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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26章

小说: 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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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夫人魅力不小。”荀攸下结论。

    钟繇笑了一声,没回答,转了话题道:“说起颍川,你可知道当年的书院三怪?”

    颍川三怪是什么,我只知道水镜八奇……

    注:水镜八奇是《火凤燎原》里的人物。

    “所谓三怪,说的就是戏志才、郭嘉和刘晔。”钟繇看他一脸惊奇的模样,也奇怪道:“你还真不知道?”

    荀攸道:“我不是你们书院的学生嘛。”

    “我以为公达无所不知啊。”钟繇笑道,“这三怪,郭嘉是古灵精怪,刘晔是性情古怪,不过戏志才……据说他总做出一些旁人看来荒谬的预言,有人因此觉得他荒诞不经。只是他在正事上很敏锐,因此还没被当成疯子。”

    “哦?是什么样的预言?”

    “大约是……”钟繇蹙着眉头回忆,“大约是说,未来会被改变之类的吧……什么我们所经历的不是我们本来应该经历的之类……如今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想问个究竟也无处可问了。”

    荀攸神色微动,戏志才竟有如此先见?也许是因为这年代的人生活还算朴素,没有太多科学与工业,与自然的沟通较多,因而总有些莫名的直觉吧。第六感之类的东西,以前荀攸是不信的,但自从亲身经历了穿越,他不得不相信什么灵异的事都有可能。

    “戏志才还说,万物有序,逆天改命需要付出代价。然而这世界总存在着常规之外的变数,如能操纵那个变数,也许又可以免去那代价。”

    “……什么意思?”荀攸一头雾水。他讨厌理论研究,非常讨厌。

    钟繇笑道:“公达都不明白,我自然也一样。”

    ……好吧,不明白就不明白。荀攸还回到钟繇先前的话题:“你刚才说,刘晔性情古怪?我怎么不觉得?”

    同在曹营,虽然与刘晔的接触不多,但感觉很公事公办的一个人,并没有怎样古怪啊。

    “哎,公达一定未曾见他制造武器兵备时的模样,那才叫生人勿近、擅入者死。”钟繇感慨道,“其实在他们三个里奉孝真是最好相处的,真的……”

    ……这么说就是个科学狂人喽?果然可怕,荀攸默默想。

    说话间他们进入钟繇家中,脱去鞋子,进入客厅。走来见家中到处摆着字碑拓片,有大有小,有不少斑驳陈旧,乍一看像是进了博物馆。

    等进了客厅,就变成了陈列室,满屋墙壁上挂的都是竹片,上面都是钟繇的大作,有的写警句,有的写诗词,还有的是来往信函……以及,你没事把给我写的信抄上五六遍是想干嘛?

    以前看网上的书法介绍,说钟繇的字字体修长,真见到的时候着实怀疑了一番,这叫字体修长?怎么看都是方方正正而已吧。

    不过很快就想明白,这年头因为字都写在竹简上,为了让一片简上能容纳更多的字,便把字都写得扁扁的——这就是隶书的来由。与之相比,钟繇那方方正正的字果然也可算是字体修长。

    一边说道:“元常的字愈发精进了。”

    “唔,也就是这点可以在你面前夸耀一下。”钟繇给他倒茶。

    “写一幅送我吧。”

    “没问题,写什么?”

    “恭喜发财早生贵子什么的,随便你写。”荀攸随口说道,提起袍角坐到他对面,“长命百岁也不错,虽然我最不缺这个。”

    话刚说出口,就见钟繇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

    “怎么了?”荀攸问。

    钟繇慢慢把茶壶放下:“公达,你……没遇到什么事吧?”

