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女神记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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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到冥界的力量在地面上爆发，所以冥王被人惹怒后大发雷霆的可能暂且撇掉不说。
发现自己并没有足够的，作为守护大地的女神雅典娜的自我意识，除了让我忍不住从心头升起了些许对身边一心让大地获得和平的，保护我的黄金们的歉意外，并没有太多难过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这个混合了不知道多少动漫了的世界天天都有荒唐到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而想要毁灭或者统治这个世界的人类和非人类除了冥王以外，更是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变态；死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想要令这个世界获得和平，哪怕是让我踹掉宙斯自己当神王恐怕还容易一些。
话题扯远了，重新拉回来。
冷静下来就可以发现，撇开冥王的身份不说，在这场“秋叶原杀人事件”中，冥王其实是处在受害者的身份上——我知道受害者这个称呼搁在冥王身上实在是耸动了一点……
从一开始他就是受害者，而犯人在挟持他之前就已经用刀子捅了两个人，不需要冥王提出起诉，前面的连个受害者已经足够将犯人送进监狱——当然现在人已经被基拉用死亡笔记杀掉了，所以起诉更加没有必要了。
就算之前的一切都被推翻掉，警察真想扣人，凭借城户财团的势力也可以把人捞出来。特权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拿来利用的。
——你说什么？耗费时间？
——冥王人可以脱身就好，其余的程序自然有城户家聘请的大律师去跟他们扯。
当时居然第一反映是去向某只妖狐求助，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家也和私人医生一样有私人律师这个东西——这点也是令我觉得懊恼的地方。
作为城户家的大小姐，我所需要知悉所有上流社会的享受，比如珠宝、名牌服饰、香烟红酒等等的种类；作为城户财团的总裁，即使只是挂名，我也必须对商业方面的各种程序多少有些了解。这几年我的时间就花在这些东西上面了，所以其他方面我反而不怎么清楚。但即使如此我也知道，被警察局的人请去做笔录，有一样东西多半要出示。那就是身份证。
先不说冥王是否会兴致好到去一一回答负责做笔录的警务人员提出的问题……至少我不认为冥王会随身携带身份证和护照——甚至他的脑袋里是否有这些东西的存在也是个问题。
幸好因为米诺斯的自荐总算不至于让我找律师的决定变成败笔，这也是我现在坐在车上才意识到的。
于1991年落成的东京都厅系由日本名建筑师丹下建三（1913…2005）所设计建造的。
新市政大楼的规划完全符合现代日本人对新建筑的要求——具有21实际东京自治与文化的象征。丹下建三更认为市府建筑应同时考虑到行政的自动化功能，以及无墙柱的办公空间，让建筑空间能迎合咨询时代的需求；而今天的新市府大楼也的确展现出与东京这个世界先进城市相呼应的科技高度。
东京都厅主要由两座高塔以及一座半圆形建筑组合而成，厅舍的设计主要为后现代主义路线，被认为是引用了歌德式教堂的设计作为蓝本，采用了和巴黎圣母院相似的横三段和竖三段式立面。其中观光设施位于第一本厅舍的45楼，分为南、北两侧的免费展望室。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开放至晚上11点的北展望室，访问的游客可透过巨大的玻璃窗俯视整个灯火璀璨的东京夜景。
位于1楼的东京观光情报中心则免费提供包括中文版本在内的东京各区地图，以及各项设施的相关旅游咨询，中心一角同时还设有东京及邻近地区的伴手礼纪念品专卖店，供游客们选购。
这就是对于东京都厅这个地方我所知道的一切，不要说少，因为之前实在没有和东京都厅打交道的必要。城户家又不是像伊藤家那样的极道世家，时不时要给警政机关的高层送些礼金，还要隔三差五地遍地撒网到处捞人。
