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多(女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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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您别这样,别这样,这根本不是您的错!”墨书看着君樾倾苍白的脸色和僵硬的微笑,带着哭腔,急切的说。
“……不是我的错?”君樾倾浅浅地笑着,但却让人感觉比哭还哀伤。“这句话,我从小听到大呵!小时候,我练武练不好时,君姨说:不是你的错。但,为什么,她的眼里流露出哀伤来?长大后,我第一次上战场,却杀不了一个人,母亲的部下说:不是你的错。但,为什么,他们的眼里流露的是无奈?后来,我失节,女皇说:不是你的错。但,为什么,别人眼里流露的是轻蔑?现在,你还要对我说:不是你的错?”君樾倾抬头,依旧笑着,但透明的泪水却顺着眼角,一滴接一滴的滑落。
“主子,我……”墨书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焦急的来回走动着,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君樾倾。
“……出去吧。”君樾倾将头埋进膝盖,淡淡的说。
“主子……”
“出去!”君樾倾冷冷的打断了墨书的话。
“……是。”墨书最后看了君樾倾一眼,犹豫着退了出去。
“耀……”良久,寂静的房间里才传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考虑的怎么样了?”傅寒衣仔细的擦着手中的剑,对正在喝闷酒的沈耀说。
“……我有选择的余地么?”沈耀看着神色的已经恢复从容傅寒衣,略带苦涩的说。
“有。”傅寒衣点了点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什么?”沈耀错愣的看着傅寒衣,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态。
“第一,你让我跟着你,其他我可以不计较。”傅寒衣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第二,你可以选择死在我手上。”他看着沈耀,平静的说。——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
“这样一来,不论你选哪个,我们都可以在一起。”傅寒衣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剑,在空中比画了两下,笑着问。
“如何?”他笑吟吟的看着沈耀,“耀,我不愿叫你为难。但我同样不愿让自己受委屈。所以,你选一条吧!”
“对了,”傅寒衣补充到,“如果你选第二条的话,不用担心以后寂寞。我很快就会去陪你。”
他看着沈耀,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但眼里,却只有认真。
沈耀看着傅寒衣握在手中,擦的一尘不染的剑,苦笑着说:
“我还有第三条路吗?”纵然是苦笑,但沈耀却发觉,自己在听到傅寒衣的第二条路时,松了一口气。
“没有。”傅寒衣含着笑,斩钉截铁的说。
“……只有两条路。”他凑近沈耀的耳边,微微吐着气,“你要选哪一条?”他用低哑媚惑的声音,缓缓的说。温热的嘴唇时不时的擦过沈耀的耳朵。修长的手也轻轻的搭在了沈耀的脖子上,感受着那藏在薄薄表皮下生命的跳动。
而沈耀,在他刚刚凑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僵硬,心跳加快。此时的她,反倒忽略了那只素白的手对自己生命的威胁。
“……别这样。”沈耀别过头,苍白的脸染上了一抹绯红,称得她分外娇艳。
“别怎样?”傅寒衣眯着眼看着沈耀绯红的脸颊,一时间玩心大起。他再次凑到了沈耀耳边,对着她的耳洞吹了几口气。
这几口气吹得沈耀全身抖了一抖,但也吹回了她的神智。
“别闹了。”她拉开了和傅寒衣的距离。
“你认为我是在闹?”傅寒衣眯了眯眼。
“寒衣。”沈耀叹了口气。“……对不起。”她看着他,眼里满是愧疚。
听到沈耀的回答,傅寒衣握剑的手猛的一紧。他冷冷的盯着沈耀,说:
“纳兰耀,你以为我傅寒衣是给你玩的?让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耀脸色苍白,她抬起头,直视傅寒衣森冷的目光。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傅寒衣笑,却冰冷。他用力的捏着沈耀的下颚,凶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沈耀一样。
