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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回大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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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拍拍我的脸颊,他的眼神触目惊心。“图在哪儿?”
我眯眼看去,看到后面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位游将军,一个是马车上的妙龄女子。
这回是彻底清醒过来。快速分析自己的状态。
情况不妙,所有的迹象表明,想找我的人,并不是善类。
此刻的自己,应该身在长安吧。李敢?他不是刚死了父亲吗?这当口上,他却这样迫不及待地要找到自己。他口中的图,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图比他的父亲还重要吗?
我回过神,木木回了句:“将军,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是何问题?”他有些不耐烦。
“敢问,我以前跟将军是什么关系?我替将军找的是什么东东?”
他脸色一变,似是被我激怒了,抡起手便朝我的脸庞狠狠扇了一掌。我痛得眼泪直流,哇一下哭了出来。
这一哭,倒是镇住全场,我却越哭越起劲,一边哭一边直嚷:“将军,麻烦你告诉我下好吗?”
他眼见要气晕过去,强忍着情绪道:“真真!你少装蒜!我派你在匈奴左贤王处潜伏了那么久,上回你才回信说,已有了长生图的消息,这回你却翻脸不认人?你是想独吞宝藏吗?你快说,到底把图交哪儿去了?你若不说,我将你千刀万剐!”
他的一番解释,让我恍然大悟。
原来我是他派往匈奴的细作,目的是找到什么长生图,难怪他急不可耐地要见我,之前被那姓霍的打乱了心意,这回,他是如何也不会放过我的。但是长生图,苍天哪,我哪来什么长生图?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等等,照现在的情形,我若是解释什么穿越失忆,鬼才会信我,接下去可能等待我的全是酷刑加暴打。我革命意志这样薄弱,绝对吃不消。唯一的方法就是将错就错,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我鼓起勇气,用影后级的演技,风轻云淡地笑道:“将军放心,图在!只是你得先放了我。”
他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道:“你这是在与我交易吗?”
我直视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若杀了我,就连交易也没了是不?”
“我不杀你,我会一点一点折磨你,直到你说出图的下落。”他果然也是个狠角色。
我冷冷道:“你大可试试。”
他的最终目标是长生图,他不敢拿它来与自己赌。对付这种利益之徒,只有点中他的死穴才行。
李敢迟疑着,无数个表情在脸上闪烁,内心估计在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终于,他落定一个狡黠的笑容,朝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上前,将我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我揉了揉发酸的四肢,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累,先让我睡上一觉,明日带你们去找长生图。OK?”
一天的时间,对我这样资深的盗贼来说,足够了。
飞檐走壁是我的强项,掩人耳目更是我的专长。古代将军府里那些肉眼凡胎的小喽啰们,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我轻轻松松地从厢房里逃出,自由自在地穿越在金瓦红墙之间,还顺便在花园一隅小憩了一把,摘了几朵红花闻了闻大自然的味道。
我像风儿一样,游走在古代长安的大街小巷,虽然是夜晚空无一人,但看着那倒退而去的古色古香的建筑,我的心情仍旧雀跃。牛吧,这可是两千多年前的长安,有哪个3D电影有这般效果?
身后传来紧密的跑步声,我意识到李敢的人定是追来了,连忙躲进一侧小巷。
一群黑影在我眼前掠过,空气里传来余音未了:“她就在附近,给我搜!”
