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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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傅看着仲田嘴硬,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倒也明白仲田的道理,毕竟是初来乍到若是闹起灾灾兵兵的让长官看了难免就会对以后的事为难,想了想道:“你今天就跟着大师傅我,营里来了几位贵客,有位将军也病了,他们的东西都要单做,你跟着我做,做完就能回营帐休息。”
仲田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去抱些柴来!”
“是!”仲田放开风箱,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火帐外走,去抱柴。
孙成一早上就发现仲田不对劲,但是却没抓住时间问,这会看着仲田往外走,自己也和三师傅说了一声,转身去抱柴,快走几步凑到仲田身边耳语,“小田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有点迷糊,”仲田把柴一个个的抱进怀里,用力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大概是昨天晚上在溪边冻着了,没事一会就好了!”
孙成愁眉苦脸,“我就说不让你去,唉,要不你先回去,你的活我帮你做了。”
“不行,”仲田斜了孙成一眼,“你那粗手粗脚的,还不如我呢,那细致的活只会越帮越忙。”
“这,说的也是,干农活我还拿手点。”孙成挠头苦笑。
仲田身体不舒服加上昨天晚上那档子事,心浮气躁说话冲了点,看孙成不舒服连忙把话圆了回来,轻声安抚孙成,道:“大师傅说今天我跟着他,给几位贵客做小灶,活轻,干完了就能休……唔……”仲田说着抱着满怀的柴站起身,却冷不防的一阵头晕,倒进了孙成的怀里。
“小田,小田,你怎么了?”仲田强撑着睁开眼睛,从孙成的怀里站起来,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孙成正要说什么却瞧见仲田脖子上那深浅不一的痕迹,不由轻咦了一声,“小田你这脖子上,是怎么了!”
“脖子!”仲田心里一惊,他可知道这脖子是怎么了,伸手往脖子上摸,把那有碍观瞻的汗迹盖上,胡诌了一个理由,“这是起疹子了,大概是水土不服。”说着俯□要把掉下的柴捡起来。
“我来!”孙成扶住仲田,自己俯□捡柴,一边捡一边笑声嘀咕,“咱们好像也就走出村子不到百里,你怎么就起疹子了,这哥儿的身体还真是娇贵。”
仲田听到了孙成的话,也没有力气和他辩,站在那看这他捡柴,心里有些小感动,猛然间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他,皱了皱眉,转身朝着那方向看去,正对上了一双带着几分奸邪的三角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仲田觉得不舒服的李大哥,仲田愣了一下,最终抿了抿嘴冲那人报以一笑。
那姓李的呆了一下,也挂起了笑意,只是那笑让仲田不舒服到了极点,仲田回过头不再理会那姓李的。
半晌仲田接过孙成递过来的柴,转身镇定自若的进了厨帐,走到大师傅的炉灶边把柴放下,继续摇风箱,一边摇一边打起精神饶有兴致的看大师傅做菜,时不时问几句。这六位师傅都不是吝啬的人,大师傅更是看好仲田,仲田问他就细心的答。
仲田拉着风箱热气扑面,但是就是解不了,身上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寒意,仲田在那个世界很少生病,但是到了这之后,仲田这小身板实在是不怎么地,小灾小病一直不少,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仲田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但是他不能说,只能期盼着自己挺住别倒下,要不然明天肯定会被军营退回去,那样的话他要做的,就都变成不可能了。
仲田一直撑着,撑过了中午,撑过了下午,六个师傅都看不过去了,便放仲田回去休息,但事宜愿为仲田才走出火帐,就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仲田这一倒,火帐里的人都预料到了,却没想到这么突然,这时正是火帐里最忙的时候,他这么一倒伙房乱成了一团,六个老人家都丢下了手上的东西跑了出去。
七手八脚的要把人抱起来,正巧这时候一位军营里的军医,来关照军营里高级病号的晚餐,这军医是个救死扶伤的好心肠,吩咐了随身的小童回去取药箱,就和孙成一起把仲田送回了营帐,其他人则都回到了岗位。
“好冷!”仲田躺倒营帐的通铺上就卷缩盛了一团,浑身瑟瑟发抖,呓语出声。
孙成忙拿出了几张被子都给仲田盖上,那军医也皱着眉坐到了仲田身边,望闻问切。望军医看了仲田的脸色瞳孔,唇色舌苔,不经意的看到了仲田脖子上的点点红痕,不禁神色一变,转头问孙成,“这位小兄弟昨夜是不是,嗯,昨夜是不是有在河边沐浴。”
孙成愣了一下心想这军医真神,忙点头道:“是,小田昨夜去河边洗澡了,先生他严重吗?”
