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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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城的时候,一队快马疾驰而过,路人纷纷避让,连我们的马车也被迫避到了一边。
“是御林军。”张君翊低声对欧阳克海说。
这里离丹阳城已经很远了,皇宫里的卫队到这里干什么?张君翊一扬缰绳,打马快行。刚才去的方向又传来马蹄声,一匹快马去而又返。
“前面的马车停下!”说话间已经策马赶上了我们的马车。张君翊无奈,只能勒住缰绳,停车下去。
“不知这位军爷有何事情?”
没听见来人答话,我扭头去看,望进一双惊喜而又不敢置信的眸子里。他就那样直直的一动不动的望着我,生怕一眨眼我就不见了。
御林军统帅现在是顾天宇,来人正是顾天宇。我的手紧紧的抓住衣服,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惊慌,尽量自然的转过头去,装作很疑惑的样子放柔了声音问张君翊,“大哥,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可能是这位军爷有什么事情要问咱们。”
顾天宇翻下马背,靠近马车,“心悠,心悠,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如果不是张君翊拦着,他估计真的要跳上车来拉我了。
“这位军爷,你在叫谁?车中是我家小妹,闺名怡然。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你让开,我要自己当面问她。”
欧阳克海也迎了过来,“军爷,军爷,车里真的是小女。她娘病重,接她回家探望呢。”
“让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队御林军又都回来了,团团的围在马车周围。
“听不见吗?我们统领让你让开。”两个刀卫拿着刀架在张君翊脖子上把他逼开。他远远的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担心那么明显。我眼睛一酸,几乎忘了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状况里。他还是关心我的。
顾天宇跳上马车,身上还带着刀。我确实被吓到了,尖叫了一声,往后缩了缩,那就继续扮下去吧,“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对着我伸出手来,“心悠,你不认识我了吗?你别怕,你别害怕。”
我扯着嗓子尖叫,“走开呀,走开呀,我不认识你,爹,爹……”
他有一点恍惚,他印象中的罗心悠不是这样的。她勇敢,她优雅,她淡然,她才不会扯着嗓子尖叫。我使劲的拍打着他的手,又哭又叫,“你放开我呀,放开我。”最后演变成涕泪纵横,不成样子。
他松开了手,还是不肯死心的继续看着我。我更努力的往角落里缩去,装出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他脸上的神色终于变成失望和失落,“真的不是她,不是她。”跳下车去,挥了挥手,“放他们走吧。”
欧阳克海连声道谢,“谢谢军爷,谢谢军爷!”把一个胆小的老父亲演的惟妙惟肖。
我回望了一眼顾天宇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说:顾天宇,别怪我一再的骗你。你所认识的罗心悠太少太少了,只是她最好的一面而已。我找了一块手帕,擦了擦眼睛,哪知道眼泪却一直流个不停,我嘲笑自己,你伤心个什么呀! 。。
第二十九节 南下2
有些人简单的执着、痴心,真的会让你感动。顾天宇错了吗?没有。是我错了,我不该一次次的骗他。这样也好,如果死心了,就不会念念不忘了。
张君翊倒了点水在毛巾上,递给我,“用湿毛巾擦一擦,舒服一点。”擦过之后,眼睛舒服多了。
“演的还真不错!”欧阳克海讥讽的说道。
“半斤八两。”我也不示弱。
他又是倏然变色,大概从来没有这样顶撞他。我冷笑,他们欧阳家的人还真是相似,脾气都这么坏。他并没有发作,只是狠狠的抽了马一鞭子,一条血红的印子,有的地方已经渗出血来。马吃痛,一声长嘶,奋蹄疾驰。张君翊只是垂下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悄的握了握我的手。
又是坐车赶了半天的路,晚上在一家客栈休息。第二天早上改走水路,坐船继续往南走。途中不断有信鸽飞来,张君翊似乎有些忧心忡忡。我也不去多问,能得一刻安闲是一刻。他也不跟我提,面对我时,依旧是温和中透漏着平静。我出了船舱,坐在甲板上看风景。
