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多(女尊)-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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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楚流焰翻了一个白眼,“哥哥你从小开始就只对花有兴趣。”他撇了撇嘴。
但,就是这样也不行……在楚流泠看不到的地方,楚流焰冷冷一笑。
“花比人美多了……”楚流泠笑了笑,轻轻的说。他低头看着脚下的花,认真而专注。
“好了好了……”楚流焰无奈的说,“算了,我只是来提醒哥哥你这件事的,免得又发生了像上次的事。”楚流焰口中‘上次的事’就是指上次月国女皇举办宴会时,楚流泠差点被不识相的人冒犯的事。
“恩,我知道,晚上我会呆在屋子里的。”想到上次的事,楚流泠厌恶的皱了皱眉。
“那就好!”楚流焰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夜,御花园——
“我……寡人没醉!嗝,没醉!……酒,我还要酒……给寡人拿酒来!”月国女皇摇摇晃晃的被内侍搀扶着,歪歪斜斜的走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条路和平日自己回寝宫的路的区别。
“女皇,就快到了……”搀扶着女皇的内侍似有些颤抖。她压低了声音,有一丝不安的说。
“……该死……这是什么……呃天气……怎么……怎么这么……该死的热……现在是秋天……秋天……”月国女皇胡乱挥着手,叫嚷道。
“女皇,再等等,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听到女皇的叫嚷,内侍的手更抖了,她心虚而害怕的抬头看了看周围,脚下的步伐更加快速了。
好不容易,内侍搀扶着女皇来到了一间宫殿前。她看着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宫殿,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女皇?女皇?我们到了……”内侍看着醉态横生的女皇,试探的说了一句。
“到了……到了……嗝……就,就……呃……进去……嗝……”月国女皇睁开迷蒙的眼,摇晃着说。“呜……好热……哪儿有水?”
听到女皇这样说,内侍不由心中一喜。她抬头看了看左右,做贼似的蹑着脚带着女皇到了最大的一间屋子前。
“砰——”正在屋子里看书的楚流泠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了。他猛的抬起头,刚好看到月女皇摇晃着走了进来。
“母皇?”顾不得奇怪本应该和群臣在一起的月女皇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楚流泠急急的上前扶住了月女皇。
“来人!来人……”他扶着月女皇走到床边,朝外面叫到。
但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却说被楚流泠扶住的月女皇本来就不甚清醒。根本就感觉不到眼前的人是谁。此时,她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就是楚流泠身上自然而然发出的奇异的香气。
这缕香甜的气息顿时勾起了一直潜伏在她腹中的邪火。
月女皇努力的睁大眼,一把扣住了眼前人的手,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看着月女皇的动作,楚流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呆呆的躺在床上。直到他反应过来为止。
“母皇!母皇!”楚流泠开始了疯狂的挣扎,“我是流泠呀!我是流泠!”
对于楚流泠的叫喊,月女皇充耳不闻,更加用力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红痕。
“母皇,住手,住手!”楚流泠惊慌的大喊,“来人,快来人!来人……”
像是回应他的呼喊一般,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然后涌入了一群人。
走在最前头的楚流泠的父亲看到眼前一幕,当场红了眼。他急走几步,上前拉开了月女皇和楚流泠。
“父亲……”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楚流泠委屈的红了眼,他张口,低低的叫着。但还没有等他说下去,他的父亲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用力之大,甚至把他打下了床。
“砰——”楚流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捂着脸,头晕脑涨的伏在地上。然后,他听见了自己亲生父亲厌恶的声音。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专门勾引女人的孩子!”
