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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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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寒夜,好似长得没有尽头,又好似短得倏忽而过。他写一会,揉一会被繁体字闪花的眼睛,心中暗嘲自己越来越有古人的范儿了。这叫啥啊,这就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快要天亮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荀攸吓了一跳,这个时间,连从人都睡下了,还有谁会来找他?

    慌忙一口吹熄了油灯。他还在“养病”,熬夜写遗言的事可不能让曹操知道了。

第 59 章


    荀攸吹熄了灯,外面的敲门声却愈发激烈了。

    听得有侍从爬起来开门,敲门人道:“丞相传话,请荀先生议事。”

    大半夜的突然叫他议事,必定是有大事发生。荀攸早在屋里听见,得,正好他还没脱衣服,直接去就行了。

    冒着寒风来到曹操的议事大堂,陆陆续续地也来了不少谋士和将军。

    曹操十分精神,全不是刚从好梦中被吵醒的模样。站在案前环顾一周,道:“有两个消息,要与诸君商议。”

    第一个消息是许都来报,荆州刘表有异动。也许是想趁曹操不在偷袭许都,——虽然这个想法刘表不是第一次有,但有没有这个胆略向来是让人怀疑的。

    第二个消息是袁尚与袁熙一路向北方逃窜,辽东地界虽然没有大的诸侯,但有不少小势力,想要一一平定,很需要费一番功夫。

    这两封军报同时来到曹操案头,必须有所取舍,如果顾虑刘表,即日便要退守许都,讨伐袁尚袁熙之事当然要再议。而如果要把袁尚袁熙斩草除根,那就事不宜迟,必须马上出兵。

    北地多沙漠,天气又冷,曹操离开许都已有不少时日,劳师远征。现在听说了这两个消息,有几名属下便建议曹操班师回朝,先平定刘表这个大患,再收拾袁尚袁熙。

    曹操向荀攸看来。

    荀攸默默地在心里说奉孝对不住,这回我要抢你的台词了,谁让你留在许都养病不能来呢,我替你说台词,你就背负着我的长命好好活下去吧。

    历史上郭嘉劝曹操先定北方,说了好长一篇子,总结起来无非就是:灭人国,绝人嗣,需要斩草除根。现在不杀得干净,来年春风吹又生。

    荀攸道:“丞相虽威震天下,沙漠之人恃其边远,必不设备。乘其无备,卒然击之,必可破也。刘表乃坐谈之客,前番丞相与袁绍相持于官渡,而刘表坐守荆州,拥兵观望,其志可知。”

    说完了,恩,郭嘉的这段台词他居然还记得清楚,不错嘛。

    曹操在两种建议间权衡许久,最终决定:“袁绍在北方余威尚存,袁尚袁熙不可留也。就依公达之言。”

    荀攸心头升起一丝淡淡的忧伤。曹操采纳了他的建议,意味着他们相处的日子又要减少了。

    曹操下令:“全军整肃,三日之后起兵。”

    北方多沙漠戈壁,曹军对这一带地势又不熟悉,此番行军需要谨慎,众人又商议了好半天,外面鸡鸣数声,天光已是亮了。

    荀攸摸了摸眼角,自己还真熬了一夜啊。

    有过熬夜经验的人都知道,刚熬夜的早晨是不会困的,反而可能加倍精神,直到晚上,熬夜的副作用才会显现出来。现在荀攸正是这种情况,虽然折腾了一晚上,精神还停留在会议的亢奋之中,倒也不觉得困倦。

    当然,这只是虚妄的表象。这具身体的精气在一天天流失,他做为主人感受得再清楚不过。

    看所有人都退下,荀攸却没动,见曹操疑问的视线投来,说道:“丞相,带我随军吧。”

    曹操在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他旁边。荀攸也想起身,却被他按住了:“身体养好了?”