米罗和卡妙第一时间赶去了现场，所以车上的只有我、穆和阿布罗狄还有米诺斯三个人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决定，开车的人居然是阿布罗狄；米诺斯坐在副驾驶座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显得文质彬彬。而我则和穆做在后座。
“纱织小姐，我们到了！”
经过了一番反思，烦躁的心情终于有所减缓，思考能力也全部跑了回来。我点点头作为回答，不等他们帮忙自己开门下了车。
从车里走出来，抬头就见名为东京都厅的建筑物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并不强烈的深灰色，而两座高塔上镶嵌着的玻璃窗被阳光照成了蓝灰色，给人一种低调中带着坚毅的感觉。
没有时间多加留意，我带着穆他们直接走上阶梯。
走进底楼大厅，我身边的几个男人，尤其是阿布罗狄不出意料之外地再次席卷了所有人的视线。我正准备向接待初的小姐询问警部系统所在的楼层，米罗却突然冒了出来。
“纱织小姐！”
“米罗？”我惊讶地叫道，然后中途转身朝他那边快步走去。
“卡妙呢？你们不是跟着哈迪斯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卡妙在上面，没什么事情所以我就下来接你们了。”
米罗耸了耸肩膀道，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紧张。
看起来没出什么问题，这让我放松了不少。
“走吧！我来带路！”
知道我们此刻心里一定记挂着楼上的那位陛下，米罗招呼一声一马当先地朝电梯那边走去。
有米罗带路，我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走廊上没什么人，站在房间门口，隐约可以听到里面做笔录的警察问话的声音。可是很显然我们的冥王陛下从来不可能是一个配合的证人，虽然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门上镶嵌的透明玻璃可以很轻易地看到黑发少年完全无视的态度。
看到这副画面，我忍不住暗暗好笑。
正深吸了口起，准备推门进去，一直保持着安静的米诺斯突然侧身，抢先我一布跨进了房间。
我眨了眨眼，明白终究米诺斯是属于冥王哈迪斯的冥斗士，这样的反应倒也不能说太过意外。
待我稍稍落后两步得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黑发少年倦倦地轻垂着眼帘，仿佛抱怨一样地说道。
“米诺斯，你来得真慢。”
“抱歉，陛下！这里请交给我吧！”
仿佛早就想到自家陛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米诺斯的脸色没有半丝变化。但从他深深弯下腰的动作中却又可以轻易地看出他的遵从和臣服。
如此回答着，他直起腰转过身，快速地完成了从冥界之主的下属到一名精明能干的律师的转变。
“这位是卡儿·海因斯坦伯爵，我是他的私人律师米诺斯……”
既然米诺斯到了，那么这边的那位警员和其他警察方面的问题自然可以由他来解决。
冥王那双比史昂大人、阿布罗狄，乃至于所有的黄金圣斗士都要美丽的，永远都波澜不惊的眼睛随后朝我和穆站的位置扫了过来。
“哈迪斯……”
其实以双方之前的敌对立场，我还是觉得叫冥王会比较合适。但冥王这两个字……
——正常人谁会叫这名字？
大庭广众之下实在太过引人注目所以只好改口。
我迎上前去，嘴角正准备拉出符合角色的，并不怎么真诚却绝对最适合现在的情况的微笑，并张口预备说出双方都知道是客套的欢迎的话的时候。冥王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的话。
“雅典娜，朕困了。”
幽暗如深深湖水般美丽的眸子看着我，毫不掩饰地说道。
“……”
还是直直地看着我。
“……卡妙、米罗，这里的事情交给米诺斯，我们回城户公馆。”
上帝宙斯三清道祖大日如来……作者大人啊，我可不可以直接伸手掐死他？
明明是双死鱼眼，我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双眼睛可以和史昂大人还有阿布罗狄相比？！
——枉费我之前提心吊胆，还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他居然给我说出这样的话来破坏气氛！？
