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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浅且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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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之问他:“饿了么?饿了就起来。”
  
  且歌摇头。
  
  行之重新盖上被子,坐在床头看书。且歌把脑袋从枕头移到行之的大腿上,又要眯上眼睛。揉揉他乱蓬蓬的脑袋,行之柔声问:“这么累?”
  
  且歌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很轻,行之听到了,又揉了揉,执起书便不再理他。反正本来他也不打算起来的。
  
  这么地,就到了未时。景如月在外头喊且歌,说是逛集市去。二人这才起身梳洗。
  
  苏州向来有“鱼米之乡”之称,虽是比不上京影繁闹,却也差不远了。
  
  未时日头还未偏,幸好是春季,阳光暖人,恰是适合出游的时候。景如月此行出来,便是打算到集市上买些出游所需的物什。
  
  一个半晌,景如月似乎与竹篱处得极好。景如月直唤他的名,竹篱更好,连“景姐姐”也唤上了。景如月哪曾得人家这般唤她呀,便一直乐得不着边。二人在前边走着,谈着出游所需,欢喜而张扬的模样引得路人侧目。绿央随在二人身边,一直注意着景如月,就怕她一乐就走路摔了。
  
  他们身后的行之与且歌却是低调得多,惯例戴着丝巾。且歌揪着行之的衣袖,二人慢慢走慢慢看。景如月离宫之后,且歌也时常因为各种事务出宫,却着实没有过与旁人这般闲逛的经历。更何况此时身边的是行之。
  
  本来画媚与且言也是一起出的门,却不想走着走着就散了。所以此时且歌身后只跟着青云和伯无。他们手中还堆着些零嘴,本是景如月买给且歌的,且歌随意吃了两口就丢给行之,行之素来不爱这些玩意,便又丢给伯无。
  
  与竹篱说着,景如月凑到且歌跟前来:“宝贝儿,咱明天去放纸鸢呗?可好玩儿了!”
  
  且歌看着她眼睛晶亮的模样,便点头。
  
  景如月笑逐颜开,又回过头去与竹篱商量:“咱再买些点心,明日一起到南郊外去,可是放纸鸢的好地方……你说的爬山什么的,改到后天好吧?”
  
  竹篱自然没有意见,笑着点头。
  
  景如月又凑得更近去,低声对竹篱说了句话,竹篱有些惊讶,问:“可是真的?”
  
  “我怎会唬你!”景如月用力点头,“我为这个准备好久的。”
  
  “那好。”竹篱笑笑说。
  
  二人继续往前走,讨论一径地热烈。
  
  江南是个好地方。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这里有生活。
  
  这一年的春天真是暖得出奇。竹篱感觉得到自己飘零了那么多年的心正慢慢生暖。如遇新生。
  
  日头渐渐偏西,几人随着归家的人们一起,也向家的方向走。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使你们安心,我还是坦白吧。

某一天,我突然想到,再再拖下去,这个文从构思到发文到现在就快三年了!!!
我自己都被惊到了T T。

然后我就开始在学校机房码字。
每天限制上三小时。
慢慢写。现在快写到完结了,我才敢来更文。

在夏天来之前会完结的。




50

50、章节50 。。。 
 
 
  
  第二日,一家子都起了个大早。画媚也领着且言还有她家小晴儿从西院过来,同景如月她们一起用早膳。
  
  画媚家小晴儿与景白是龙凤胎,长得却没点相像,唯一一点像的,怕就是都十分喜爱黏着景如月玩闹。这天也是,见着景如月甜甜地喊着“姨”就伸手要抱。
  
  景如月乐呵呵地将她抱怀里:“哎呀,姨的宝贝小晴儿,是不是想死姨啦?”
  
