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传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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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少有人能及;腾国的清玉公子听说是武学奇才,其盖世武功无人能及;而这流苏公子可就颇难揣测,没人知道他特别精通哪一项,也没人知道他的缺陷在哪儿,若这三人遇到一起,恐还是这流苏公子胜算多一些。”楼诗莹慎重地说。
“看来,苍月将卷起一股不可避免的龙卷风!”舸妮长叹。
看着前面人潮涌动的前门大街,果然,几乎玄玉的男女老少都来瞻仰那位流苏公子。舸妮和诗莹早被涌动的人潮给挤散了。舸妮人小,根本就不能看到什么,在这大街上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踩到别人头上去看个究竟。突然前面人潮往后退来,舸妮怕踩着身后的人,没来得及退后,便与前面的人退后之时贴了个正着,舸妮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贴上前面那人的,脸不由一红,正好那人回转过头来,好俊的一张脸,只见那人对她一笑,低语道:“对不起。”对那人略生好感,正欲摇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有人从身后轻点了她的穴道。又见前面那张俊脸上笑意盎然,衣袖朝舸妮脸前一挥,舸妮只闻到一股淡雅花香,便昏了过去。
玄玉城外,一个僻静的小村庄一隅一个小院落内,舸妮才眨动一下眼睛,旁边的人马上发现了,说,“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对我有兴趣。”舸妮笑道,见一个长相俊逸的白衣男子站立床边,“说吧,将我掳来要做什么?”
“我们只是奉公子之命将你请来,等公子一到见过姑娘,姑娘便都明白了。”男子说。
“这么说,你们准备将我禁锢到你们公子来为止?”舸妮又是笑笑:“那么我得待多久?”
“长则七八天,短则三五天。”男子说,“只有委屈姑娘了。”
“说什么委屈不委屈。若是你家公子要见我到楼将军府知会一声,我一定前来,又何必这么麻烦用这种方式来请我。”舸妮说。
“姑娘不必将楼大将军抬出来,我们不惧他!”男子有些傲然。
“呵呵!我想你错了,我并没有将楼大将军抬出来压制你们的意思,纯粹是因为我就住在楼府,既然有朋友相会,自当坦诚相见,我还不屑抬出他来保护我。”舸妮笑着说:“凭你们还拦不住我。”
男子没想到一个小女子的口气如此托大,正待反驳,听到一连串凄厉的叫声响起,脸色一变,连忙奔了出去。那惨叫听得舸妮不由毛骨悚然,是什么样的人遭到什么样的痛苦会发出这样骇然的叫声,便紧随男子而去看个究竟。
隔着两间厢房,只见房门大开,灯光下,房内床上躺着一身雪衣的男子,此时墨发披散零乱不堪,身体被牢牢绑缚在大床上,男子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身体拼命挣扎,几乎将床摇得嘎嘎乱响,不过那响声早已被男子口中的惨叫掩盖住。
“冷儿,快杀了我!”男子见有人来,大声叫唤道。
“漓儿,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不能违背公子的决定,你知道。”刚进房门的男子冷儿眼中满是怜悯却又无奈。
床上的男子漓儿满脸绝望,他不该求冷儿杀了自己,否则冷儿会受到公子更残忍的惩罚。
舸妮见那漓儿痛苦不堪,虽然他与这冷儿合伙绑了自己,但那也是受人之命。伸手探上漓儿的左手,额不由大皱:太狠毒了!
“你干什么?”冷儿见被自己绑架来的女子竟然已经能行动自如大吃一惊,又见她向漓儿抓去,大吃一惊,喝问道。
“救他!他这样有多久了?”舸妮问。
“两个多月,夜夜如此,没有救的。”冷儿长叹一声。
两个多月,这要什么样的坚强意志的男儿才能抵得了这样的疼痛!舸妮出手如电点了漓儿周身要穴,眼睛有些疼惜地望着床上的男子,声音略含低哑,“我能救你,但把握只有三成,若是你能相信我,或许会增加两成成功的机会。”
漓儿全身的筋脉如寸断般,快三个月来,夜夜都要经受这种折磨,此时见到少女那诚挚中略含疼惜的眼神,心内最深处一悸,低哑道:“我相信你……”
“好。”听到对方的信任,舸妮掏出一把黑黝的寒玉针。
“不行,我所知道的中了三阴绝灭针没人能得救……”冷儿连忙上前制止,他还不想此刻再次亲眼见到一个伙伴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又何不让我试一次!”舸妮冷冷道:“难道你希望看到他天天受此折磨?”
