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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朕本红妆 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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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焰眼神一闪,沉静道:“我没忘,我在你面前亲口说过,她如此对我,我一定不会亏待她,尽我所能,让她幸福。”
  眼见叶霁风轻舒一口气,那叶容容也是眼含热泪满面欣慰的模样,拳惊羽哼了一声,冷笑着又去扣手:“好了,你们一家团圆,皆大欢喜,我这个旁人也不便打搅了吧……”
  萧焰手上用力,将她的手抓得更紧,总算是正眼看向那边被叶霁风扶着的娇弱女子:“病好了?”
  叶容容轻轻点头,气息微微:“嗯。”
  萧焰脸色清淡,不紧不慢道:“那你当记得我离开苍岐之时对你说的那些话吧,我母后和叶夫人也在场的,因为你生病的缘故,所以这事拖了下来,现在你既然好了,那也该逐一实施了。”
  “焰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叶容容蹙起柳眉,一脸茫然。
  萧焰慢慢住了口,瞧着叶氏姐弟,脸土闪过一抹深思之色,叶霁风见他神情,沉声解释:“地龙翻身,姐姐被柜上的瓷瓶砸到了头,没想到反而因祸得福,整个人都醒过来了,但太医说了,脑袋里怕是有淤血未清,所以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她始终记得你,一醒来就到处找你。”
  秦惊羽摸了摸后脑,居然跟自己一样呢,这年头,都流行失忆么?
  气氛尴尬,怨气丛生,傻子都能感觉到其间暗潮波涌。
  并非她想搅这趟浑水,她也想全身而退,等他们仨闹腾去,但这该死的病号,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不管她怎么挠他,插他,都是紧紧攥住她的手,不让她有任何逃离之机。
  见鬼的一起面对,也没说会有这正室堂审小三的戏码啊!
  说不在乎,不介意,那也是假的,要不是想着他重伤未愈,她铁定一脚踹之,谁叫他有家有室,还偏来招惹她!
  却见萧焰沉默一会,淡然道:“那你还记得什么?”
  叶容容微愣一下,对着他温柔而笑:“我记得你啊,还有我们的孩子,辰儿很乖,长得那么好,我病了那么大,从来都没顾过他,想想真是对不住他……”眼底泛出一丝晶莹,她举袖拭去,微微哽咽,“我真舍不得把他留在宫里,要不是小风拦着,兴许就把他带来了,你也想他了吧?”
  泰惊羽听得直咬牙。
  孩子……
  他倒是暗示过,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但从这位皇子妃的反应来看,对他倒是爱恋深厚,情有独钟,却怎么可能去怀别人的孩子?
  到底该信谁?
  低下头沉默,实在有些痛恨自己。
  怎么就将自己处在这么个尴尬窘困的地步,爱上这么个身份特殊的男人,弄得现在左右为难,充满矛盾又别扭无奈!
  不该是这样的!
  “小风,你们赶路累了,先带你姐姐去歇息,我们过后再叙。”萧焰一句说完就闭上眼,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萧焰!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姐姐辛辛苦苦赶过来见你,你连句好话都没有,一上来就巴巴赶人吗?”叶霁风怒不可赦,面色发青。
  “好了;小风,焰哥哥受了伤,要好生静养,你别跟他大呼小叫的,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商议正经事情……”倒是叶容容陪着笑,反将他往门外拉,回眸望向萧焰的眸光水汪汪的,满是柔情蜜意,“焰哥哥,小风性子急,你别跟他计较,你们是那么多年的伙伴,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回头再来看你,好不好?”
  没等萧焰开口,她眸光流转,又朝向秦惊羽,抱歉笑笑:“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皇子妃容气了,我本就是个外……”那个人字还没出口,拳惊羽就觉掌心一痒,被他的指甲抚了下,生生顿住,不满的眼神立时瞪过去。
  自己又没说错,她本就是个外人,这是他的家务事,跟她毫无干系!
  见得叶容容朝自己手上投来的讶异目光,拳惊羽又甩了下,还是没甩掉,只得对她无辜苦笑:“萧二殿下跟我争论南越割地议和的事情,意见相左,所以拽着我不放呢!”