  那边,景白见着画媚也扑过去喊:“娘!抱!”景白从学说话开始就知道自己有三个娘,而西院的这个娘是最最温柔的。
  
  小晴儿不像她哥哥景白,平日里不爱哭也不爱闹腾,性子出她娘。这会子见到好些不认识的人,有些怯怯的,景如月教她打招呼,她只睁着大眼睛看。倒是景白跟画媚亲热过了,就凑去且歌身边,乖巧地喊:“哥哥。”小晴儿睁开景如月的怀抱,也颠颠地跑过去,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且歌。
  
  “他们倒是喜爱这个哥哥。”画媚笑道。
  
  且言也笑着搭腔:“且歌素来都得小孩子喜爱,在宫里的时候,九弟谁也不理,独独对且歌亲热。”
  
  “且歌小孩子心性。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带上景白那只小毛猴,没想到你把小晴儿带来了。”
  
  “昨天没带上她,委屈了好久,一整晚泪汪汪的。”画媚想着就觉得好笑。
  
  “我们小猴儿可是嚎了半宿。”景如月道。
  
  还待叹气,那边却听到浅行之的声音:“浅且歌,好好吃你的。”
  
  一看,两个小孩围着少年,虽不闹腾,却也着实有些混乱。连忙把两小孩叫回来吃粥。
  
  说着话,闲闲地用完了早膳。大人小孩便热热闹闹地一起去南郊外放纸鸢。
  
  郊外有个小湖,比不得太湖,湖边却有宽敞空旷的草坪,也是个郊游的好去处。
  
  景如月拉着几个孩子在湖边放纸鸢。春日正暖,天晴,风也恰好,纸鸢一放就能飞得很高。
  
  景如月瞧出且歌的心不在焉,只好挥挥手:“去吧。”且歌看着她却不动。景如月好笑地揉揉他的头:“我是说真的。你父皇难得有这么闲的时候,好好陪着他。”且歌就把手中的线轴塞到她手里,凑过去亲亲她的脸,转身往湖边走。景如月有些怔愣,竹篱推推她,表情揶揄。景如月看着且歌的背影,眼眶一热:“我们且歌,长这么高了,还一点都不变。”竹篱闻言,嘴角挂上柔软的笑,道:“不是很好?”
  
  且歌在湖边找到了行之,他独自一人正躺着晒太阳。
  
  且歌也在他身边躺下。
  
  行之转过头来,伸过手来拭去他额头的汗,眸深笑浅,眉眼尽是温情:“跑累了?”
  
  且歌“嗯”了一声,滚进他的怀里。
  
  “傻东西,哪里要担心我。”行之调整姿势,要且歌睡得舒服些。
  
  且歌复又“嗯”了一声,也不说其他。抬头,看见天空蓝得清澈,风吹着云跑。耳边是风掠过草地的沙沙声。而远处人们放纸鸢的声音只隐隐约约的。
  
  “且歌。”
  
  “嗯。”
  
  起了头却不知道要聊些什么,便又安静下来。
  
  “有一天,我们也离开皇宫吧。且歌是想住在苏州呢,还是随行之云游天下?”在这之前,他从未有过这般的念头。他从不敢想能够拥有这般悠闲欢喜的生活。
  
  “在行之身边。”且歌连想都不想就答。
  
  “可要赶快的。我的时日不多了。”自那次逼宫中毒醒来,二人是第一次说起这个话题。
  
  且歌微微起身,看着行之。行之没有笑了,表情淡淡地看着他,举起手抚着少年的眉眼,很轻地念道:“到那时,我的且歌要怎么好?”
  
  半晌沉默。且歌又躺下,脸埋在行之的胸膛里,闷闷地:“……不高兴。”
  
  “傻东西。”
  
  “且歌不是东西。”依旧闷闷的声音。
  
  “还是要在苏州南城再置一处宅子,同她们一起住是最好的。她们这样疼你。”
  
  且歌不作声了。
  
  看着他闹别扭,浅行之头一次因为那个预言难过起来。沉默半晌也不知拿什么话来哄他。
  
  “且歌要与行之一直在一起。”且歌又说。
  
  “嗯。”行之应他,想了想又道:“好。”
  
  睡在这春光里,果然还是不应该说起那些话的。
  
  晌时,一群人围坐着吃点心。闹了一阵,发现景白与小晴儿已经睡成一团。也算玩了尽兴,绿央便提议回家去。
  
  景如月撇嘴:“可是人家还打算带着且歌去看桃花的。”
  
  绿央知道其实她也累,就是且歌呆不久,她想带且歌多去些地方而已。
  
  画媚也懂她心思,接过话来:“这样好了,我和言儿先带着俩孩子回去,你们去看桃花,晚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会准备晚膳的。”
  
  景如月想了想;拉过且言:“不成不成,且言也没看过呢。让央送你们回去好了。”
  