“冷儿,不要阻拦!放手让她去做,与其夜夜受这奇痛之苦,还不如试一次,若真是我命该绝,漓儿来生定报姑娘的相救之恩,若漓儿命不该绝,下半生便追随姑娘一生,绝无怨言。”漓儿强忍奇痛对冷儿说。
见他如此,冷儿也是衷心希望漓儿能得救。
舸妮动手将漓儿的衣物全部除去,只见漓儿完美的男性躯体呈现在自己眼前,不由耳根一热,强自暗摄心神,用漓儿褪下的衣物顺手将漓儿汗湿的身体擦拭干,然后快速出手将寒玉针扎遍了漓儿的全身,转头叮嘱一旁的冷儿说,“我现在用内力续接他体内的断脉,漓儿也将遭受更苦痛的折磨,若是到时内力不继,请帮我一下,否则我与他二人都会立即毙命!你可了解?”
冷儿点点头,练武之人当然最忌用内力替别人疗伤,何况是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内力为他人疗伤?而这小姑娘这种举动无形是将她的生命交到自己手中……瞥眼舸妮头上已经冒出腾腾蒸汽,手快速地在漓儿全身抚来抚去,心中骇然:这姑娘的内力竟然可以达到如此深厚之境,只怕与公子相差无几了。渐渐地舸妮额冒豆大汗珠,将漓儿翻过面趴下,动作也比先前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漓儿的脊椎的尾部良久。然后缓缓收手,同时拔出漓儿全身的寒玉针,最后颓然的跌坐于地。
“怎么样,漓儿会怎么样?”冷儿急问。
“若是他醒来,就应该没事了。”淡应一句,昏睡过去。
结拜兄妹
相府。楼惊贤一脚将相府大门给踢得粉碎,手一扬便将欲上前行礼的下人给摔了出去,相府其他仆从吓得四散奔逃:令人景仰的楼大将军从来不到相府,第一次驾临相府便是这般势头,太悍了!呜,可怜的相爷,但愿你今日能逃过大将军的“魔掌”!四散奔逃的下人们心里不免替自己的主子暗暗担心。
“混蛋荆凤!还不快些出来,想让我夷平你这相府是不是?”楼惊贤大喝,声音如阵阵滚雷般,震得众人更是纷纷抱头鼠蹿。
“哟,难得楼大将军如此驾临寒舍,荆凤篷毕生辉……”荆凤一副豪不在意地从内堂缓缓款步而来。楼惊贤见了正主子,只一晃眼便奔了过去,一拳揍到了他认为的很可恨的脸上,瞬间,对方的眼圈肿了一大圈。
荆凤没想到这人如此没品,招呼都不打一个照面便开打,这才知道这人是来真的,连忙避过一边,“堂堂大将军怎么变成一条疯狗……”
“哼,看来你想找死!”楼惊贤大怒,更加凌厉地向荆凤打去,荆凤不敢大意,忙全神贯注的应敌。
“喂,疯子,你到底在气我什么?我可记得我对你很小心很小心,你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以为是怕你……”荆凤可不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你还敢问我!你又把我的小舸儿拐哪儿去了?”楼惊贤更是大怒,“你这个奸人,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竟然拐人拐到我楼惊贤的名下来了。”
“小舸儿,嘿嘿?”荆凤明白了,“你不在的这两年,我可是天天都与舸妮在一起,怎么?你嫉妒?”
“哼!我会嫉妒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楼惊贤冷哼。
荆凤勃然大怒,他可最恨楼惊贤骂他不男不女,何况还成为东西了!今天自己是跟他扛上了,不再退让,全力反击,“楼惊贤,你会为你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两人都是怒气交加,一时之间你来我往,拳来脚往,两人在相府大打出手,不一会双方交手便已斗了超过百招。楼惊贤暗自惊心,这荆凤竟然是深藏不露,一直将他当成文官,没想到功夫如此老辣,“哼,想不到你掩藏得如此之严,是何居心?快说,你将舸妮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这几日都没见她回府?”