一江秋水,澄蓝澈底。两岸的秋山,依旧葱笼翠绿,间或点缀了几棵枫树,红色的叶子像一丛丛火焰。成片芦苇,芦花飘飞,如雪似云。抬头望去,天高云淡,一片湛蓝,张开双臂似乎就可以这水光山色揽入怀中。秋水共长天一色,应该就是这般景色了吧。
船夫正在船尾收网,网上来十来尾鲜鱼,不断的在甲板上跳着。我一下来了兴致,帮着去抓那些蹦蹦跳跳的鱼,鱼身又黏又滑,一个握不住,又溜到甲板上去了。有两条借着我的帮助,又溜回江里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给船夫道歉,他倒不以为意,摆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们五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晚上做鱼吃吗?”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做鱼我很擅长。”
船夫笑着摇了摇头,“姑娘等着吃就行了,哪敢劳动姑娘。”
我瘪了瘪嘴,分明是认为我不会做,我还偏要做给他瞧瞧,“看我的吧。”顺手结果盛鱼的水桶,提着就去了后舱,在那里开始收拾鱼。床上可用的调料有限,一番折腾,总共做了四盘,清蒸鱼,红烧鱼,家常炖鱼,还有一个类似于剁椒鱼头的仿制品,剁椒鱼。最后想了想又用清水煮了个鱼汤,就放了点盐,鲜香无比。
另一个年轻的船夫早在一旁看的口水直流,“想不到鱼还有这么多吃法。”
“还有更好吃的呢。”想起上次吃的麻辣鱼,连自己都要流口水了。
欧阳克海一声不吭,船夫给搬了凳子,摆上碗筷,就开始吃。两个船夫就在一边站着,不肯坐下。我看了一眼欧阳克海,摆什么架子,在这里还端出尊卑的规矩来。是不是连我也站着等他吃完了才能吃?
“你们两个都来吃,今天是我做的,我说了算。”我也不管那一套,拉着他们两个就坐下吃。
“没规矩!”他居然拍了桌子。两个船夫立刻惶恐的站到一边去。我不理他,继续埋头吃。
张君翊拍了拍我,“海叔,怡然还小,不懂规矩。”
我端着碗冷笑出声,“什么规矩?尊老我喊你一声海叔;凌霄阁的规矩?可惜我不是你凌霄阁的人;皇家规矩?更可惜的很,你曾经是皇亲,现在什么也不是。”
“混账!”他果然暴跳如雷,挥手就打了过来了。
我眼睛都不闭,张君翊架住他的手,“大哥,你让开,你让他一掌拍死我。”倔脾气在此时又冒出来了。
他一掌拍在门框上,木屑哗啦哗啦的往下掉,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海叔,皇位近在咫尺,没有了我,那就变成了遥不可及。”他这么迷信这个传说,是我最大的杀手锏。
果然,一语中的,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甩袖而去。我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吃饭。两个船夫看我的眼光充满了不敢置信,我对他们笑了笑,“吃饭!”
张君翊叹息了一声,跟着欧阳克海出去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节 南下2
入夜之后,一轮明月从东边升起。多久没见过这么圆的月亮了,或者说多久没有心情去看月亮了。也许再过不久,连抬头看看月亮的机会都没有了。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身临其境才能知道诗句表达的多么贴切。身后有脚步声,稍微一听就知道是张君翊。也许他是怕吓到我,每次我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他都会先踩出脚步声才靠近。他也过来趴在船舷上,抬头看着月亮。
“怡然。”
“嗯?”
“以后尽量顺着海叔说话吧。”
“为什么?他于你有恩,于我,他什么都不是。”
“不是因为这个,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护着你,万一真的伤了你……”
原来他是在担心我。自己真的很任性,由着自己的脾气去说话,却忘了考虑他的感受。我的言行让他很为难,欧阳克海毕竟是他曾经的主子。
“我知道了,我以后尽量少说话。”自己的脾气自己知道,只能说尽量,不能说绝对。把我逼急了,我仍旧会不顾后果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虽然说完了有时会后悔,但是不让我说我会憋闷死。
“委屈你了。”带着一点淡淡的疏离,一点以前不曾有过的客气。
“大哥!”
