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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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酿啊……咱们润王爷对梅花真是情有独钟,不但自己酒楼里招牌菜是这玩意儿,连安寝的后院都要种上几颗梅树。
她思想翻滚,脑子里涌出一副黑脸王爷和心上人大手握小手站在梅树下情定三生的画面。
可是润王爷的脸怎样都是模糊的,我实在无法想象你能做到多情深……
之后,两个人再无对话。
一个时辰眨眨眼就过了,娘娘酒足饭饱正琢磨是否该回王府了?谁想纳兰润不慢不紧的叫来花掌柜,把账本拿来看。
那拇指厚的一叠,果真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可是王爷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你可以先回去,当然是用走的。”马车王爷要留着自己用。
丢下这么一句,下人们将别致的雅间收拾干净后,某大男人看账本,某小女人则被彻底无视。
她百无聊赖的陷入N个‘如果’中去。
如果她认识回王府的路,如果她给自己顾辆马车,如果现在是白天,如果今天没下大雪……
可是偏偏,这时候还真得仰仗着黑脸王爷。
没劲的喝着梅花酿的小酒,没劲的欣赏着下面的歌舞表演,然后爆发没劲的声音,“那个舞娘跳得真不怎么样。”
视线从账本上抬起来,纳兰润眼带不屑,脸上无风的讽道,“你下去跳一个试试?”
醉染琉璃心(五)
丢出那么一句话,纳兰润又埋下头去,专注于他的金钱事业。
压根没留意,那女子早就因为喝多了烈酒酿的花酿,整个人已经在飘忽状态中了。
跳舞?她想又不是不会,你这是在玩激将法吗?
渐渐渗出醉意,夏伊妃人在晕眩,得了纳兰润一个‘下去跳舞’的指令,便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要跳吗?
好像旁边的那支古典乐队看起来挺专业。
双手扶在雕花围栏上,她出神的望着下面正中的舞台,然后露出娇媚的笑容,侧身回头问那冷冰冰的男人,“王爷不怕我丢你的人吗?”
合上账本,纳兰润面带冷笑,“本王倒是想看看,你能丢到什么程度。”
他想,夏伊妃再放肆,也不可能无视自己的身份乱来。却在抬起眼眸的瞬间,与她微醺的水嫩容颜相撞……不由眉间一紧。
她……醉了?
不悦的站起来,王爷有意识,醉酒的人胆子向来都很大。
然,还未走到夏伊妃面前,她就先一步做出惊人举动!
看到她已经抓住酒楼顶上悬挂的彩带,纳兰润心尖儿一颤,“你……”他甚至还未跨出步子,视线里的人就越过围栏,如同一只紫色的蝴蝶,翩然舞台中央飞去!
“夏伊妃!”
他愕然!惊诧!只觉在一瞬间心被凝固!
落空的手,只抓住冰凉的风……
而她在静止的瞬间回眸,留给他一个艳绝的笑容,映照出自己身影的琉璃瞳孔空洞虚无,仿佛她在看他,却又不是在看他……
意外,总是来得太过突然。
离开,又总是发生得轻而易举……
天降佳人,玲珑楼爆发出异常剧烈高涨的声音!轻而易举的覆盖了纳兰润心中泛起的种种涟漪。
当他再度感到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将视线探出围栏,与之遥望的,是对自己笑得灿然的夏伊妃。
整个玲珑楼的人都在看着舞台中的人儿,而她却只望着纳兰润,用恬静的笑向他示威:别以为我真的不敢。
(今日更毕)
醉染琉璃心(六)
乐声被天降的佳人打断,舞娘呆呆的立在一角惊诧的看着夏伊妃,雀占鸠巢不知该何去何从。
舞台被喧宾夺主,台下却连连叫好。平淡的生活,总是需要很多意外来调剂。
各人都知道,今日润王爷也在,抬眼望去,不正和这位紫衣女子对望着,刚才她飞下来的方向……
难不成是……润王妃?
孜瑞原本还在楼下和相熟的伙计闲聊,余光里忽的从头顶飘进来一个人,愣是吓得不轻!