“你说什么?小妮几天都没回去?”荆凤大惊,心里微慌,出手微慢,便又中了楼惊贤一脚。
楼惊贤见荆凤不似作伪,“我以为她在你的府中,难道没有?”瞬间退后两丈,结束了两人的打斗,舸妮的去向最为重要。
荆凤没想到楼惊贤武功如此高,说出手便瞬间没有预警般就出手,说收手便立即收手,看来他的功力只怕比自已不止高了一个等次,便也不再纠缠打斗,“三日前我上朝回来,便被这小妮子溜了,我以为她回你那儿,正想着今晚到你府上去找她呢。”
“你说的是真的?难道她会出什么意外?”楼惊贤不再看一眼凌乱的相府,扬长而去。
“唉,真是条疯狗!”荆凤对楼惊贤再次无力,为什么我这么聪明的人还总是被他给欺压下去?
一个白衣男子凝视着床上的少女,眼中有着担心与焦急,“冷儿,已经三天了,为什么她还没醒?”
“漓儿,别担心,她只是内力有些透支,一定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别自责。”另一个白衣男子冷儿安慰着他。
“都是为了我,要不是为了救我,她也不会这样……”漓儿自责。冷儿也有一番很深的感叹:两人本是劫她之人,她却不计前嫌,几乎拼尽自己的功力来救素不相识的漓儿。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漓儿几乎眼也不眨般的盯着床上的女子,现在连自己都早已醒了过来,而她却还不知生死!突然眼睫轻动,漓儿大喜:“好了,她快醒了。”
果然,舸妮已经睁大眼,眼中精神奕奕,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般。
“你怎么样?”漓儿连忙关切地问。
“我这是在哪儿?”舸妮看到从不认识的两人,有些诧异,“你们是谁?”
“多谢姑娘救了漓儿一命,今生今世,漓儿的命就是姑娘的了。”漓儿连忙跪下。
“喂,这你是做什么?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能如此轻易下跪……”舸妮连忙跳下床来扶起他。
“姑娘值漓儿这一跪,从此漓儿就是姑娘的仆人了。”漓儿说。
舸妮皱眉,这才想起自己好象是救了人,还差点拼得力脱,幸好自己修习的心法与其他武学不同,别人内力拼尽便极其不易恢复,而这落氏心法的奥妙就在于,内力一时之间用完,只要睡上一大觉便会自已恢复。
“漓公子的话太严重了,我救你并不是图你的报答,事情过去就算了,不要常常牢记于心,那样心理压力太大,活得也不精彩,便不是我救你的原意了。”舸妮说,“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十月二十八。”漓儿说。
“我这一睡就是三天,我也该回去了。”舸妮说,“我知道你们是受人之命劫我,但我是个不喜拘束的人,我住在楼将军府,若是你家主人要见我,到楼将军府来找我,我一定会去见他,也不用你们如此处心积虑。我说的是真心话。”
漓儿连忙拉住舸妮说,“从此姑娘便是漓儿的主子了,还请姑娘收下漓儿。”
“不行!你这样岂不是让我施恩望报,枉做小人。何况我特不喜有人约束……”
“漓儿绝对不会令主人感到任何约束,若是主人不要漓儿,今日漓儿只有自绝于此。”漓儿一脸坚决。
“我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再阻拦姑娘,我家公子曾经有令,若属下等人有人能从绝灭三阴针苟活下来,那人便可自已决定去留,从此公子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处罚。漓儿自中绝灭三阴针自付活不过三月,今日既得姑娘相救,姑娘你就收了漓儿在身边吧!虽然我们身份地位卑溅,但也还知道知恩图报。”冷儿淡淡地说,漓儿从此跟了一个好主子。
“好,你跟我也可以,但有一条,咱们不得以主仆相待相称,以后就以兄妹相称,你是兄,我是妹,否则此事作罢。”舸妮对漓儿说。
“这,”漓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但见她态度坚决,略一思忖,只要跟在她的身边,以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好,一切都依主人……妹妹就是了。”
“漓哥哥,你原来姓什么?”舸妮问。
“主人……妹妹,我与冷儿还有其他同伴都是公子从小精挑细选出来的,只有单名,没有姓。”
“若是漓哥哥不嫌弃,漓哥哥可以跟着我姓英,我叫英舸妮,漓哥哥可以叫我小妮。”舸妮拉着英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