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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凤于九天[完本]-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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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 



刻意发出猥亵的声音;把凤鸣的器官包裹在掌内;用握剑而磨出茧子的掌心玩弄凤鸣脆弱的欲望。 



猛然窜上脊背的可怕快感;让凤鸣骤然弓紧了身子。 



「容。。。。。容恬。。。。。。」颤抖的声音;宛如求饶似的沙哑低微;「不。。。。。。不行了。。。。。」 



「早著呢。」轻而易举压制身下扭动个不停的凤鸣;像是要再三确定那个可爱器官的大小和变化情况;容恬毫不客气地上下搓动。 



闪著光芒的双眼;带著不可一世的桀骜;在最近的距离审视凤鸣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因为快感汹涌而绷紧的肌肉;渗出层层细汗的晶莹白皙的额头;脸颊两侧几乎滴出血的肌肤;微微颤抖发出呻吟的唇;凤鸣情动时每一分每一毫的脸部变化;都在烛光放大;被容恬肆意欣赏。 



「不行。。。。。呜。。。。。不。。。。。不行了。。。。。」凤鸣双唇颤栗著别过头;被容恬无情地拧住下巴转了回来。 



「我要看你射出来时的表情。」容恬强硬地命令。 



宛如被电流流过全身;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过来;凤鸣无法控制地绷紧弓起。 



容恬令人无从逃避的视线;使羞耻感狠狠冲击凤鸣的心脏。 



「不。。。。。不要。。。。。。」凤鸣用力蜷缩起细巧的脚趾。 



他无从控制自己的表情;希望逹到快乐顶峰的欲望强烈到了连羞耻都不能顅及的地步;脸上完全被渴望高潮的淫荡遮盖。种种淫乱的表情;居然被容恬就近观察;刻入容恬眼内;想到这个;凤鸣几乎快哭出来了。 



「想出来吗?」容恬在他耳边发问。诱惑的芳香;火一样舔上凤鸣的耳垂;让他烧得更加剧烈。 



「容。。。。容恬。。。。。。。」凤鸣拼命摇头;哽咽著叫起来。 



容恬毫不犹豫地继续刺激。 



「不要。。。。。不。。。。。啊啊呜。。。。。。」凤鸣在他掌下扭动哭叫;片刻之後宣告失守。 



「啊啊!」凤鸣发出急促的尖叫;弓得紧紧的身子蓦然瘫软下去。 



在充满羞耻的剧震後;吐出白色的污浊。 



「不是说了还早吗?」容恬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两人的衣带都立即被打开随意扔到地下;甚至只是拉下凤鸣的亵裤;撩起衣襬;不到片刻;凤鸣多日未曾手过爱抚的禁地就遭受了袭击。 



容恬把掌上残留的凤鸣的体液;?一股脑抹在入口处。 



即将接受异物的入口一阵受惊;猛烈地收缩著。 



「等。。。。。等一下。。。。。。」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容恬狂性毕露的可怕还是让凤鸣有些吃不消;央求似的叫起来。 



「等不了了。」容恬的磁铁般性感的声音充斥著欲望。 



已经难以自禁了;血液在百脉里疯狂地流动;胯下硬梆梆地叫嚣著;渴望进入凤鸣的深处。 



不像往常那样耐心细致地讨好凤鸣;两节长指沾著黏稠的体液刺入紧张万分的密穴;凤鸣发出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叫声;「容恬。。。。。求。。。。。求你。。。。慢一点。。。。。」听见他的声音;容恬似乎寻回了一些理智;咬牙抽出探入的手指;两三个喘息之後;勉强按捺後的眉越缩越紧;声音已经完全沙哑;「现在可了吗?」 



不等凤鸣回答;指尖又戳了进去;试探性地抽插几次後;很快就开始得寸尺地弯曲著;刺激肠壁薄膜。 



凤鸣发出难抑制的喘息;薄薄的汗水下;肌肤红得像刚刚被热水蒸过。 



活色生香;动人至不可方物。 



「我要狠狠的爱你!」 



容恬强韧的自制力终於正式崩溃;理智四分五裂;拉开凤鸣的双足;把它们提高;压在凤鸣胸前。 



凶猛的硬物沿著起伏分明的臀线抵达入口;下一瞬间;狠狠地突破抵抗;挺刺到底。 



「啊啊啊!」凤鸣无法控制地大叫起来。 



异物入内的感觉格外清晰。 



灼热撕破身体;把能量贯穿到身体最深处。 



他没见识过如此狂暴的容恬;抽动的频率比战鼓还要密集;容恬强健的腰肢在他臀部来回抽插;每一下都似乎比前一下更深。 



「不。。。。。不。。。。。好疼。。。。。。」凤鸣眉头蹙成一团;汗水沾湿额头凌乱的细发。 



被毫不留情的攻击中;迷蒙的视野上下猛烈摇晃;看见容恬彷佛迷失在自己身体里;英气勃勃的脸一脸享受的表情。 



心脏像被爱抚过一样舒服。 



「疼。。。。容恬。。。。。容。。。。容。。。。。。」凤鸣一边用快哭出来的声音叫著疼;一边伸出双臂;用尽力量抱著容恬。 



两具贴近的身体交纒得更激烈了。 



硕大的硬块狂烈地进出狭窄甬道;已经肿胀的入口被迫艰难地来回吞吐;一刻不停。 



「亲我。」容恬低沈的嗓音里;有著压制性的强悍。 



「不行。。。。。太。。。。。太粗了。。。。。」掺杂了快感和哀求的声音嘶哑颤抖;凤鸣像快窒息的人一样喘息。 



即使如此;却仍然倔强地用双臂紧抱著容恬。 



几乎痉挛的大腿夹著容恬肆虐硬挺的雄腰;像拼死也要保护会被人抢走的珍宝一样。 



他竭力後仰白皙项颈;近乎迷乱地承受著容恬的占有。颤抖的喉结显得非常惹人怜爱。 



容恬像饿狠了的野狼一样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摩挲;留下青紫的痕迹;玩弄得够了;寻找到他的唇;把他的呼吸一并野蛮夺走。 



「凤鸣;够深吗?」 



露骨的问题;强烈刺激凤鸣的羞耻心。 



被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 



把这当成鼓励;容恬狠狠挺身;刺入重重一击;听见凤鸣的惊喘;猥亵地继续拷问;「还不够深?」 



「呜。。。。。可。。。。。可恶。。。。。」震颤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啜泣。 



「够不够?」 



「不。。。。。。」 



心脏急剧颤动。 



「不够吗?」容恬跃跃欲试。 



发亮的邪恶眼神让凤鸣颤抖起来;脸红耳赤。 



「真的不够?」 



「够。。。。。够啦!」凤鸣不得不发出快崩溃的求饶声音。 



肠道被狠狠反覆翻搅的感觉;彷佛没有止境;体内的硬块在黏稠的内膜来回摩擦;带来可怕的压迫感。 



插入;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然後没有停顿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 



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发出有液体感觉的淫靡声音。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轰得炸开。 



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绷紧的身躯松下来;双眸失神。 



几乎同一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 



交媾过後的淫靡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 



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麼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痠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麼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麼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麼?」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春药;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麼。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 



非常高兴。 



「为什麼那麼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麼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淫荡。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春药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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