冷冷的饱含着厌恶和憎恨的目光投在楚流泠身上,几乎在他身上穿了一个洞。
“不,不,父亲,不是的……”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青肿,楚流泠爬起来扯着他父亲的衣角,急急的辩解。“事情不是那样……”
他父亲嫌恶的皱了皱眉,毫不留情的踢开了自己儿子的手。
“你出来说是怎么一回事!”他对着人群说。
“是这样的。”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她赫然便是先前搀扶着月女皇的内侍。“奴本来是要扶女皇回寝宫的,但走到一半的时候,流泠皇子上前来……上前来……”她吞吞吐吐的说。
“说下去。”楚流泠的父亲沉着一张脸,冷冷的吩咐。
“上前来谴走了奴,接走了女皇。”内侍低着头,说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听到这里,楚流泠的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气,憎厌的问。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楚流泠胡乱摇着头,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滴答答的掉在了地板上。
“如果不是,那你房里的侍从呢?他们都死光了吗?!”看到楚流泠的样子,他父亲怒极反笑。他随意指了一个在楚流泠房里当差的侍从,问:
“你们晚上为什么不在?”
“回莲妃的话,是皇子让我们晚上不要留下的。皇子他还特意吩咐了两遍。”侍从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的说。
“贱货!”莲妃咬牙切齿的踢了跪坐在地上的楚流泠一脚,愤恨的说。
“皇,您看这件事怎么办?”一直冷眼旁观的萧妃轻轻一笑,问已经清醒过来的月女皇。
“……即日起,长皇子楚流泠呆在碧辰宫,没有宣召,不得踏出宫门半步。”月女皇看着虽狼狈万分,却依旧显得楚楚可怜的楚流泠,沉默良久,然后冷冷的说。
听到了月女皇的话,楚流泠猛的抬起了头,透过迷朦的视线,他看见平日里和蔼的月女皇脸上的冰冷,看见温柔的父亲脸上的嫌恶,看见亲切的萧妃脸上的嘲讽。也看见了平素一直对他恭敬有加的宫人眼里的鄙夷和讥笑。
看了呆滞的楚流泠一眼,月女皇一甩袖,率先离开了碧辰宫。随后,一群人先后离开了这曾经热闹无比的碧辰宫,除了楚流焰。
“哥……”楚流焰慢慢走到了楚流泠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流焰……”楚流泠看着楚流焰,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急的说,“你相信是不是?你相信是不是?真的不是那样的!我从来就没有勾引过母皇!”他哽咽着说。
“我当然相信……”楚流焰慢慢的说。他看着出现在楚流泠脸上的惊喜,微微一笑,以更加缓慢的速度,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因、为、那、是、我、安、排、的。”
听到了这句话,楚流泠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
“不可能……”他愣愣的说,“流焰,你在开玩笑……”
“为什么不可能?哥哥,你要我将每一个步骤都一一为你讲解一遍吗?”楚流焰微微一笑,玩味的看着楚流泠脸上的表情。
“……为什么?……”楚流泠看着完全不同于平日的弟弟,茫然的问。——到了现在,他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因为月国有过皇子继承皇位的先例。如此而已。”楚流焰淡淡的说。
“就因为这样?”楚流泠机械的张着嘴,问。
“就这样。”楚流焰看着完全绝望的楚流泠,得意一笑,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空寂的房间里,楚流泠独自跪在地上,许久许久。
“……呵呵……”良久,一直跪着的楚流泠低低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哈……”
楚流泠的笑声越来越大,到了后来,他甚至笑得直不起腰,甚至笑出了泪。
“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二章
“樾倾……”沈耀看着君樾倾,带着几许爱怜,“这条路不好走。”她低沉着声音。
“耀,你反对吗?”君樾倾看着沈耀,轻笑着说。
“当然不。”沈耀也笑,她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君樾倾的脸,轻声的说,“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只要你能觉得快乐……”
“……我知道。”君樾倾轻轻的笑着。正是因为知道她的温柔,所以才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正是因为她的理解,所以才……不可自拔的掉入她编织的情网里。君樾倾苦笑了一下,心里却觉得甜蜜。
不过,有件事……君樾倾微微眯了眯眼。
“耀……”君樾倾轻轻的问,“你有喜欢的人吗?除了我以外。”他看着沈耀,眼里满是认真,“不要骗我。”
“有……”沈耀看着君樾倾,苦笑了一下。
“是上次那个绑走你的人?”君樾倾偏了偏头,猜测到。
“没错……”沈耀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了一些疑惑。
“……不要小看男人的直觉……”君樾倾看着沈耀疑惑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从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只不过是那时候烦心事太多了,所以才没有去深思。现在既然已经下决心了,那有些事自然也想清楚了。”他淡淡的说。
“抱歉……”沈耀张了张嘴,愧疚的说。
“……耀,你爱我吗?”沉默一下,君樾倾慢慢的问。
“我爱你。”沈耀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说。
“……那就好了……”君樾倾闭着眼,靠在沈耀怀里。……这样就好了,既然自己不能给她一份完整的,毫无杂质的爱,就让那个人来爱她吧!
