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复仇少女的杯具人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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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这种事情我实在是做不来的，但是没敢动手的我受到了严加的惩罚，被讯刑部的前辈吊起来打了两百鞭，痛的天昏地暗，每次疼晕过去还会被凉凉的盐水浇醒。哥哥担忧的看着我却被阻止，我在那里又哭又叫，最后奄奄一息。
　　那时候疼痛强烈刺激我的神经，我仿佛觉得好像出现幻觉了似的，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化了。
　　当时我都在想什么呢？大概是疼的太过头了吧，竟然还会神游太虚……很多人围在旁边，我觉得有点害羞，可是被打的时候这种感觉早就没了，一定会顺应自己本身的感觉的，那就是——喔，真TM疼啊。
　　我真是不敢相信啊，他竟然真下得去手这么打我，可是皮开肉绽鲜血奔流的感觉，一遍一遍刺激我的大脑。
　　老娘……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结果过了三天，我拿着刀走上去。望着露出祈求眼神的犯人，我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的挥刀。
　　惨叫过后是刺鼻的腥味，我将刀丢在地上，转过身，一脸平静的离开。
　　不过是杀了一个快要死的人，杀了就是杀了，完了，也没人怪你的。恨不了你了，因为死了，连你是什么样子都再也不会记得了。
　　只是我对上他的双眼的那一刹那，还是会痛恨懦弱的自己，可是一瞬间又在想，我没有错，我是没有错的，我只是为了活下去，多简单的目的。
　　原来我是如此的自私，为了自己活下去，能够如此无情的斩杀一个生命。
　　哎……也不知道木叶有没有计划生育，这么下去，都死光了怎么办啊。
　　之后我便不害怕杀人，一抬手一挥手，一切就过去了，所有的挣扎吵闹声都离我远去。
　　为什么呢？杀人本来就是为了活下去。就好像你已经做了，却立起牌坊装清高，完全没必要。
　　在根部里呆了三年，我6岁了，哥哥9岁。自从3岁开始慢慢地跟着哥哥修炼血继以后，三年以后的我已经运用得很成熟了。
　　手一直会流血，伤口会留下疤痕，但是流出去的血会再次流回来。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因为我的右眼皮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的左眼还没跳过一次=　=……我承认我很倒霉就是了……
　　近乎惨无人道的训练把我训练成了杀人毫不留情的人，甚至不会发抖，不会呕吐，不眨眼。
　　从一年前亲手杀死企图逃跑的同伴到现在，我这双看起来顶多6岁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腥。
　　就算一遍一遍的洗，一遍一遍的放在水下面冲，或者是泡在水里快要泡烂一样，擦干放在嘴边，似乎仍然能够闻到铁锈一样的腥味。
　　只是为了活下去而逃跑的孩子，被捉回来，团藏指着我要我动手。那孩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我拿着苦无已经走了过来，吓得更是尿裤子了。
　　我望着他，他是瘫倒在地上的。他的肩膀还是很瘦小的，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无神，而是很有灵气的。只是现在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反之我也是一样的。
　　我记得他。但我记不得他的名字，我记得他的笑容，他是所有孩子中，笑的最真实的一个。他很单纯，单纯的在杀过很多人以后也仍然会露出那种笑容，为什么呢？
　　我在吃不饱饭的时候，哥哥和他都会把面包的一半分给我。
　　他会望着门窗那一丝丝的光线滑过空气的轨迹，然后抱着腿对我笑说着一定要从这里出去。
　　我被打的时候，他跑过来抱住我，胳膊上一道痕迹再也抹不去了。

　　第三章　圣母老哥的圣母笑容

　　那小孩，还真是小孩而已，小却固执，让我看到了鸣人的影子，带土的影子……他咧着牙笑容很耀眼，对我伸着大拇指说：这是我和阿井的约定，我要保护你，男人之间的约定你就不用管那么多啦！
　　白，白痴=　=……还男人的约定，男人你大爷啊。连没头没脑都是一个样的。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是第一个坚持不下去的孩子，或许他的内心太脆弱也太茫然，他忍受不了，所以他想离开，他要回家，离开这个地方。
