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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之我是今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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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什么都不会,一时自为人师,对教导今英一事显得格外热衷。

  “今英,你来了。”娄心语见今英走进来,高兴的起身相迎,她今天穿着一身鹅黄洒金外衣,内着粉白色的裹衣,发髻简洁,色如春花,整个人看起来神采熠熠。她把今英推到棋盘之前,“陪我下一盘棋,我要在你身上找回失去的信心。”

  对娄心语的话今英哭笑不是,娄心语的棋艺与她相比自是不错,可是与宁王朱宸濠一比,就立见高低分晓了。偏偏她还爱与朱宸濠下棋,每逢输棋之后,就把今英找来,因为今英初学围棋,棋艺不高,往往在棋盘上她把今英围的寸步难移,自得其乐。

  “本王说心儿最近怎么棋艺这么浓,原来是有人陪练。”今英坐下没多久,宁王朱宸濠就走了进来。

  宁王示意大家不必请安,坐在娄心语一侧,“你们继续,就当本王不存在。”

  话是如此,但有谁敢真当宁王不存在,今英竭力忽视朱宸濠在她身上探究的目光,浑身不自在的继续往下下这一局棋。

  棋盘上白子已把黑子团团围住,黑子已没有地方可以落子了,今英思索一会儿,执黑子的手把黑子放回了棋盒之中,对上娄心语的疑惑,今英淡淡道,“下不下去了,我认输。”

  “王爷,你看,今英这局没下多久就弃子认输了,我又赢了。”娄心语笑着去拉朱宸濠的衣袖,小女儿姿态尽显。只有在朱宸濠的面前,娄心语才有此一面。

  “心儿又再欺负人,崔姑娘的棋艺尚浅,你同她下,居心不良。” 朱宸濠对着今英意味深长的说道。“崔姑娘专长之处可不在此,你说是吗,崔姑娘?”

  “王爷,您说笑了。”今英依然淡淡的回答朱宸濠,眼睛没有抬起看他一眼。

  “有没有说笑崔姑娘心里最是清楚。”

  “王爷,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心儿听不懂呢?”娄心语眼眸转动,说出的话看似天真无意插入其中,私下却是在为今英暗中解围。

  “心儿,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以为在这王府之中心儿是最了解我的人,没想到心儿也有不懂本王意思的时候。” 朱宸濠眸色暗沉,意有所指的看着娄心语。

  娄心语在他的目光之下说不出话来,宁王朱宸濠是她的夫君,他的雄心大志从来没有对她隐瞒过,但是对她也是有限度的。从不允许娄心语插手他的事物,他话里的警告意味娄心语自是听的出来,花颜暗淡,勉强对宁王笑着。“心儿只是见王爷喜欢找今英谈天,所以想教今英一些东西,还望王爷不要见笑。”

  “崔姑娘自是没有学过这些,确是本王疏忽。不过,崔姑娘精通之处乃在医术之上,对这些风雅却用处不大的东西自是兴趣不大。” 朱宸濠对着今英温柔的笑道,眼底深情款款。

  今英没有抬头,自是看不见他的深情,娄心语却看的一清二楚,压下心底的酸涩,她笑着站起来,“看这些下人,王爷来了这么久,连一杯茶都不见奉上,心儿去为王爷亲自煮茶,还请王爷和今英妹妹等候片刻。”

  娄心语出去后,阁楼里就剩下今英和朱宸濠,朱宸濠一言不发,今英就当做他不存在,自顾自的看着棋桌上白玉琢成的棋子,都方如棋盘,圆如棋子,十九道黑白相间中,包含了无数的人间哲理,今英学了半个多月的棋,棋艺却不见进涨,也没有悟出什么哲理,只是因为她的心并不在此。

  “你不问本王为什么要拘你于王府之中这么久?”

  “今英一无所长,唯有医术尚可,王爷留我于府中,除了今英坏了王爷的事外,无非是不想今英出去,医治王爷不想让他活下去的人。”

  “哈哈,你真的很聪明,也很有胆色。” 朱宸濠抚掌而笑,与今英多次相处下来,他对今英的兴趣更浓烈了,“本王想知道除了医术,还有什么是你执着的?王府中的富贵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吗?也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人吗?”