军医摸了摸下巴,神色古怪的握住了仲田的手腕,半晌心里已经有数,沉吟着皱了皱眉,“这咳,这小兄弟没什么大碍,该是昨夜寒重,加之这小兄弟身体底子差,昨日劳累过度,吃些药就不碍了。”
孙成长出了一口气,双手抱拳冲军官施礼,“真是多谢先生了!”
“这是应该的。”军医摆摆手才要说话,去取药箱的小童回来了,军医接过药箱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把东西递给了孙成,定住了用量,用法,还不忘补上一句,“以后这小兄弟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你大可到我的帐子里去找我,我的帐子在哪,你问那几位师傅就可。”
“好,多谢先生关照。”
“好好照顾他,若是吃了这药,温度还是不退,就用冷帕子帮他敷一敷。”军医又嘱咐了这一句,眼光古怪的又看了一眼仲田,才离开了营帐。
孙成摸了摸鼻子看着那帐门发呆,虽然他的思维不怎么敏锐,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那个军医的古怪,只是一向不爱思考,这军医到底是哪怪他可是说不出来。
某位军医带着药童离开之后没多久,管理厨帐的火头军官,闻风而来,看到仲田病歪歪的样子直挠头,皱着眉离开了仲田的营帐,按理这小兵才来了一天就病歪歪的,是该送走的,但是看着仲田着机灵劲,却又舍不得,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却被军医的小童,叫到了军医的帐子。
某军医当着黑锅大王毕寅的面,吩咐军官不得送走仲田,待他病好还要多加关照。
军官懵懵懂懂,但是这也正和他的心意,他可不想仲田离开,那高层小灶根本就不同于正规的火帐,要那些莽汉本就没多大用处,像仲田这种心细有慧根的才能胜任这工作,于是点头应了下来,离开了军医的营帐。
那小军官离开,某位黑锅大王,甩开了纸扇,一边自认潇洒的摇着纸扇,一边瞄向某军医,“我说白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去关照你个火头小兵。”
“淫贼,你阿爸没教过你音要读准吗,那个字念驰,飞驰的驰,本先生叫白驰,你要是连字都不会念,音都读不准,你就回青云城回回炉,这么出来实在是丟尽了皇家,和你毕家的脸面。”被唤作白痴的白驰先生,瞪着眼睛反驳,很明显被好友如此奚落名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显然刚收拾往烂摊子他,目前没兴致和老友哈啦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哀家今日身子不爽,
上吐下泻加发烧,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还是打起精神来发文,
亲们要多多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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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我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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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毕寅 。。。
“呦呦呦,我说白痴,”毕寅收了手上的扇子,挑眉道:“我不就说了一句吗,用这着你这么夹枪带棒的攻击我吗?”
白驰冷冷的一个刀眼扫了过去,阴恻恻的道:“再敢说一句,信不信小爷迷晕你,割了你。”
“呃!”毕寅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打开扇子护住裆部,“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嘛,本将军现在那个奸yin未遂的黑锅,背的结结实实的,也没想割了谁。”
“对了,”这白驰先生,早已经习惯了和好友调侃,说完了话也不记仇,笑着说了起今日事,“你说这个奸yin未遂的事,我今天可有一份奇遇?”
“奇遇?遇到了谁?”毕寅对好友说的奇遇十分的感兴趣。
“你猜猜,你不是自称料事如神吗?”
“这可难不倒我,既然你提了那个黑锅,想必你的奇遇是遇到的,是和那黑锅有关系的人,”毕寅撇着嘴,做出一副神算的架势,“这种事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一般来说主角只有两个,一个是害人的,一个是被害的,咱家那个害得我背黑锅的害人者,还在床上养着呢,那你的奇遇,不是害人的,肯定就是受害人了。”
“不愧是言师傅的得意门生,猜对了。”
“那我可感兴趣了,那人长什么样,要是个美人,我这个黑锅才背的不亏啊!”
