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一世(女尊)-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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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司马恣轻轻的呻吟,胸前的口口被长烟含住,他忍不住想要逃开。
长烟不理会男人的轻求,转而含住另一颗樱果。一样的口弄,直弄的男人呼吸不稳,喘息连连。
见男人无力的躺在那里呻吟,任她采撷,长烟快速除去男人和自己全部的衣衫。她覆在男人的身上,继续往下。久未被安慰的身子被长烟这般对待,司马恣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一切触摸只让他觉得越来越难耐,他除了呻吟只能呻吟。
他刚想开口索要更多,下面的口口已被长烟含住。被热热的湿润包裹,那粘滑的灵舌又在纠缠他的口口。
“啊……别……烟……别……”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司马恣只觉已接近崩溃,他忍不住撑着身子坐起来,想要推开长烟。
长烟看着一脸绯色的男人,双眼含着水雾,彻底情动的他妖艳的不可方物。
“烟……我……”下面肿胀的急欲喷薄,可是他实在很怕被她含住的感觉,完全的不可控制,司马恣不由又羞又急。长烟一把推倒他,下面纳入他的火热,一边含住他的舌,狠狠的RL他的薄唇。
“嗯……唔……”司马恣不停的回应着。
“司马恣,令长烟爱你,你记住,一辈子都不许忘。”长烟言毕快速的在司马恣身上起伏。她看向他的玉颜,看着他在身下妖娆的盛开,看着他极致的欢愉。司马恣,记住长烟。她心中默念……
清晨的阳光照在司马恣脸上,他悠悠醒来。昨夜很颠狂,依稀记得最后长烟紧紧的抱住自己,好像流了眼泪,让自己别离开。他看向身旁,却空无一人。他急急起身,到了画舫外,只见女人负手立在船首,迎风而立,不知在看些什么。
“长烟。”司马恣不自觉的唤道。
女人回首,灿然一笑,“恣儿,早安。”
司马恣看着她绚烂的笑容,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向空中,昨夜璀璨的烟花又已不见,不过那些美,已深刻于心。爱的绚烂,从来不是握在手中,只是铭记于心。他顿悟。
“恣儿。”长烟不知何时端出一碗莲子粥。她将调羹里的粥送到司马恣嘴边,道,“尝尝,新摘的莲子,我刚做的。”
司马恣含住粥,细细的品着。“长烟,这莲子一点苦味也没有呢。”
“那是因为我将它的苦去掉了,我舍不得让你苦。”长烟笑眯眯的说道。
“令长烟,你说话越来越酸了。”司马恣亦笑道。
司马恣的笑实在太妩媚,长烟不由呆呆的看着他。“令长烟,你是个傻子。”司马恣戳了一下长烟的脑门,闪身进了船舱。
是啊,我是个傻子,爱上你我情愿做个傻子,只要你不离开。长烟看着司马恣的身影,又负手看向湖水。这一刻,还是不会静止。
一生所愿
司马恣和长烟回府的时候,已是傍晚,西岭辰心中烦乱。昨夜那场盛世烟花,洛京传了个遍。有幸目睹的更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都道这左相令长烟风流倜傥,最爱的夫郎是个叫恣的男人,只是不知到底是谁。
长烟召集了所有的家人到正厅,长烟的母父去消暑,故而家里也就剩了几个男人。西岭辰先到,坐在了他一直坐着的主座。司马恣和长烟一同进来,只见西岭辰已端坐在几案旁的一把圈椅上,先来就坐主位吗?司马恣径直坐在了另一把圈椅上,不看西岭辰。
这还没说话,已经可以闻到浓重的火药味。长烟看了看互不相让的二人,坐在了右侧边墨凝的身边。左侧边,墨柳和月西楼也已端坐。月西楼正睁着大眼睛,眨啊眨的来回看着司马恣和西岭辰。
长烟将司马恣一一介绍给众人,几人称兄道弟,倒也谦恭。唯向西岭辰介绍时,两个男人相对冷哼,长烟只觉尴尬,讪笑而过。
末,长烟提到迎娶司马恣的事。司马恣对着长烟妩媚一笑,道:“令长烟,你准备以何礼迎娶我?”
长烟道:“恣儿,我许你平夫之礼,你觉得如何?”
平夫之礼,西岭辰瞪着长烟,长烟赶紧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司马恣道:“令长烟,平夫之礼也就是正夫之礼,是不是?”
