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华筝 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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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谁能强 暴得了他?
少主:有我在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72.是在做之前还是做之后比较不好意思?
小呆:都会……
少主:都不会……
73.要是好友说“只有今晚,我很寂寞”然后要求发生关系,你会怎么做?
小呆:我没这种好友!
少主:和她一样。
74.觉得自己技术如何?
小呆:我不知道……
少主(自得地微笑):这还用问吗?
75.对方的技术好吗?
小呆:没有可对比的人,不过应该是很好吧……
少主:我喜欢就行了。
76.在做的时候,最希望对方说什么?
小呆:……(还在思考)
少主:再来一次。
小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少主(微笑着放电):所以才希望听到啊……
小呆(犹豫):要不然……我试试看……
作者(心声):你还真是好拐啊!
77.在做的时候,最喜欢看到对方的什么表情?
小呆:满足的表情
少主:【哔…】的表情
作者:……下一题!
78.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也无所谓吗?
小呆:怎么可能!
少主:现在不会,(看了小呆一眼)以后也不会的。
79.对S M之类的有兴趣吗?
小呆:没试过,所以不知道……
少主:那是什么?(看了一眼小呆)不过……她有兴趣的话我也不会反对。
80.要是对方突然不再需要你的身体了,你会怎么办?
少主:那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小呆:还没想过……(然后开始很认真地想了……)
少主(转向作者):以后再有这种问题一律跳过,否则我【哔…】你全家!
81.对于强 暴有什么样的想法?
小呆:人渣!
少主:……那就人渣吧。
82.在做的时候,觉得什么是最累人的?
小呆(脸红):再来一次。
少主:再来一次……之前。
83.到目前为止,在哪里做过最兴奋最惊险的一次。
小呆:我拒绝回答!
少主:我倒不介意回答……
小呆(怒):欧阳克!
少主: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84.有过受君主动要求的吗?
小呆:没有。
少主:有。
85.当时攻的反应是?
小呆:都说了没有了!
少主:扑上去!然后【哔…】【哔…】【哔…】
86.攻有做过强 暴的行为吗?
小呆:应该没有。
少主:没有……(看着小呆)你为什么要加个“应该”?
小呆(扭脸):我又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
少主(苦笑):以前也没有……真的……
87.当时受君的反应是?
作者:少主大人您不要发射死光了……跳过,跳过,直接下一题,下一题!
88.对于H的对象,有具体的理想吗?
小呆:应该是这家伙吧。
少主:应该?
小呆:……不然你要我说金城武么?
少主(咬牙):那是谁?!
小呆(心虚地望天):……下一题!
89.对方有满足你的理想吗?
小呆:嗯。
少主:当然。
90.在做到时候用小道具么?
小呆:……有。
少主:有。
作者:两位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几句吗?
小呆:不想!
少主:好吧,不想。
91.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几岁)?
小呆:要算上前世和前前世么——虽然那个所谓的前前世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就是……(开始扳手指头)
作者:你还是算了吧!
少主:十六。
92.那时是和你现在的恋人吗?
小呆:是。(转头白了少主一眼)
少主(苦笑):过去的事情不重要……
93.最喜欢被吻哪里?
小呆:额头。
少主:【哔…】【哔…】【哔…】
94.最喜欢吻对方哪里?
小呆:脸。
作者(掀桌):你还可以再呆一点么?!
少主:【哔…】【哔…】【哔…】
作者(掀桌):你还可以再禽兽一点么?!
少主:可以……
作者(很无力):我这不是祈使句啊!
95.H时,对方最愉悦是在什么时候?
小呆(脸红):我我我,我主动的时候。
少主(点头表示认可):她含着眼泪的时候……
作者(黑线):禽兽!
96.在做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小呆:……慢,慢点啦。
少主:不能泄。
作者(黑线):禽兽2!
97.一个晚上通常都做几次?
小呆:我我我我我不知道。(脸红)
少主(补充):她真的不知道……(笑得很怡然)
作者(黑线):禽兽3!
98.在做的时候,是自己脱衣服还是对方来脱?
小呆:他。
少主:我。
99.对你而言,H是?
小呆:情到深处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发生的东西吧……
少主微笑着握住小呆的手。
100.辛苦了!那么和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小呆:
少主:
夜奔
深夜,嘉兴城外。
一叶扁舟悄无声息地划开水面。此时长夜将尽,天色未明,正是夜色最为浓重的时刻,便是目力最好之人,也不过能影影绰绰看见船尾处立着一个人影,手中执着一杆长篙。
江南水路繁多,以舟代车本是常事,那船亦不过是随处可见的乌篷船,无甚特别之处,却不知怎地去势奇快,长篙轻点,不过须臾,便已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再无半点踪迹可寻。
数个时辰之后,城中某所颇为气派的深宅内院里,传来一声轰然巨响。
管事的带着手下匆匆赶到之时,只见水磨青石的高墙之上已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砖块石屑落了一地。尘土飞扬之中,一名白衣人正负手而立,两眼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面上却丝毫不敢带出来,立时恭恭敬敬地行下礼去:“老山主!”
昨日少主方才成婚,今日怎就出了这等事!今晨他领人巡视之时那墙分明尚且完好……况且这院落本是新房,巨响之后为何不见少主踪影,却反是老山主欧阳锋在此?
他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只把头埋得越发地低了。
良久方听见头顶有人淡淡道:“起来罢。”
管事的几乎喜极而泣,起身恭立在一旁,又过了半晌,才听见同一个声音冷冷道:“拆了!”