　　门就在不远处，穿过三块空地，外面的丛林就是不属于这个地狱的地方了，然而他永远也达不到。
　　弱小是最重要的原因，还因为没人能保护得了他。
　　我想我又文艺了，我苦想到。我会杀了他吗，答案是肯定的。
　　我嘛，我这种人其实很自私，很坏的。祸害通常都能活很久，能为了自己打破原则的人则是站在上位者位置上的人。
　　真好笑，我说过要改过自新的，嗯，我要重新做人的……
　　但是不可能。
　　感觉手在发抖，感觉心在使劲的蹦跳。
　　那铿锵有力的跳动震颤着我的耳膜，我的世界里这一下一下的声音好像放大了几百倍一样的，震的我眼前发颤。
　　感到我不想动手杀人，却不得不挥刀。团藏冷冷的看着我，似乎我不动手死的就会是我自己一样。在他看来，十戒家族只有一个就好，死我一个根本不打紧。况且哥哥更加优秀，所以我的存在与否，已经没了价值似的。
　　我……活的真TM窝囊……
　　我活下去的机会只能由我自己来争取了，没有人会管我，这跟以前都不一样……
　　我很害怕。
　　我特别特别的害怕。
　　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根本不是犯人。
　　但是我动手了，他哭着嚷着，也没阻止我动手。
　　那被我吞下的半块面包，似乎也变成了致命的毒药，加入了他愤恨怨毒的眼神，一瞬间浑浊不清，搅的我五味杂陈。
　　我再次感受到了在这里，任何人都对生命的不尊重。
　　我的影子好像投到了墙上，佝偻着脊背，长出一对恶魔的翅膀，伸出尖利的爪牙，将对方撕地粉碎。
　　曾经我吞下了他的希望，现在我带走了他的绝望。真好真好，什么也记不得了，因为再也感觉不到了，成了冰冷的尸体。
　　生命流逝所带来的就是之后一个星期，我强烈的负罪感。我搓揉着脑袋发怔，感到无边无际的绝望。
　　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发呆是我常做的事情，十戒井很少遇到我，因为年龄问题我和他总是分开，一周能遇见一次已经很勉强。但是他总是有办法出现在我面前，他似乎拿到了什么筹码，我有预感这不是一件好事。
　　光很少，光线很差，就像我心情一样的差劲极了。
　　他走过来陪我坐着，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后来先哭的是我，我扑到他的怀里大哭，哭的天昏地暗。他一声接一声的安慰，用手抚着我的背，声音轻柔。我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人是需要发泄的，我也只是在找一个我希望发泄的渠道而已。
　　十戒井却不过说，你根本无须拥有罪恶感，这个世界上谁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除了你自己。
　　现在得我，无论杀谁都不会手软也不会再哭泣了。
　　谁的死都和我没有关系，除了我自己。所以我不用有负罪感，不拥有……
　　如果一开始我就不认识那个男孩，那是一个孩子，小小的孩子，如果一开始我不认识他，我就不会看见血泊中那只白皙的手臂上，因为保护我而留下的一辈子也去不掉的鞭痕了，那太刺眼了。
　　在这种环境下被逼迫着成长，我终于跟以前的那个我说再也不见了。
　　曾经的我再也不存在了，我举起刀动手的那一刻，连同以前的那个我的影子，也一并被劈成了两半，碎裂风化，被风带走。
　　这个世界真实的太可怕了，让我再想起原来热血的漫画之中，鸣人傻气掰咧的笑容时，也觉得好像是做梦一样，根本就不存在。
　　我文艺，继续文艺。
　　我要被迫成为一个忍者了，不能忍还要忍，忍不过继续忍，忍的头破血流去了一半的命了还要忍。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而老子的路只剩下后面的，灭亡。
　　爆发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哪有人敢啊，那咒印会要了命的。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所有人只能沉默了。
　　忍着忍着忍着，我们成长了，真的成忍者了。
　　那天天气我是不知道的，在这个不怎么见光的地方呆了3年了，很少出去过。
　　中午的时候我还在想今天的伙食会是啥，会不会有大鸡腿。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一个月有一个，不错挺幸福的。
　　现在有点小待遇了，7岁不到不过我也干过一些任务了，可以吃上了二菜一汤，加上一个粗粮馒头，有点凉的时候会很有嚼劲。吃饭的时候还能坐在桌子旁边，看看，多好啊，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坐在地上吃。旁边还能附带个十戒井。今天的话还要继续接着昨天的，将故事咯。
