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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凤于九天[完本]-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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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鸣王如果能练到不被他的剑尖触到,那就很好了。” 

 凤鸣点了点头。 

 三名侍女紧张地站在一旁看,侍卫们虽然没有围过来,但多数眼睛都往这边瞅。 

 大江之上日朗风清,洛云早就在甲板中央等着了,看着凤鸣走到面前,脸无表情地行了个礼,直起身来,眼神一凝,顿时浑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说他平日给人的感觉很冷,那么现在,就是冷到了彻底。 

 那是一种剑手的无情。只有从小经历严苛训练的人,眸中才会呈现凝结如冰的低温。 

 秋月秋星,甚至秋蓝,几乎于同一刻倒抽一口气,感觉心窝一跳。 

 霎那间☆,洛云的剑已经动了。 

 凤鸣早有准备,却仍在剑尖差点触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容恬昔日的训练总算或多或少留下一点底子,他几乎全靠本能地退了一步,倾斜着肩膀卸过剑尖,顺势向左跨出一步,持剑的手往上一格,反挑洛云肋下。 

 “笃”。 

 木剑交击的钝声响了一下。 

 洛云挡住了刺向肋下的一剑,眼神稍露诧异。凤鸣似乎没有他想像中的没用。 

 凤鸣反击奏效,当然赶紧打铁趁热,神色一沉,击肋不成,剑尖转下,以剑的侧边硬碰洛云的剑尖。这是容恬苦心教导他的一招,不过实战的时候总不敢拿出来试用,因为只要力度和角度掌握不好,剑身没有恰到好处撞上敌人的剑尖,那自己吃的苦头可就大了。 

 这一次刚好可以拿来试用。 

 “笃”。 

 又一声钝响。 

 凤鸣大喜,在东凡王宫内恶斗实战一场后,自己果然有进步,竟能准确无误挡到洛云的剑尖。正高兴中,腕上木剑忽然一滑,再也感觉不到和他相抵的剑尖,这就如正全身力气挨住墙壁的人忽然发现墙壁不见了一样,失去支撑,重心当即不稳,向前一冲。 

 糟糕,这次又要丢脸啦! 

 心内大呼还没有结束,脑后风声骤起,洛云木剑下沉后往上斜挑,重扫在他右边腋下。 

 火辣辣的狂痛传达到脑门顶处。 

 凤鸣持剑的右手几乎痛得麻痹,木剑哐当一声掉在甲板上,俊逸的脸满是痛苦。 

 “啊!” 

 “鸣王!” 

 惊叫声顿时四起,容虎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凤鸣和洛云之间。侍女们争先恐后冲到凤鸣身边,怜惜地扶起他。 

 “疼不疼?” “伤到哪里了?” 

 “没事,”凤鸣努力倒抽着凉气,“不疼的……” 

 当然绝对不可能不疼,洛云果然和容虎不能比,一上场就没留余地。虽然用的是木剑,但毕竟尖处很利,凤鸣腋下的新练武服已经被剑尖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 

 可想而知那是多强烈的钝痛。 

 “我看看。”秋蓝把衣襟小心翼翼揭开,查看被伤到的地方。 

 看见凤鸣右腋下白皙幼嫩的肌肤此刻红得几乎渗血,三名侍女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秋星难过地用小手抚摸,“疼吗?奴婢拿热毛巾敷一下好吗?” 

 秋月怒极,霍地转头就瞪着洛云,“你这是练剑还是要他的命?” 洛云并无追击,收回木剑静立一旁。听见秋月的怒斥,只用亮如点漆的眸子冷瞄她一下,压根就不答话。 

 秋月眼睛瞪得更大,待要冲过去,却被秋星一把拽住,皱眉道,“和这种人吵什么?先把鸣王扶进去再说。” 

 凤鸣苦笑道,“我能走……” 

 她们哪管这个,齐心合力把凤鸣搬进舱房,为他脱了靴子,扶他在床上躺下。秋星又脚不沾地端了热水进来,因为要敷伤口,秋蓝秋月七手八脚帮凤鸣脱了练武服。 

 凤鸣拗不过她们,只能由她们摆布,侧着脸翻了一下床边的练武服,真的破了一个口子,对秋月颇为过意不去,喃喃道,“崭新的衣服,只穿一会就破了。秋星,你等一下帮我补一下吧。” 

 秋星应了一声。 

 秋月却把练武服一把扯了过来,又心疼又难过地低声骂道,“鸣王这脾气什么时候改?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这时候还去管衣服?一件练武服算得上什么,我明日再帮你做两件就是了。” 