我长吸一口气,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最爱玩了,姑奶奶陪你们玩一把。
我前蹿后跃,那绝顶的飞檐走壁之术在我这世高强的武功底子下,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没过多久,我便逃出城去,隐没在暗黑的丛林之中。


第三章  破庙一夜
我找了个山洞,呼呼大睡了一晚。晨光照进洞里,醒过来,听到外面鸟鸣声声,水流潺潺。总算自由了,一身轻松。
我伸着懒腰走出洞口,长长吸了口清新不带污染的空气,随便做了第八套广播体操,决定先下山去找点东西吃。
我走着,悲剧性发现白天的山路和我夜晚见到的完全不一样,我愈走似乎离山下的城镇愈远,愈走愈发现自己进入的不是山下,而是一个山谷。
终于消化完肚里最后的那半块饼,再无力气迈步,抬头看去,发现四周群山环绕,绿野重重,仿佛置身于一个硕大的绿色大锅底部。
我直愣愣站着,发了一会儿呆,接着,躺到了地上。
迷迷糊糊地又似要睡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缥缈悠远,似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
“真真!”又是一个很远的声音响起。
铺天漫地的白色,一片冰天雪地之中,眼前人影攒动,呼唤着我的名字,却看不清楚是谁。我努力伸出手去,却见一白须老人,忽向自己凄怆一笑……
刷下睁开眼睛,只觉胸口心脏急急跳了几下,待回上气来,竟如被人掏空一般地恐惧。
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朝四周看去,除了风吹草动,什么也没有。
冷汗从额头上涔涔冒着,明明是接近六月的天气,却觉着寒意十足。
为何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从穿越那日起,便如魔咒般萦绕于耳。努力寻找着有关的片段,痛苦立马袭来。我冲到溪边,为自己洗了个冷水脸,这才安定下来。
老人、长生图、魔咒这三者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我的前身是否真的寻到了李敢口中的图?她又将它放到哪儿去了?
身后的丛林隐约传出人声来,我心中大喜,想这下有救了,拨开灌木探出头去,却傻住了。
眼前是个大潭子,碧波荡漾。潭子里,一男一女赤裸着身体在水里嬉戏。只见那男人正是霍去病,那女人则是一年轻美貌的妙龄女孩,二人假打假闹,欲迎还休,那“大色狼”满脸淫笑,嘴里一边叫着“宝贝”,一边对着那女人雪白的肌肤,又是亲又是咬。那女人在他怀里咯咯直笑,直嚷:“你真坏。”
这幅画面比顶级片还顶级。看得我面红耳赤,连忙转过头去,半天没敢回头。
听着那“大色狼”说:“宝贝,想死我了。”
那女人道:“哼,将军的女人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哪会想我。”
“谁说的,所有的宝贝里,我最疼你啦。”
“你还说,昨日我还见你和真真在一起。”
“那是本将军寻她有事商量呢。”
“呸,商量到人家房里去了吗?”
“小东西,吃醋了不成?来来,让我亲一口。”
又是一阵水声哗啦,随之传来二人的喘息呻吟。我实在受不了,一头栽进草堆,抚住双耳,什么也不听。
霍去病!不!霍有病!不不不!大色狼,超级恶魔。真想不到,这样的传奇人物,竟是个人神共愤的花花公子,简直恬不知耻到极致。
行军打仗,还不忘抢他人的女奴来个霸王硬上弓,回到都城才几天,又肆无忌惮到处泡妞。看他那贼眉鼠眼、一脸淫贱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上前去扇他两耳光。
我越想越气,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也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要抓狂的心情。就这么生生地撑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释放开双耳,转头望去,却见那女人已从水里出来,穿戴完身上的衣物,朝那家伙妩媚地一笑,抛下一句:“将军,我先回去啦。”
他在水里一脸满足的样子,唇角一勾,朝女人抛去一个飞吻:“宝贝,再会。”
女人的身影走远,他却吹起了口哨,在水里搓洗起来。
我的脸一定变成了愤愤的青色,有种为天下女同胞除害的壮烈心情。我的脑子快速转动,忽然灵光一现,目光转向了一侧那家伙挂在树上的衣服。
我带着爽朗心情,在山间撒开步子,快乐奔跑。风将我手中的衣袍吹得鼓鼓作响,像那家伙的无力乞求,终于找到了一处幽深的万丈悬崖,将手中的衣袍抛撒出去。布料如蝴蝶翩翩般在空中张开翅膀,随风起舞,画面无比美丽,我从未觉得这般解气过。
我支起腮帮子,笑眯眯地看着衣袍飞舞消失在悬崖深处,满意地拍拍双手,哼着歌曲朝丛林深处走去。
夜色暗下,天边闷雷滚滚,一场大雨将至。
我寻到一处可遮风的破庙,进门朝积满灰尘的神仙恭敬地拜了几下,然后找到一处干燥的草堆上躺下,脑海里联想着那家伙从水里出来发现衣服不见的狼狈样,一边笑,一边慢慢闭上眼。
一记闪电掠过,天色瞬间变得雪亮,惊雷随之跟来,只听噼噼啪啪的雨点开始击打破庙的瓦砾,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水色。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忽然见闪电之间,一个黑影在庙门口突现,如地狱魔鬼。我吓得腿脚发麻,刷一下从地上跃起,定睛看去,却见那黑影蹒跚着步子朝里面走来。
待他走近,我才看清是谁。
只见霍去病光着身子,不,确切地说是双手捂住一片树叶遮着重要的部位,颤抖着站在我面前,浑身已被雨淋透,水滴接连不断地从头发上掉下,顺着光洁结实的胸膛滑落。
我见到他几乎全裸的模样,来不及脸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似是很愤怒,正想说什么,却“啊欠”打了下喷嚏,我却笑得更厉害了。
他气极,伸出手指正想指着我大骂,那树叶却因这个动作松落开来。他一见不妙,连忙将手缩了回去,只是嘴上恶狠狠道:“是你偷去我的衣服吗?”