白驰挑着眉倚靠在椅子上,佯装出一脸陶醉的回忆,“那可是个美人,咱家阿戒的眼光比你好,那人唇红齿白,蛾眉皓齿,梨颊微窝,冰肌玉骨,那可是个顾盼生辉的美人啊!不说是倾国倾城,也是该沉鱼落雁了,那样貌和咱们家里的哥儿,差不到哪去,比起甚者,犹有过之!”
“山野里有那么美的人儿,那可就和小四阿爸差不多了,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毕寅眼里淫光大放,“人现在在哪呢?”
“知道这,你要干嘛?”白驰鄙夷的看着毕寅。
“俗话说朋友夫不可欺,兄弟的爱人本少爷这么有品,也是不会碰的,但是那个小美人和咱家八戒,只有那什么未遂的关系,我去关心一下小美人,说不定…嘿嘿!”毕寅看着白痴鄙夷的眼神,镇定自若的收住了笑声,正义凛然的道:“说吧,人在哪儿,我要去关心一下受害者。”
“不远,”白痴打开自己的药箱,一边摆着里面的东西,一边平板的道:“从这出去右拐直走,火帐北侧十米,新兵营帐。”
“新兵!居然是个汉子,这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毕寅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喃喃的念了一句,表情古怪的五指了嘴,“噗,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白驰看着好友的笑的浑身乱颤的样子,暗暗摇头,嘴角也不禁挂上一抹戏谑的笑,该是想到了另一个好友,知道某件事的真相时的表情……
“渴,水,水……”守在床边的孙成挺假仲田的呓语,忙起身倒了一杯水,把小田扶起来,小心的把水杯送到仲田嘴边,“小田,水。”
仲田把杯子里的水都喝了个干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成,皱着眉哑声道:“我咳是不是没撑住?”
“唉,你啊,真是让我没法说,撑什么呢,你身体从小就不好,干嘛非要逞这个强,幸好你没事你要是出事了,小幸文可怎么办?”
孙成把仲田扶回床上。看着仲田还嫣红嫣红的脸,皱眉无奈。仲田苦笑这按了按太阳穴,“不撑着怎么办,难道要我坐以待毙,看着咳咳……”
“别说了,先把药吃了。”孙成看着仲田干咳着的幸苦样子,不忍的叹了口气转身去拿那个军医先生留下的药,一边喂到仲田嘴里,一边道:“阿幸没有你想的那么无情,你何必……”
“人是会变的,以前我不记得,现在我也猜不到……”病中的仲田轻笑着感慨。
孙成没听懂仲田的话里的意思,却听出了仲田话里的伤感,踌躇了半晌又听到了仲田不安的声音,“那个军官是不是来过了?”
“来过了,”孙成想起这件事还有些懵懵懂懂,“来了两次,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有事就去找他或者找那位军医,安心养病,等病完全好了,再回去工作。”
孙成前半句话一说,仲田的心就一沉,本以为功亏一篑,却不想孙成的后半句话确实峰回路转,安心的同时也觉察出事有蹊跷,询问起孙成那个军官来时的一些细节,想从里面召唤出点蛛丝马迹,但是奈何孙成不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仲田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问出来。
仲田这病来的突然,有迹可循,去的也算快,一天退烧,两天就恢复了正常,只是喉咙还是有些痛,但是已经没大碍了,身上那斑驳的红点紫块,也大多消退了,只是胳膊和大腿内侧,被掐出来的瘀痕,还没下去,按下去很疼,胸口他儿子以前的饭碗,也很疼,疼的不能碰,显然被那个醉鬼弄得伤的很严重,有齿痕不说,那破口还不结痂,每次他看的时候好像都在流水,幸好没有流脓,但是它疼,他发炎,仲田也只能由着它疼,毕竟伤在这么特殊的地方,他能找谁看啊……
仲田不想太特殊,尽管喉咙还是不舒服,也还是回到了岗位上,因着身体还没全好,六位师傅没有分配仲田干粗活,而是开始教仲田刀工,这刀工的学问仲田之前只是粗略掌握,跟着大师傅开始学习用刀,仲田最先联系的是,分辨事物的纹路这东西要怎么好切,切出来好看。
仲田一向虚心,两天下来在师傅的指教下就找到了门路,得了六位师傅的一致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