 凤鸣知道这些侍女最见不得自己身上有伤,担心她们万一哇的一起哭出来,那可比再挨洛云一剑还惨,赶紧挤出笑去哄,“我不是可惜上面的三月花吗?难得绣得这么好。早知道就不穿这个去练了,嘿嘿。”

秋月见他说得傻气,也不知哭好还是笑好,眼角处影子一晃,,洛云这个冷血的家伙居然也跟了进来,顿时怒气上升,“你进来干什么?还嫌打得不够重吗?”未经思索,手一扬,就把练武服铺头盖脸地朝洛云狠摔过去。 

  洛云眼也不眨,举手就把扔过来的“暗器”接了,不作声地瞅着秋月。

  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就显得冷酷无情,加上有用剑抵着秋月脖子的前科,众人瞧见他瞅着秋月的眼神,神经都纠了起来。 

  连秋月也被他瞅得头皮发麻,不禁害怕,心惴惴然地看着他。 

  “鸣王!” 

  幸好,容虎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而且还显得挺精神,像遇见了什么喜事。 

  “鸣王,”打破房里的沉默,容虎快步走了进来,精神奕奕地禀报,“子岩来了!” 

  这个意外的消息完全把洛云导致的气氛给活络了。 

  凤鸣首先跳了起来,“子岩?”他惊讶地叫了一声,接着因为扯动了伤口而惨呼了一声,秋蓝等人慌忙来馋他时,他又已经振奋起来了,跑向舱房的时候简直活蹦乱跳,看清楚刚刚登上甲板的人果然就是子岩,立即冲过去,两手搭住子岩的肩膀上下审视,“真的是子岩!”顿一顿,喜洋洋地问,“容恬呢?” 

  “大王命属下向鸣王问好。”一路风霜地日夜兼程赶来,子岩晒黑了一点,越发显得精悍能干,微笑着道,“大王不放心鸣王,要属下先赶过来,他处理了东凡的事情,随后就到。” 

  手舞足蹈的凤鸣脸色一僵,顿时耷拉☆了脑袋。 

  “我也猜到他没有这么快过来。”好半天,他才把头抬了起来,不过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点笑容,拍拍子岩的肩膀,邀他和自己一道往舱房走,“你来了也不错,别管容恬,咱们好好做咱们的事情就好,这可是丞相交代的……”   对于容恬派系的人来说,子岩的到来无疑是一件好事。 

  晚上,秋蓝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私房小菜,她这个顶级厨师贯注心血而成的佳肴,当然色香味俱全。 

  吃饭的时候,由秋月安排席位,只摆了六个。

  于是,凤鸣、秋月、秋星、秋蓝、容虎、子岩都入席,就将六个席位都占满了,独剩下洛云一个。 

  他今日伤了凤鸣,连素日待人最温和的秋蓝都看他不顺眼。他也不介意被排挤,照样将剑解了,抱在怀里,随意找个角落待着。 

  子岩下午听容虎把和萧家杀手团会合的前后事情都听了个大概,也猜到其中缘由,便聪明的保持沉默。 

  反而是凤鸣总觉得过意不去,对秋月道,“怎么少了一个位置?” 

  “少了吗?奴婢数了啊,不是六个吗?”秋月横那可恶的家伙一眼,睁着纯洁的大眼睛装傻,“我可没看见第七个。” 

  “秋星……” 

  “奴婢也没有看见谁啊?”两节煤真是同心同德。 

  凤鸣想翻白眼。 

  你们怎么比我还幼稚?这么大了还玩这种小圈子游戏…… 

  “洛云,”知道侍女们的脾气也不好惹,凤鸣转而对洛云打招呼,“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好不……” 

  “我不饿。” 

  “呃……” 

  不是饿不饿的问题,如果让萧家众人看见我们这样欺负你,也许会加剧内部矛盾…… 

  洛云才不管凤鸣心里想什么,忽然沉声道,“少主。” 

  “嗯?” 

  “白天那件练武服,还是新的。” “对啊,破了个洞……” 

 “就这样扔了吗?” 