长烟连连点头。
司马恣又道:“令长烟,我就不明白了,今后我进了你的左相府,谁是正夫,谁主事呢?”
长烟只觉头疼,西岭辰道:“司马恣,不要太过分,许你平夫不过是看你当年为长烟先生了潇儿。这个府上,你以为你能做主夫?”
司马恣灿然一笑,道:“西岭辰,我不做正夫,难道还让你做正夫不成?”
“长烟,你说清楚。”西岭辰埋怨的说道。
这个……长烟忽觉自己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只想了一定要以正夫之礼迎娶司马恣,其他的还没考虑,也很难抉择。
司马恣见长烟在犹豫,又是一笑,道:“西岭辰,你觉得你哪样比我强?当年长烟是被迫和你成亲,想必你自己也明白。”
西岭辰看着司马恣越笑越妖娆,不由恼怒。他看向长烟,长烟正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他道:“令长烟,你说清楚,当年你和我成亲是被迫吗?”
“不是被迫,心甘情愿。”长烟赶紧回道,眼见着这两个男人要闹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不由苦苦思量该如何平复这场风波,包括将来,她果然还是考虑不够周详,只想着先把司马恣接回来再说。
司马恣也不在意长烟的回答,他注视着西岭辰道:“西岭辰,你觉得你哪样比我强?”
西岭辰看着司马恣挑衅的目光,只觉气息不顺。容貌?谁有他那么妖娆,整个一个狐媚子。武功?不要说现在他有孕在身,就算平时,冰极上人的第一高徒,传闻天下第一,男人谁跟他比这些舞枪弄棒的。音律?大约月西楼才是天赋最高。文采,估计是不分伯仲。政绩吧,只有政绩,这胸怀天下,西岭辰自问比司马恣要强。于是他道:“司马恣,你我各样才学皆在伯仲之间,然长烟既是左相,我自问胸怀天下,兼济苍生,比你更适合做正夫。”
司马恣闻言恣意一笑,道:“天下吗?西岭辰,你可知若我愿意,这天下尽可在我手中。”
“司马恣,你大逆不道。”西岭辰见司马恣如此嚣张,不由叱责。
众人皆被惊到,默默不语。唯长烟定定的看着司马恣,心中激荡。司马恣说的,不是狂妄,她信他。这个男儿的狂傲,不是妄言,而他最吸引人的,也是这份恣意超然。司马恣亦静静的看着长烟,她看着自己,没有诧异,没有怀疑,了然,赞许。这天下没几个女人能允许夫郎如此无拘,她能,因为她是不同,存在于他们之间最让人留恋的也许就是这种惺惺相惜,超越情爱的明了。所以,他还没离开。
意识到长烟与司马恣的不同,几个男人皆是默默。墨凝看了看众人,就连墨柳的脸上,也布满了落寞。于是他道:“长烟,这家中不可能有两个正夫,你总归要拿个主意。”
长烟看了眼墨凝,在场只有他一个旁观者。自己的心一直很清楚,众人也都知道。可是西岭辰,她不能再出言去伤害。于是她沉默。
果然是沉默,墨凝了然,继续说道:“恣兄,辰兄,你二人如此出色,诸事皆在伯仲,愚弟的拙见是你二人谁更爱长烟,谁就先让一步,如何?“
长烟看了眼墨凝,果然他是来解围,只是如果让步,只会是西岭辰。她依旧沉默。
司马恣看着低头不语的长烟,道:“令长烟,最后一次,如果不是正夫,你我就此别过。”
西岭辰看了看仍低着头的长烟,心中酸涩。长烟对司马恣的挂念,对司马恣的心,他很明了。自江城之事后,他放下心结,二人冰释前嫌,她对自己的确情意绵绵。他为她纳了墨柳,默许她纳月西楼,不阻止她去找司马恣。如今呢,司马恣的决绝,司马恣的潇洒,他自问不及,何况,他不愿意为难长烟。此生,终究不是她的最爱,西岭辰不由苦笑,他看了看一直笑得粲然的司马恣,他有一种别人望尘莫及的张狂,就算同是男人,他也被吸引。有这么一个男人,与他同爱一个女人,是幸,还是不幸?不过,他不会就此认输,是人就会有弱点,爱既分享,他的痛,自是会让司马恣同尝。
于是西岭辰徐徐饮尽一盅茶,微微一笑,道:“司马恣,你我在意的,想必相同。同是长烟的夫郎,正夫与侧夫有何不同,想来不过是个称谓。你要这虚名,我可以成全你,只是你需应我三件事,如何?”
