里透出兴奋的光泽,狼似的鼻子还往我身上嗅了嗅。我的两腿直打哆嗦,可还是不着痕迹地退了一两步。
领头的半熊卫兵对他说了些什么,声音很低,我无法听清,却见那半兽人连连点头。
半熊卫兵们很快离开了。半兽人笑嘻嘻地向我走来,我连忙又躲到了树后,他愣了一愣,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害怕,一下子站住了,打着手势,伊伊呀呀地说着什么。我强行抑住惧怕的心理,竭力听他说话。
他说得很快,我只能勉强听懂,大意是他不会伤害我,只是分配我去某个矿洞劳作而已。我扶着大树,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拿起地上的一个的小铁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矿井,摇着尾巴说道:“你去那边。”
我接过铁锹,点点头,一声不吭地就去了那边看起来很大的一个矿井。走得很远时,我回了一下头,他竟然仍站在原地。我忙把头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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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矿场生活(一)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每天起早贪黑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被尖锐的哨子声吵醒,仓促地穿好衣,从简陋的帐篷里钻出来,拿起一个铁锹就往矿井跑,连梳洗都顾不上。
矿场的女人很少,一共五个,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全是半兽。我们五个女人挤在一个帐子里,晚上常为了抢夺睡觉地盘吵闹得不可开交。通常靠近帐口的地方是最糟的睡觉地盘,不但会吹到从门帘里透入的冷风,还能嗅到森林里难闻的潮气。
我是新来的,被另外四个女半兽排挤欺压,赶到最边上的位置睡觉。头两天我乖乖地听话,到了第三天,我奋起反抗,与她们扯头发、抓脸庞,拳打脚踢地斗了半个晚上,身上多处挂彩后,终于不用再睡到帐门口了。
个头最矮的一个女人悻悻地将铺盖铺在了那里,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将被子盖在了脸上,蒙头大睡了过去。
从此之后,我们几乎每晚抢地盘睡觉,闹得不可开交。不管输还是赢,反正我第二天必是脸上带着伤走出帐子,抱着铁锹去干活。
这里的伙食比浴场的好,至少能吃得饱。每日三餐,多是能填得饱肚皮的酥饼和面包。每到吃饭时间,我和那些半兽们争先恐后地冲过去争夺食物,虽然食物很多,可我们仍担心自己会落了后。
我经常从众多兽人争夺的夹缝中钻进去,抓起几个面包就跑。躲到一棵树后,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面包。看来真是因祸得福啊,从前在浴场很难吃上一顿饱饭,在这里居然吃饱了。可能这里的劳动特别辛苦吧,若再吃不饱就没人能干得动活了。
吃完面包,我抓起简陋的水壶,骨碌骨碌,将一壶水一饮而尽。
阴冷潮湿的下午,我和两个半兽女在矿井旁铲着煤渣,偶尔接过从矿井下上来的半鼠人递来的一篓篓煤渣,然后三个人一起扛着走向堆得像小山的煤渣聚集地,将这篓煤渣倒在煤堆上。
森林虽然潮冷潮冷的,但我全身都是汗。黑乎乎的汗珠顺着下巴落下,我不断伸手擦拭,估计已经变成大花脸了。不过我是矿工嘛,矿工不都是这样吗?