“樾倾是我一辈子的责任,我不能对不起他。”沈耀平静的说。完全没有因为傅寒衣的动作而惊慌。
“只是责任?”傅寒衣眯着眼看着沈耀。他捏着沈耀下颚的手在微微颤抖。沈耀知道那是傅寒衣在隐忍着高涨的怒火。
“也是第一个我真心喜欢的人。”沈耀继续说,依旧平静。
“啪——”那句话一出口,傅寒衣就毫不留情的甩了沈耀一个耳光。
沈耀一动不动,硬生生的挨了下来。
“……抱歉。”沈耀举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她看着傅寒衣,眼神依旧澄澈,神色依旧平静。
“既然你喜欢他,那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傅寒衣盯着沈耀,一字一句就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第一次看见你,我欣赏你,因为你不惧世俗的眼光。第二次看见你,我心疼你,因为你跟我有相似的经历。第三次见到你,你劫持我,但我不恨你,因为这是杀手的天职。然后,第四次见到你,你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我不顾一切的想救你时,”说到这里,沈耀惨淡一笑,“才发现,你的身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我心里。”
“寒衣,我爱你。”沈耀对着傅寒衣微微一笑,却有说不出的凄凉。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短暂的沉默过后,傅寒衣低声问。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只有爱情;因为,樾倾更早遇见我;因为,我更爱你。”沈耀依旧笑着,但眼神却落寞。
“况且,樾倾把他的终身交给了我,我就断断不能让他再受半分委屈。”沈耀振了振精神,认真的说。
“你更爱我也是一个理由?”傅寒衣看着沈耀,嘲弄的说。但他眼神里隐藏的,却是深深的悲哀。
“寒衣,你们两个我都不愿辜负。”沈耀低沉着声音,“但既然只能选一个,我……宁愿让自己的心更痛一些……”
……这样才公平,一份痛,两个人承当……
“……好。”傅寒衣久久的看着沈耀,突然冷笑了一声。“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了……”他伸出手,重重的点了沈耀的几处大穴。
“寒衣?”听到傅寒衣的话,沈耀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但很快,沈耀眼中的疑惑就变成了惊慌和愤怒。
“你干什么?!”沈耀问,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平静外的东西。
“傅寒衣!”她愤怒的看着傅寒衣,“放开我!”
“耀,你知道么?”傅寒衣没有理会沈耀的愤怒,他轻轻的抚摩着沈耀脸上的红肿,淡淡的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我能够得到一个名为幸福的东西……”
他看着沈耀,轻轻的叹了口气。
“但自从我看见父亲跳崖后,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语毕,傅寒衣迅速凑进沈耀,深深的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第三十七章
“傅寒衣,你住手!”沈耀死死的盯着傅寒衣,愤怒的叫到。
“住什么手?”傅寒衣冷笑一下,更加用力的啃咬她的嘴唇和锁骨。
“……你就是恨我也没有必要糟蹋自己!”沈耀突然安静下来了,她哀伤的看着傅寒衣,哑着嗓子说。
听到这句话,压在她身上的傅寒衣全身一震,猛的停了下来。
“就算我在糟蹋自己又如何?!”傅寒衣看着沈耀,恨恨的说。“你……”
“咄——”箭射入木板的声音打断了傅寒衣的话。他抬起头,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是一片火光。
该死!我居然……傅寒衣看着窗外的火光,暗自恼恨自己的大意。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沈耀,犹豫了一下,指间在她身上轻点。解开了禁制。
“等等,”沈耀一把拉住正要往外走的傅寒衣,“我和你一起出去。”
“一起?不怕你的夫郎误会?”傅寒衣嗤笑一下,冷冷的说。
“寒衣!”看着傅寒衣的样子,沈耀不由沉下脸。“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怎么?你也会关心我?”傅寒衣微微一愣,却依旧冷笑。