瞧清楚那是自家女主子后,脑子转得很是快,小跑着想上去把人搀扶下来。
谁想夏伊妃一记狠瞪,硬生生的把孜瑞憋在原地,进退不是。
心里明白七爷定然也在看着,正欲抬头向上求救,就闻夏伊妃对傻掉的舞娘高声命令道,“一晚上你已经跳够了,歇着吧~我来跳!”
狂吞一口唾沫,孜瑞回头视线往上,差点扭断了脖子!
求救的眼神准确无误的投递给顶头上司,纳兰润冷峻的眉眼一抬,嘴角溢出诡谲邪气的笑,竟然是……默许了!!!
我的娘欸!!!!
你们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那表情被夏伊妃收到后,管他是欣赏还是看戏,大大方方的再对舞台边上的古典乐队道,“我唱的曲子,你们能和就和上,不能和就别发出声音碍我的事~”
号称花都最强乐队的所有成员整齐的瀑布汗……好吧,你是王妃,你说了算~
整个玲珑楼,霎时安静下来……
她抬首,对望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甜甜一笑,调皮地眨一眨眼,随即水袖倾舞,朱唇微启,夜莺歌喉,醉人缭绕……
她像一阵轻盈的风,不曾为谁停留。悄然而至,带走的却是你的心,你的魂,你的感知,你的情长,你的一切……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
镜花岁月,无法断绝,我心媲美明月。
情如孤舟,愁如深秋,尘如初春雪。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花虽美,也在期待你留下结果……
红如天色,蓝如沧海,如何记载?
时而光彩,时而悲哀,如何等一刹爱?
情如孤舟,愁如深秋,寒如深深雪……
【注:惜花】
仍然是他从未听过的曲,刻骨的词,刻骨的调,在乐队心领神会后为她添加绚烂的色彩。
自然不矫揉造作的声音,是他听过最动人的嗓音。
醉染琉璃心(七)
‘也许在旁人看来你冷漠无情,可你的心却是琉璃做的,并非脆弱,而是纯净,你的本性是善良的
‘你为你的心围上坚硬的壳,不让谁去触碰,只对我敞开……’
‘可我无法给与你同样的回应,更无法珍惜它’
‘希望……有朝一日,真正懂你心的人出现’
‘不要为我心碎……因为,我不配’
……
今夜的玲珑楼的灯火,只为一人存在。
目不转睛的望着下面如风如尘、幻梦幻仙的飘逸女子,千百种情绪在他心尖上翻来滚去,深邃异常的眼不时渗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哀伤。
站得太高,未曾有人发现来自顶峰的落寞。
……
夏伊妃高歌起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如痴如醉,释放瑰艳般的色彩,更用行动向纳兰润证明,不要轻易小瞧我,因为我总是能让你大吃一惊。
谁曾想过,最初由赌气引发的疯狂,会成为今后刻骨铭心的记忆。
所有人都把艳羡憧憬的目光不遗余力的抛向她,包括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纳兰静和纳兰纯,彼时都在心中震惊着……
从不曾发现,原来就在自己身边,存在令人为之一震的惊叹!饶是认定了夏伊妃就是那为爱成痴的癫狂女子,纳兰纯也移不开双眼,舍不得把目光放到别处。
若是她为纳兰润痴迷,今生他就注定为她奋不顾身!
一曲即将完,舞台上的人儿随着轻缓的音乐原地自转。
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已经涣散得快要没了自己,剩下最后一点点意识,轻轻的在心里嘲笑自己,原来,在纳兰润的压迫下,紧绷了许久许久……
一圈圈的转着,她抬头去寻那个作死的男人,却只在高处找到一个轮廓。
嘴角像月牙儿般甜甜的勾起,醉倒以前再无声的骂一句:王八蛋,抢走我的初吻!
