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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绝色丑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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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子的份上,才放他们进去的罢了。说什么要在堂外等候,等叫道的时候才能进去,估计 
是根本就不会被叫到的了。

    进入了大门,走过一小段青石甬道,便看到了惠州的县衙大堂,一眼看过去,正见中央 
的碧海青天壁画,上面是四个烫金大字“清正廉明”,堂下两边各竖一个牌匾,分别写着“ 
肃静”和“回避”。

    一个四十多岁,身体发福的中年男人,身着官服,端坐在公堂上。

    大堂中央,跪着福瑞的刘掌柜,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夕沫估计是凤祥那边的什么人吧 


    而右边的黑木椅子上坐着一个青衫男子,容貌清俊,神态安详,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不时轻啜一口茶水,就好似在自己家里一般的随意,正是颜正阳。

    另一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锦服男人,只是他却远没有颜正阳这般的惬意,面色阴沉,冷 
冷的注视着堂上回话的两人。

    “回大老爷,我凤祥的最新一批的首饰是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在惠州开始出售了,而且还 
有店铺的账簿可以查询。可是凤祥的首饰和我们的首饰几乎一模一样,却比我们晚了几天才 
开始出售,分明是他们见我家的首饰式样新颖,才起了邪念,剽窃了我们的图样。请大老爷 
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堂下一人慷慨激昂的辩论着,说完还拿出了那个所谓的账簿,呈 
了上去。

    一个衙役上前接过那人的账簿,送到公堂上。

    堂上的娄知县,随意的翻阅了几页,“果然是半个月前就开始出售了。”

    又道,“刘掌柜,凤祥的确是半个月之前就开始出售此类首饰了,你们怎么说?”

    “回大老爷,凤祥什么时候开始卖这种首饰,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家的首饰图样 
是从京城总店传过来的,而总店早在半个多月前也已经开始出售了,至于是谁剽窃了谁,也 
还说不定呢!”刘掌柜对于此事也是非常气愤,当下狠狠的说道。

    “哼!福瑞的首饰明明是在我们凤祥出售了之后才上柜的,现在却来说是什么从总店传 
过来的,分明是狡辩!”方才那人不屑的讽刺道。

    “你说什么?分明是你们剽窃了我们总店的图样,现在还贼喊捉贼诬告我们,还敢说是 
我们狡辩……”

    堂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而两边的正主却丝毫不在意。

    “肃静!”一击响亮的惊堂木敲击声后,堂下终于安静了。

    娄知县脸上堆满了笑意,看了看两边都不好得罪的主,讪笑道,“你们两边争执的首饰 
图样,凤祥的确是比福瑞早了几天开始出售的,只是福瑞的图样也确实是从京城总店传来的 
,至于谁更早些,现在还未可知,下管也不好妄下判断,只好等京城颜家金店的掌柜到堂, 
询问之后再做定夺,你们看如何?”

    “一切全凭大老爷做主。”方才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难懂的光芒 
,淡淡道。

    颜正阳眼神停顿了一下,放下茶杯,淡笑道,“一切全仰仗娄大人。”

    “呵呵,好,好!”见两人都这么好说话,娄知县明显的松了口气,不住的点头。

    伸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退……”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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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3章:明争暗斗

    伸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退……”

    “等等……”

    一声清脆的叫喊声响起,夕沫抬脚就跨进了大堂内!

    突兀的声音,惊醒堂内所有人的注意,眼睛齐刷刷的向着夕沫射了过来。

    只见来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身上衣物也很是朴素,只一双眼睛明亮有神,透出与身 
份不太相配的智慧与狡黠,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三……”颜正阳大吃一惊,几乎就要冲口而出。

    “何人如此胆大,竟敢乱闯公堂!”毕竟是县令,手中的惊堂木敲在桌上,厉声喝问。

    夕沫眼神扫过堂内众人,看到颜正阳的时候,只见他眼神中一片关切,心中一暖,朝他 
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转向堂上的娄知县,弓身一礼。汗,以她目前扮演的身份,见了县太爷,好像是要下跪 
的,不过,要她下跪那是不可能的,趁着他们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之前,鞠个躬,糊弄过去就 
好了。