    荀攸奇:“没有啊。”

    “上次你也是对我说,说兖州留下的人马全是精锐,不会有失。我信了,后来才知道你是骗我。”钟繇苦笑道:“现在你一说这种话,我都觉得像是反语。”

    “元常……”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却引得钟繇这么大反应,荀攸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重新提起茶壶为钟繇倒水,说道:“我只是玩笑,你也太……”

    话音未落,钟繇忽然探手,一把握住了他拿茶壶的手:“下次别再骗我了。”

    荀攸挑了挑眉毛:“不行,你太好骗,我忍不住。”

    钟繇气结。

    钟繇是个好人,老成忠厚,还会关心人。和他在一起,扯两句皮,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身心会自然得到放松。在这漫溢茶香、墨香和竹简特有的清香的幽静居所,不需要算计什么或顾虑什么,只要闭起眼睛,倾听时光流动的脚步就好。手里捏着棋子,荀攸这样想。

    于是他就真的闭上眼睛了。

    直到听见手里棋子落地的声音,荀攸才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糊里糊涂地揉着眼,发现天竟然已经黑了,屋里静悄悄的,对面是与钟繇对弈的残棋,棋盘上只有零星几枚棋子,看来是没下几着就睡着了。

    动了动,发现身上盖着件衣服,拿着衣服坐起来,一边向后摸着酸痛的脖子,这时候就听门“吱呀”一响,钟繇进来道:“醒了?李银过来问,我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

    荀攸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睡着了。”

    “太累了吧。”钟繇拉他起来,“既然醒了,一同去吃夜宵。”

    好是好,但是睡了就吃,感觉怎么像是一种动物……

    在钟繇家呆的这一天,无疑是非常充实的,总结起来做了如下三件事:睡、吃、再睡。

    ……好吧,偷得浮生半日闲,即使是闲得像猪一样,也是不错的。

    不过,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与钟繇同塌抵足而眠时,荀攸睡不着了。

    钟繇翻了个身,片刻后,又翻了个身。终于忍不住说道:“公达,在想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只绵羊。”

    “……”钟繇没听懂,沉默了片刻,又自语般地道:“公达,我今天很高兴。”

    第一百六十九只绵羊……第一百七十只绵羊……

    “你我有多久没这样悠然共处了?”钟繇叹了口气,“就只你我二人,哪怕什么也不做,我也觉得很高兴。哪怕……只是看着你……”

    二百只……

    满天漂浮着的绵羊掉下来,淹没了他。隐约听见钟繇在脚后的一声叹息,尾音模糊。

    好多绵羊,在旷野上奔跑,后面追出一只大灰狼。大灰狼跑得快,一会就赶上了一只绵羊。

    荀攸忽然觉得自己正变成了那只绵羊,面前的大灰狼邪魅一笑,浮现出一张人的脸……曹操的。

    哇,不要吃我!

    惊出一身冷汗,便被吓醒了。

    这时候听见一缕笛声,飘入屋中,哀婉悲凉,缠绵悱恻地拐了好几个弯,缓慢散去,余音尤在萦绕不绝。

    荀攸疑惑地半睁眼睛。

    便听人唱:“薤上露,何易晞!”

    哎?这是……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嵩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鬼伯亦何相催迫,人命不得少踟蹰。”

    ……我说,一大早上的,谁在那唱丧歌?

    这是诗经里著名的《薤露嵩里》,内容是说人生苦短,如同露水,专门唱来悼亡死者的。一大早上就听见咿咿呀呀唱这个,真是有够吉利!荀攸脸上落下几条黑线。

    听那声音还是童声,稚嫩青涩,但唱得却十分投入,一时变调咏叹,歌声愈发幽怨,就差没真刀真枪地哭上一场了。

    这时候钟繇也醒了,懵懂了一会,待听出那唱词,也是一怔:“这是谁家小孩,在这里唱丧歌?”

    略等了一会儿,声音渐渐不闻,钟繇打了个哈欠,道:“天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荀攸深以为然,然而眼睛刚一合上,听那笛声又起,哀怨凄厉,如同鬼哭。

    ……这到底是谁啊!

    荀攸愤而掀被子起身,披上衣服就往外走。钟繇无法,也只得披衣起身。

    那人还在唱:“薤上露,何易晞!”

    “别晞了!”荀攸不及出门,便拉开窗户对外头斥了一声,等到看清唱歌的那人,却是怔住,后头的话被咽了回去。

    钟繇也随之探头一看:“呃……曹二公子?”