一直忙乎到傍晚,我们全都汗流浃背。夕阳的金色光线从密密的林里透出来,照在我们乌七八糟的花脸上,一个个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忽然之间,一阵阵惊人的马叫嘶鸣声从森林某个角落传来,惊起数百只鸟从林中飞起,在半空中扑腾翅膀,沙哑地叫着。
随着急促如雨点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飘飘渺渺的红色薄雾中,一群深红色高大俊马渐渐现出身影。
我和半兽们不禁停住了手中的活,循声望去。
那是一群极为怪异凶狠的深红色俊马,背上长着一双红色翅膀,借助着风力,跑得更快。高大异常的红色俊马目露凶光,鼻子里冒着浓浓黑气,扇动着翅膀,几乎是飞驰而来。
马上坐着几个身形威猛的半熊人,弥漫散开的红雾中,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他们全身散发出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大老远地就能感觉到这股强大力量。
我们的身形都有些颤抖,弱小的一方似乎天生就害怕比自己强大得多的人。这也许就是弱肉强食的含义。
当他们在矿场入口停了下来时,矿场最大的BOSS,一个长得有些猥琐的半马人撒开四蹄,屁颠屁颠地迎了过去,低头哈腰地站在马下,像龟孙子一样谄媚讨好,满脸堆笑。
“都干活了,别呆站着。”蔓藤文身的半兽人扬着鞭子,催促着看热闹的众兽人们继续劳动。
大家这才把眼光收回来,又拿起铁锹干起活。我没再理会那群陌生来客与大BOSS说什么,抹了抹脸上的汗,踩上乱石,接过了刚从矿井下上来的半鼠人递来的煤篓子。
初看半鼠人觉得恶心,现在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把煤篓子放在地上,又接过了另一篓,一次又一次,忙得晕晕乎乎。
三个小时过去了,吃晚饭的时间到了。我们又以五十米短跑冲刺的速度冲向食物的堆积处,哄抢着去争夺食物。我的运气极好,抢到了四个面包。钻出乱哄哄的兽人群,我照例躲在了一棵参天大树后啃吃着。
刚啃了两口,一道阴影竖立在我面前,我嘴里嚼着面包,抬起了脸。
一个盛气凌人的魁梧半熊人站立在树下,身上银色盔甲的鳞片夺目闪亮。他斜睨着眼看我:“我们尊敬的格诺恩王要得到你的道歉和忏悔,只要你肯,就可以脱离这种抢食物的日子了。”
我闷声不响地嚼着面包,心中却转过了数个念头。一个月了,我在这个矿场足足待了一个月了。他大概就是为了磨练磨练我的锐气,便把我丢到了这里,以为一个月后,我吃尽了矿场的苦头,就会向他低头。
他所不知道的是,我原本就打算向他道歉,为我的冲动和恶劣的言语道歉,可却被他后来的这种行为摧毁。
“不好意思,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需要向谁道歉。”我放下面包,平静地,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半熊人的表情很古怪,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也许是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吧。
“你可要想清楚了,”半熊人的声音粗粗的,“格诺恩王说了,这可是你离开矿场的机会。”
“我想清楚了,我没有什么地方需要道歉的,更不需要什么忏悔。”
我需要道歉,却不需要忏悔。可如今这种情况下,我不会向他道歉,决不。我的心里涩涩的,却不妥协半步。半熊人脸上的表情惊奇得似乎可以拍成一个特写电影镜头,奇特而滑稽。
午夜更深露重,浓浓的夜雾几乎将整座森林笼罩,就像一层暗红色的诡异外衣。今晚我没有与半兽女们抢睡觉位置,而是独自坐在树下,吹着冰凉的夜风。
我在想着无从知晓的心事,心里酸酸的。
不远处的大帐篷里,半马人和半鼠人正在饮酒作乐,发酒疯和唱歌的声音清晰地飘来。他们的影子在帐篷上晃动着,闹得正欢。
矿场的工作压力还是很大,休息也很少,半兽人们会趁着夜里的时间尽情欢愉,有时会持续到天明。半兽人的精力很旺盛,第二天照样力大无穷地挖煤。但如果他们连续三天彻夜狂欢,就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停止喧闹,呼呼大睡几个晚上,睡足后再来接着闹腾。
正因为他们沉迷于夜晚的饮酒欢愉,才能将较少注意到我们这些矿场里的少数女人。听说矿场有严格的规定,不让男女有过多的接触,为的是防止性乱发生,担心会由此生出抢女人的骚乱或祸端。毕竟这里男多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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