  今英泯唇不语,朱宸濠有野心,他对她的兴趣她也看的出来,可是她对这些都不在意,如今她所想的就是回到能平平安安早日的回到朝鲜,宁王的儿女情长不是可以去相信的。

  “那么会同馆的那位副提调闵政浩呢?”朱宸濠突然开口说道,“他你也不放在心上吗?你是朝鲜御膳厨房的尚宫,他是太医院的副提调,就算你们回到朝鲜也不可能在一起,为何不能留在本王身边,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紫是不会亏待于你的。”

  “王爷是从何得知闵大人与我的事情的?”今英对朱宸濠提议丝毫不动心,只是朱宸濠是从何得知她的身份的,这事除了秦尚书等人知道外,应给不会有外人知道。

  “你不用管本王是如何知道的,本王只问你,是否愿意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可以纳你为本王的侍妾,你可以不用在回到朝鲜,留在本王的王府之中,本王自是不会亏待于你。你会有一辈子都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看人脸色行事,听命于人。”

  不等今英回话,门口传来瓷器落地炸开的声音,今英和朱宸濠一起望了过去,是久久未露面的王妃娄心语,她端着的紫梨木托盘上空无一物,上好的青花瓷杯摔碎在地上,娄心语正一脸惊恐失措,面色苍白的看着今英和朱宸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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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可以到船上了。”长今踉跄的走到韩爱钟的身旁,鼓舞她再坚持一下。硫磺鸭子一事的判决下来了,长今虽然疑惑为什么她和韩爱钟,只是被流放到济州做官婢这么轻的判决,但是面对韩爱钟日益严重的伤痛,她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哪么多。

  “长今,我好渴,水,我要水。”韩爱钟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烈日加上漫长的山路让她伤痕累累的身心都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求求你们,帮娘娘松绑吧,她受了很重的伤,在这样下去,她会死的,我可以背娘娘赶路。”长今跑到监押他们的士兵身边,手被绳子绑在身后,白色的衣服上满是泥土,脸上也布满了尘土,她祈求的对着一名士兵说道,“求求你们了,给娘娘一口水吧,她很渴,求求你们了。”

  沿路都没有人家,司宪府的士兵带的淡水也很有限,其中一名士兵推开了长今,“你们是罪人,怎么能要水喝,我们自己的水都不够了,快走。”

  “求求你们了,娘娘和我是无辜的,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我们没有罪。”长今扑到在地上不起来,任士兵怎么拉扯都到在地上,坚持要给韩爱钟松绑和喂她水喝。

  “算了,给你。”那名年纪大一些的士兵接下自己的水囊递给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士兵,去绑韩爱钟松绑。

  “你疯了吗,不能这样做。”年轻一些的士兵上前就要阻止。长今连忙起身走到韩爱钟的身旁,等那个士兵一帮她松绑,就抢过水囊喂韩爱钟喝下去,边喂韩爱钟喝水,边看着那个年轻的士兵,怕他强走手上的水囊。

  “就让她喝我的水吧,还要走好一会才到渡口,死了的话会更麻烦的。”年长的士兵拉着年轻的士兵解释道。

  喝了水的韩爱钟明显精神好了许多,长今把她背在背上,边向前走边和韩爱钟说着话,激励她继续活下去。

  “长今,我不行了,我看见明伊了,她在前面等我,我要去找她。”韩爱钟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嘴里轻声的对长今说着,语气断断续续的,“长今,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娘的心愿还等着你来完成,这条路好累,好长,我等不下去了,我也看不到了。”

  “娘娘,你说什么呢,你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到宫里,你还要看着我当上最高尚宫,娘娘,娘娘……”长今说道最后已是哭腔,她抖动着身上的韩爱钟,心里发苦,她娘已经死了,离她而去了,如今连韩尚宫娘娘也要离开她了吗?

