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女神记事-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办公室里并没有别的老师或者学生在,我一放松,笑容里不由也带上了几分学生以外的热切和欢喜。不过出于双方此刻的身份,我还是先询问了卡妙他作为我们的法语老师有什么事情,并记下他的安排后才彻底放松下来,开始转而问起他的西伯利亚一行的情况。
“卡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他说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专注得注视着我,让我隐隐感觉面对我比起为学生们上课的时候,他眼中的冰冷似乎沉淀了不少。
但下一秒他说的话,立刻让我讲之判定为那是我的错觉。
“撒加不在,您应该直接通知我和米罗冥界的天贵星米诺斯来了的事情。”
那双眼中的波澜不惊让我明白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所以无关指责,而仅仅是陈述。
“可是西伯利亚实在人烟稀少了一点,即使在米诺斯最初造访城户公馆的时候就派人通知你们,你们赶回来的时间也不会少多少吧!”
抬头看着那双眼睛,我忍不住有点想要苦笑,但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对于他的性格我这两年也可以说是习惯了下来,所以我最后只是冷静地解释道。
“但一定会比昨天早。”他几乎是一针见血地说道,除了他的声音虽然略有些微妙却没有透露出太多的感情。
惊讶地看见他的眉间出现了褶皱,虽然只有一点。
明白只有最理智权威的理由才能说服他,我忍着诧异以尽量平静而不带太多立场的声音说道。虽然我并不喜欢用这种口气说话,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类,而是没有感情的机器……或者其他……
“我知道,可是有穆和阿布罗狄在,这还不够吗?米诺斯身为冥界三巨头,绝对不会只有力量而不懂得使用脑袋。有两个黄金圣斗士在,即使无法直接打败他,也可以支撑到其他人出现,何况穆和阿布罗狄的后面还有我站在那里。”
前面的这些已经站足了立场,但说到我亲身将自己置于危险中,或许还不够。
“前面的这些都是理由,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有神誓的存在,在没有冥王的同意下,他绝对不敢对我,对圣域的势力范围有任何不良的动作。”
“不说这些了……虽然米诺斯来的时候说哈迪斯很快就会到达日本,但不管是圣域还是他们那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半点冥王踪迹,我实在是不确定……”
后面的话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见卡妙这次没有提出异议,我收起嘴边因为自己完全没有可靠性可言的猜想而露出的并不明显的苦笑,把滑下的发丝撩到脑后,顺势转移了话题。
“对了,冰河呢?”
“他怎么样了?还是不愿意回来日本吗?”
第六十三章
“抱歉,精市!母亲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
“没关系,弦一郎,当然是伯母的身体比较重要!”
“抱歉,我失约了。”
“不要紧,我想我已经找到可以和我一起去参观展览的人了。”
带着笑意,他说道。
一起长大的朋友自然不是一般了解他的性格,听出他定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也就没继续多言。最后说了次抱歉和再见,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他抬眼把视线投向了那个站在美术馆大楼外的淡紫色身影。
外型充满了艺术感的美术馆大楼外壁全部采用了玻璃材料,唯一不同的是有的地方是完全透明,而另一些则是黑色或者半透明感觉的白色。站在他此刻的位置看来,大楼的外墙反射着阳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独立于这个喧嚣的世界的感觉。
而在大楼前的花坛旁则站着一个穿着藏蓝色巴拿马风格连衣裙的精致少女,长长的淡紫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反射出晶莹的光芒。她的打扮不用于时下的女生,十分的素雅,只在腰间挂了一条白色的仿珍珠腰链。
不可否认,那个少女的面颊似雪般白皙,粉嫩的菱唇翘起,尤其碧绿的眼睛那恼怒的神采更加令她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但少年自觉并不是那种轻易为颜色所动的人,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注视着她,不愿意移动。胸口更加奇异地,仿佛着魔了般涌动着想要更靠近她一些,更接近她一些的想法。
当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我正忍不住懊恼地低着头,徘徊于美术馆的入口前,强忍着直接赌咒失约未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的冲动,压抑着直接甩头就走的念头,等待着那个不一定会来的人。
“请问,需要帮忙吗?”
诧异地抬起头,我忍不住为眼前人的美貌闪了下神。
但好在家里的美人实在是太多了一点,最近又有一个美到足以用天怒人怨雌雄莫辩的例子做训练,所以不过一下子就又重新反应了过来。
“不……谢谢,不需要……”
眼前的少年略高我半个头的样子,海蓝色柔顺发丝刚刚留得超过耳际。并没有因为我简短的拒绝而选择走开,他微微一笑,向我继续说道。
“我正准备去看雷阿诺的画展,不过可惜的是我的同伴临时有事不能来了。看得出你也和我一样没有同伴,不妨我们两个自己结伴同行如何?”
看着他不卑不亢纯粹写着一片诚意的蓝紫色眼睛,我心里苦笑着吐出一口郁闷之气。
看得出对方纯粹是好意,反而是我出于迁怒才起了戒备之心。
“那就请多多指教了,我是纱织。”
轻轻鞠了一躬,我报出自己的名字。既然要同行总要有个称呼,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而且对方毕竟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所以我只报出了名字作为暂时的称呼,并没有要特意做自我介绍的意思。
“请多指教,……纱织,我是精市。”
因为弯下了腰的缘故,不能看到对方的表情。不过从声音和说的话来看,虽然对方叫和报名字的时候有点犹豫,但似乎也没有要反对的意思。
美术馆内的空间非常庞大,而我们所要去看的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画展则在二楼举行。
展览厅的墙壁全部被该成淡雅的乳黄色,陪上明亮却不至于的刺眼的色彩,看在眼里让我一下子感觉气消去了很多,心情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因为本身对艺术并不精通的缘故,进展览厅的时候,我特意拿了本印着关于今天展览的画作作者的资料的小册子。边翻看着,边略略落后那个叫做精市的少年一两步的样子跟在后面。
可能是觉得我一个人的动作有些奇怪也不一定,美丽的少年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从墙壁上的画作上分出了几分注意力来放到了我的身上。
“纱织对雷诺阿的生平很有兴趣吗?”