 “是有点浪费……”尤其上面还有秋月的针线。 

 “扔了又怎样?”秋月对洛云的冷腔冷调份外觉得刺耳,忍不住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挑衅般地扬起头☆,“不是你说萧家财大气粗吗?一件衣服值什么?一天扔一件也轮不到你管。你舍不得,尽管捡了去穿,我们鸣王嘛,可从不穿有补丁的衣裳。” 

 众人头皮又不禁一阵发麻。 

  这个秋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洛云目光扫过来,容虎和子岩心有灵犀,情不自禁朝秋月挪了一点,免得动起手来护不住她洛云却只是哼了一声,竟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隔了一会,才被饭菜的香气唤起胃口。 

  “嘿,来,吃饭……” 

  没有了洛云,气氛真的好了不少,虽然凤鸣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不过尝了秋蓝新发明的马铃薯烧芋头之后,也开始眉飞色舞起来。 

  子岩成了整个闲聊的中心,话题自然离不开容恬。他在众人追问下,把离开越重城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刚刚说完容恬担心凤鸣有什么闪失,容虎倒先笑了,“大王真的过于小心,就算我不中用,可萧家杀手团也不是空有虚名的,若让人在他们保护下伤了萧家少主,萧家的脸哪里搁去?” 

  秋蓝为他今天居然眼看凤鸣被迫答应和洛云练剑,仍有些微恼,抿唇道,“今天不是伤到了吗?腋下红了那么大一块。那个洛云真是……” 

  话音未落,门口一个人影钻了进来,居然又是洛云。 

  真是说神神到,说鬼鬼到。 

  顿时大家都闭了嘴。 

  洛云毫无所觉似的,进了门,声音平板地禀道,“又有探子回来了,少主要不要亲自见一见?” 

  凤鸣想了一会就摇头,“没什么新情报吧?如果没有就不要见了。”想起自己也许刚到同国就会被同国的大军围起来暴打,不禁把脸皱了起来。 

  希望见到同国庆离王子的时候,他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向他说明自己并不是杀害他父王的凶手。 

  但愿这人讲道理…… 

  洛云也不说什么,直接出去吩咐了。 

  子岩已经吃个大半饱,见凤鸣愁眉苦脸,放了筷,关切地道,“鸣王为了同国王子的敌视而烦恼吗?属下一路上也听到了同国的消息,这次途中,还碰巧遇见了负责打探各地情报的绵涯,他正要赶往繁佳呢。依属下看,同国的局势虽险,但危机并不大。” 他的谨慎比得上容虎,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众人精神一振。 

  凤鸣赶紧把头凑了过来,不耻下问,“这怎么说?” 

  “同国现在正在分崩离析的边缘。鸣王不晓得吗?” 

  子岩略为惊讶地看凤鸣一眼,从容不迫地分析道,“同国大王庆鼎在时,王权当然在他手上,但他的亲弟,也就是同国太子的王叔庆彰,在国内也极有势力。大王庆鼎不在,王叔庆彰就掌握实权,俨然是另一个同王。” 

  凤鸣心里暗道,正确的名词应该是摄政王。  不过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断子岩的话,继续乖乖地听。 

  “如今,庆鼎虽然死了,但同国太子却无法登基。” 

  “啊?为什么?”秋月和秋星用娇滴滴的诧异的语调,同时问了同一句问题。 

  “因为目前同国的大权几乎都在他的亲叔叔庆彰掌握中。而庆彰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哥哥庆鼎已经死亡。大王既然没有死亡,太子当然不可能登基。只要太子无法登基,就无法从自己的叔叔手里取回王权。” 

  秋蓝脸色茫然,“可是庆鼎明明已经死了,各国都这么传言,他怎么可能不承认?” 

  子岩笑着反问,“传言只能是传言,同国太子庆离有什么确切的证明呢?” 

  凤鸣露出思索的表情,隔了一会,猛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大喝道,“我明白了!” 

  秋月忙问,“鸣王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同国的王子为什么一直叫嚣要杀我为父报仇了。”凤鸣一边整理思路,一边用极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见解公布出来,“只有确定庆鼎已死,庆离才可以继承他父王的王位。所以现在庆离最想做的,就是要所有人承认他的父王确实死了。庆鼎既然被害,那么一定有害他的凶手。他找不到真的凶手,就先认定是我啦,谁叫我名气大呢?而且比较好陷害。他口口声声对外说我是凶手,要杀我报仇,实际上就是摆出一个父亲确实被害的姿态。可恶!没人性!就算明知道我是冤枉的,他八成也会对我下手!他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王位!无耻!唉,本来还打算见到他可以好好解释我不是凶手呢……” 

  子岩见他愤愤不平,想起容恬说凤鸣哪个神态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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