“……对不起……”沈耀张了张嘴,却只说得出这一句话。
“你……”傅寒衣听着沈耀的道歉,只觉得刺耳。他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外面的人打断了。
“傅寒衣,出来!”纳兰袂的声音透过房门清晰的传了进来。
“是袂姐!”沈耀听到那个声音,有些吃惊的说了一句。
“纳兰袂?”傅寒衣皱了皱眉。从纳兰袂刚才喊的那句话中,他就可以判断出纳兰袂有着不俗的内力——至少和他差不多。
“对。”沈耀点了点头,眉宇间却多了一点担心。“袂姐不好对付,等下我和你出去的时候,你就用我威胁他们,然后逃出包围。”她冷静的说。
傅寒衣瞥了沈耀一眼,没有赞同,却也没有反对。
“放开她!”当纳兰看见傅寒衣架着沈耀出来时,她原本就冰冷的脸更是挂上了寒霜。
傅寒衣冷淡的看了看围在屋子周围的弓箭手,嘲讽的说:
“皇女还真有空闲呀!我不过就劫了个人,居然惊动了您。”
傅寒衣冷冷的看着纳兰袂——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第一眼看到她时,就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感觉。
“放下耀,我可以网开一面。”傅寒衣冷,纳兰袂比他更冷。——她同样对眼前这个所谓的‘第一杀手’没有任何好感。
“网开一面?”傅寒衣冷笑。听到纳兰袂喊沈耀耀时,他感觉更不舒服了。“皇女,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耀也是你叫的?傅寒衣恨恨的想着。他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不由紧了紧放在沈耀腰上的手。
以纳兰袂的目力,自然能看见傅寒衣的小动作。只见她原本挂着寒霜的脸已经彻底变得铁青。她猛的举起了手,对着围在院子周围的弓箭手示意。
而另一边,沈耀感觉到傅寒衣的举动后,她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么把这个突然没有了脑袋的男人丢下。但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她看着纳兰袂的动作,在心底悄悄的叹了口气,然后技巧的移动着身子,将傅寒衣挡在了身后。
“从正门走。”沈耀低下头,对着傅寒衣轻声说。
傅寒衣微微一顿,然后毫不犹豫的架着沈耀向正门,也就是纳兰袂的方位走去。
纳兰袂迟疑的看着傅寒衣手上的沈耀,犹豫着看着傅寒衣一步一步的走近,始终没有将手放下。
在距离纳兰袂三步之遥时,傅寒衣突然将怀中的沈耀推向对方。自己则在第一时刻腾空而起,快速的朝屋外跑去。
而沈耀也在同一时刻阻碍了纳兰袂,让她没有办法在第一时刻出手袭击和下令。
等纳兰袂反应过来后,傅寒衣的身影已经溶入黑暗中了。
“还不去追?!”她对着周围的人低喝。双手则紧紧的抱着沈耀发软的身子。——这倒不是装的,沈耀的病本来就还没有好,今天再被这么折腾一下,自然更加虚弱了。
“耀,你没事吧?”纳兰袂抱着沈耀,担心的问。当她看到沈耀被咬破了的嘴唇和胸前的青紫时,她再也忍不住自己胸中的怒火。
“该死!如果我早点……”她握紧拳头,怜惜的看着脸色苍白,眉宇间满是疲惫的沈耀。
“我没事,”沈耀撑起精神笑了笑,“只是有些累。”
“你……”纳兰袂无奈的看着强撑着精神的沈耀,“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然后再回去。”
“恩,”沈耀点了点头,“樾倾他没事吧?那个傻瓜一定又在责怪自己了。”说到君樾倾的时候,沈耀是满脸的宠搦和担心。
“……他还好。”纳兰袂淡淡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沈耀关心君樾倾的时候,她竟隐隐感觉到有一些不悦。
“那就好。”沈耀笑着说,但眉间的担忧并没有少掉半分。
“你先好好休息吧!难道你要用着幅模样去见他?”纳兰袂看着沈耀,心疼的说。
“我知道了。”沈耀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你来了。”老大夫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翻墙而入的傅寒衣,没有丝毫惊讶。
傅寒衣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给了老大夫。
“为什么不用?”老大夫看着手上的瓷瓶,挑了挑眉,“你难道不想让她从此只属于你一个?”
“忘情水真的有用?”傅寒衣看着老大夫,冷冷的问。
“自然。”老大夫笑了笑。
“就是它有用,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