    “回大老爷,小人姓习,名沫。是颜家新聘请的画师,此次争论的首饰图纸,就是出自 
小人之手。只是想不到小人一时兴起的拙作,居然引起了两家的官司,小人实在惶恐,所以 
才自动投案,想要澄清事实,还颜家一个公道。”

    “简直一派胡言,这些首饰的图样,是我凤祥的钱画师所做,怎会出自你这个乳臭未干 
的娘娘腔之手。大人,此人身份不明,扰乱公堂,还敢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定是福瑞找来 
想要做伪证的,糊弄大人的,请大人明察!”

    跪在地上的男人,大声说道,然后俯身朝娄知县叩了个响头,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让 
人不由得心生偏向。

    “大人,小人方才已经自报姓名和身份,所以这位不知叫什么的大叔,说我身份未明, 
自然不可信。至于我所说的话,是不是胡言乱语,那就要看我是不是可以拿出足以让众人信 
服的证据。而小人是为了说明事实,还原真相,让大人不至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词而做出有 
失公道的判决,才会冒死进入大堂的,请大人明察!”

    “你,你……”地上的男人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却说不出话来反驳,双眼恶狠狠 
的瞪着夕沫,恨不得冒出火来,将眼前这个小个子燃烧殆尽。

    “这个……”娄知县眼神来回的看向堂下的几人,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的身份,一 
时无法判断。

    “娄大人,此人的确是我颜家的画师夕沫,她的身份毋庸置疑。而她擅闯公堂,也是因 
为护主心切,想要为我等作证,请大人看在她年幼,不懂世事的份上,饶恕她的无心之过。 
”颜正阳起身端正的向着娄知县行礼,沉声说道。

    “颜少爷未免越俎代庖了吧,颜家纵是财大气粗,总不能连擅长公堂的人,都敢要娄大 
人饶恕吧。”先前坐在颜正阳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的男人,突然阴沉沉的出声,嘴角挂着一 
抹阴森的笑意,可是却让人觉得好似寒冬腊月的冰刃般冷冽。

    颜正阳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淡淡一笑,“辅仁兄所言甚是,倒是正阳的不是了, 
一切还是听娄大人的意思吧。”说完话,又坐回到椅子上,眼神看似无意的扫过夕沫。

    此言一出,堂上几人都有些诧异,连方才跪在地上义正言辞的想要将夕沫治罪的男人也 
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只有堂上的县太爷娄大人一阵叫苦,额上冷寒嗖嗖,握着惊堂木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松一阵紧一阵,憋红了脸,只是看着下面的众人一阵干笑。

    这人显然就是颜家的人,看颜正阳的意思,分明是有心要维护他的,所谓不看僧面看佛 
面,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他真的按照律法将此人乱棍打出去,那就是不给颜家面子,可是 
,若是对他不语追究的话,那边的主事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不会善罢罢休,一时之间想 
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由得左右为难。

    眼见娄知县一脸的为难,不住的干笑,夕沫自然知道他心里在为难些什么。

    当下笑嘻嘻的说道,“想必大人一时还难以想到要以何种形式来处罚小人,不如,先让 
小人把话说完,看小人所说的话是否有理,如果小人说的有理,就请大人免除人小擅闯公堂 
之最,若是说的没理,那大人再严惩小人也不迟。”

    汗,一口一个小人自称,真的是郁闷透顶,还好没有把自己给绕晕了。

    “那好,本官就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话。”娄知县显然是大舒了一口气,挥袖拭了一把 
额上的冷汗。

    颜正阳和那边叫辅仁的男人相视一笑,不再言语,只是各自笑容中的含义却不尽相同。

    “咳咳!”夕沫清了清喉咙,才又朗声说道,“大人,小人所学与时下的风俗不尽相同 
,所做之画也是别出心裁,与当下市面上常见的首饰样式相差甚远。所以,很容易便可以分 
辨出来。而此次争议的焦点的几幅图纸,的确是出自小人之手,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在 
场的有谁不同意,小人愿意和凤祥的那位什么钱画师当场作画,相比之下,自然可见分晓。 
就不知凤祥的钱画师是否在场呢?”