几乎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好吧，我承认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但程度绝对比得上！），怀着如此地心情，我努力地呼吸着平稳心情，边僵硬地扯出笑容说道。
第七十一章
“回来了吗？东京都司那里处理地怎么样？需要我让城户财团的势力介入吗？”
这几个问题说实话有点多余，事情关系到他家的顶头上司，他自然会断地干净利落滴水不漏。
“请雅典娜大人放心，哈迪斯陛下现在使用的身份是德国的海因斯坦伯爵，拥有外交豁免权。而且这次只是被牵扯进凶案中，东京都司的警访高层已经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在陛下在日本停留的期间前来骚扰。”
“中午我们离开城户公馆的时候，电视里曾经播放到吗个妄图挟持冥王的人类突然死亡的画面，相信你也看到了。”
沉吟了片刻，精神上的疲惫还是让我打消了继续和眼前这个银白色长发的男子打太极的念头，选择了直接进入话题。
“是的，雅典娜大人。据说杀死那个犯人的是最近突然出现的‘基拉’，凡是被他杀死的人都会表现出心脏病发作的死状。”
妄图挟持冥王的狂徒突然死亡，说不是冥王动的手恐怕也没有人相信——虽然无论是同样身处主神级别的我还是作为当时人下属的他都可以感到当时冥王绝对没有出手。所以我只是刚刚这么一说，空气里的氛围立刻就紧张了不少。虽然米诺斯本身无论神态表情都没有太大的改变，很明显问出这个问题的我在对方的眼中，很有要把黑锅盖在冥王头上的嫌疑——当然天见犹怜！我绝对没有这个打算。
“既然你已经听到过一点关于基拉的事情了，那我也可以少费一点口舌。事实上，之前我派人搜索冥王的踪迹，并想让他前来日本一趟的目的，其中之一正是为了这个基拉。”
见我表情认真不是在说笑，米诺斯立刻惊讶了起来。
“雅典娜大人，请恕我冒犯！那个基拉自称为新世纪之神虽然对陛下和您有所冒犯，但那终究是区区一个人类。无论是吾主或者是您座下的一个战士都可以轻易地降下最严厉的处罚。为什么……”
“只是一个虚名而已，我还不至于为此而迁怒于一个普通人。”
我摇头。
他的表情不是一般地恭敬，简直有几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您说太阳是方的我也绝不反驳！”的味道。
——好吧，这话说地是不地道。奥林匹斯众神的词典中从来不知宽宏大量为何物，传说中雅典娜无聊曾经因为嫉妒而把一个女人变成蛛母……
“我原来也认为那是人类自己玩弄出来的小小手段，但前段时间，我偶然看见到了一个奇怪的灵魂，他看上去很像人类却又比人类要扭曲很多……最关键的是，他的手里有一本叫做死亡笔记的笔记本。凡是名字被写在上面的人类，都会按照使用者所希望的时间方式死去……”
米诺斯一下子直直地盯着我，那双眼睛中的震惊很明确地表示他并不知情。
“距离众神和平相处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太长的时间，这万年来我和冥王一直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圣战之上。我个人并不认为不喜欢人类的冥王会有制造出这种玩具一样的东西的兴趣，但毕竟太久没有正常的联系过，所以也不能很确定那种笔记是否为冥界所有。”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口气不卑不倚，尽量地保持客观而不投入太多的个人情感。
“如果是冥界的所有物，那么我希望冥王能尽快将此物回收。如果不是……”
说着，我轻轻地眯了下眼睛。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在粗略地阅览过所有摘星楼的文件，曾经凭借着个人的能力穿梭于时空之中后，已经可以大概地意识到作为古希腊神族十二主神之一的我拥有着多么强大的力量了。以并没有完全掌握雅典娜力量的我就已经如此强大，那和我一直对峙到现在的冥府之主自然也不用多说。
如果连作为宙斯长兄，塔尔塔罗斯之王的冥王哈迪斯也有脱离于他掌握之中的死亡世界和灵魂的话，那是不是说这个世界其实并不像我想象地那么安全和尽在掌握了呢？
今天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太多，并不准备在让热闹闹得更欢一些的我当然知道作为冥界三巨头之一的米诺斯并不够资格给出我所想要的答案。
之所以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