    “早就好了。”荀攸面不改色地扯谎。

    曹操的手从他肩头一路向下,一寸一寸地捏着他的手臂。荀攸刚开始还忍着,过了片刻,见他不仅没放反而愈发用力,只好龇牙咧嘴地求饶:“求丞相轻些,疼刑难挨……”

    “我在捏你身上还有几两肉。”曹操冷冷地说。

    荀攸立刻不作声了。

    曹操捏过了,把他拉起来,揽在怀里。手指不安分地摸到后腰,又向下摸着,下了结论:“这里也瘦多了。”

    要搁在往日,荀攸早就受不住要脸红。但此时人之将死脸皮也厚,竟然淡定地回了一句:“丞相英武依旧。”

    话刚出口,就觉得腿上被顶住。荀攸吐着气笑,这么多天来曹操没碰过他一下,怕是忍了多时,现在俩人靠得这么近,清晨又是易动情的时间,不走火才怪。

    曹操瞪了他一眼,似乎心中正激烈地纠结,终究还是挪开了一点身子,就要撤手。

    “丞相……”荀攸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开玩笑,现在不做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

    曹操挑起眉头:“你……”

    “丞相,不日就要出征,就当做是……临别赠礼吧……”

    主动吻上曹操的唇,感到曹操原本要撤离的手立刻扣上了腰间,荀攸不无偷笑,曹操可不是柳下惠,难得君子一回,却被他这么一挑逗,肯定不能善了。

    虽然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撑住一番激烈的河蟹运动,但是不愿放弃这最后一次机会,曹操以为他是疯了也好,迷了心窍也罢,这最后一次可以交融的机会,他不能放过。

    时隔多日再度品尝到对方的唇舌,再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失控。曹操深深注视着他,眼里微有疑惑。

    荀攸知道他的疑惑何来,巧言掩饰:“丞相,敦伦之事,频率太少可不人道。”

    曹操被他说得一笑,道:“公达,你最近突然油嘴滑舌起来,和谁学的?”

    老子无师自通。装猥琐谁不会啊。荀攸凑近去:“属下是否油嘴滑舌,还请丞相尝过才知。”

    话没说完,已被曹操打横抱起。荀攸双手慌忙勾住他的脖子,被他往里屋抱去,心里竟微有期待。

    死囚的最后一顿饭了,丞相您一定会让人吃饱的对吧?

    没几步就发展到床上。

    尽管是白天,厚厚的窗帘一拉,屋里又是一丝光亮也无。主动去解曹操的衣服,指尖轻轻挂着他结实的胸膛,但这只手很快就被抓住,按在头顶。

    反复地抚摸在全身上下点火,荀攸刚开始还能有些主动,很快就没力气继续了,闭上眼睛细细地喘息着,只是一番前戏竟就觉得有点头晕。

    感到曹操的舌尖滑过眼睑:“公达,睁开眼睛看着我。”

    勉强睁开眼睛,对上曹操深黑的眼。那曾经睥睨天下的波光现在只倒映自己一人,这种感觉如此真实,却又如此虚幻,好像能够永恒,却终究只是彩云易散。

    曹操突然道:“在想什么?”

    荀攸猝不及防,差点露出破绽,慌忙调整表情道:“在想……丞相何时这么斯文起来了……啊!”

    话还没说完,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曹操惩罚般地加重了力道。

    ……

    虽然有猜到一定很激烈,但亲身实践,滋味却又不同。每一下都好像要把生命一同带走,眼前一阵一阵发飘,但是手指却紧紧地抓住曹操,不肯放开。

    依然觉得不够。

    似乎是太空虚……一想到将来,就觉得心里空虚寂寞得前所未有,无论怎样激烈的纠缠,都没法填满……

    脑海里翻腾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可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是尽力睁大眼睛看着曹操的脸,刚毅的面孔在这一刻异常温柔,这样的表情,亦只有他一人能见,纵使不能永远停驻,终究在这一刻,是完全属于他的。

    很快就攀到了顶峰,荀攸仰起头剧烈地喘息着,让空气流入肺部。

    曹操沉浸了一刻,动了动,想要退出来。

    “丞相……”荀攸却拉住了他。他知道曹操没有尽兴,压抑许久的渴望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满足。曹操是,他也是。

    曹操一顿,眼底波澜难辨:“公达,你……受得了?”