这管事的在白驼山多年,自然知道这位老山主的脾性,素来最不喜人多嘴多舌,然而这一命令却着实含糊得紧,是拆墙、拆宅子,还是要将少主同少夫人拆了……若是不问个清楚,万一拆错了什么,那干系就大了。
因此再怎么惜命,他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可是将这墙……”
欧阳锋冷哼了一声,不耐道:“……留着它做什么!”
没说出口的前半句话是——连儿子媳妇都留不住,留着它做什么!
“啧啧啧,老毒物你好歹也是一代宗师,怎地器量如此狭小。”说这话的人全然不顾自己也是一代宗师的身份,伏在墙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竟同一面墙过不去。”
欧阳锋怒道:“老叫化,你青天白日的,跑到我侄儿院里做什么?”而且还是新房!
若不是这厮多次有意无意地坏了好事,以儿子的风流手段,只怕此时他连孙子都已抱上了,这般顺理成章的婚事又怎会延至昨日方成!念及此处,欧阳锋脸色顿时又黑了三分,瞧向墙头这位丐帮帮主的眼神顿时又凌厉了三分。
“自然不是来瞧你家小毒物的……啊哟,怎么还叫侄儿,不是该叫女婿了么?”洪七公瞧着欧阳锋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摸了摸鼻子,忽地苦笑了起来,“我那傻徒弟不放心,走之前千叮万嘱我务必前来看看他家安答的妹子过得可好,若是不好,老叫化怎么送的嫁还得怎么接回去。”顿了一顿,又嘀咕道:“老叫化一辈子不曾讨过叫花婆,又哪里知道姑娘家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好不好了……”
欧阳锋冷哼了一声,却不理他,转头看向那个被他之前怒极挥掌打出来的大洞,扬声道:“不知药兄又是所为何来?”
场中空气突地莫名为之一滞,随后便见一名身材高瘦形相清癯的青衣人慢慢走了进来,却正是昨日婚宴上的主婚之人黄药师。
黄药师朝欧阳锋拱了拱手,道:“锋兄,打扰了。”叹了口气,又道:“蓉儿被我娇纵坏了……”顿了一顿,神情之间竟似是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不免有些尴尬。
他如何不知女儿的要求甚是过分,只是拗不过她一再相求,想着待新人奉茶之时远远瞧上一眼,若是那丫头不曾受什么气,便可回去交差。谁知那姓郭的傻小子竟也求了老叫化来此,几句话之下反倒生生把他逼了出来。
欧阳锋经营白驼山多年,本是心机深沉谋定后动的性子,无奈这日发生的某事对他刺激甚深,耐心已是尽失,既知此时无论如何不会翻脸,不如索性放开来打上一场。
当下冷哼一声,双掌一扬,气劲四溢,顿时连地面上细小的砖石碎块都簌簌地抖动了起来,“好哇,你们东邪北丐联起手来,莫非我便怕了不成!”
“锋兄……”黄药师还想说什么,洪七公已然兴奋地自墙头一跃而下,摩拳擦掌道:“让老叫花子来好好领教领教你那臭蛇拳!”
一时风云为之变色。
东邪黄药师,北丐洪七公,西毒欧阳锋……
啊,这小小的院落何其有幸,当世绝顶高手四到其三,纵然随后便被拆成平地,想来也应该再无遗憾了吧。
(院落:喂!哪个王八蛋说的,人家不要死啊!)
在刚才的场面中彻底被遗忘了的某人蹲在墙角瑟瑟发抖,这种场面对于他一个小小的管事来说,委实是太过刺激了一点。
不过……他偷偷瞄向紧闭的房门,外面闹得这般天翻地覆,里面怎地连半点动静都没有?虽然少主的“天赋异禀”“诸般能耐”早已闻名在外,但就算再怎么春宵苦短也不至于睡得这么死啊,何况还有少夫人……
唔,这么说起来,倒是听到过不少传言——
听说少主另有心上人,乃是西域某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求不得下嫁,心灰意冷之际才退而求其次,娶了老山主的义女凑数;
又听说少主的心上人本是那黄岛主的闺女,却被北丐亲传弟子仗势夺了去,因此上昨晚酒席上两人还横眉冷对来着;
还说新娘子来历神秘,为人甚是凶悍,曾当着悦来客栈数十名掌柜的面将少主打得口吐鲜血;
又听说新娘子还是老山主的徒弟,善使多种毒物,那“通犀地龙丸”便是明证;
……
哎呀呀,莫不是洞房花烛夜新人两看两相厌,打起来了?
少主大人您要加油啊,千万不可被少夫人压得死死地,如老主人当年那般模样就不太好了,连累得他们做属下的也不敢一振夫纲。
——某种程度上来说,管事的你真相了!
此时,在远离嘉兴城的某处,正是秋风和畅,天色晴明。
垂柳下系着一叶轻舟,随着水波微微地起伏着。
船头立着一个白衣青年,双手负在身后,神态甚是潇洒,此时不知想到了何事,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越发显得面目俊雅,风神如玉。
这神情看在那隐身在暗处之人眼中,却只觉得高深莫测之极,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现身相见。
一阵微风自湖心轻拂而来,那白衣青年面上笑意未敛,手中折扇翻得两翻,并不转头,只淡淡说了一句:“还不出来么?”
那人咬了咬牙,到底是自树后现了身形,脚尖一点,便落到了小舟之上,躬身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
他落脚虽是极轻,小舟仍是晃了一晃。那白衣青年眉头微皱,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足下轻顿了顿,船身便已稳了下来,这才看向身前之人道:“能追到此处,你也算是难得的了……”神色之间并无不满,倒是颇有赞赏之意。
那人口唇微动,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咽了回去,只低头应了一句道:“属下不敢。”
他入白驼山时日虽不算长,却已足够听人细说这位少主的种种手段,狠辣之处丝毫不逊于其叔父,自然是半点都不想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