曲终……她软软的跌下舞台,四座惊呼!高处纳兰润脸上似怒似焦急的情绪还没完全爆发出来!一个双手伸出,准确无误的将她接住。
醉染琉璃心(八)
混乱中,纳兰静接住了自由落体的人。
他双手揽着她的纤纤腰肢,撞上那抹醉舞红尘的容颜,佳人自醉,乱人心弦。
略仰后的身姿,使得夏伊妃视线向上,不知她看到了什么,忽的绽放了个毫无防备可言,灿如流光、皎如春华的微笑。
不管她在对谁笑,那样的妩媚妖娆,无暇纯净……都让周遭的人嫉妒成狂。
“她醉了!”显然,纳兰纯在说废话,只是望着四哥把心爱的女子抱在怀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的,如果昨日在宫里与夏伊妃的零星纠缠只是他百无聊赖随意寻找的游戏,那么此刻,纳兰纯无比坚信,他真的爱上她了!
那么怀抱伊人的纳兰静呢?
他的内心要复杂得多了。
他想为什么会是她?他问为什么偏偏会是她?
下意识的举目翘望至高点上的男人,纳兰润……早就因为这一幕不自觉的将双手深深扣在围栏上,眉峰微蹙,双眼如利刃般向这面飞来,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温度可言,无爱,却有深深的怒意……
纳兰静无惧,有那么瞬间考虑要不要松手把怀中的人交给别人,反正润的贴身侍从就在旁边。
可这样的想法仅仅才将萌发就被扼杀,手中的人好像一阵风,即便她不为自己停留,此刻却是被自己的手握住的……
只是匆匆一瞥,纳兰润果断的转身下楼,没和兄弟中任何人说话,霸道的将夏伊妃带回自己怀抱中!
她刚才在笑,笑得那么甜,那么暖,那么毫无防备。
她究竟是在对谁笑?静吗?
纳兰静此刻也在想同样的问题,夏伊妃在对谁笑呢?因为他离她最近,在旁人看来很像是在对自己笑,实际上,他最是清楚,她根本没有在看自己。
从刚才的位置看,不由得,纳兰静向上瞄了一眼,然后嘴角一勾,露出的笑中有微苦的味道。
视线在放回纳兰润和夏伊妃身上,她醉得不轻,依偎在他胸前,站立不稳,神态却安然……
这么快就爱上了吗?
侵入骨髓的念想(一)
当纳兰润看到舞台上的女子跌入自己兄弟怀抱的那刹,一种所有物被侵占的感觉顿时溢满全身。
四肢百骸,仿佛都被愤怒占据!
明明夏伊妃是为他起舞,本该只由他一个人欣赏,即便那只事关一场赌气,他也不容自己的任何被别人共享!
就算是留着相同血液的至亲也好!
此刻他将她夺了回来,心中翻涌的怒意才稍作平复。
抬眼间,望见纳兰静和纳兰纯带着不同的表情看着自己。
成熟些的是容让和理解,稚嫩些的是不屑与醋意。
他对纳兰纯冷哼一声,本就冰冷的脸摆出比他更加不屑的神情,语气凌厉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四爷、八爷,您二位什么时候来的,小的这狗眼瞎的!竟然把贵客疏忽了!”孜瑞艺高人胆大的插进三位王爷的阵容中,抢在纳兰纯还未发作前狗腿上了。
忠仆虽然偶尔会仗势欺人,会狗眼看人低,可是忠仆最大的优点在于:忠仆会从主子本身出发,为他挽救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事。
四周……又再为各自的饭局热闹起来,舒缓的美乐再度响起,方才的一幕,所有人都当作没看见。
心下人人暗地里自知:那是纳兰家的兄弟在抢女人,他们管不着,更无法管,连看热闹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一不小心,会丢掉你的命!
喧哗掩盖了三人各自的局促,好整以暇,纳兰静温和打趣道,“我们才来不久,就撞上你们七王妃为你家主子献舞了。”
一句打趣话,安抚了纳兰润,提醒了纳兰纯。
纯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什么也没说,始终舍不得把目光从夏伊妃身上收回来。
“呃……”孜瑞又窘了,八爷啊八爷……别让小的死得那么难看吖?
“头……好痛。”醉倒的夏伊妃忽然有了声音,歪在纳兰润的怀里,不舒服,却安稳。
她感觉自己站不稳,纳兰润根本没有将她抱好,只是占有性的挟持,无奈她歪东倒西醉昏了头还要惴惴不安。
侵入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