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言情] 宠来宠去扑倒你 作者:祈容(晋江vip2013.08.19正文完结,穿越时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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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岫摇头,脸上羞怒的表情褪去了几分。对于落崖之后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只知道醒来便看见这个女子……她……她竟然羞辱他!
他的脸色瞬间垮下,怒极反笑道:“呵,我差点被你骗了去!你若真救我,昨晚怎会!”前面咄咄逼人问着,但后面那半句话,他咬牙切齿却怎么也说不下去。此等羞辱,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
没想到眼前样貌清秀的女子竟是如此淫、娃、荡、妇,路上的陌生人竟然还敢随意带回家,竟然还带到了床上去!段云岫气哼哼地想:身为女子怎么能这么随便!
莫非他以为自己是强、占他身体的客人?
萧子妍悟了,对于他刻薄的反问,急急解释:“公子误会了,昨夜发现公子的时候,公子身中春、药,所以……所以……我……才……”
萧子妍支支吾吾半响,脸已经绯红一边,她低头道歉:“对不起,那春、药药性毒辣,当时我将公子浸泡在冷水里多时都无法解去,好像一定要合、欢才能解毒……又见公子痛苦万分……所以就自作主张用那种方法救了公子。”
若是自己中春、药并且对方真的救了他的话,段云岫心里有些自责自己白白玷、污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身为有责任感的男人,这时候应该……
“虽然在下不是故意轻薄公子的,但玷、污了公子的清白,败坏了公子的名节,实在是在下的错,在下难辞其咎。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我来吧,我绝不还手。”
见段云岫眉目紧皱,萧子妍双手举头真诚发誓道:“但我真的,不是坏人!我是真心想救公子……我可以发誓!若我所言有半句虚假,必遭天打雷劈!”
她想,对方那么怒气冲冲地用手掐着自己,果然还是极度介意自己平白占了他的身子。他口中一直叨念的念玉,才是他真正心仪之人吧。
一个男人用玷、污清白、败坏名节来形容,让段云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听了萧子妍郑重的誓言,心中相信了她几分。只是,他越发想不明白,当时他明明落崖,怎么会中了春、药?难道当时魔头的鞭子里掺进了淫、毒?!
然而下一句话,彻底将段云岫雷飞了。
“我会负责的。”
“负责,什么意思?”不是应该他负责么?段云岫诧异地抬眸,却见对方极其认真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若公子不嫌弃,我会娶你的。”
“什么?!娶?!”
段云岫脑子一团乱,娶?!!男为娶女为嫁,怎么这个女子口中吐露的是“娶”?!
但震惊过后,段云岫很快想到了这个世界不仅有男尊国,还有两个女尊国——东沐和北亭。凤栖山靠近东沐边界,难道他一不小心掉进了东沐?被东沐的女子意外救了?
“你已经把我救活了,不用负什么责。我现在就走。”段云岫虽然冷淡而客气地说着,但语气里仍然充满了防备,总觉得对方是不怀好意。
“我是大夫,所以当时竭尽全力想救你。”对于少年的拒绝,萧子妍轻轻一叹,“但我救你的方式不光明,你厌恶我,是自然的。只不过你身子未好,不能那么快就离去,需要静心休养。”
他刚从留香阁逃出,想必徐爹爹正派人四处搜查,捉他回去。他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身上大伤小伤一堆,这么贸然离开,必然会再度羊入虎口。
见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段云岫立刻想到昨晚的情景,一阵厌恶地拍开,恼怒道:“你要强留我?居心何在!”