闭着眼,君樾倾想到了下午和傅寒衣见面的情景。
——下午,花园——
君樾倾随手把玩着一个饰物,坐在园子里静静的思考着问题。
蓦然,他抬起头,对着左侧沉声喝到:
“谁?!”
左边竹林里的竹叶微微动了动,然后一身白衣的傅寒衣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该死,运气真差!傅寒衣在心里低咒一声,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你是谁?”君樾倾看着眼前出现的人,微带着些错愣。他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心里越发的疑惑起来。
“……”傅寒衣看着君樾倾,沉默不语。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见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
早知道就再小心一点了……傅寒衣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阁下来这里有什么事?”君樾倾皱了皱眉,语气中带了一丝质问。
而那一边的傅寒衣自然也听出了君樾倾话里的质问。他微一挑眉,心里浮起了一丝不悦。
“怎么?阁下敢做不敢担么?”君樾倾朝傅寒衣轻蔑一笑,继续刺激他。
“姓君的!”傅寒衣的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别以为我傅寒衣怕了你!如果不是……”他咬咬牙,有些不甘的说。
“傅寒衣?”君樾倾微微一愣,续而冷笑道,“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他怒瞪着傅寒衣,显然想起了眼前的人就是绑走沈耀,让自己担心的罪魁祸首。
被君樾倾这么一说,傅寒衣也来了脾气。他冷冷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说:
“我就是出现,你能怎么样?!”
听到傅寒衣这样说,君樾倾不再废话。他抽出随身佩带的短枪,一抖手,漫天的枪雨就朝着傅寒衣刺去。看他那架势,似乎是立定主义要把傅寒衣擒下来。
傅寒衣看着漫天的枪雨,冷笑一声,也不示弱,手中的一把长剑舞得滴水不漏,将枪尖一一挡了回去。
看着自己的攻势无功而返,君樾倾冷哼一声,手一转,万千枪影顿时化繁为简,变成了一柄枪,迅速而凌厉的朝着傅寒衣攻去。
傅寒衣看着这一往无前的枪势,神色终于有了些认真。他右手连抖,长剑连续地敲在枪杆上,发出了‘叮叮叮叮——’的声音。
“哈哈,寒衣,这些年来我可是头一次看你这样认真呢!”蓦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了。
而这个时候,傅寒衣已经在枪杆上敲了第十七下,刚好化解了君樾倾的招事。
“谁?!”君樾倾脸色一冷,心中除了恼怒外,更多的是惊讶。谁能在他毫无所察的情况下出现。
“魏青衣,你来干什么?”傅寒衣看着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墙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的魏青衣,冷声质问。
“别生气嘛!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的情人怎么样而已。没想你的情人没看到,反而看到了另一场好戏,这样算来也不亏了。”他笑嘻嘻的,全身上下没有半分正经样。
“情人?”君樾倾听到这个称呼,有些错愣。
“呀呀!怎么?你不知道吗?这个王府的世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