    荀攸努力地笑着:“丞相……不要太小瞧人……”

    火上浇油的一句话,让曹操再度一把将他压倒。

    呻吟和喘息不由自主,初时还如流水,渐渐地滞涩起来,时断时续。更多时候没有力气出声,只是默默地忍受。

    “公达……”曹操在面上啄吻,“叫出来,这里没人会听见。”

    “丞……相……”颤抖着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都用尽力气,看着曹操的目光已经散乱不堪,只是耳力还在,听到曹操深吸一口气,道:“叫一声孟德听听。”

    “孟……”声音微弱下去,他甚至辨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了,全身的炙热与虚软,几乎要将他淹没。

    “公达……”

    最后的最后,听得曹操低声道:“公达,这次出征不要去了……留在南皮,等我回来。”

    荀攸勉强应了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第 60 章
    曹军出征了。

    出征的那天荀攸只推身体不适,没去送行。想到来日无多,这最后一面见了也是徒增伤感,不见也罢。

    此时袁尚袁熙逃至乌桓,与异族首领蹋顿结为一党。曹操采纳众人之建议,轻骑简从,命北地熟知地形的向导带头,从卢龙口越白檀之险,前往柳城,想要突袭蹋顿。

    荀攸本想跟去,曹操坚持不允。他也就没再提。曹军的行军路线要翻山越岭,他若跟去了,只怕死得更快。

    当然就算只窝在南皮养病,他死得也不慢。

    荀攸摇了摇头,披衣起身,继续写遗言。

    “荆州刘表,胸无大志……然可虑者江东孙权,守父兄之基,拥六郡之地,文有张昭,武有周瑜,将士用命,水军悍勇。丞相不可轻忽之……西凉马超……巴蜀刘璋……汉中张鲁……某感丞相大恩,万死不足以报,唯望丞相纳书中之言,谨之,慎之。则天下可定,霸业可期也……”

    ……写文言文什么的,真是讨厌啊。

    写完了遗言,又翻来覆去改了好几遍,自己看看都觉得声情并茂,发人警醒,感人肺腑,堪比武侯《出师表》了,荀攸把遗言誊抄好,封存起来,又琢磨着要不要给钟繇郭嘉和荀彧都写封遗言道别。

    想了半晌,终究搁笔。他在这世界上的牵绊已然够多,多留下一个字,就是多留下一份辛酸。既已永诀,又何必给友人多添伤感。

    黯然**者,唯别而已。

    身体很快衰弱下去,发烧,头痛,吃不下去东西,刚开始还能在城中跑来跑去做点事,后来就只能窝在家里养病,请了很多大夫来看,又是施针,又是吃药,不仅没效果,还把荀攸搅得心浮气躁,干脆都撵走了。

    白天昏昏沉沉,晚上却又难以安眠,睡不着的时候,就坐到院子里看星星,美其名曰“夜观星相”。

    现在,荀攸抱着毯子坐在躺椅上,默默地看天空。

    繁星点点,像要倾泻下来,将他压住。在两千年后,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实在是难以见到这等浩瀚星空。

    在这星空之下,越发感到人力之渺小。天意渺茫不可见,但也许真实存在着的。

    当年戏志才曾说过……说过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荀攸摇了摇头,精力越来越差,已经懒得用脑筋了。

    他仰目,在北斗七星中,费尽心思寻找着自己的命星,那个钟繇所谓的“辅星之侧小星”,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哪一颗。

    找得实在无趣,便放弃了,又开始想曹操,想还留在家里的李银和荀一猫,想荀一猫的老婆会生下几只小猫。

    胡思乱想着,便听到身后有响动,荀攸也没在意。却在那人说话声响起的时候,怔了一下。

    “荀先生。”

    “张将军?”荀攸连忙回过头,“怎么是你?丞相回来了?”

    “丞相命我引调兵马,督运粮草。”张辽的话语一顿:“先生你……”

    不用张辽说,荀攸自己也知道憔悴得厉害,天天发烧,烧了一个多月,吃什么药都如汤浇石,现在熬得油尽灯枯,不瘦才怪。

    天命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病毒啊……

    张辽眼里满是惊愕和不可置信,他上惯战场,见惯生死,也知道人濒死是什么样子,荀攸现在这模样,在他看来几乎是回天乏术。

    荀攸用袖子掩口激烈地咳了一阵,见隐有血迹,又抬袖拭了下嘴角,问道:“张将军……有急事?”

    若无急事,他不会大半夜地跑来扰人清梦,——虽然荀攸现在还没睡。

    “丞相让我顺便问问先生,若擒获蹋顿等人,是杀,还是放?”

    “恩……”曹操现在,已经到了柳城?荀攸恍恍惚惚地想着。天寒,又干旱,乏粮还是小事,只怕军中会缺水。曹操应该有办法应付?

    “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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