  “长今,我的长今,我对不起你。明伊在等我,我要走了。”韩爱钟的声音接近耳语,嘴里一会叫着朴明伊的名字,一会叫着长今的名字,“这是我欠成琴的,由我来还,长今,你要活,下去。”

  “娘娘,娘娘,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很多路要一起走下去,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娘娘。”韩爱钟的手从长今的肩上滑了下来,眼睛就此闭上,再也不见睁开。

  长今把韩爱钟放在地上,使劲的摇动着韩爱钟的身体,“娘娘,你醒来啊,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娘娘…………”

  “喊什么喊,人都已经死了,真是倒霉,赶快把尸体丢在一边,继续赶路。”年亲的士兵在韩爱钟的鼻前探了探,一脸倒霉的对长今喊着,他们必须在戌时(19~21点)天黑之前赶到渡口,把犯人交到等在那里的士兵手上,在拖下去时间就来不急了。

  “不行,你们不能把娘娘的身体就这么放在路边,她是朝鲜御膳厨房最伟大的尚宫娘娘,她是那么的高洁,那么的好,你们不能这样做,我不会允许你们这样做的。”长今护紧怀里韩爱钟的身体,紧紧的不放,她怎么能让娘娘一个人躺在这里,死后连一个坟都没有,绝对不可以让他们那样做。

  在今英一番纠扯后,长今在年长士兵的帮助下为韩爱钟挖了一个墓穴,将韩爱钟的尸体埋了进去,长今哭喊着不愿离去,最终还是被士兵拉走。

  把长今交给等在渡口的士兵,哭的有一阵子的长今,突然转身对着埋葬韩爱钟的方向行礼下拜,等她起身了,又走到年长士兵的面前,对他行了一个晋见王上的礼节。

  坐在去济州岛的船上,长今慢慢的从悲痛之中清醒过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后的人生路上只有她一个人了。此刻她很清醒,清醒到心中充满了对崔成琴的恨,对今英的怨,害死韩爱钟的每一个人她都不会放过的,恨意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一定会为韩爱钟,她娘,死去的每一个人报仇的。


心伤

  见两个人都看向自己,娄心语收起脸上的惊讶,弯腰款款的向朱宸濠行了一个礼,“抱歉,王爷,心儿一时失手打碎了王爷最爱的青瓷茶具,还望王爷不要责怪心儿。”

  朱宸濠上前扶起娄心语,“怎么会,茶具怎么会有本王的心儿重要呢!”

  娄心语弱弱的靠在朱宸濠的怀里,眼睛坚毅的却看着今英,今英对上她眼里不见一丝伤心的眼神,愣了一下,很快就有些不自然的转开视线。

  “本王说出口的话,从来没有更改过的,你好好想想,过几天直接把答案告诉王妃。”朱宸濠看着今英道,眼里是势在必得的信心,接着转向他怀里的娄心语,“心儿是最懂我的了,一定会为我办好这件事,对吧?”

  “王爷,你放心。”娄心语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一抹悲伤,微笑着目送朱宸濠出门。

  “今英,你看,这就是我深爱着的人。呵呵。”娄心语轻笑两声,眼底的悲伤止不住的泛滥,偏偏脸上还挂着微笑,眼神看着今英却不见焦距。“我是前朝太师的儿,我知道他娶我是为了我父亲的势力与影响,我明白他的志向,我理解他的用意,他说王妃之位只为我一个人而设,我相信,府里的侍妾都是用来巩固各方势力的手段,我也相信,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得来一句最懂他的人就是心儿,我以为我是满足的,是幸福的。可是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还是会止不住的疼,就像是被人从这里挖出来一样……”

  娄心语脸上带着笑容,眼泪却无声的流满了整张脸庞,双手死死的按在心口,整个人也不停的抖动着。

  今英默默的看着这样的娄心语,初见她时只觉这个女子满身华丽,眼里却充满了寂寞,就像崔成琴一样深深的寂寞,不同的是,当宁王朱宸濠出现在她的面前时,这个寂寞如风的女子,瞬间便化作江南水乡最温柔深情的小女人,眼底的寂寞也消失了,言语神情都紧紧的追随在那个男人身上,见不到其他的事物。

  这样的娄心语,莫名的让她想到得知了朴明伊死后,无声哭泣追悔的崔成琴,一样的悲伤,一样的寂寞。

  “好好,心儿,不疼,不哭,这没有什么的,前几次不是也这么过来了吗?心儿早就习惯了啊,心儿乖,不哭,不哭……”

  如果此刻有人在门外,会认为说这话的是屋里的今英,可是今英始终都没有开口,看着娄心语伸手抹去脸上不停下落的泪水,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努力的挂上笑容,整理妆容,很快出现在今英面前的,就是那个人前华贵美丽优雅的宁王妃。

  稍稍等情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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