    “呵呵,这个,林员外,你看……”娄知县讪笑的看向那边阴沉的男人。

    “娄大人,钱画师就在堂外等候,为了证明我们凤祥的首饰,的确出自钱画师之手,我 
自然同意,让钱画师和这位习画师当堂作画,以证清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传,钱画师上堂。”

    “传,钱画师上堂……”

    在传话声中,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大约50多岁的样子,身着儒雅的粗布儒士服,被一 
个衙役带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堂下所跪何人?”啪的一声,惊堂木声响后,娄知县威严的声音喝道。

    “回大人,小人是凤祥的画师,钱谦。”

    

正文 第85章:男宠

    啥?钱钱?这人还真会叫名字,真是佩服他的父母,居然给他起了个这么有创意的名字 
啊。

    不过,为了不使人家难堪,夕沫强忍住几欲冲出口的笑意,但不自觉的闷哼声,还是引 
来了那个钱谦的怒视。

    夕沫歉意的朝人家笑笑,可惜只得到了人家的一记白眼和一声冷哼!

    呃,抄袭者倒是比她这个被抄袭者更加理直气壮啊,虽然她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原创。无 
耐的耸耸肩,夕沫不再理会他。

    娄知县一声令下,几个衙役就拿来了文房四宝,摆放在案几上。

    那边的钱谦已经端坐在案几前,手执狼嚎,龙飞凤舞的在宣纸上挥毫,颇有一些大家的 
风范,看样子还真是有些文采的,就不知道,他到底能画出些什么图样来!

    夕沫低头看着这恐怖的毛笔,不禁皱起了眉头,来之前,怎么就忘了可能会用到毛笔呢 


    “这位习画师莫不是不知道该怎么作画,在想着要如何才能糊弄过关的吧!”那边的林 
辅仁,靠坐在椅子上,轻啜着茶水,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的话语,引来众人对夕沫的注目,见她对着文房四宝在发愁,不由得惊讶万分,难道 
她真的不懂作画吗?可是为什么还要主动的要求和凤祥的画师一比高下呢?

    颜正阳见过夕沫的图纸,自然不是很担心,只是见她半天没有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询问 


    “习画师,为什么迟迟不动笔啊?”娄知县疑惑的问出口。

    “回大人,小人刚才说过,小人所学与时下的风俗不尽相同,所用画笔也和毛笔大相径 
庭。所以,我想用自己的方法作画,请大人恩准!”秀眉一挑,怕什么,大不了现场做一支 
硬笔好了。

    “不就是作画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娄知县有些不耐的挥挥手。

    “谢大人。”

    夕沫转身出了大堂,众人诧异的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堂外墙院处一丛青青翠竹,随风摇曳,轻轻的风声随着竹叶的响声,汇成一副悦耳的交 
响曲。

    “子溪!”夕沫朝站在大堂门口处的子溪叫道。

    “什么事?”方才大堂上发生的事情,子溪都看在眼里,对于夕沫这个时候跑出来,实 
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夕沫叫他,有些诧异的问道。

    “呵呵,帮个忙,去给我砍一棵竹子!不用太粗,要细一点的就好。”

    “砍竹子?”子溪惊讶的问道。

    “是啊,别再问为什么了?你照做就好了!”夕沫不耐的催促道。

    子溪皱了皱眉,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到竹林旁,伸手抓起一株,暗中使力,“咔嚓” 
一声,竹子应声断裂。

    呃,好厉害!夕沫怔怔的看着看着已经走进的子溪,手里拿着他方才的战利品,再一次 
为自己的正确决定感到欣慰。

    当下再一次很无耻的要求到,“呵呵,子溪,你果然很厉害的,不过帮忙帮到底,你再 
给我劈出来一小段,大约有手指那么粗的就行。”

    片刻后,一个铅笔模样的竹子劈好了,“把火折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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