“你身子极虚,身上的鞭伤还未好透,额头又受了伤,需要静养,不宜乱动。”
“无碍。”段云岫冷冷地甩开,刚下了床,就被人定住了身子。
他心里冒火,怒道:“阁下究竟想做什么!”他本是性情淡泊之人,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喜怒于色。
萧子妍没有回避段云岫飞刀般的目光,她目光平静,但眼里那若有似无的雾气竟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是大夫,自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拖着重伤的身子到处乱逛,再度受伤。有什么事情,以后再做。养好身子才是首要的。”见段云岫一直要走,萧子妍有些生气,她自嘲道,“你就这么怕我?怕我再度趁人之危?你可知道,你一出门就会再度被抓,那我不是白救你了?!”这般说着,心口似被什么利器划过,尖锐的痛。
她不知,自己究竟再难受什么……
她多此一举救下少年原本就是好心,少年是走是留其实根本与她无关。她为何想将他留下?为何见他满是厌恶冷淡的神情心里竟是这般不舒服……
“我……”
一双手忽然伸了过来,将他抱到了床头,腰下适时地垫了一个软枕。这样莫名的体贴让段云岫不由斜看了她一眼,却见萧子妍面无表情地从一堆衣服里跳出了一条裙子……
裙子……
“我没什么其他的衣服。你先穿这个将就下。”她清淡的脸颊忽然飘上两抹红晕,“你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啊……”她偷偷看了他一眼。
“……”段云岫依旧淡淡地望着她,目光似乎有些鄙夷。
“我、我出门一下。”段云岫怔怔地望着萧子妍套了一件长裙后,飞奔出屋,约莫半柱香的时候,又再度飞奔回屋。
她大汗淋漓,呼吸因急促的跑动粗喘不已。她递来手中的蓝色粗布长衫,轻轻解释:“这是隔壁六儿家的,不知道衣服合不合公子的大小。”
她怔怔地望着段云岫,等待他来拿衣服,却见他淡漠的神情满是嘲讽的笑意,连忙解开了他的穴道,背过身去。
其实这么背过去简直多此一举,因为刚才早就看了不知道多少下对方光光的身子了……
“公子,你的伤势未好,外面又有人四处搜寻你的下落。你好好的在这养伤几日,可好?”
段云岫穿着衣服,哑着声问:“搜寻我的人是明月教的人?”此时,他完全冷静了下来,知晓自己重伤又内力尽失的糟糕情况下,贸然行动的确是送死的行为。
念玉一定被救出去了。他只能这样不停地安慰自己才能抚平内心的焦虑不安。
“明月教?不是啊,是留香阁。”
“这里是凤栖山脚下吗?”
“凤栖山?”萧子妍一头雾水。
段云岫心下一紧,问道:“那你在哪救了我?”
“留香阁啊。”
“留香阁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未听说?他们为何要掳走我?”
萧子妍看了一脸迷茫的段云岫,支支吾吾道:“就是……青楼啊……你忘了吗……你昨天被拍……初、夜了……”
段云岫一脸懵然:“青楼?!怎么是在青楼呢!初、夜,那不是女子……”
两人交谈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段云岫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从凤栖山上落崖,竟然不是掉到东沐,而是南宁国。这个国家他从未听过,或许是东沐周边附属的女尊小国。
但最最不对劲的是,他竟然被眼前的女子从青楼里救出来的?!昨夜他还被拍了初、夜?!这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不是他听错了就是眼前这位看上去正常的女子实际上脑袋瓜不太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悉心照顾
整个交谈中,段云岫时时刻刻关注着对方的神色,见她眼神清澈坦诚,不似作假,不由疑惑了起来。难道魔教为了羞辱他,特意将他卖到了女尊国的青楼供女子玩、弄?可这当中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呢?
他昏迷的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这事即使自己急也没用,对方说得对,他身子差,应该好好休养并仔细调查清楚内力为何消失的原因,否则这般柔弱地冲回去简直找死。
毕竟现在,一个女子就能将自己揉捏圆扁……
段云岫将自己的狐疑埋进了心里,满脑子想着等到身子恢复一些后,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去找念玉,确认她的安全。
心定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打量这间狭窄的屋子,虽小却五脏俱去,干净明亮。
段云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屋子都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味,床旁的书桌上放着数十个瓶瓶罐罐,各自贴着标签。书桌旁便是一个巨大的书架,前几层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下面几层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瓶。墙角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似乎放着棉被衣袍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因为刚才,那女子就是从里面抽出了一条裙子。
段云岫微微一怔,偷瞄了眼正捣鼓着瓶瓶罐罐的女子。或许,她真的是名大夫。
“萧大夫,刚才你找完六儿后,六儿一直在哭,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你可是欺负了六儿?”