  这么着,兵分两路。去看桃花的一路上,景如月拽着且歌的手,悄悄打量行之的神色。皱皱眉,又装作无事。
  
  景园里也有桃树的,却远远不能与木里山的桃花相比。正是桃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木里山游人如织。且歌喜爱植木,景如月看着他欣喜的模样,也如意地笑了。
  
  天将黑的时候,一行人才疲倦地到家。却少了个竹篱。
  
  画媚忙问原因。
  
  景如月疲倦又开心地笑,傻嘻嘻地拥着绿央,说:“你知道吗,木里山旁边,有片很美很美的樟木林。”
  
  林里盖了间小屋,不大,圈着篱笆,一地野花蔓肆生长。
  
  一个书生独自住在那里。
  
  竹篱也再不愿跟他们回来。
  
  离开时,他来送,站在院中,倚着一墙篱笆,眼瞳映着那一地野花,嘴在笑,眼在笑,想必心也是装着满满的欢喜。好像终于得到整个春天。
  
  他的简陋的半生,曾四下游离满心孤苦,兜兜转转,又遇到最初的那个人。命运虽是叵测,多数仍要抱以感恩。
  
  用过晚膳,疲倦的众人抱着不同的心情各自回房。
  
  浅行之倚在床头看书,浅且歌枕着他温暖的腹部昏昏欲睡。
  
  心不在焉,书页好久未翻。浅行之唤且歌:“浅且歌。有一日,我们分开,你不要寻我。”
  
  因为他不会轻易离开且歌,而若有那么一天,他怕是也回不来的。
  
  浅且歌睁大眼睛,不说话。
  
  行之揉揉他的发,并未强求他答应。
  
  “行之不要一直说坏话。”
  
  “我只是怕,你到时什么也不懂。”还怕你彷徨怕你独自流离怕你找不着方向。怕的多了,此时提得多些,到真得面对的时候,也不用那么难过。
  
  “且歌不用懂。且歌也活不久的。”
  
  “胡说!”浅行之不爱听他讲那般的话。
  
  或许……也不会那么糟糕吧……不是说他还是这个时空的主神么……
  
  话罢于此,却思绪纷乱,一夜无眠。
  
  第二日却是下了雨。浅行之也乐得不出门,在房中补眠。且歌被景如月叫去,与两个小孩子闹了半天。看似无忧的模样,浅行之不知是该放心还是气恼。只是下午对他禁了行,雨天,且歌脊椎还是要疼,要不管他,还不得与他那娘亲闹个没完。
  
  再一日,天晴。约好的西山之行终于如愿。
  
  竹篱与他的书生也一起来了。
  
  其实竹篱与景如月亲近也是不无道理的,毕竟她与绿央的感情他也都看在眼里。同是违背伦理,又同是用情至深。
  
  因着这份亲近,爬山的时候,竹篱与景如月便理所当然地走在一起。当然景如月还拉着且歌。
  
  且歌不多话,光听他们俩絮叨。
  
  景如月笑竹篱:“以为你们还要躲家里亲热多久呢,这么快就跟我们一起玩儿?”
  
  “你倒试试跟一个书呆子亲热去。”竹篱撇嘴,可是又忍不住笑。
  
  “我家没有呆子,但是有一墩木头。”景如月作苦脸。
  
  竹篱笑得更欢,二人惺惺相惜。
  
  “那你打算一直窝在那林子里啦?清静是清静,到底有许多不便。”
  
  “书呆子说要搬去苏州城呢。”
  
  想也知道是为了谁。
  
  “那,要不来我家景园?你也看过,园子太大,空旷得很。”
  
  竹篱笑眯眯地道:“正等你这话呢。”
  
  如此便决定下来了。
  
  竹篱看着且歌一直沉默,乖乖巧巧听他们讲话,心里喜爱得不得了,便逗他:“小且歌,我去住你家园子,行之没有意见罢?”
  
  且歌奇怪地看他一眼,摇头。
  
  竹篱捅捅景如月:“哎,你晓得且歌和行之的?”
  
  景如月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点头:“且歌小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竹篱想了想,也没再多说,看着且歌只道:“我觉得挺好的。”
  
  “嗯。是挺好。我们且歌总是可人疼,行之的性子也变了些。”
  
  正爬得累了,景如月揪过二人的衣袖,坐在道旁的大岩石上。虽然还没到山顶,却也不远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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