  “不对,是联姻议和。”萧焰忽然睁开眼,纠正她的说法。
  手被他握得紧了紧,瞥见他苍白的脸颊,幽深的眼眸,心里软下来,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联姻就联姻,方才我们讲到哪里了?嫁妆是吧,寒关与风离都还不错,再加个什么呢……”
  叶容容好脾气笑笑,朝两人施了一礼,拉着一脸黑沉的叶霁风出去。
  房门关上,拳惊羽立时变了颜色,用力摔开他的手:“你做什么握那么久!”白净的手腕上都有圈淡淡的淤青了,他还真是下得了手!
  “对不起,我真怕你又不听解释,逃得远远的。”萧焰低叹,满目心疼,牵过她的手来,朝那淤青处轻轻吹气,又是摩挲又是揉按,“你先答应我,不管来了谁,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轻易离开我。”
  秦惊羽抿着唇没说话,萧焰见她不答,微微笑道:“我只当你是默认了。”说罢又叹一口气,话气有丝懊恼,“这个小风,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回风影戒呢,他倒好,偷偷把他姐姐带出苍岐,给带到这里来了。”
  秦惊羽忍不住讥嘲道:“那是你的皇子妃呢,人家听说你受伤了,眼巴巴赶着来照顾你,倒是我这个外人,鸠占鹊巢,该是让位的时候了!”
  “胡说什么。”萧焰眉眼淡淡,漠然道,“要说外人,她才是。”
  天底下有这么颠倒是非强词今理的人么?
  秦惊羽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萧焰瞅着她的表情,轻笑:“吃醋了?嗯?”
  秦惊羽看着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来气:“吃醋?哈,我还吃酱油呢!”
  萧焰笑着在她手背上轻吻下来,拳惊羽不防他有此动作,下意识一退,虽还是被他长臂捞了回去,却扯到了他的伤处,白布上又渗出新的血渍来。
  “你小心点!跟个急色鬼似的!”拳惊羽没忍住骂道,见他脸色愈发苍白,不由得心头一疼。
  一直顾忌他的伤势,什么都顺着他,可他也不该这样不当回事吧——
  人家正妻都来了,倒教她以什么身份再留在这里!
  萧焰笑了笑,轻柔的吻仍是执着印在她手背上:“这辈子,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秦惊羽轻哼一下,并不以为然,想到他的伤,终是放柔了声音:“别再说话了,睡会吧。”
  萧焰点点头,轻声道:“你陪着我。”
  秦惊羽沉默着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也闭目养神,险险也要睡过去了,忽听得他又低喃道:“在我心目中,她就是个不相干的外人,只此而已,别无他念。”
  他说完这句,似抵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他倒好,睡了就睡了,徒留她胡思乱想,心潮涌动,一发不可收拾。
  想来想去,思绪愈发混乱,脑子里乱成一团纠缠难解的绳。
  又守了他一会,估摸着银翼快处理好事务过来了,这才起身出去,走去堂屋。
  萧焰这养伤之地是在南越军营外围的一处独立小院,想来萧冥临走时做过安排,这然汤煎药之事自有人仔细做好送来,起居饮食丝毫不让她费心。
  堂屋就在小院中央,紧挨着萧焰的寝室,家具不多,显得很是宽敞亮堂,她便让随行侍卫加以改造,找来些屏风隔断,又多隔出间书房来,这样外厅见客,内室谈事,时不时还可以去隔壁寝室看看,可谓一举三得。
  想她堂堂联军主帅,却沦落到在敌营办公的地步,真是……可笑可叹!
  刚在外厅坐了会,就听得有人轻轻叩门:“陛下?陛下?”
  泰惊羽听出是叶容容的声音,微微蹙眉,一时噤声屏息,谁知那女子也是固执,没听得回答,竟是自行踏进门来。
  刷刷数声,雪亮的力光罩头劈下来,叶容容啊的一声低呼,跌倒在地。
  “住手!”拳惊羽无奈出声。
  还当她是昔日羸弱颓废的少年质子么,如此不知分寸,她若不阻止,那贴身侍卫六亲不认,还不当场要了小命去!
  刀光敛去,人影消失,叶容容仍是瘫在台阶土,小脸吓得煞白,抽抽噎噎,泫然若泣。
  云鬓高耸,玉颈修长,再配上一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眼,明明是张我见犹怜的俏颜,却让她生出莫名的厌恶。
  泰惊羽走过去,居高临下睥睨她,沉声道:“又没真伤着你,哭什么哭,你家男人就在隔壁刚刚才睡下,你莫不是想把他吵醒?”