司马恣注视着西岭辰,这是他第一次与他对视,西岭辰的目光,坚定镇静,于是他道:“西岭辰,你说吧。”
“第一,你不能以司马恣之名进门,你既是赤炎‘已死’之人,我不能让你给长烟带来麻烦。第二,平夫之礼进门,对外不分大小,但长烟出席任何场合,我可让你以正夫名义出现,我在外本就不需这正夫的虚名。第三,除了你进门那一日,以后若你在府,我便不归这左相府。”西岭辰缓缓说道。
很好,果然与自己是一类人,司马恣看了看镇静无比的西岭辰,淡然一笑,道:“西岭辰,你既退一尺,我自会退一丈。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令长烟,从今往后,我愿做你的正夫,只是我也有三个条件:第一,从今往后,我一年只在洛京一月。第二,你的俸禄除了左相府日常开销其余全部交给我,我可不会像有些人一样由着你为其他男人花银子。第三,若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不得阻拦。”
长烟静静的看了看司马恣和西岭辰,道:“如此甚好。”
七月二十七,左相令长烟以平夫之礼娶夫郎辛赐,场面恢弘,传闻此人肖像赤炎已故摄魂将军司马恣,终不可考。
左相府的主院,长烟凝视着司马恣。烛光中的男人,一脸平静。长烟道:“恣儿,你还怪我吗?”
司马恣笑道:“有些事,我终不会忘。有一天我若离开,你勿要阻拦。”
长烟正色道:“不会有那一天。司马恣,曾经我一生所愿,是与你厮守到永远。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如今情境如厮,我庆幸你终未弃我。今日,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日子。长烟要送你一件礼物。”言罢取过一个锦盒,司马恣打开一看,是一支紫竹箫。上面刻着一簇幽兰,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司马恣取出箫,轻轻吹了曲《梧桐月》。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长烟看着恬静的男人,拨琴和鸣。
打更的更夫道,七月二十七日的左相府,一夜琴箫未断。后那夜路过左相府的士子道,琴箫和鸣,宛若仙音,闻之不觉悲伤,只道惆怅。
一夜乐音后,西岭辰和月西楼回了贤王府,墨柳和墨凝去了柳凝坊。此去经年,司马恣在府的一月,另四个男人皆不再住在左相府。就连令自潇,也随墨柳另住他处。
最后三日
一晃两年过去,西岭,琪帝五年。
墨凝已满二十,仍未出嫁,这在西岭可是件稀奇事,须知这西岭的男儿最晚十八岁都已出嫁。这些年,提亲的人几乎要踏破左相府的门槛,只是都被墨柳以墨凝已订亲之名婉拒。而这一切,不过是墨凝相求墨柳如此。墨柳不只一次的问墨凝的想法,都被他搪塞,真相如何,墨柳心中早已明白。
西岭皇宫。
西岭琪仔细端详着一株栀子花,这花前两日还含苞待放,今日已然盛开。这株花她养了五年,还是墨凝第一次进宫后,她特意让人去寻来亲自种在这御花园。
她遇见他已有五年了,想想还真久,从她遇见他第一年起,就一直暗示要纳他,不想他竟然一直搪塞,后来她明示的时候,他回说已订过亲。
订亲吗?与何人?西岭琪不只一次的问过墨凝,墨凝只道指腹为婚,如今还在寻找故人。真是谎言连篇,墨凝的事她早就遣人查个一清二楚,就连他以前是无殇门人她也知晓。
想来是心上早已有人,不过这么些年毫无动静,可见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西岭琪不欲再等,以她的性格,换做他人,她早就直接下旨娶人。唯独这个男儿,他隐忍持重,清新脱俗,西岭琪想慢慢赢得他的心。
这些年宣他进宫的次数不少,不过这个狡猾的小狐狸总是避着她,不得已见面了,也总是顾左而言他。怕自己吃了他吗?西岭琪只觉好笑。不过等的久了,她终究不耐。而且闻言这商会会长嫡女也是一直守在墨凝身边好几年,扬言誓要娶他为正夫。这段时间听说是请了洛京最有名的十个媒公去说媒。所以,今日西岭琪准备给墨凝最后通牒……
墨凝不知道是怎样回的柳凝坊,只觉浑身冰凉。西岭琪今日宣他觐见,直言三日后他订亲的女子若未现身,就下旨纳他为贵君,不得推脱,否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