听到屋外的呼喊声,萧子妍忙从怀中掏出个白玉瓶塞进了段云岫的手里,嘱咐道:“你额头和手臂上的伤涂抹这个药三日,保证不会留疤。你身上的鞭伤伤及骨髓,所以要用连喝几日药汤。这几天,你必须听我的,在床上好好养伤,之后是去是留随你。待会,我去为你煎药。”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叫萧子妍。若有需要,就唤我,我就在门外。”
段云岫呆呆地望着手中的白玉瓶。他作为武林人士,受伤自然是家常便饭,所以随身携带伤药以便自救,对于药有几分研究。如今,他拧开瓶塞,一股清凉药香自瓶内溢出,怡人心脾。不用看便知是极好的药膏。若是有心害他算计他,必然不用做到如此。而眼前的女子一举一动之间都是对他关心的动作,或许真的是他的救命恩人。
段云岫稍微卸下了防备,为自己之前的戒备和多疑有些脸红,立刻对萧子妍恭敬地拱手行礼:“萧姑娘,在下段云岫。虽然在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由衷地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目前,段某身上尚无盘缠,药费定不会赖账,一定会尽快想办法结清。由于身子不便,需要休养,这几日段某就麻烦姑娘了。”说着,他愧疚道,“刚才段某无礼之处,恳请萧姑娘原谅。所谓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段养伤的日子,段某愿为奴为仆为萧姑娘效犬马之劳。”
段云岫观察萧子妍的时候,萧子妍何尝没有观察他呢。她轻轻一叹,明明看上去正常的少年,怎么偏偏是个痴傻郎呢。说什么东沐,西锦,南周的……这世上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国家!还有什么男尊国,凤栖山,坠崖,魔教……
如今一口一个姑娘一口一个段某,明明吐字清晰,怎么她越听越变扭呢。他字句真诚,还说自己无礼……其实昨晚无礼的人不是她么,他不恨她趁机的小人之举吗?……他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失忆了?记得自己的名字,难道是因为巨大刺激下短暂性失忆?还是患了偶发性癔症?
萧子妍想的一团乱,只不过望着段云岫的目光越发怜悯。没想到这么一刺激下,好好的少年竟然傻了。或许都怪她自己,用了那种法子解毒,害他被刺激下撞坏了脑子,彻底疯癫了。萧子妍对于自己所作所为造成少年痴傻感到极其内疚,所以决定,一定要好好照顾好他,让他病愈。
萧子妍推开门后,迅速将房内的一片春光掩了去,无辜道:“秦大娘,我只是问六儿要了一套男装啊……没有做其他事。”
“男装?!你屋里可是藏着男人?”见萧子妍做贼心虚地掩门,秦大娘惊讶道,“萧大夫,你竟然近男色了?!怪不得六儿那么伤心……不过近男色总归比近女色好……大伙都以为你……”她发现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嘴嘿嘿装傻敷衍过去。
“有位公子受伤了,他的衣服破了,所以……问六儿借了衣服……”萧子妍惟有傻笑以对,心中暗暗叫苦,自然没有发觉刚才秦大娘嘴里的失误。
“真的?”秦大娘狐疑,“衣服怎么破的?”
好像是他自己撕破了大半,然后被她脱了下来……
“额……秦大娘你别乱想了,那位公子真的伤势严重,我现在要为那他煎药呢。”
段云岫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屋外女子清亮的声音,手下意识捂着额头,轻轻地喘着气。只是这样轻轻动了一番,他竟然如此疲惫不堪。
感觉喉间似火烧一般,段云岫拖着疲惫的身躯想倒点水喝,谁知软趴趴地走到桌子后,软绵绵的手根本拿不起茶杯。
药很快就煎好了,萧子妍停下摇扇的动作,倒了半碗药汤,随后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