　　说起讲故事啊……又是一段很不怎么深的渊源了。因为太无聊了，我就让他讲老妈的记忆是什么样的。
　　他就给我讲老妈成长史，老妈恋爱史，生他之前的事情……乱七八糟他当做一千零一夜给我讲，讲到现在才讲到老妈要准备嫁给老爸了，昨天正是紧要关头，结果管理我们这群P孩们的大叔吹哨子了，于是只能遗憾离开。
　　我期待，我那叫一个期待啊，只是啊……
　　只是那日子，说的俗了一点，就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团藏把我和十戒井带到一间密闭的小屋子里，关起来，告诉我们俩：活下去的只能有一个孩子。
　　那时候我愣住了，哥哥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一脸的平静。
　　然后我干笑，MD你开玩笑呢。
　　那天，他依旧安慰着我，拍着我的背部。
　　他说：“小稚啊，我继续给你讲吧。老妈要嫁给老爸了，讲到这里了……呃，是不呢？”
　　我哭着笑着，觉得不可思议。
　　“你还记得诶，我也记得。就是老爸求婚那一点，很……搞笑……”
　　兄妹之间自相残杀？好可笑的戏码，为什么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难道现在要说着这些话，来逃避吗？
　　对啊，我真想要忘记现实是什么样子的，虽然呢不能说团藏棒打鸳鸯，但是他这狠劲，就是下手棒打亲兄妹。
　　“老爸人很好诶……呵呵，老妈经常叫他，阿霖，老爸就回叫，小霞～……”他学着以前的那个腔调，笑的比以往都圣母，“然后老妈浑身的鸡皮疙瘩就会起来，然后落了满地，说，‘渗死我了……你白痴吗，闭嘴。’……”
　　我似乎能想到以前的那个场景，漂亮的美人老妈笑眯眯的，只是眉角上的那个十字路口有点不太和谐，老爸笑的异常圣母，还有点腹黑的意味，但是在一起，这个M　的关系一瞬间就决定了。
　　呵呵，寒啊，为什么我遗传老妈不遗传老爹，我的异性缘……阿混蛋和这个没有关系吧喂喂。
　　地上只有一把苦无，我和哥哥谁都没有去捡，反而远远地坐着。
　　它恰好落在了光照的到的地方，还泛着阴冷的光芒。每次我无意的扫过，似乎都感觉到它在提醒我，不久以后我要和他自相残杀的事实。

　　第四章　再次动手杀了一个人

　　“老爸说，霞霞，我们要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嗯，男孩如果是哥哥的话，就可以保护妹妹，那时候咱俩就能消停了；如果是弟弟的话，也有个姐姐压着，肯定闹不起来，多好啊，俩人作伴也挺好的，嘿嘿，我们就可以去过快乐的二人世界咯～……”
　　我的脸一抽：“白痴父母……”
　　凉凉的液体从眼眶里滑出来流到嘴里，咸还是不咸尝过就明白的一清二楚。
　　我还真哭了，又哭了。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哭了，人都杀了还有什么好哭的呢？
　　是在害怕自己就要死了而哭的吗，也是，又要死了。
　　可是死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爽，没有东西可以吃，今天的鸡腿还没解决，团藏你个老吝啬鬼，还有永远都讲不完的故事，永远都讲不完了……
　　“乖哈，不要哭，不讲这些了，不讲了……”十戒井再次抬手给我顺毛，我将双腿舒展开开，脚掌不经意间碰到了那苦无，冰凉的。
　　我立刻缩回了脚，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时间安静的可怕，他转而伸手，握住我的手。
　　“我知道你啊……你不是这里的人吧……？”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是用气在震颤着，“一开始就不是，对不对？但是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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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攥紧了拳头，我知道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秘密已经被他知晓。
　　我们都是毫无隐瞒可言的人了，我们都是了……
　　他告诉我，其实如果十戒家的血继仅仅于此的话，那么当初我们两个是不会被团藏带回来的。
　　他还告诉我，我们就像宇智波家族一样，是受到诅咒的家族，只有杀了血亲喝下他/她的心头之血，血继就可以进化。不仅力量更上一层楼，以后，使用血继手就再也不会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