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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成华筝 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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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跑去厨房和李大嘴扯淡,顺带学点不至于把自己饿死的厨艺,至于期间浪费的材料自然都顺带算到了乐少东头上,而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出现的次品也被老白快乐地端去做了乐少东的三餐。
  傍晚,到客栈二楼雅座享受美味晚餐——此餐费用仍然记在乐少东账上。
  而一到晚上,我就拎着白天买的各类吃食跑到隔壁房间去听喇嘛大叔讲故事——虽然白驼山的众美女已经在第二天就离开了悦来客栈,我却没再提换房间的事情,就在这地字四号房住了下来。
  据大叔自称他从记事起便跟着师父在藏地四处游历,期间遇到奇人异事无数。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夸大的成分,但那些关于天珠,关于转山,关于苦行僧……以及诸如此类的故事仍然让我听得津津有味手舞足蹈。
  益西嘉措则总是微笑着适时为我们倒上一杯茶,偶尔补充大叔漏掉的部分……以及在夜色渐深的时候赶我回房睡觉……
  日子就这样快乐而惬意地一天天过了下去,有时候望着在天空中悠然漂浮着的朵朵白云,我几乎有种这一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错觉了……
  如果可以忽略客栈众人间偶尔的低语,乐少东偶尔欲言又止的样子……以及隔壁房间越来越晚燃起的灯火,和大叔师徒日益疲惫的神情……
  不知不觉似乎已经和预期之外的人有了太多的牵绊,这样我会没法再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置身事外了啊……
  这个世界上,要操心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那些我无法忍受失去的人……
  或许,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躺在黑暗中,我了无睡意地望着床顶。
  隔壁房间的两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虽然知道他们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
  而且从前两天开始李大嘴就不见踪影,联想到客栈上下弥漫着的那种异样气氛,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的样子……
  一阵驼铃声蓦地自远而近急促地响了起来,在这静谧的深夜里,那高亢的铃音听得人心头烦闷之极,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不祥之极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危机

  谁说好心有好报的?站出来让我扇个大嘴巴先!
  还有益西嘉措你个伪高僧,说什么“必有福报”……虽说我让了间天字号房出来不算什么天大的好事,可是也不至于遭到“被人捆成粽子再塞上嘴扔进麻袋”的这种孽报吧!
  早知道这样就算那会儿你们烧了悦来客栈我也不让房间,奶奶个熊猫的!
  现在正抬着我飞速奔跑的四个人就是那天到悦来客栈投宿的白裘丽人,虽然刚打了个照面我就被她们干净利落地捆人塞嘴丢进了麻袋,但那短短的时间还是足以让我认出她们——拜托,出来作案还穿着招牌白裘装,以为谁是瞎子啊!
  我愤恨地想要磨牙,却被嘴里塞的布团堵得只能小声“呜呜”着,喵了个咪的……这就是情势比人强吗……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要自力更生,要艰苦奋斗,美好的未来会在前方向你招手的……
  但是,为毛我从被装进麻袋那一刻起,就艰苦地跟手上的麻绳奋斗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这群BT女人绑人手法未免太过专业了吧,绳结打得恰好让手指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麻绳的任何部位,就更别提做些什么了。
  而更让人后悔到极点的是因为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缘故,二师父给我那一大包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竟然一样也没放在身上!
  不然看我让你们痒死麻死哈哈笑死!
  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我只能靠推测:
  被扔到骆驼上快驰了大约不到一刻钟便停了下来,随后就被人抬着往某处地势较高的地方奔跑着,考虑到女性体力问题,目的地应该不会相差太远。
  ……
  ……
  ……
  也就是说,白驼山或者白驼山的别院就在附近……
  也就是说,重量级的炮灰男配,传说中欧阳克马上就会出场了?
  也就是说,我正面临着某种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是也非常……的危机?
  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原着里的情节如水般在脑子里迅速流过。
  欧阳克的姬妾深夜掳人也是常事了,从穆念慈到程瑶珈再到不知名的美女甲乙丙丁们。他在中原被洪七公抽打,被郭靖殴打,以至于最后被杨康刺死,都是为了这类事情。
  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书里也明确说他“向来自负风流,不屑用强”,因此穆念慈被掳走那么久还是清白之身,在荒岛上;黄蓉曾向欧阳克当面问起穆念慈之事;他哈哈一笑道:“我欧阳公子是何等样人,岂能强人所难?”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应该放宽心,就当作是一场难得的白驼山观光之旅呢?
  抬着我的女子忽然停下了脚步,透过麻袋的孔隙隐约可以感觉到火烛之光。是……到了地头了吗?正这么想着,麻袋外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就有另外的人把麻袋接了过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流水线作业的手法还真熟练……
  身后不远处传来焦急的女子语声:“少主他现在怎样了?”
  是掳我来的四个女子之一,似乎正在向谁询问着,紧接着一个听起来颇为苍老的女声便答道:
  “目前尚可压制,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时刻了,幸亏你们……”
  “是……”
  ……
  ……
  ……
  抬着我的人拐了一个弯,后面的话就再也听不见了。
  听起来欧阳克少主颇有些不妥的样子。难道白驼山竟然发生了什么大事?
  但是以欧阳锋那种狠辣且护短的性格,连同为“五绝”的洪七公和黄药师都有所忌惮,还有什么人敢对他的宝贝侄子下手?
  而且……如果真出了大事,应该坚壁清野全体备战才对吧,怎么他的姬妾还有心情去掳人?
  抬着我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四周极热,似乎有水雾蒸腾了上来……不会是厨房吧!我不记得白驼山有吃人肉的传说啊,喂,不是吧!
  “彭!”
  “咕嘟咕嘟!”
  “咳咳!”
  “……咕嘟咕嘟……”
  大约一刻钟后,我欲哭无泪地仰面躺在了某张陌生的大床上,浑身上下只在关键部位裹了两条轻纱。
  刚才被一群彪悍的女人直接丢进了浴池,不由分说地洗刷刷了一顿之后,被某老太婆连点了十八处穴道,顿时手软脚软动弹不得,然后就被打包送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
  要是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就是该死地装纯情了,只是……上辈子加这辈子都还没跟男人亲密接触过,第一次难道真的要丢在这种时候的这种地方?
  我咬着牙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该懂的理论知识都懂了,忍忍就过去了,最多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
  不要紧不要紧,蒙古人对女子贞洁不像汉人那么看重,成吉思汗的大皇后孛儿帖年轻时候被仇家部落掳去,抢回来时已经怀了八个月的身孕,成吉思汗一样敬重她。
  无所谓无所谓,就算将来拖雷或是江南七怪问起,我也可以借口说在西域游历时嫁了人,不过丈夫死了而已……
  ……
  ……
  ……
  可是……还是很不甘心啊……真的很不甘心……
  房门忽地被人大力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房间里烛火昏暗,映得他神情极为可怖,就算拼命地在做心理建设,我还是忍不住吓了一大跳。
  在这样的季节那人身上竟然只着了一条单裤,满脸赤红,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面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扭曲得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他冲到床边,伸手便要来揭我身上的薄纱,我眼睁睁地瞧着,却连小指头也没法动上一动,忍不住大叫:
  “不要!”
  ……原来并没有点我的哑穴吗?
  那人似是被我的叫声震住了,手顿在了半空中,可只是短短的一瞬,就又向我伸了过来,只是这次速度极慢,似是在跟自己挣扎着什么一般……
  这人该不是被下了什么变态之极的春药了吧?
  武侠小说中必备的,传说中非OOXX不能解的春药,虽然在射雕里混了十五年还没见过样本和范例,但是……说不定是真有这样的东西存在的……
  联想到刚才被打包送过来之前某名死老太婆曾做的某件事情,我脑中忽地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念头,眼看那人手已经快要触到胸口,来不及细想立刻大叫:
  “你是不是中了非找处女交合不可解的春药?”
  那人的动作滞了一滞,迷乱的神情里竟然显出了几分清明,嘶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家长辈从医多年,专攻女科……”我说得又快又急,生怕他又失去理智,“……她曾说过世上绝无必需处女才可解的春药!”
  “你说什么?”
  “欧阳公子若是不信,大可去隔壁与姬妾一试,若是届时药性不解,再来不迟。横竖我在此地插翅难飞,绝不会误了公子解毒之事。”
  不管是不是欧阳克本人,这一把我赌了!
  那人侧头,神情迷茫,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却并未否认身份,我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打蛇顺棍上。
  “欧阳公子风流倜傥名闻天下,是何等的身份,若非药性作祟,想必绝不屑于对女子用强!”
  那人忽地一掌劈向我身侧的烛火,烛火应声而熄,我吓了一跳,以为他终于禁不住药性发狂了,随即便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一路冲出了房门。
  想必……是去找姬妾了……
  躺在黑暗中,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能做的就到这里了,情急之下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倘若这个世界真有非处女不可的春药,那么我也只能认了……