    曹丕正唱得口干舌燥,见荀攸露头,立刻眉开眼笑像是得了救星一般。舔了舔嘴唇把笛子往怀里一揣,躬身行礼:“荀先生,父亲有要事急请先生。”

    曹操叫他?有什么急事需要一大早上的嚎丧来叫起他啊……荀攸无语,只能答道:“是,二公子请容我更衣。”

    “不用了。”一个人从曹丕身后出现,背对阳光,满面阴霾:“公达,现在就来。”

    “丞相……”

    “即刻。”曹操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背着手走出去,不远处树影里正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轿夫好奇地向这边看,却被曹操一瞪眼给吓了回去。

    ……好吧,即刻就即刻……荀攸对钟繇摆出了一个无奈的笑,草草抓了两下头发,系上衣带蹬上鞋子就往外走。

    钟繇脸上表情不明,在荀攸与之告别时,只是一笑,再没多言。

    快步来到马车边,四顾一下曹丕不知到哪里去了,刚刚掀开车帘说了一声“丞相”,手臂忽然被抓住,连拖带拽地上了车。”

    车帘在身后放下,曹操对前面车夫道:“回府!”

    “丞相究竟有何急务……呃!”荀攸话还没说完,身体被用力一拉,险些撞在曹操怀里,接着觉得下巴被人用手钳住,几乎要惊呼出声,意识到外面还有人,才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确实有急务。”曹操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很阴沉,挟着风暴欲来的气息。荀攸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曹操手上一用力,立刻让他动弹不得。

    “是……是什么?”荀攸结结巴巴地问道。

    “是……”曹操的拇指缓慢地抚过荀攸的唇,脸则愈贴愈近,看见荀攸惊恐地睁大眼睛,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嘲笑,不知是嘲笑荀攸的迟钝,还是嘲笑自己的执迷:“是一句我不说,这辈子也不能指望你荀公达自己想明白的话。”

    “什……唔!”

    唇与唇接连在一起,轻轻触动,缓缓流连。那一瞬时间都似凝固,万物都似消声,眼睛愈睁愈大,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却躲不开,骗不过。撕去一切伪装,对方的意思昭然若揭,却不敢相信,更不知作何回应。

    很久很久,久到从意识到四肢都无法动转,久到甚至忘了应该如何吐槽,大脑里一片空白,或许那里已经坏掉了。

    或许,整个世界,整个历史,都坏掉了。

    不知何时曹操离开了他的唇,手指仍然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强迫对上那深沉的目光,听那声音近在耳畔,字字清晰:“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番外二:不知所起,一往坑爹(上)

    初见荀攸时,曹操对他的个性并无多少了解。

    与他同来的郭嘉显得很欢生,有说有笑,提到他看不上的人会撇嘴,提到他欣赏的人就眉飞色舞,活得很真实的一个人,和曹操自己一样。

    而坐在他旁边的荀攸,则是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茶,等郭嘉说完了,才淡定地补上一句:“奉孝之言甚是,然而……”

    “然而”后面是透彻而全面的分析。

    郭嘉识人断事极有见地,每出惊人之语。荀攸则条理清晰,滴水不漏。一堪为奇,一堪为正。曹操愈听愈是动容,离了坐席,背着手在两人面前踱步。

    从诸侯谈到天下,从用兵谈到用人。谈得兴起,乃至忘记了时间。直到天色昏黑,荀彧推门进来,先看了看自己介绍来的这两人,又看了看曹操,眼里询问的意味不言自明。

    曹操拊掌:“公达,奉孝,国士成双也!”

    荀彧眉眼弯了弯。

    郭嘉很得瑟地回了一句:“曹将军慧眼识人!”

    曹操大笑,一边笑一边拿眼角瞄荀攸,荀攸依然在淡定地喝茶,喝完了,放下杯子,对曹操拱了拱手:“主公。”

    曹操向他眼里看去,那里面除了黑色,什么都看不到。

    最初的那几个月,曹操始终摸不透荀攸是个什么样的人。

    曹营陆陆续续来过那么多人,戏志才、荀彧、郭嘉,乃至后来的程昱、刘晔、满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从来没有人像荀攸这么没存在感。

    他明明就在那里,他明明说过很多话,出过很多主意,但曹操总会产生看不见他的错觉,甚至有时会不敢移开目光,生怕稍一离开,下一刻再看去,席上便不见人影。

    即使不移目光,也总是看不见荀攸的脸,他总是半低着头,面孔隐藏在巾帻或发丝的阴影里,长睫微拢,没有表情。

    不久后便发生了青州黄巾军那一战。

    张角余孽会用妖术,曹操初时并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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