我笑得直不起腰,想这回飞扬跋扈的大将军可是糗到家了。我怎会放过嘲讽他的好机会呢。等等,让我好好想想如何来挖苦打击他。
我定下笑声,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啧啧道:“将军的身材不错,只是臀部的赘肉多了点,想必是女人的屁股摸太多了吧。”
“你!”他意识到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急了,连忙一个转身,却不料手忙脚乱中,绊了一跤,整个人朝地上倒去,摔了个狗啃泥。这一摔,更是春光乍现,给我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全景。
我眯起眼,抚唇叹道:“我在想将军战场上英勇神武,以为将军那儿……也是胜人一筹,今日见来,也不过如此吗。哈哈。”
他胡乱地拔了一些草盖住下身部位,支支吾吾道:“不许看!”
“将军原来也懂得害羞,我以为,凭着将军这份超级无敌的色胆,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这作甚?”
他总算是定下情绪,红着脖子嚷道:“韩真真,你凭何拿走我的衣物,快把它们还给我!”
“哈哈!”我笑得肚子疼,须臾,摊摊双手,无奈道,“真不好意思,方才我路过悬崖,一不小心全掉下去了。将军要不自己去找找?”
“你——”
“不过我替将军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将军艳名远扬,都城里谁人不知,就算是赤身裸体走在大街上,群众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恐怕还会赞叹将军展现人体美的勇气,再颁个奖给你呢。哈哈哈!”
“韩真真,你跟我有仇吗?”
“仇,哪会有仇,我韩真真对将军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再说将军是这大汉王朝的明星人物,我哪敢得罪。将军,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他坐正身体,语气平缓下来:“我知你对我耿耿于怀,算我对不起你吧,我俩扯平了行不,你先替我去寻些衣物来,我得赶回城去。明日,母亲与我约好相亲之事呢。”
“我实在佩服将军,明日要相亲,今日还有空与女人厮混。”
他一时语顿,过了半晌,只听他道:“好了好了,韩真真,我知你看不惯我,就当我求你一回,快替我去寻些衣物来。”
我朝庙外看了下,只道:“已经天黑了,雨下这么大,我到哪儿去寻?若是在山间迷路了,岂不更惨?”
他怔了下,似乎也觉得这说得有道理,只咬牙切齿道:“韩真真,我真被你害死了!”
我瞪他一眼,想:“我就想害死你,你还指望我救你不成?”
气氛沉默下来。
雨越下越大,狂风吹进了庙门,卷起了一地乱尘。
“有没有火?”他咕哝着吐出一句,“冷死了。”
我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夜晚的山间是极冷的,更别说这风雨交加。只是,这里潮湿一片,哪来的火种。
“没!”我悻悻答了句。
他似乎也顾不得恬耻了,光着身子便在庙内东翻西找。我见着一个裸体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不出的难受,刷一下起身,嚷道:“一边去待着,身材那么差,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扎眼得很!”
他意识到我的情绪,坏坏地探上身来,“在下的身子真有这么丑吗?”
我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连忙转过身,只道:“丑死了!”
其实,我说这话是言不由衷。可能是因为长期征战,他的肌肉线条优美、轮廓分明,黑暗中还闪闪发着光泽,与21世纪的男模绝对有的一拼。这话只是将将他而已。
他的双手却勾上我的身体,一张“臭嘴”贴近我的耳边:“火种就算了,我俩抱着取暖如何。”
我一把推开他,低声咆哮:“有病先生,麻烦你自重一些,再这么下去,不光是花柳病,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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