  白驼山少主

  提心吊胆地等到窗外天色微明,我才确定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欧阳克应该是已经在姬妾身上解了药性,我无需再担心某种危机了,至于其他的问题怎么解决,到时候再说吧……
  绷了一整夜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控制不住的疲倦忽然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全身,然后……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除了因为睡得太深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的轻微酸麻感之外,全身上下活动自如,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更为诡异的是身上已经穿着了一套单衣,枕畔还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裘装……我茫然四顾,才发现好像连房间都不是昨晚那间了……
  我就睡得……这么死吗?
  房间布置极为简单,一床一桌两凳子,其他什么家具也没有,换句话说我只有三种选择:
  其一,只穿单衣出去——在古人眼里这是近乎裸奔的行为了吧。
  其二,裹着床单出去——同上,并且行动会很不方便,就算为了跑路着想也不能这么穿啊!
  其三,穿上白裘装出去……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了白裘装。
  三分钟后……我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就算没有镜子,我也能想象袖子足足挽了三圈,整套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样子是多么地可笑——以至于让正好推门进来的某位白衣丽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看着我,嘴角还相当可疑地抽搐着。
  我恼羞成怒地瞪回她,然后发现她就是昨晚掳我的四个人之一。
  喀丝丽——就是奉命前来带我去见她们家少主的这位——其实是个挺爱说话的人,从房间走出来到厅堂不算长的一截路上,她已经把自己的姓名身高体重三围兴趣爱好……全都告诉我了。
  一夜之间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友善,真是让人很难适应啊。再结合某人略显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和满脸的春光无限,我只能猜测是昨晚她们家少主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华姑娘,前面便是了。”走在头里的喀丝丽忽地停下脚步,微微侧身让开过道,朝着前方的门虚抬了抬手。“少主正在里面等您,请进去吧。”
  这姑娘看似大大咧咧,其实说话做事谨慎得很,别看她身高体重三围兴趣爱好……我全知道了,但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露底。如果我不自己走进去的话,我毫不怀疑她能做出把我捆了再扔进去这种事情。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于是身为“被绑架人员”的我,相当配合“绑匪”地自动自发地推开了面前的门,然后怀着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态,踏入了大厅。
  装饰得极具西域风情的大厅中,一名白衣男子背对着门负手而立,就像是对面前那堵干净得什么也没有的墙……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连厅门被我用力合上所发出的巨响都像是恍若未闻一般,连耳朵都没动一下——好吧,我承认我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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