  “……我不是……”叶容容揪着衣袖,花容失色,仿佛抑制着巨大的痛楚,“我的脚蹩了……”
  这么弱不禁风?
  秦惊羽眯起眼,这情景落在旁人眼里,活脱脱就是幅彪悍天子仗势欺人娇柔皇妃无辜受罪的画面。
  “能站起来么?”
  “好像……不能……”
  “真是麻烦!”秦惊羽朝她伸出手去,叶容容本能来迎.谁料那只手到了半空,倏然变了方向,“那个,你过来,扶下你家皇子妃。”
  远远的,那名乳母低头过来,将一脸呆滞的叶容容从地上扶起。
  “据说皇子妃的脚蹩了,送她去找军医吧,这么美的人儿,若是成了跛子可就不好了。”拳惊羽勾起一抹冷笑,懒得再看她,转身回屋。
  “等等!”叶容容急促轻唤,“我有话跟陛下说。”
  秦惊羽站住,没有回头,想了一会儿,挥手屏退了乳母。
  四周一片静寂。
  秦惊羽等得不耐:“现在没人了,说吧,什么事?”
  过得片刻,但听得她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焰哥哥与我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情敦厚,这十几年的情谊,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一笔抹去的。”
  泰惊羽轻笑一声:“你找错对象了,我又不是你家焰哥哥。”
  叶容容咬咬牙,低道:“陛下可曾听过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纵我有千般不好,百般不如,总是焰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还为他诞下麟儿……”
  一日夫妻百日恩……
  秦惊羽咀嚼着这句,心底如寒冬腊月被当头灌进一大瓢雪水,又冷又痛。
  就算叶容容不是他想娶,萧景辰不是他所出,但他们终归是夫妻一场,拥有那么多共同的岁月,甚至还曾经夜夜相拥,恩爱缠绵——
  否则,那一场春梦当中,他的动作怎么会那般毫无生涩,火辣熟练?


卷六 凤舞九天 第三十章 挑拨离间
  他们是夫妻!
  相携相依,相濡以沫的夫妻!
  泰惊羽咬着唇,强自镇定,然而压抑了许久的妒火却在心中旺盛燃烧起来。
  如同一根尖利的刺扎进心里,扎得她鲜血淋漓,疼痛不已。
  吸气,吐气,她淡淡冷笑:“你说的没错,但又如何?”
  叶容容身子一僵,勉强扯出个笑容来:“我听说焰哥哥与你有些纠葛,但不论如何,你终究是个男子,你们如此身份,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泰惊羽眉毛一挑:“如此身份?那你来说说,我跟他是什么身份?”
  叶容容愣了下,言辞恳切道:“他是南越二皇子,而你,却是大夏天子,一国之君……”
  “弄了半天,你还知道朕是一国之君!”拳惊羽沉声打断她,声色倶厉道,“见朕不跪不拜,不尊不敬,这就是你南越皇室教出来的礼数?”
  叶容容脸色一凝:“你!”
  “敢对朕不用敬话,直呼你我的人,除了朕的父母家人,便都是朕的生死之交,这其中,应该不包括皇子妃你吧?”拳惊羽冷笑一声,眼见门口正好有一张石凳,便踱过去坐下,好整以暇看她折腾。
  叶容容身着一袭淡绿衣裙,身子挺得笔直,就像是寒风中一株瑟瑟而立的小树,虽然柔弱,却没有半分屈服强权的意味。
  不愧是出身将门的女子,这份婆态,这般气度,倒也不差。
  “就算你是一国之君,也没有权利拆散别人家庭,害我失去夫婿,还令我孩儿失去父亲。你高高在土,权势滔天,想要什么祥的人没有,却怎么偏偏看上他……”
  “你说对了,朕就那么变态。”拳惊羽淡淡出声打断她,不知是怒是怨,只觉一股气梗在胸口,几欲爆发。
  这样的质问,这样的无礼,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凭什么!
  “你……”叶容容银牙咬紧,泪光颤动着,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我听说,你对过去的事情……有些不记得了?”
  泰惊羽被她问得不明所以,方才还那么气势汹汹,据理力争,现在却改走怀柔路线了,用失忆这个共同话题来套近乎?
  “叶霁风告诉你的?”但也不可能,在西烈的时候,她跟他也就只见了一面,几乎都没有交谈过,他应该也吧知道这些。
  叶容容得到了答案,凄然一笑:“你别管是谁说的,不过,你忘了也好,别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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