他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先转身离开。
“大哥,就算我是圣女转世又怎么样。前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就是怡然,不会因为那个传说改变什么!”
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天凉,早点回去歇着吧。”
有一种感觉叫做失望,还有一种感觉叫做无奈,两者纠缠在一起,是隐隐的心痛。
船继续从水路走了两天。这两天,我对欧阳克海要么视而不见,要么避而不见,倒也安稳。因为河水越来越浅,河面越来越窄,无法继续行船,于是上岸改乘马车。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越往南走,越是尘土飞扬,路边全是光秃秃的树,地里也光秃秃的,仔细一看,全是干裂的地缝。难道是旱灾?想起那个耍猴的老者,他曾经说南方大旱,都过了这么久,情况还没有缓解。马车在路上疾驰,四周一片死寂,除了尘土还是尘土。虽然已是秋天,这里的温度依然不减,太阳继续炙烤着荒无人烟的大地。路过一个村庄,村子看起来很大,却无声无息。难道村子里的人都饿死了?我刚想说进村去看看,张君翊已经打马向村子里驶去。
先遇上一个倚在墙边的老者,骨瘦如柴,看样子已经饿的奄奄一息。我心里难受的要命,爬上马车把所有能吃能喝的东西全给拿了出来。
“老人家,来喝点水。”
老人缓缓的张开眼,吃力的转过头来,原本还无神的双眼一下子明亮起来。我以为他看见了我手中的水袋,正想递到他嘴边,他却直直的盯着我的胸前,“圣女娘娘,圣女娘娘,圣女娘娘啊!”
我低头一看,寒冰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衣服外面,正在一闪一闪的发着光。欧阳克海在下车之前非要我戴上,我本不想听他的,张君翊也让我戴,我只好挂在脖子上。
老人叫的声嘶力竭,附近的几个老人孩子也都挪了过来,看见我脖子上的珠子,俯身便拜,“圣女娘娘,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人越聚越多,全是些老弱妇女,个个都面黄肌瘦,全都极其虔诚的拜着。此时我真的希望自己是什么神仙,什么圣女,有点法力,变出水变出干粮,让老天爷下雨,救救这里的人。
“圣女已经现身,只要大家诚心,大旱很快就会过去。”
虽然知道欧阳克海是在利用我笼络民心,为以后铺路,但现在我真的虔诚祈祷,希望老天普降甘霖,化解这场大旱。就这样一路走,一路不断上演相同的戏码,圣女现世的消息很快的传播开来。他们不在乎圣女长什么样,只要圣女现身,他们就有了生的希望。只要谁能给了他们活路,谁就是他们的大恩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一节 大雨
我终于明白,南方大旱,为什么国君欧阳克非不下发赈灾粮款,任由老百姓忍饥挨饿了。南方几个官员,原本就是欧阳克海的旧部,这些年一直暗中屯粮招兵,发展势力。这次大旱,他们一直压制不报,或者轻描淡写。朝廷偶尔下发点赈灾粮款,也被截留。老百姓只当朝廷对他们不管不问,却想不到这其中的阴谋。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将来揭竿而起的时候,总想着是为了自己,却不想是被人利用。
“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拿这么多人的生命开玩笑,简直天理不容。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欧阳克海的论调。
我很想大声骂他放屁,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好,你想成大事是吧,开仓放粮。”
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我无法,只好稍微改变主意,先救这成千上万的人的性命再说。
“请听我把话说完。你把各县的库粮集中到一个地方,通知众灾民前来领取粮食。再派可靠的人扮作灾民,散播消息,就说是前王爷欧阳克海开仓放粮。你能得到的好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果然,他只是略加思考,就派手下去做了。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谋略。”
我却没有半点轻松,放粮只是暂时的办法,干旱的情况不解决,地里仍旧是颗粒无收,饮水也是大问题。这几