他低下头来看了看我正翻看的那一页的内容,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好奇问道。富有磁性的中性嗓音音量并不很大,但因为展览厅本身很空旷的缘故,所以竟显得颇为响亮。
“啊?”我有些不解地抬起头,但随意看着自己手上的小册子意会过来。
“不……其实说来也不怕精市笑话——我对雷诺阿啊什么的印象派的画家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本来是想说兴趣的,不过考虑到自己此刻毕竟是在看这位画家的画展,所以还是改了口。
说起来也奇怪,我确实是对这场美术展没什么兴趣,但平日里我一向奉行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行事理念。别说对这场画展没兴趣了,就是没了解两个字都不会出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毁约,心情恶劣的缘故,今天居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形象地把话直接说出来,真是……奇怪了说。
“本来这次来看画展,是因为我们学校美术社的社长,从社团指导老师那里得到了两张这场画展的门票。我们学校的美术社虽然也有不少社员,但大部分都是我们学校网球社正选的后援团和拥护者,大部分都是整天只来报到一下或者签个名的类型……碰巧那天美术社的活动教室里除了美术社的社长和我就没什么别的人了,所以……”
要不是在昨天忍足请我周末出门,帮他挑选送给一位亲近的表姐的生日礼物的时候,想起前两天中午时他跑到我们班级里,带了一丝羞涩的,和我讨论具体的回合地点时间的时候那副期盼而青涩的表情,我真想直接让翠川一马去邀请别的,真正对雷诺阿有兴趣的同学陪他一起。而不是为难地推脱掉忍足的邀请,并把伊集院芳子介绍给他,让他们俩周末一起去精品屋逛街……
——谁想到他居然敢放我鸽子……枉费我舍掉忍足那只诱惑力十足的关西狼,而就他这只青涩单纯的小白兔。
“抱歉,请问纱织的学校是?”
以为对方会生气,因为虽然注意力并不集中在那些作品上,我也能看出他是真的很喜爱这些画作的作者雷诺阿。但令我惊讶的是,他的声音依然柔和,看着我时的笑容也是如此,并且没有一丝我意料中的情绪。
“冰帝学院。”撩了撩长发,我回答道,附上一个平静的微笑。
“原来如此……冰帝的网球部我也有所耳闻。”
我惊讶地挑了挑眉,他的脸上出现询问的表情。
“我以为精市也是美术社的呢~!”
“呵呵~!”他笑了起来,本来就偏向中性的美丽面孔一下子笑得仿佛整束的百合一起绽放了一般。
“我确实是美术委员,不过参加的社团方面纱织可猜错了呢!我是网球部的!”
“又是网球部?”我不禁诧异得轻谓。
“看不……出来吗?”
我正想说确实看不太出来,因为他给人的感觉似乎太柔和了一点。转身却见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着,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身体不舒服吗?”
顾不得彼此还算陌生人,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
他想要推开我自己站着,但似乎是支持不住,终究还是把一部分体重依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精市!精市!你怎么样了?……精市!?”
因为他低着头的缘故,我看不见他的面色,更无从猜测他现在的情况,只好一边扶着他,一边打量四周寻找可以让他暂时坐下休息的地方。因为美术馆这种地方本身就很空旷安静的缘故,倒也没人发现我们这里的情况。
好一会儿不见他动作,正当我想着是不是该直接打电话的时候,他终于给了我一点反应。
“不要紧……”
他半是呻吟地说着,身体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不过从我和他身体接触的部分可以感觉到他此刻的情况并不轻松。
“我送你去医院?”没有太多考虑我直接说道。反正这两年或者主动或者被动,我也算是医院的常客了,而且自家名下就有一家。此刻一有需要,于是我二话不说就直接想到了。
“没事……只是小问题,坐一会儿就好……”
他说着,伸后抓住我的手臂,抬起头试图朝我微笑,可惜表情太过扭曲一点没有安抚的感觉。
看他这样也知道是坚决不肯去医院了,我无奈只好扶着他朝展览厅外的休息区走去。
“Excuse me; what can I help you?”
“No; thanks。”
再一次拒绝了路过的人询问的时候,靠在我肩头的那个美丽少年终于稍稍恢复了过来。
“精市,你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我已经好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可信度却不怎么高。我侧过头认真打量了下他的面色,再想了想,觉得他的声音虽然无力但总算是不像刚才那样痛到断断续续,这才点头,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你再痛下去,我都要考虑是不是搜下你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给你的家里人打电话了!”
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我看着他说道。
“为什么是给我家里人打电话呢?不是应该送医院吗?”似乎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他笑着轻咳里两声反问道。
“你看起来好多了,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也出了展览厅,我扶你下去叫辆车送你回去吧!”
我和他闲聊着又多坐了一会儿,看他的面色已经不在像之前那么苍白,我提议道。
“抱歉,连累你没看完展览。”他歉意地说,不等我帮忙就自己站了起来。
“没关系,反正我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你的身体要自己小心,不要拖到真出了问题才肯去看!”
“我明白。”他回答道,表情坚定,只是我看在眼里总觉得少了两分可靠。
“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分手的时候,我不是很放心地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